道。" 严平,周小姐扶我走就行了。你辛苦一下,留在最后,为了防止那个怪物
可能从傀儡武士哪里冲过来,你最好把这一路都给炸塌!" 我侧过脸质疑道。"
炸是没问题,但这里太狭窄了。要炸的话,极有可能会向上次一样,炸了后面,
同时造成前面也塌方的!" 唐先生颇为坚决的回答道。" 要是这样的话,那也是
我们的命数了!如果你担心被堵在这里的话,你和周小姐走,我留下来炸坑道就
是了!" 听到唐先生说的如此坚决,我只能叹了一口气。
唐先生没有接受过爆破方面的专业训练,要他留下炸坑道,十有八九会搞不
清楚药量和最佳的爆破位
置。爆破的结果极有可能便是我预想的最糟糕的情况。
现如今,也只有我再一次承担起他交代的这个任务了。
想清楚了这点。我随即大声的叫喊起了跑在前面的罗镇东。
" 镇东,镇东……" 听到了我的呼唤后,罗镇东停下了脚步,扭头回应道。
" 平哥,什么事情?" " 装炸药和雷管的包留下,我要在后面炸坑道!你过来和
周静宜一块扶唐先生。" 罗镇东听清了我的话后,立刻转身跑了回来。将装着炸
药和雷管的包交到了我的手上后,便又接替我和周静宜一块扶着唐先生追强子去
了。
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当中后,我无可奈何的留在原地,放下了罗镇东
给我留下的矿灯用以照明,开始在通道两侧挖掘凹槽布置炸点。
此时的我手头的工具就只有哪把瑞士军刀。和唐先生等人汇合后,我便把捡
来的八一式半自动步枪拿给了强子使用,那家伙刚才跑的急了,抢也丢在了祭祀
坑那边。要是没丢,枪托都还能勉强充当一下挖掘的工具了。不过好在现在这座
通道比上面的坑道要狭窄的多,在我看来,只需要在通道两侧的斜上方开凿两个
炸点并放入适量的炸药便足以造成堵塞的爆炸效果。
一边挖,我一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那个怪物可千万别冲破石像的阻拦啊!
要它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肯定死定了……" 或者是因为我的祈祷起了作
用。等我挖好了两个炸点,将炸药和雷管以及引线这一切布置完毕后,一切都显
的非常顺利。
我弯着腰,牵着引线向后延伸,在确定点燃后我有时间向后奔跑足够长的距
离才会发生爆炸后。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引线。刚刚起身准备向后跑,结果一抬
头便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站在两个炸点的位置下面,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居然又是那个长发的白衣女人!
我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盯着对方。
虽然都是长发、白衣。外形一样,但我此刻也意识到她和尸傀之间的区别所
在了!尸傀似乎只能四肢着地爬行前进。而这个白衣女人却和普通人一样,只用
双脚行走。而且此刻女人居然刻意的将原本遮盖了面部的长发捋到了两侧,在我
面前彻底展露出了她美貌的容颜……
" 怎么可能?她怎么追到这里来的?祭祀厅的那两个石像武士难道没有阻拦
她?或者是她比那个行尸还厉害直接突破了两个石像武士的拦截?这不可能啊,
刚才那个行尸的速度和动作给我的感觉比这个白衣女人还要迅速,都被两个石像
死死的堵住前进的道路……" 我一时之间对于白衣女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感到了
不可理解。
白衣女人意识到我在看她,表情慌张的侧过了脸。我可不认为她侧脸的原因
是因为女性的羞涩。此刻的她全身颤抖着,不断的试图规避我的视线,显然对我
的目光异常的畏惧。
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女人忽然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但
极富磁性,类似于女歌手当中的中低音。她咿咿呀呀的嘀咕了好几句,可我一句
也听不懂,隐约间感觉她的语言发音似乎有些接近南方地区的客家方言。不过很
可惜,虽然我多少听的懂一些客家话,但此刻我也只是觉得她的语言有些类似于
客家话而已,她究竟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意思,我是根本就不明白的。
女人似乎发觉到我听不懂她的话,又伸出手在我面前连连的比划起来。用手
指着她自己,又指着我,然后做出了类似于拖拽般的动作……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一点她的意思,看样子,她居然是要我带她离开这里
