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的命根好悬没断里头,他配合着白榆的动作,等小家伙脑袋埋在他胸肌上美美地睡下,才开始慢慢耸动。
……
白榆整个寒假的日子过得十分淫乱,跟怪物先生一刻也没分开过,就连年初联考的时候,这个坏家伙也偷偷缠上来。
他一答完题,三口被调教到烂熟的淫穴立马塞满了触手,被揉的大了几圈的奶子也没有被冷落,小吸盘罩着奶尖一吮一吸。
混蛋……不许、不许动!白榆脸颊通红,心里撂下狠话,敢动我杀了你。
果冻怪物安静如鸡。
白榆提前交卷,勉强维持镇定,走出考场。他坐进悬浮窗,红着眼脱衣服,“你……怎么能这样?”
小人类怕死了,这家伙缠上来就算了,居然真的敢有动作,天知道当被插进来时,他差点忍不住叫出来。
白榆不确定怪物先生是否会帮他掩人耳目,他害怕暴露,害怕被审查,害怕成绩作废。
考试内容不难,或者说,对于白榆而言,简单过了头——哪怕跟怪物先生厮混了几个月,依然能够对这些题目游刃有余。
白榆有自知之明,他以前可没那么大能耐。
这一切都归功于怪物先生,所以他没办法怪他,只能怪自己。
得了好处,就应该要乖一点。
他也没什么能回馈给人家的,只有这具不怎么值钱的身体了——黑市上对“人类”这一商品的估价低的离谱,没人要,也就怪物先生口味特殊,且出手大方。
白榆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下莫名的伤感泪意,刚刚的质问太不应该了,他轻声道,“抱歉,刚刚我……话说的太重了。我们回家再做好吗?”
现出身形的时季有点愣,他还没准备好道歉的措辞,小人类先低了头?
“没有的事。”时季抱住他,“不要生气,我不会让别人听见看见的。”
白榆垂下眼,“我没有生气。”他没再说话,一路缄默,驱车回家。
时季的大脑袋埋在白榆胸前,小人类的心声和他表现出来的一样沉默,静悄悄的——不像以前逮着机会都要骂他两句了。
说实话,他有点怀念。
回到家的怪物先生开始不吃不喝了——不吃小逼也不喝淫水,转而专注于逗弄小人类,他可不想真的惹白榆生气。
只是低级的,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白榆内心毫无波动,随他去。
一连几天,白榆唯一有些难以忍受的是身体的欲望。
他好想做,真的好想做,呜。
身下的淫穴早就被软韧触手舌头和硬热粗大的性器给惯坏了,素了这么几天,腿间的淫器总在冒着淫水抗议。
尤其是在嗅到怪物先生的味道时,热意能从身下窜到脸上。
这会儿怪物先生正穿着蕾丝边的围裙在厨房忙活,白榆仔细确定了一下,是很好说话很馋他身子的那个怪物先生。
“时先生……”小人类从后面搂住时野,“时先生好久没有吃喝了,不会饿么?”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低落,面色泫然欲泣,“是因为腻了吗?也是,再好吃的东西吃久了也会厌的。”
时野装不下去了,立马转身抱起白榆,亲吻他的眼角,“没有腻,不哭不哭,我怎么会腻呢,榆榆超级香的。”
白榆眼眶含泪,嘴巴都委屈的瘪起来了,看着真的伤心极了,说话也带上哭腔,“我可以不要精水,时先生想怎么吃都、都可以,玩暴露py什么的也可以……不要不碰我……我难受呜呜呜。”
时野心疼坏了,“不哭啊,乖榆榆,这就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白榆心中窃喜,却听怪物先生语气一变,带着些许无奈,还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娇里娇气,想要可以,但是你得骂我两句。”
“……?”白榆眨眨眼,他忍不住真诚发问,“你是不是有病?”什么臭毛病?
呼。
爽了。
时季笑眯眯的,“没有,我很健康。”抱着白榆去虚拟舱室,“5d情趣video体验,要不要试试,嗯?”
小人类脸一红,睫毛不停地颤,“好、好叭。”
星网的拟真度有百分之九十五,而攀附在星网的色情业,拟真程度达到了可怕的百分之9y应有尽有。
白榆有所耳闻,他眼睛亮晶晶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体验一下其中滋味了。
在虚拟场景玩些羞耻py……想想就刺激。
场景剧情和人设,都是怪物先生负责构思,白榆只需要照着剧本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