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猛地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崩溃的尖利哭叫,他眼眸含着泪,双眼翻白,舌头都在不停地轻颤发抖。修长的双腿绷紧,显出漂亮的肌肉轮廓,可是这些肌肉一点用都没有,崩溃高潮的白榆很快脱力滑倒,坐在地上哭喘不止,一边掉眼泪一边伸手往下摸。
只有薄薄的泳衣。
他揪不到那在他雌穴里乱搞的触手。
裹附在骚点的吸盘还在,只是吸吮的力道小了很多,秉持着我探索我快乐的精神,触手继续往里深,一路顶到更为敏感娇嫩的宫口,在察觉到有细缝供他继续深入时,顶端变细,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新天地,又迅速涨大,填满了整个宫腔。
“怎、怎么能这样……?”
白榆脑袋懵懵的,他又爽又害怕,宫腔如果被这家伙乱来,肯定会坏掉的,他试图揪扯泳衣,这衣服结实的很啊,除非他像早上那会儿拿出弑神的实力,否则根本无可奈何,只能任由雌穴的触手将他整个人肏穿,笼罩住每一寸敏感点亵玩奸弄。
“不行、出去……呃啊、别、会坏的……”
“又、又要喷……唔嗯、会尿的、别……别这样唔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噫噫——!”
他昨晚安慰夏长赢时说出的话,什么“我一点也不痛,长赢舔这里会让我很舒服”、“流泪也是因为太舒服了,没事的”、“我不骗你,大不了你用情绪感知嘛”之类的,让夏长赢深刻地认识到小青年身体构造的神奇之处。
他自己美滋滋地进食,小青年又能舒服,还能在这个过程中拍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影片,这不是一举多得的美事儿吗。
他能感受到,小青年嘴上说着要死了,其实舒服的不得了,这次喷出来更多甜水,不仅是他正在舔的洞洞,还有前后……
前、后?
夏长赢发现了新大陆。
后穴探进一根触手时,白榆尚能接受,可女穴尿孔也被插入时,白榆崩溃了。
“混蛋、呃啊啊……我不要、我不要拍了……受不了、呜呜呜要坏了……”
双性小美人躺在地上,蜷缩起身子,双手捂住下体崩溃哭泣。
他记不清自己被玩弄到多少次高潮,只记得那三根触手越涨越大越来越粗,将他的身体彻底奸透,不断喷水潮吹,前头的阴茎射不出精水,只能可怜兮兮地吐腺液,时不时射一回尿。
白榆被折腾的几乎脱水,嗓子都哭哑了,身上的衣服这才主动脱下来,变成人形抱着他去补充水分。
第一杯白榆没喝,手一扬泼了男人一头。
“畜生!狗东西!”
夏长赢委屈,他不知道白榆生气的原因,但被白榆喂饱了,占了大便宜的他很自觉地乖乖受着。
“咕咚咕咚——”
榆榆喝水的声音也好听,录下来!
缩进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团的样子好可爱,录下来!
算了,榆榆干什么都可爱。
摄像头干脆不关了。
夏长赢滚上床扮鬼脸,试图让榆榆被吓到然后打他一顿出出气。
白榆瞥了一眼,眼中毫无波澜。
谢谢不怕鬼。
夏长赢变成黑团子,“榆榆要不要把我当球玩?”黑团子一跳一跳的,“榆榆可以把我丢出去,然后看我跳回来。”
还、还能这么玩?
娇老婆一向不跟傻狗计较,宠着惯着他,这次也不例外。
哪怕是低级的哄人招数,白榆也接招。
他面上似是很勉强地伸出手,黑团子跳到他手掌心。
他轻轻往床上一扔,黑团子落到床上,噌的一下跳上天花板,再被撞下来砸到地上。
白榆眼睛随着黑球的上蹿下跳移动,这一幕莫名戳到他的笑点,他没绷住,
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你怎么跟个球一样?够了够了、别跳了,我看的眼晕。”
黑球窜到他手上,白榆拍了拍球上不存在的灰尘,“下次不许这么弄我了,知道了吗。”
夏长赢弱弱道:“……可、可是榆榆明明很舒服。”
那白榆该说什么,说太舒服了他受不了?不行,他暂时丢不起这个人,“不许顶嘴!我说不行就不行,听见没?”
“好噢。”夏长赢妥协,“明天我们换个拍摄方式好不,我想拍到榆榆用小洞洞吃东西的样子。”
“再说吧,我明天还要去画展呢。”
“画展?秋的画展?!”
“对啊,怎么了?”
“他画得不好看,都是些丑不拉几的东西,会吓到你的,咱不去了好不好?”
“我胆子没那么小,”白榆想起他在摄影展上看到的群魔乱舞,失笑,“再说了,你拍的就好看了?”
“他、他不仅画画不好看,长得还丑,他很坏的,肯定会欺负榆榆的……”千言万语,就围绕着一个中心,“我不想让他见到榆榆。”
虽然他们可能在审判处通过视频‘见’到了白榆,但这跟亲眼见到的差距有多大,体会过的他自然一清二楚。
“那你具体说说,他会怎么欺负我?”
夏长赢冷哼一声,“他那张嘴很讨厌,说出来的话……”他忽然一顿,想起来,“不过这家伙前段时间莫名其妙失声了,嘿嘿嘿,活该。”
白榆惊讶不已:“怎么就哑了?有找到原因吗?”
“没,冬帮他看了一下,啥也没看出来,嘿嘿嘿。”
夏长赢一想到这事儿就高兴的合不拢嘴,白榆看他这幅幸灾乐祸的样儿,忍不住捏他的脸,“那他们就没怀疑是你干的?”
“不会,我……”夏长赢不情不愿地承认,“在他们眼里,我没这能耐。”
白榆抚弄他细软的发丝,眼中的温柔几乎溢出来,语气认真,“在我眼里,长赢是最厉害的,他们远不及你。”
“真的吗?”夏长赢眼睛亮起来,他没在意白榆提起那两人时熟稔的语气,满心都是那句‘长赢是最厉害的’。
“嗯,真的。”
“那榆榆可不可以让我再喝点甜水?我、我有点渴了,”
“喝个屁,”白榆踹了他一脚,笑骂,“去你的甜水,渴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