一般。意识到着一点后,我觉得非常的可笑。这个白衣女人根本就是存在于这座
地宫里面的怪物,现在居然表达了想要离开地宫的意思。
就在此时,我忽然想到,我好像早已经点燃了雷管引线,低头一看,地面滋
滋燃烧的引线此刻已经烧到距离两个炸点的雷管只有半米左右的距离了。之前光
顾着去理解白衣女人的语言和动作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此刻留在这里的原
因和目的。意识到了这点后,我哪里还会去管那个白衣女人,转身就想快速的逃
离这里。可刚转身,我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个白衣女人。白衣女人见到我没
理她,转身要走,美丽的面孔当即便流露出了极度失望和悲戚的表情,便如同普
通的少女马上就要哭泣起来一般。
见到女
人此刻的表情,我忽然感觉到了心软。而且见到她就站在两个炸点下
方,如果女人不挪动位置,我敢肯定,她必然会遭到爆炸的剧烈冲击,想到这里,
我也不明白自己此刻的脑子究竟怎么了。我转身冲到了白衣女人的身边,一把扯
住了她的手,拖着她朝着通道深处狂奔而去……
当我拉着女人跑出了十多米的距离之后,背后传来了两声沉闷的爆炸声。爆
炸的气流从身后袭来,我只感觉到剧烈的震荡,整个人被吹的飞了出去……
一一五
黑夜沉沉,楚芸和蔓枫赤身裸体相对而卧,躺在黑漆漆的牢房里。两人都没
有睡意,却又都默默无语,强忍住呜咽,对方悲戚的喘息声声入耳。
楚芸是躺在一张简陋的小床上,双手被铐在了床头,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
单。蔓枫却是躺在地上一块硬邦邦的垫子上,双手仍然被背铐着,身上什么都没
有盖,赤裸臃肿的身体不自然地蜷缩着。垫子就摆在小床的床脚下,所以她和楚
芸实际上只有咫尺之遥。
整整一天的戏弄折磨让两人都精疲力竭,但躺在那里,两人又都久久无法入
眠。就这样在难堪的沉默中默默相对,任痛苦的时间一点点流逝。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躺在床上的楚芸突然带着哭兮兮的喘息开了口:「蔓
枫……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蔓枫没有吭声,但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她那臃肿的身体在硬邦邦的垫
子上笨拙地蠕动着,缓缓地抬了起来,一点点磨蹭着,好一会儿才喘息着侧身靠
在了床上。现在她几乎和楚芸脸挨脸了。
蔓枫沉重地喘息了一阵,喘息稍定,她并不看楚芸,只是压抑着情绪悄声说:
「楚芸,你不要哭……」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听到蔓枫的声音,楚芸一下就哭出了声。
蔓枫粗重地喘息着,仍然定定地望着黑漆漆的牢房,继续压低了声音说:
「你也不要太自责。我和龙坤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为什么会突然对我出手,
为什么会得手,这里面的细节我不清楚,但大致的情形我可以想象的出来…我不
怨你………」
「都怨我……我真想马上去死……」
「不要哭,哭没有任何用处……他们为什么突然把你绑了来?你和龙坤没有
任何瓜葛啊!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政变…军事政变…大伯父他现在被通缉了……人在国外回不来……」
「什么?军事政变!姐夫滞留国外?」
「可是……军事政变和龙坤有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绑你?」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呜呜……」
黑暗的牢房中一时只剩了楚芸的哭泣和蔓枫粗重的喘息,好一会儿两人谁也
没有说话。似乎是沉思良久,蔓枫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听龙坤的口风,你也怀
孕了,是克来的吗?他们是要拿你们母子做人质要挟西万家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孩子…你就别问了……」提到腹中胎儿,
触到了楚芸心底的痛处,她一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一个个疑问在蔓枫的脑海里盘旋,尤其是楚芸吞吞吐吐的表现十分可疑,但
