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赤裸裸的性欲之外,我实在看不出其他任何意义,所以,我不得不把注意力集
中到了那几幅反映战争场面的壁画当中。
几幅战争壁画当中的人物同春宫图中的人物绘制方式一致,只不过其中的人
物形态很明显的附加了诸如盔甲和头冠之类的物品。而且除了人物外,还增加了
诸如双轮战车、战马、城墙的图像。
第一幅表现的是一名身着盔甲的武士骑马射箭的场景,他所射击的目标是一
个仓惶奔逃的敌人。敌人背插箭镞,显然是表现武士一箭射死了这个敌人的意
思。
不过这个敌人的造型引起了我的兴趣,被射死的这个敌人头上戴着高高的冕
冠。
之前贺刚认为这座古墓应该是先秦时期的墓葬。假如他判断正确的话,画面
上的这些人物应该最晚生活在春秋战国时期。而春秋战国时期的穿着服饰是有着
严格的规定的。这其中帽子就非常典型。射箭武士的头部只有微微隆起,从形状
上推测应该是战国武士常见的武士髻冠。而他射死的人却戴着高高的冕冠,要知
道冕冠可不是普通人能够佩戴的。在春秋战国时期,一般情况下,只有得到了周
天子正式册封了的诸侯才有资格佩戴这样的高冠。当然,进入战国时期后礼乐制
度荒废,有资格佩戴冕冠的人有所增加,但即便如此,也只有王室贵族才会佩戴
冕冠了。从这些方面推测,骑马武士射死的这个敌人身份颇为尊贵,最起码也是
王子或者公子这一级别的贵族了。
第二幅表现战争画面的壁画有些让我看不明白。画面中出现了城市的场景。
一座城池外聚集了众多的士兵形象。城门的大门被打开,一群人簇拥着一个
武士站在城门口。士兵的前面同样一个武士站立着,门口的武士似乎是空着手
的,士兵前的武士则手中拿着一把剑状的武器。看上去像是两批人在交谈,也像
是城市里的人在迎接城外的士兵。不过我思考了一阵后,否定了后一种看法。因
为假如是迎接城外的士兵,那城外的那名武士不应该手持武器才对。由此推测,
这幅画表现的应该是一只军队兵临城下,城内的人在门口武士的带领下外出于与
对方谈判更合理一些了。
第三幅画上绘画了一名武士被众多的士兵围在当中,武士将手中的剑插进了
自己的身体。应该是表示,被围武士寡不敌众,最终选择了自我了解。
第四幅画的画面则比较诡异了
。这幅画严格说不应该是表现战争的场面。画
面中出现两个武士的形象,其中一个躺卧着,而另一个则站在躺卧武士的前方。
两个武士的造型完全一样。而在两个武士画面的远处,站着一个衣袖宽大的
男性,男性双手向天,似乎在欢呼或者祈祷,但男性形象的背后则站着一个赤裸
女性的形象,不过赤裸女性的手中却拿了一把剑,剑的半截已经插进了前面男性
的身体。
看完了这连续的四幅壁画之后,我觉得我弄明白了前面三幅壁画的含义了。
前三幅壁画似乎是说武士杀死了一个地位极高的贵族,他的城市或者因此遭
到了其他军队的攻击,又或者是因为彼此的军事力量悬殊太大,他为了保护城市
的普通居民而出城与来犯者谈判。谈判的结果似乎是武士选择了在敌人面前自
杀。
「如此说来,这做墓葬应该就是壁画当中这个自杀武士的陵墓了。在强大的
敌人面前不堪屈辱而选择自杀。这个武士想必是个刚烈的勇士了……不过这样一
个勇士的陵墓当中怎么会有这些性爱体位图呢?既然墓主人是个勇敢的战士,那
么随葬壁画应该着力表现他的武勇才对。怎么会有这么多表现男女性爱的壁画?
