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大学生兼职约💥

 性福宝推荐,免费福利

番外二、三千宠爱在一身(小美人前面后面都被这样那样)(2 / 2)

不过纵观六宫,萧潋与表妹确乎是最得他喜爱的妃子,他早已有心封他二人为贵妃。但若要说萧潋与表妹谁更胜一筹……后宫四妃,他对兰妃由怜生爱,不过尊重静妃是高句丽公主,表妹倒是朵明媚可爱的人间富贵花,可他一瞧见表妹,便想起自己那强势逼人的母后,再明媚,也带了几分阴影。唯有萧潋,他对萧潋并非一逞英雄救美之心,也无需顾虑他与外戚外邦有何干系,萧潋像他沿着长夜般漫长的宫墙游走时遇见的野猫,小猫生得毛茸可爱,从不在他面前摆什么人间的礼数,它沾着宫外野草野花的春香气轻快而来,在他心里挠了一爪子。

梁俭笑道:“才半年,又封你当贵妃,如何服众?朕为着之前封你为妃之事,已被先生们说了很久。过一段时间再说罢。而且……你总这般甩脸色给朕看,还想朕封你为贵妃?你给朕看一次脸色,朕便把晋位之事延后一天。”

“陛下可是没说笑罢?”萧潋乍喜之下,赶紧转过身来,扑入梁俭怀中,露出个娇笑,“臣妾怎么敢给陛下脸色看,陛下对臣妾这么好。”

“没说笑。年后,你便可与贤妃一同慢慢学着协理六宫事。无非是算账管账、开源节流、操持宫宴……你多学着点,打磨打磨,把性子变沉稳些也好。”

萧潋一愣,怎么当贵妃还有这许多破事?他原以为贵妃,便是如杨贵妃赵合德一般得尽皇帝恩爱的高位宠妃而已……不过,哼,贵妃协理六宫,位高权重,待他当了贵妃,便杀几只野鸡敬敬宫里那些猴,省得他们天天装腔作势,仗着有几分家世会弹个破琴便妄想分去自己的宠爱。

贵妃之上便是皇贵妃,皇贵妃再上便是皇后。

思及此处,萧潋又燃起了几分宫斗的热血壮志!

近来他时时忘了义父的嘱托,只想着陛下身边的贱人怎么那般多,只想着如何能再近陛下一步。

梁俭可不知他那许多阴毒诡计,只觉他一双猫儿眼滴溜溜转来转去十分可爱,搂着萧潋一抹楚宫腰,趁他走神,亲了他一亲:“朕八月十五过来陪你,纵使皇后大度、不与朕计较,前朝也会有臣子说朕不顾后宫纲纪。爱妃害朕当了一回昏君,朕指不定明日就得被众卿唾沫溅面,爱妃自己说,今夜如何服侍朕?”

萧潋佯装要推开他,一轻推,却柔柔牵起了梁俭衣袂一角,连勾带引,到一方紫檀书案旁去。梁俭步伐缓缓,心知这小孩绝无皇后那等翰墨飞白的好雅致,这书案做了许久空架子摆设,偶一动用,怕也是作情趣之用。他微笑看着萧潋,倒要看他又耍什么花样。

“方才宴上是臣妾才疏学浅,还请陛下赐教了,”萧潋轻巧巧推开梁俭去,笑坐上那书案,戏挑了支上好湖笔来,又半解了衣衫,因笑道,“从前陛下握着臣妾的手教臣妾书道臣妾也学不会,今时,要陛下写在臣妾身上臣妾才勉强学得二三。”

梁俭也笑道:“用墨写?徽墨品质再佳,直接涂抹在爱妃身上也不好罢。”

“墨汁多难洗,用……”萧潋猫儿眼一转,从旁的十锦槅子上取下一碧玉小罐来,桃花面微红了,佯扮羞态,呈与梁俭,“此物名为杨妃夜夜娇,相传是明皇与杨玉环所用,粉红透明,陛下用毛笔尖蘸了来,以此药代墨涂在妾身上……”

为固专房专宠,春山宫中素来喜焚龙

涎,龙涎甘香迷情,一缕甜香中,但见萧潋衣衫全褪,一丝不挂,光赤条身来,只着雪白罗袜一双,仰卧于书案之上,肌如月下锦缎,气若妖花吐芳,倒是勾人。

阴阳人生性淫荡,萧潋不过被心爱人瞧了裸身,便心中骚动不已,柳腰款摆,鸡巴缓缓立起,两瓣阴唇被淫水润开,湿软滑溜得很,小鲍微张,饱满肥嫩,只待君玩弄其中淫心。书案之上,文房四宝雅正,美人玉体曼妙,两相映衬,更显淫浪欢情。梁俭正年轻气盛,看见此景,又闻龙涎,怎不起云雨之欲,于是提笔蘸了那春药,挥毫写在萧潋身上,粉红脂膏渐成字形,正是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萧潋见他在自己腹上写下这句,又是喜又是羞道:“陛下怎么这么喜欢臣妾,臣妾哪有那般貌美……”