她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她略微沉吟了一下,转过脸侧对着楚芸的朦胧泪眼,压
低声音说道:「楚芸你听我说,龙坤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落到他的手里,
你就不要抱任何幻想。这里是没有天理的魔窟,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蔓枫停顿了一下,见楚芸压抑着哭泣在用心倾听,她叹了口气继续说:「他
们是一群毫无人性的禽兽,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都用的出来。在这里你千万不要
做任何抗拒的尝试,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不管多难以忍受都要忍下去,
千万不要抗拒,连犹豫都不要露出来。否则你会更惨。」
楚芸没有吭声,但抽泣声却高了起来,里面充满了委屈。
蔓枫叹了口气说:「今天的事你不要怨我。现在我们在他们手里,都是身不
由己。早晚他们会让你用同样的方式对付我。」
「我…我不怨你…我没有脸怨别人……都是我的错……我想死……呜呜…
…」
「死也不是可以随便想的。我也想死,龙坤的仇人凡落到他手里的没有一个
不想死,尤其是我这样的警务人员。我不知道他们绑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有一
点可以肯定,就是他们不会轻易让你死,他们要让你生不如死。除非你有把握马
上就
结束自己的生命,否则千万不要去试,他们会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让你比原
先更加生不如死……」
「我试过了蔓枫……我试过了……我现在就是生不如死……呜呜……」楚芸
的哭声一下变得无所顾忌,在黑沉沉的牢房里回旋震荡。
蔓枫刚要开口劝她,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赶紧身子一歪,
连滚带爬地躺回垫子上。还没等她躺好,铁栅栏外面就传来了看守的呵斥声:
「鬼嚎什么嚎!老实睡觉,不许喧哗!不老实老子马上让你们起来互相舔骚屄!」
随着话音,一道光柱照了进来,先在床上晃了晃,又滑到了床下的垫子上,
在蔓枫圆滚滚的肚子上盘旋了两圈,又溜到了她的大腿根,最后定在了她的脸上。
蔓枫下意识地侧了侧脸,见光柱久久不肯离去,只好把脸又转了回来,提高
嗓音说:「是,主人。」
看守哼了一声,光柱又回到了床上,在楚芸的脸上晃来晃去。楚芸盖在被单
下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挤出了几个字:「是,主人。」
光柱熄灭了,看守踢踢踏踏地走远了,牢房里又恢复了原先那令人恐惧的寂
静,两个女人再也不敢吭声,只是间或响起一两声竭力压抑着的悲切的抽泣。
楚芸和蔓枫是在一阵阵哗啦啦金属撞击的声音中被惊醒的。她们其实都没怎
么睡,大半夜都睁着眼睛在想心事。到最后实在又困又乏,才闭了会儿眼睛,在
浅浅的睡眠和连续不断的噩梦之间辗转反侧。
外面开锁的声音刚刚响起,蔓枫立刻条件反射地就睁开了眼睛,用和她那笨
重的身体不相称的动作一骨碌爬了起来,转眼间就垂首缩肩跪在了垫子上。
楚芸几乎是和蔓枫同时睁开眼睛的,但当蔓枫已经俯首帖耳地跪好的时候,
她还稀里糊涂地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面容凶恶的看守手里拎着一大串钥匙晃了进来。他咣啷一声把手里的一
个搪瓷尿盆扔在了地上,伸手托起蔓枫的下巴,熟练地把手中的一条皮带挂在蔓
枫脖子上的皮项圈上,用力往前一拉。
蔓枫被他拉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前一扑几乎摔倒。她膝盖着地紧倒了两步
才算稳住了身子。看守伸手到她岔开的胯下拨弄了两下,朝尿盆努努嘴。蔓枫吃
力地一步一挪,挪到了尿盆的跟前,岔开腿骑在尿盆上,哗地尿了出来。
看守像没事人一样踱到了床前,见楚芸两眼通红、微微浮肿,怯生生地看着
他。他揭开楚芸身上的被单,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蜷缩着的裸体。像对蔓枫一样,
拉开她的大腿,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两下她胯下略显肥厚的花瓣。
刚才蔓枫跪在地下哗哗排尿的声音就引起了楚芸的尿意,现在被看守这么一
拨弄,她顿时觉得小腹胀满,好像马上就要憋不住尿出来了。
看守瞪大眼睛饶有兴致地端详了一下楚芸胯下的春色之后,从腰间抽出一只
