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大口喘气,他愣愣地低头,看着丝毫没被碰触过的阴茎硬的直淌水,好悬没直接射出来。
肉棒还算争气,小肉逼就不行了。
怎么会……他这么快就……?
不怪他身体敏感,是舌头、舌头舔的太凶了、太舒服了呜。
刚刚小逼里面流了好多水了,舌头还在舔。
是没有喝够吗。
白榆勉强支着身子,咬着唇往下看,被挡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
但敏锐的五感告知了他。
湿热粗糙舌头浅浅钻进穴口,四处翻搅戳刺,每一寸媚肉都逃不开舌头搜刮,只能抽搐着吐出大股淫水,喂给这个无理的强盗。
“呜嗯——!”
白榆止不住地闷哼呜咽,陌生强烈的快感逼得他双眼泛白,浑身都像是触电般发抖。
刚刚高潮过的穴道又被激起情欲,缠着舌头挽留,像是不知羞耻的妓子,为了招揽顾客,脱光了衣服把骚逼往客人鸡巴上送。
不、不是的。
他才不骚。
呜呜好舒服,舌头好厉害。
自渎经验为零的小人类从未品尝过这般快感,脑袋晕乎乎地想,难怪会有人耽于情爱沉迷性欲。
这般滋味儿,的确很难抗拒。
“嗯呜……舌头好棒、舔深一点啊……”白榆总算松开被咬出牙印的粉嫩唇瓣,他眼里闪着迷蒙水光,不满足于舌头的浅浅抽插,下意识扭腰挺胯追逐更强烈的快感。
时季收回舌头,略微起身凑近满面潮红的小人类。
“你、你要干嘛……唔唔……”
怪物先生在亲他。
亲亲也舒服。
怪物先生的嘴巴好软,呜、舌头钻进来了……
白榆搂着时季的肩颈,探出舌尖和对方纠缠共舞,一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暧昧水声啧啧作响,混杂着小人类压抑不住的娇软轻吟和怪物先生的粗喘闷哼。
“时季……不、不要太深……嗯嗯、时季……唔嗯……”
白榆抵不过这跟灵活舌头的入侵,任由它舔舐牙龈、搔刮上颚、四处搜罗他的津液。
下身泛起痒意,白榆想要更多。
修长双腿盘上怪物的精壮腰身,滑腻肥嫩的屁股左摇右晃,把敞开的嫰批往怪物腹肌上蹭。
漫长色情的湿吻结束时,怪物的腰腹也糊上不少淫液。
时季眼底闪过一丝可惜,他抬手摸了一把,舔净手上的甜水,这才抱起挂在身上的小人类,拖着他的屁股继续亲。
白榆扭头避开,“不要亲了、我口水很少的……舔舔下面、下面……噫?”
他的小嫩批和小阴茎同时贴上了一根硬热的肉棒,像是烧红的铁棍,他低头一看,那鹅蛋大小的龟头正吐着不明腺液朝他敬礼呢。
“你……这是一直都有还是临时变的?”
时季在嘬吻白榆的脖颈,他舔了一口精致锁骨,哑着嗓音答,“一直都有,只是平时都是收起来的。”他撩开衣摆摸上软乎乎的小奶包,“只吃逼不够,我想操你。”
白榆只觉得脸上的热意又多了几分,脑袋都被热气蒸的迷迷糊糊了,“不行的、
我、我只管喂你……不可以操……”
而且,这也太大了,会、会插坏他的。
时季一手揉捏奶尖,一手抚弄阴阜,不停舔吻白榆的肩颈,语速都加快不少,“我轻轻的插,很舒服的,不会弄疼你。”
见白榆有所动摇,他又添上一把火,“我的精液有魂力,可以让你变强,榆榆不想要吗?我不要其他的,让我肏一肏好不好?”
“……好吧,就、就这一次。”
时季馋他身子,白榆同样也馋时季的身子,这家伙长的的确符合他的xp,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之前那些夜晚,这个不止有食欲还有性欲的坏家伙肯定操过了,这次同意也、也没什么。
他白嫖了一波魂力不说,还能真正享受一下鱼水之欢。
不亏。
白榆这厢一点头,身上的衣服就没了,眼见着时季这家伙提枪就要干,白榆身子一缩,“别这样,我想换个姿势。”
他现在八爪鱼一样攀在男人身上,被抱着肏的话……太、太破廉耻了。
场地从厨房转到餐厅。
小人类背对着时季扶着餐桌,一条腿搭在桌布上,屁股自然而然翘起来,敞露出粉嫩的屁穴和雌花,被操熟的小屁眼也发情了,屁穴一直没吃到粗热的肉棒,习惯被操射的阴茎也憋着难以释放出来,只是小人类傻乎乎的,以为自己之前被迷奸的是雌穴,只要被大肉棒插一插,折磨自己的火热情欲就可以消退。
事实跟白榆想的差不多。
缓缓破开媚肉的肉刃存在感极强,才进去一个龟头,白榆就被撑得小腹酸胀不已,勉强靠胸前被揉弄的双乳传来的快感忍了下来。
“呃啊啊——!”
肉刃撕开那层薄薄血膜,直直插到穴低,撞上深处的另一张肉嘟嘟的小嘴。
“不、呜呜呜……好胀、太大了……我不要了、你出去……”
“唔啊——!不许插、额啊啊……太深了、到底了呜!”
度过前面的适应期,白榆也逐渐品尝出与舔逼截然不同的快感,呻吟也逐渐放开,甜腻起来,“慢、慢点肏……你动的太快了呜啊……龟头在剐、里面……不、怎么能这样……”
雌穴艰难地吞吃着粗硕肉屌,每次抽出,穴口的媚肉都会被拉出一节,穴腔里的软肉更是被龟头的棱角剐得直哆嗦。
生理泪水哗啦啦地掉,小人类翻着白眼吐舌头,满脸崩溃地潮喷射精。
身后的怪物还跟打桩机一样掐着他的腰臀不断顶肏,小腹都被撞得泛起酸涩,他哭着摇头,“不、太猛了……呃啊!不行、做过头了呜呜呜……受不了、我、我会尿的呃啊啊啊——!”
里头柔嫩的宫口生生被撞开了,鹅蛋龟头顶进狭小微烫的宫腔。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白榆被肏到喷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