还有那第四幅壁画什么意思?搞不懂啊……「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走到通道的尽头,尽头处分成了左右两条甬道。我正思
考着应该走那条通道的时候。左边的通道哪里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我连忙把身
体靠在了靠左拐角的墙壁上隐蔽,同时小心的探出头来朝左边甬道观望、聆听起
来。
「这什么破墓?除了主墓室有几件东西之外,其他的墓室里都是空空荡荡
的,连一件冥器都没有?既然不放东西,当初干嘛建造了那么多的墓室,搞的跟
个迷宫一样。」
「有没有关我们什么事?反正是李老板出钱。不过我看他脸色也不好。辛辛
苦苦进来了,搭了好几条命,岑老大那边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情况。现在居然是这
么个结果。估计这趟下来,这个李老板得亏不少。你没看贺老大刚才差点没跟他
翻脸。」
「翻什么脸?怎么回事?」
「唐先生那边死了三个人,岑老大那一组整整十一个。贺老大刚才扯着李老
板算账,逼着那家伙加钱呢……」
两名盗墓者从左边通道的尽头处走过。我才意识到,左边通道的尽头似乎也
是一个丁字岔路口。
「唐先生那边死了三个?不对啊,我记得只有两个人被那个怪物给咬了,一
个是那个小个子,还有一个是站在上面开枪的两人中的其中之一。其他的不都跑
出去了?对了,那第三个人应该是指我了……唐先生肯定认为我不是被怪物弄死
了,就是没有来得及逃出爆破的范围……」
听到两名盗墓者谈话的声音逐渐远去,我转身进入了左边的通道,无声无息
的跟了上去。
一一二
楚芸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沉入混沌一片的梦乡的,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
睡梦中醒来的。只记得这一夜自己始终是在水深火热之中。下身麻木的已经没有
了痛感,只知道自己整个下身都浸泡在粘乎乎的粘浆中了。
当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张让她见了就浑身
发抖的黑黝黝的大胖脸。
「怎么,芸奴醒了?一夜销魂,你好风流哦!」龙坤俯身看着赤条条蜷缩在
被窝里的楚芸,皮笑肉不笑地说。
「好啦,天都亮了,不要再赖在床上了。起床,今天主人要教你规矩。」龙
坤脸一绷,甩下一句硬邦邦的话,转身就出了屋。
两个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了屋里,是阿钦和阿东。他俩二话不说,扑到床前,
一边一个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赤条条地拎出了被窝。楚芸刚要央求他们把自己
送到浴室里,洗一洗到处都粘乎乎的下身,谁知他们却一声不吭地架着她出了门。
一出那道厚重的大门,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门外的走廊连接着那一大
片黑乎乎的空地,像是一片坟场,阴森森的。空场的一头是一排排铁栅栏,那是
楚芸被关过的牢房。
楚芸以为他们会送自己回牢房,谁知他们却架着她停在了那片空场上。奇怪
的是,她看见龙坤也坐在这里。他坐在一张粗重的太师椅上,旁边是一张粗木制
成的方桌,桌上摆满了各式的佳肴,龙坤手里端着一杯牛奶,一手拿着一块面包,
正大嚼大咽,吃的
津津有味。
见楚芸被架了过去,龙坤指指桌旁,冷冷地说:「芸奴,过来陪主人吃饭。」
一听到「吃饭」两个字,楚芸的胃里顿时翻腾起酸水,一直顶到喉咙口。但
她不敢说半个不字。她强忍住不断涌上来的恶心,怯生生地低声答道:「是,主
人。」
可话出了口她才注意到,桌子旁边并没有她的位子。难道要让自己就这样赤
身站在那里陪他吃饭?她还在纳闷,两个男人已经推着她来到龙坤的面前。他们
按住楚芸光溜溜的肩头向下一压,楚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龙坤的
面前。
楚芸一下子蒙了,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可还没等她回过味来,当啷一
声,一个不锈钢盘扔在了龙坤的脚下。龙坤嘴里大嚼大咽,抬脚把盘子踢到楚芸
的跟前。俯身把手里的牛奶倒在了盘子里,然后阴笑着对楚芸说:「今天开始,
老子开始教芸奴规矩。好啦,吃吧!」
楚芸大惊失色,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一时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
已经放弃抗拒了,已经乖乖吃饭了。他这是得寸进尺吗?自己跪在这里,手铐在
背后,怎么可能吃东西?