项圈,熟练地给她戴上,栓上一条皮带,这才懒洋洋地打开楚芸的手铐,把她光
溜溜的身子拉了起来。
楚芸伸腿下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看看已经尿完挪到一边,俯首帖耳
乖乖地跪在那里的蔓枫,抬头看了看看守,等候让自己去撒尿的命令。谁知看守
扬起手中的皮带,啪地抽在她的背上,又指指地下,厉声喝道:「趴下!」
楚芸一惊,赶紧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脖子上的皮带一紧,楚芸赶紧摆动
四肢,随着看守向前爬行。谁知爬到了散发着臊气的尿盆跟前,看守并没有让她
跨上去。而是停下来,从那一大串钥匙中找出一把,打开了蔓枫的手铐。
蔓枫的上肢刚一被放开,没等看守说话,自己就俯下身子,四肢着地,趴在
了地上。看守见了,得意地一笑,拉紧皮带就拉着两人往牢门外爬去。
楚芸一下急了,一边向后挫着身子,一边抬起头怯生生地叫道:「主人,芸
奴还没有撒尿呢…请主人………」
「叫什么叫!听你的还是听老子的?刚才谁让你磨蹭的?现在主人让你干嘛
就干嘛,听到没有?」看守一回头,朝楚芸吼了起来。
「是,主人。」楚芸含着泪,不情愿地回答着,四肢紧捯,才跟上了那条紧
紧拽着她前行的皮带。她偷眼瞟了一下爬在她前面的蔓枫,见她爬的呼哧带喘,
圆滚滚的肚子几乎擦到地面,两只肥大的乳房来回摇晃,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悲哀
和内疚。
可她四肢的动作刚刚慢了一点,马上脖子上就是一紧。看守回头朝她屁股
上
就是一皮带,恶狠狠地骂道:「芸奴,你偷什么懒!你肚子又没大,怎么比枫奴
爬的还慢?」
楚芸心里一哆嗦,赶紧加快了四肢的动作,赶上了蔓枫。她耳边响着蔓枫那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她几乎肩挨肩地向前爬动,跟着皮带的牵引,爬到了牢门
外面。那里的空地上摆好了两张木椅。看守一边牵着她们朝椅子爬过去,一边高
声叫喊:「你们干嘛去了,还不赶紧过来!」
他喊声未落,噔噔噔不知从哪里窜出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他们看到赤条条
爬行过来的两个女人,立刻眉开眼笑,撒欢似的跑了过来,一边一个站在了椅子
的后面。
此时蔓枫和楚芸刚好也爬到了椅子的跟前。看守向上一拉皮带,让她们各自
对着一把椅子跪坐起来,然后转到她们的身后,把她们的双手扳倒背后铐好。他
转回到前面,一边熟练地卸掉她们项圈上的皮带,一边假笑着问:「怎么样,饿
了没有。」
刚听到一个饿字,楚芸的胃里马上就翻腾期一阵阵恶心。「没有」两个字几
乎脱口而出,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偷眼朝旁边的蔓枫看去,只见她点着头说:
「主人,枫奴饿了,请主人赏枫奴吃饭。」虽然她此时最急迫的是下腹那一阵阵
袭来的尿意,但也只好赶紧点着头违心地附和道:「芸奴饿了。」
「嘿嘿……」看守露出一脸奸笑:「就知道你们都饿了,马上给你们弄吃的。
现在嘛,先给你们来点开胃菜!」说着朝站在椅子后面的那两个大汉摆了摆头。
那两个大汉见到他的示意,脸上立刻乐开了花,弯腰伸手,三下五除二脱下
了各自的裤子,光着下身扑通坐在了椅子上,淫笑着岔开了大腿。
楚芸顿时傻了。她没有想到,被从床上拉起来第一件事竟然就是给男人口交。
可瞟一眼蔓枫,已经不声不响地移动着光裸庞大的身躯,挪到面前男人岔开的大
腿中间,朝他胯下那黑乎乎的臭肉俯下了身。
楚芸耳边马上响起了昨夜蔓枫的话:一切照他们说的做,千万不要试图抗拒。
想想这话出自骄傲而又精悍的缉毒女警蔓枫之口,想想昨天那惨痛的经历,再看
看眼前蔓枫的惨状,楚芸明白,蔓枫说的没错,在这个地方,在这群禽兽面前,
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能给自己招来更多的屈辱和折磨。
想到这些,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慢吞吞地向前挪了挪身子,让自己
赤条条的身子跪在了那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中间,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屏住呼吸,
一闭眼,张开嘴,朝面前那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的臭肉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