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觉得差不多了,开始认真碾磨宫口,磨的那圈嫩肉又酸又涨。
“别、别一直磨……操一操、操操它……嗯唔!啊啊!”
这根肉棒非常听话,白榆怎么叫它就怎么动,这让在床上被凶狠奸肏惯了的白榆有些不适应,但很快掌握了正确用途。
他双手往下探,把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往男人胯上撞,用雌穴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来吞吃肉棒,甚至会晃着屁股让龟头在里面打圈。
“嗯唔啊啊……可以了唔……”他咬咬唇,腰际蓄力狠了狠心往上一撞,“呃啊啊——进来了、龟头进来了……好大好满……大秋肏我……腰好酸嗯唔……”
男人从白榆开始晃腰的时候就被这种意外之喜震得血脉偾张,穴道绞吸着吞吐肉棒,生理和心理的快感让男人几乎克制不住肏坏身下这个小骚货的冲动,很快,龟头被一张小嘴主动吞进去伺候,他愣是忍着不动,想在享受一会儿美人的主动。
但是白榆喊累。
男人笑笑,腰跨开始急速耸动,龟头被宫腔整个含住,像是个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他舍不得抽出来,就小幅度地快速抽送。
“啊啊啊……好快、好快——呃哈……肉棒肏的好厉害嗯唔……子宫好热、好热、嗯唔要去了、会、会喷的啊啊啊——!”
子宫被奸肏的爽的不行,大脑被快感冲刷的一片空白,龟头抽送了没一会儿就把白榆干的潮喷,他满脸失神淫态,小逼抽搐痉挛着裹紧肉棒,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他回过神来,秋白藏已经抽出肉棒准备给两人清理。
白榆脸上还带着妩媚餍足的神态,他双眼迷蒙,睫毛微颤,“你干嘛啊……你还没射呢。”
“没事,榆榆爽了就行。”
美人皱眉,踹他的力道轻如鸿毛,更像是调情,“谁说我爽了?”他勾上男人的腰:“插进来,快点。”
秋白藏没动,他脸色几经变换,最后低声道:“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白榆下意识缩进男人怀里,“是、那什么始祖吗?”
“嗯。”
祂要是真想隐藏踪迹,秋白藏根本发现不了,那货估计是偷窥的有点上头,不小心泄露了一丝气息。
白榆眉毛皱起又松开,嘟囔一句:“他好烦。”
“不管他,我们做我们的,你还没肏我后面呢。”
秋白藏笑着抓住白榆送过来的脚腕,亲了亲,“榆榆是不是想吃精水。”
被戳穿的白榆脸颊发烫,色厉内荏地凶他:“对啊,你不愿意那我去找长赢去。”
“大可不必。”
两人又滚作一团。
男人三两下扩张好白榆的菊穴,肉棒一送进去了就感觉到了肠肉的热情,他捏着白榆的臀肉笑骂,“骚榆榆,喂你子宫吃精你又哭又闹,不喂给你你还闹。”
“真是难伺候。”
“嗯唔……才没有、没有闹……明明是你们、总是射太多……里面涨……唔哈、肏到了……”
龟头顶着前列腺肏了一会儿才深入肠道抵在结肠口。
男人像之前一样缓缓肏了几十下,肠肉变得愈发骚浪柔软,美人的身子也彻底软下来,面上浮起潮红,望着他的眸子含着依赖,呜呜噫噫地呻吟喘息。
秋白藏眼神暗了暗,他掐着白榆的腿根,“乖榆榆,我肏快一点,早点给榆榆的骚子宫吃精好不好?”
白榆晕乎乎地点头。
肠道里的肉棒像是安了震动马达,猛然提速,幅度由小至大。
“嗬啊啊啊——太快、太快了呜呜……嗯啊!里面、里面好热!”白榆被奸肏的浑身泛起热意,修长脖颈猛地仰起,才肏了百来下就绷着身子高潮。
“你、你快一点……不、不是这个快!呃——啊啊啊,肠子要磨破了!混蛋……快点射呜呜呜……”他被操的合不拢腿,身子钉在鸡巴上不住地往上窜,一双奶子晃来荡去,惹眼的很。
秋
白藏操红了眼,手指下流地揪扯着艳红奶尖:“骚奶子真是不争气,刚刚吸了那么久都没有奶水,现在才玩了多久,就涨起来了。”
“欠虐。”
“呃唔——没有、胡说啊啊啊……别、别咬!奶头要掉了唔!”美人快被肏傻了,涨起来的奶子刚渗出一点乳汁就被男人粗暴地揉到一起,两颗奶子同时塞进嘴里被吸被咬。
美人哭得厉害,踢蹬着腿要挣扎,有想起自己是要‘榨精’,抽噎着分开腿挨肏。
“坏大秋……呜呜嗯啊……要被你操死了……”
他几乎是隔几分钟就被肏上一次高潮,小阴茎也一跳一跳的射精,很快射无可射,只能半硬着吐水。
他受不住,满脸崩溃地被肏到后穴潮吹,大股肠液无法削弱肠道被狰狞肉棒剐蹭奸肏的快感,女逼被男人的耻骨和浓密耻毛拍打刮刺,肉蒂和阴唇哆嗦着肿起,享受过温和奸肏的雌穴开始不甘寂寞地吐水。
白榆眼泪啪嗒吧嗒地掉,他往两人的身下摸:“够了、够了……肏前面……后面好麻呜呜呃——”
雌穴猛地被肉棒贯穿,强行破开骚肉顶进宫腔,快速抽插起来。
白榆仰起脖颈尖叫一声,女逼哆哆嗦嗦地痉挛。
怎么……怎么又去了。
白榆从来不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不禁肏,他只觉得他这三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上床就跟发了疯失了智一样狂奸猛插,就算真的温柔也只是一时的。
可恶呜呜呜。
后穴被奸的发烫发肿,结肠口的嫩肉都涨大了一圈。雌穴也很快缴械投降,一波又一波地抽搐喷水,总算吃进了第一炮精液。
秋白藏暂停动作,摸摸白榆无甚起伏的小腹,自责道:“对不起榆榆,这次射的少了,我再给骚子宫喂一次好不好?”
“不要,不要呜呜呜……够了混蛋,你故意的……”
秋白藏温声哄他,“乖,就一次,我保证会快些射,好不好?”
白榆含着泪瞪了他一眼,嘴上骂着男人坏,却没再说不许。
男人咧嘴笑起来。
“榆榆真好。”
他不等人后悔,把人抱起来换着角度变着法操。
骚子宫很快被肉棒奸肿,几乎含不住精水,他无缝衔接插进湿软的后穴,随手下了个禁制。
“今天让骚肠子也尝尝精液好不好?”
白榆已经被肉棒干的失去思考能力,除了敞着腿挨肏其他什么也思考不了。
男人权当他默认。
一直到白榆快被他干的撅过去,他才插进结肠抖着鸡巴射精。
他凑过去亲白榆。
白榆强撑着给他一个大耳刮子,昏睡过去。
这次秋白藏没有给老婆渡灵气,他握着白榆贴在他脸颊上的手,蹭了蹭,又埋在榆榆颈间陶醉地吸了口气。
“榆榆好香。”
“好喜欢榆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