楚芸还在懵懵懂懂地胡思乱想,一个男人来到她的身旁蹲了下来。楚芸只觉
下身一凉,一根凉冰冰的玻璃管插进了她已经麻木的后庭。紧接着头皮一紧,一
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耳边传来了宏赡那阴森森的声音:「芸奴,来,现在开
始教你规矩。」说着就把楚芸的脑袋往下按。
楚芸呜呜闷哼着,硬挺着脖子下意识地抗拒。但头皮上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和巨大的压力很快就把她压垮了。她的脖子渐渐软了下来,头越来越低,屁股越
撅越高,不一会儿脸就贴近了地面,被按在了钢盘子上。
楚芸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口鼻慢慢被按在了盘中温热的牛奶里面,喘
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叫喊,可根本无法呼吸,只好屏住气。可坚持了没多
会儿她就憋不住了,噗地一口气出来,把盘子里的牛奶喷了满地。
宏赡一把将楚芸的头拉了起来,她的口鼻、下巴、脸蛋上都挂着白色的奶液,
呼哧呼哧喘个不停。
龙坤把头也伸了过来,看着楚芸狼狈的样子恶狠狠地说:「芸奴,你给老子
玩花样是不是?老子赏给你的吃食你敢弄到地上!主人是不是该惩罚你啊?」
楚芸吓得连连摇头:「不……不……芸奴不敢……芸奴吃……芸奴自己吃
……主人饶恕芸奴吧……芸奴不敢了……」
龙坤哼了一声,朝宏赡使了个眼色。宏赡放开了楚芸的头发,龙坤把盘子里
的牛奶加满,耸耸鼻子道:「好啦芸奴,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吃,都吃掉。」
楚芸心里害怕的厉害,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双手铐在背后,怎么才能把那满盘
的牛奶喝掉。可她不敢争辩,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下慢慢俯下身,高高地撅起了屁
股。
嘴唇慢慢触到了液面。她试着撅起嘴唇,轻轻吸了一口,谁知奶液随着气流
直冲气管,呛的她连连呛咳,差点背过气去。她又试了几次,发现这个办法不行。
只好张开小嘴,吐出香舌,伸进盘子里舔了一口。
可舌头刚刚伸进液面,一股甜腻腻的奶香直冲肺腑,胃里突然泛起一股恶心,
呕地一声,一股酸水就冲到了喉咙口。她赶紧闭嘴,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淡黄
色的液体从嘴里冲了出来,直落到了盘子里,在白白的奶液中形成了一条醒目的
痕迹。
砰地一下,楚芸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脚,她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到盘子
里。龙坤坐在椅子上岔着腿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什么大少奶奶,简直笨死了,
连吃奶都不会!你肚子里的娃娃怎么给爷养大?」
楚芸抬起泪汪汪的双眼央求道:「主人,芸奴不会啊,求主人放开芸奴,让
芸奴自己端着吃吧……求求主人开恩啊……」
龙坤哼了一声道:「你想的倒美!在爷这里吃饭就是这个吃法。敬酒不吃吃
罚酒,芸奴既然不会吃奶,那就给你换个样!」
说着指着自己的脚下道:「过来!」
楚芸楞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四只大手已经不由分说,把她拖到了龙坤
的跟前,跪在了他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两只大手按住她的肩头强迫她跪下,一
只大手趁势伸进她的胯下,把她肛门里面插着的温度计抽了出来。
龙坤看着泪流满面的楚芸,嘿嘿一笑,伸手解开自己腰
间的皮带,熟门熟路
地褪下裤子,露出了胯间那条黢黑臊臭的大阳具。
他指着那团软塌塌趴在两腿之间的臭肉笑嘻嘻地对楚芸说:「过来芸奴,这
个你总会吧。今天爷高兴,主人对你特别开恩,爷亲自来喂喂你!」
楚芸只轻轻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立刻呜地呕了一声。她低着头,拼命压抑着
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下意识地摇着头:「主人…芸奴…芸奴……」
「怎么,不吃?」龙坤恶狠狠地喝道。
「不……不……芸奴…不敢………」
「什么敢不敢!」龙坤说着伸出一只大手,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把将她惨白的
俏脸拉了起来,狠狠地拽到了自己的胯间,不由分说就往那团臭肉上按。
楚芸的口鼻都被按在了那团软塌塌的臊臭肉团上,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在她
脸上蹭来蹭去,上面还残留着昨夜留下的龌龊东西,又骚又臭的气味顿时充满了
她的鼻腔。她胃里一股股热流往上撞,就顶在喉咙口,几乎是呼之欲出。
「张开嘴!快张开嘴!」几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吆喝着。可楚芸始终紧
咬牙关,就是不肯张嘴。嘴一张会出现什么情况她简直不敢想象。
可那几个凶恶的男人岂肯放过她。不知是谁的大手伸了过来,钳住她的两腮
用力一捏。楚芸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完全没有了知觉,嘴
不知不觉就张开了小口。
那只在她嘴唇上蹭来蹭去的肉棒已经渐渐有了反应,见两片樱唇微微张开,
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那半软半硬的肉棒半截插入了楚芸的口腔,触到了柔韧的
香舌。
楚芸只觉得舌头碰到了一条肉乎乎粘糊糊的大肉虫,一下触发了腹中压抑许
久的暗涌。扑天盖地的恶心排山倒海般地翻了上来,她只觉得舌根一酸、喉咙一
热,心中暗叫不好。她什么都顾不得了,死命地扭头,不管不顾地甩脱了那只大
手,吐出了已经大半塞进自己嘴里的肉棒,猛地把脸转向了一边,哇哇地呕吐了
起来。
楚芸吐的昏天黑地,胃里残存的食物伴着酸水搜肠刮肚地都吐了出来。她一
边吐一边呕,好像要连肠子都一起呕出来似的。足足呕吐了好几分钟她才气喘吁
