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朋友的喜糖。”
黎明给他的。
那会儿小孩扭扭捏捏的,说他本想通关监狱后就回现实结婚,到时候请白榆去喝喜酒。但他感觉白榆可能来不了,所以提前给了喜糖。
白榆确实去不了。
这个副本一关闭他就拎着融合完毕的大金龙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这个世界。
三个人的基础治疗值要比前面几个世界低很多。
用董问的话来说,成功率微乎其微,可以来体验一下,治疗就、放一放。就当来度假了。
白榆好胜心一下子就起来了,他倒要看看有多难,能比主世界让他们张嘴道个歉还难?
董问还说,如果这种级别的碎片能融合,会极大增加治疗进程,原定的三十三个世界直接缩短为六个。
白榆:哦豁。
那就让他见识一下吧。
他选择了今年六月初的时间点,设定的身份是高三考生,这两个月,他参加高考获得a大录取通知书,随便选了个贼水的专业,开学前顺便入侵校网改了寝室分配。
他把三个人的身份查了个底朝天。
夏长赢,20岁,有军方背景,家里希望他参军入伍,他倒是去当了两年兵,但服役期间三番四次挑衅冬元序和秋白藏跟他干架,家里劝也劝不住,只能把这头拴不住的野狼拽回来,把他塞进a大混个吃饭的本事,将来让他自生自灭。
秋白藏,21岁,出身医药世家,祖祖辈辈都是杏林圣手,他父母也是中西医的强强联合,他服两年兵役当做强身健体,退伍后就接手了家族药企,结束休学,来a大报道。
冬元序,25岁,的父亲是政界鼎鼎有名的人物,家里希望他从政,但冬元序嫌费脑子,入伍后表现着实扎眼,家里也不多勉强。他入伍比夏、秋两人早几年,这两个人在他面前就是弟弟,但即便是摁在地上揍到鼻青脸肿,他俩也不服,冬元序烦的很,干脆转业了。
为了能让冬元序也插进宿舍,白榆难得干了点正事。
短短两个月,他就从万千普通学生的一员变成国家重点保护对象,他拒绝了各路大佬的邀请,表示想当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没有接受任何物质上的馈赠,只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要一个贴身保镖,顺便能包揽衣食住行的那种。
上头根据白榆的描述,很快描述锁定了人选。
冬元序是个行动派,他今天接到任务,立马整好东西来报道,白榆具体资料的保密级别过高,他无权查看,只知道大概。
希望他要来保护的这个小子,能让他省心一点。
对于三个专业各不相同的人却被分到了同一个宿舍,他们都没觉得有问题。
这种堪称“诡异”的巧合,从小到大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他们早就习惯了。
秋白藏偶尔会多想,是不是上天在撮合……他及时打住,呕,恶心。
巧合罢了。
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感谢这个巧合。
几个各怀鬼胎的男人围在白榆身边,白榆从游刃有余到身心俱疲,只用了半小时。
半小时,足以让他大开眼界。
眼见着大狗子快控制不住情绪对另外两个暗中拉踩他的人大打出手,白榆及时叫停。
“那什么,我有点累了,想先去洗洗睡,现在这个点应该有热水吧?”
“五点半,有热水了。”冬元序看了一眼表,“你还没吃饭,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给你买点。”
“一个饭团就行。”
白榆进浴室关好门,脱完衣服,门响了。
“谁呀,怎么了?”
夏长赢:“榆榆,我、我想去厕所。”
“……好
,你等一下。”
他套上大t恤,打开门。
夏长赢把欲往外走的小室友拉进来,锁好门,小声地说,“榆榆,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我也能跑腿,我跑的比他快。”
白榆:“……你会做饭吗?”
大狗子挠头,“我可以学。”
“行,那我以后聘你当我厨师?”
“好呀好呀。”大狗子开心点头,他没忍住把小室友捞进怀里,神秘兮兮地道,“小榆我跟你讲啊,你要小心那两个人,他们心眼多的很,那个冬元序,整天闷葫芦一样,指不定心里在谋划什么;秋白藏看着人模狗样,心、脏得很。”
“噢?”白榆头一回见大狗子跟个长舌妇一样背后说别人坏话,他十分稀奇,“怎么说,你展开讲讲?”
夏长赢没吭气。
白榆都准备好听八卦了,急得用手肘戳他,“你说啊,无凭无据的那可是造谣污蔑。”
“咕咚——”
吞咽口水的声音十分明显。
白榆抬头,看到这色中饿鬼眼珠子恨不得掉进他衣领里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看屁看,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来上厕所的,滚出去。”
“别别别,榆榆别生气,我就是好奇。”夏长赢轻易制服小室友的挣扎,“你怎么有奶子啊,还是粉的,你下面也是粉的吗?”
“你才有奶子呢,没见过过度发育吗?”他费劲巴拉调的身体数据,明明只是有一点鼓起罢了,“你干嘛,手往哪摸……!”
他、他没穿内裤。
粗糙的大手划过柔嫩的肉缝,惊的白榆一个激灵夹紧双腿,一字一顿:“夏、长、赢!放手!”
秋白藏早在夏长赢进去的时候就来到了门口,他听着里面动静,寻思着这臭傻逼该不会对人用强了吧?
“榆榆你没事吧,夏长赢你他妈在干什么?”
同一句话,语气截然相反。
夏长赢放开了小室友。
他看见小榆落泪了。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一见你就忍不住,我……”
“滚出去!”
夏长赢看着白榆恼羞成怒的小脸愣了半天,才低声说了句“好”。
他游魂一样打开门,坐在位子上盯着自己的手出神。
软软的,比豆腐还嫩。
滑滑的,像果冻一样有弹性。
手指上沾了点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水液。
他舔了一口。
甜的。
傻狗经历了一场脑内风暴,最后得出结论。
他的小室友。
好像、长了个……小逼。
所以他手上的是……
“咕咚——”
他的鸡儿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