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从肿大敏感的阴蒂移开,去摩挲两片敞开的肉唇,“湿的很厉害,是不是也馋了?好像还是肿的,真是奇怪,后面被这么肏都没事,前头怎么舔舔就肿了呢。”
白榆崩溃至极,“胡说、后面也肿了呜呜呜……里面好热、要肏破了呜呜……别插了嗯呜!”
秋白藏停下操干,巨屌深埋在肠穴里静静享受里头的吸绞。
男人往雌穴探进两根手指,四处摸索着扩张穴口,他没插太深,小东西的处子身自然要送给他的龙根才行,不能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捅破。
白榆意识到秋白藏的意图,他不敢置信地扭过头,“你是畜生吗?”
“畜生?”秋白藏冷哼一声,“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把朕关起来送逼给朕舔,嘴上说着不要不还是扭着屁股吃朕的阳具,前头的小东西朕摸都没摸过,它就射了五六次,前面的肉洞不吃点东西能行?”
他不顾白榆的挣扎,肉屌插进雌穴,碰到那层薄膜时顿了顿,又狠心掐着白榆的腰往下摁。
“——!”
白榆失了声,叫也叫不出来,他愣愣的看着房间内的装饰,熟悉的恐惧感悄然从身后窜起。
这次他身边没有助纣为虐的冬某,但……也没有可以护着他的大狗。
好在他不会被强行保持苏醒,还能用昏迷来逃避。
……
白榆醒来时,身下还有些黏腻的不适,强撑着坐起来,后穴里头男人射的精液顺势汩汩流出。
他似乎看到那人紧皱眉头一脸担忧的样子,但很快变成熟悉的冷硬面孔,快的像是那抹担心只是错觉。
无所谓。
“朕、朕昨晚不是故意的。”秋白藏磕磕巴巴地说。
没关系,无所谓。
见白榆不理会他,男人重新端起架子,“这锁链拴着我一晚上了,要不是朕发现床下有夜壶,哼。”他倒是解决了夜间的生理需求,但没办法给小东西做清理,“你赶紧给朕解开。”
白榆依言照做,卸掉了扣在项圈后面的链条,顺手把项圈取下来。
那人又给了他好脸色,抱着他哄,宽宏大量地原谅他昨晚言行上的不敬,念在他昨晚初承雨露过于劳累,这些天好好休养就成。
“嗯,谢陛下恩典。”
明明睡了一夜刚醒,小东西还是一脸疲色,连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昨晚是真累着了。
秋白藏觉着也没折腾多久啊,发现白榆昏厥过去时差点把他直接吓软,摸了脉搏知道无甚大碍时才松了一口气。
他想让小东西窝在他怀里睡,又担心坐着睡的姿势会让白榆不舒服,最后让小东西枕着他的腿躺下,自个依着冰凉的墙面垂眸发了一晚上的呆。
早上小东西不愿意去清洗,他治好自个摸索着走出去,端来净水给白榆一点一点擦洗,当然,他干着活嘴巴肯定不会停
,叭叭说了一通,连他父母都没能被他这么伺候的,小东西最好识相点,不说感恩戴德,至少也得乖乖听话。
回答他的是白榆均匀的呼吸。
秋:“……”
秋白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消了音,从旁边的衣柜里翻找出新的床单收拾好,把人放上去盖好被子掖了被角。
一套动作下来,是他自己都未曾设想过的行云流水。
秋白藏看着自己的成果摸摸下巴,得出结论,朕果然干什么都有天分。
朝臣们见到他,神色又惊又喜,正事也不讲,纷纷上前祝贺他龙体大安,爱耍小聪明的还会顺便拐弯抹角拍马屁。
秋白藏听得心烦,勉强从他们的言语中拼凑出来笼统的过程。
原来昨晚他‘突发急症’,失去意识之前下了口谕让左相与右相暂时共同托管朝政。
好样的。
小东西还学会捏造谎言假传圣旨了。
谁给他的胆子和权力?
哦,是他。
收回来也不是不可以,但小东西跟他闹起来怎么办。
秋白藏捏捏眉心,他一边熬药膏一边愁的直叹气,等消肿止痛的药膏做好,他又马不停蹄赶回去给小东西上药。
白榆还在睡。
他放轻了动作还是把人给吵醒了。
“没事,朕给你上点药,你接着睡吧,快用膳时朕叫你。”
白榆的眼睛黑沉沉的,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让他背后发毛,半点便宜也不敢占,老老实实给人上药。
「系统,有那种吃了就让人断情绝欲的药吗?」
董问:「……有,但根据昨晚数据,可能对主人没什么作用。」
白榆冷笑一声,「药对他无效,那我自己吃。」
他发誓,这个世界他要是再犯贱主动给这狗男人肏,他就不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