吁地停了下来,黑乎乎的水泥地上积了薄薄一片粘糊糊的东西,散发着酸腐的味
道。
龙坤等楚芸的呕吐渐渐停了下来,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呕得蜡黄的小脸,凶
神恶煞般地瞪着她:「怎么,见了老子你就吐?你是活腻了吧?」
「主人……芸奴真的不行……你饶过芸奴…下次…呕……」楚芸有气无力地
央求着,话没说完就又呕了起来。
「他奶奶的,真是身骄肉贵的大少奶奶啊。芸奴你这也不会,那也不行,这
怎么可以呢?既然你什么都不会,那主人就找个人来给你示范。我就不信你学不
会。」
说着,龙坤朝阿东使了个眼色:「带过来,教教芸奴规矩。」
阿东应了一声,转身朝黑洞洞的走廊深处跑了。楚芸只觉得头痛欲裂,一时
想不明白龙坤说的是什么意思:「找人来教我,教什么?让谁来教我。」
楚芸头晕脑胀,只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叮叮当当金属撞击声,接着就是一阵
阵哗啦哗啦铁链的声音由远而近。她心中紧张的发抖,她明白自己得罪了龙坤,
但不知道他要如何发落自己。她心惊胆战地悄悄抬起眼皮,向那神秘声音的来处
望去。一瞥之下,她一下愣住了。
只见阿东正从黑暗的走廊中出来,他走的很慢,手里牵了一根铁链,那哗啦
啦的声音正是来自那里。但真正让楚芸恐惧的,是在阿东的身后,有一团白花花
的东西,在跟着他蹒跚地向前移动。走廊里面光线昏暗,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
只能看出它扭来扭去,移动的有些吃力。它每扭动一下,就向前挪动一点,铁链
也跟着哗啦响一阵。
楚芸恐惧的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实在想不出来,龙坤会弄个什么怪物
来处罚自己。只见那怪物跟在阿东的身后,一扭一扭的越扭越近,轮廓也越来越
清楚。楚芸惊恐地发现,那是一大团白肉,原来它是被阿东手里的铁链牵着,难
怪铁链跟着它响个不停。
突然,楚芸觉得自己的心脏停住了,她看清了,阿东牵出来的不是什么怪物,
那竟然是一个人,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因为楚芸看到了在她胸前低垂晃来晃
去的硕大的乳房。而且,那是一个怀孕的女人,她圆滚滚的
肚子几乎擦到了地面,
难怪她挪动的那么笨拙、艰难。
楚芸还在发愣,阿东已经把那女人牵到了桌旁。女人气喘咻咻地直起臃肿的
身体,微微垂下头,不待阿东发话就不声不响地把自己的双手背到身后。阿东顺
手从腰里摘下一副手铐,熟练地把女人的双手铐了起来。
楚芸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体态臃肿的孕妇,她的脸被乱蓬蓬的头发挡着,看不
清楚,可那体态、那模样,楚芸总觉得有几分眼熟,却又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在
哪里见过。
龙坤点起一根香烟,眼睛盯着那白花花臃肿的肉体,得意洋洋地翘起了二郎
腿,他惬意地朝那女人吐出烟圈,一字一句地说:「枫奴,抬起头来,看看谁来
了?主人替你收了个高徒,你高兴不高兴啊?」
「枫奴高……」那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诚惶诚恐地抬起头,不假思索地吐出几
个字,可话说到一半就像被一把巨大的剪刀拦腰剪断了。她看到了赤身裸体跪在
面前不远处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夹持着的那个年轻女人,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楚芸此时也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跪在咫尺之遥的这个赤身裸体的孕妇。
她听到了龙坤的称呼,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他说什么?叫她什么?他叫她枫奴……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在这
里遇到她?」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用力摇了要脑袋,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
从那浮肿惨白的脸庞中她真的隐约看出了几分当初熟悉的俊雅。
天啊,难道真的是她!真的是蔓枫!确实是她!当初自己认出龙坤的时候就
应该想到,蔓枫就在他的手里。当初在tro就是他带人百般羞辱折磨蔓枫
的。可那几天自己被他们折腾的五迷三道、寻死觅活,竟然连这个都没有想到
……
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都呼吸急促,但谁都没有出声。
蔓枫起初还以为跪在龙坤脚下的光屁股女人是弘太太,可一瞥之下她吓了一
跳。这女人不是弘太太。与此同时,一个和自己关系非常密切、非常熟悉的面孔
浮现在脑海里。怎么可能是她?蔓枫的脑子竟好像一下锈死了,转不动了,那个
呼之欲出的名字一下把她惊的不知所措了。
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楚楚可怜的神态,她越来越肯定,
就是她!那个熟悉的名字和那熟悉的面孔一起在她脑海里来回盘旋,触手可及,
可她就是怎么也抓不住它们。
忽然,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她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楚芸!
难道真的是她?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赤身裸体、绳
捆索绑……」
龙坤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女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半晌才说了一句:「怎么,
枫奴,你不认识芸奴了?你的熟人啊,你怎么好像不高兴?」
哇地一声,两个赤身裸体双手背铐相对而跪的女人同时痛哭失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