梁俭但笑不语,只一面慢赏佳人淫态,又一面写下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 ‘从此君王不早朝’上一句是这句,这一回爱妃可得记好了。春宵苦短,朕今夜便与爱妃及时行乐。”说罢,梁俭便提那笔,将沾染春药的软毛扫过萧潋袒露的屄儿。笔尖打转,一时如舌般“舔弄”萧潋屄唇,一时又轻涂抹萧潋肉棒,由龟头挲到卵蛋,偶地还在萧潋后庭处流连。那杨妃夜夜娇名副其实,引美人颤声娇,令观音夜脱衣,少顷,萧潋已脚趾蜷起,蹙眉闷哼,正是春心大起,女阴火热,淫水直流,探手来想揉揉骚逼儿。

梁俭却握住他雪白细瘦的腕,调笑道:“怎么这般吃急?爱妃好雅兴,要向朕讨教书法,可朕还没写完呢。”

萧潋被那春药折磨得销魂,淫穴内、肉棒上,如有万只小蚁作怪胡爬,瘙痒异常,口中哀哀叫苦道:“官家作弄妾,妾屄里好湿了,痒煞妾了,要含点东西止痒……”

梁俭便道:“既然爱妃穴痒,朕且遂了你的愿。”

萧潋心中一喜,以为要小屄要吃到恩爱人龙根,忙张开了腿,敞出流水淫门,晃着臀,欲意挨肏。可他等了片刻,只等到那毛笔扫弄他粉红蚌唇,磨过他阴蒂一阵,便整支笔捅了入穴,笔毫纤软,搔痒逗弄,折磨他更深——

“不、不要笔,要官家胯下的鸡巴……”萧潋淫欲难消,细腰胡摆,乱拧着自个双乳,双腿直蹬,吟哦渴求道,“陛下疼疼妾,插龙根进来宠幸妾,嗯……陛下,别!啊、啊,毛笔的毛又搔到骚屄穴心了,痒煞妾了,骚屄要痒死了……”

梁俭见他淫痒难耐,笑意更深,撩起衣摆,露了阳物来。只见那物七八寸许,粗长傲人,青筋连跳不止,正是蓄势待发模样。萧潋瞧见心心念念的巨物,屄更湿了,他性极淫,不过二三日未尝男人滋味,已如发情雌兽,穴中时时刻刻想含鸡巴——何况,此刻他是真被药发了情,口中浪喘不已,浑身热浪蒸腾,又是晃摇小鸡巴又是挺腰解穴痒。

欲海情浪中,他垂眼瞧见梁俭写在他腹上那几行诗,便觉陛下真个儿爱自己,心内更是孟浪。

可待恩爱人提枪抵上他的臀,却不去操那湿透发涝的屄,在身下美人一声惊呼中,径直操了他后庭旱道去。

萧潋两处穴儿皆已被梁俭开苞破处,前一处是夜夜湿润,后一处却鲜少作淫器之用,后庭花久未承露,仅有方才春药微润穴口,自是紧致不已,箍梁俭鸡巴箍得极紧,梁俭不甚受用,眉一皱,当下轻拍了萧潋屁股一拍:“爱妃,后头放松些。朕知道你要朕弄你女穴,不过朕久未尝你后穴滋味,有些怀念。你侍候得好,前穴自可承恩,不然……便只有这毛笔操弄你。”

萧潋被他打了臀肉,浑身一颤,女阴淫水更是汩汩而出。那毛笔沾了春药,千百柔毛搔弄屄心,萧潋被催情到极致,心下一惊,唯恐梁俭今夜当真不宠幸他牝户,蹙眉娇吟一声,缓缓放松了后庭去,小洞渐张,好承下君王隆恩。

如此,梁俭方是满意,提起他雪白双腿,龙根先浅浅操弄他屁眼几下,见那旱穴儿也微湿了,便尽根顶抽,狂顶弄百余抽,肏得萧潋如莺鸣花林,浪吟不止。后庭与女穴是两样滋味,女穴淫蕊极深,非全根没入不得妙处,后庭却是甫一顶入便肏中了淫心去了,萧潋得了后面舒爽,娇软身段酥麻不已,如一汪春水化开,一面摸着自个的小鸡巴,一面浪骚地将腿环上梁俭豹腰,满口叫道好官家再弄狠些。可待梁俭真按着他腿根,操他更狠,他后头那骚眼儿时紧时驰,火热舒爽,倒愈发衬出前头女穴还淫痒难解,一支毛笔插在那屄中,随萧潋后庭被玩弄的动静忽上忽下摇着,他垂头瞧见这等淫贱光景,屄里只更湿了,一声声叫苦不迭,连连告饶道:

“官家,玩儿够奴了便幸一幸奴前穴罢,小屄好湿好痒……”

梁俭弄他后庭弄得尽兴了,又见美人求饶,这便拔出屌来,拍了萧潋屁股一记,将他翻转过来,令他沉腰提臀,发春雌犬般翘着臀跪趴在那书案上,抽出他屄中麟管,换了鸡巴进去。

“啊!官家鸡巴好大,操得妾舒坦杀了,官家、官家,妾还要,妾的屄生来是给官家操的,再多疼疼妾的骚屄……”萧潋女穴吃到了鸡巴,快活不已,扭腰摆臀,一面浪吟,一面凑臀去

贴恩爱人小腹,盼身后的屌入得更深。

这老汉推车式肏人极深,片刻功夫,萧潋已被操弄得百骨百髓舒爽不已,屄水一道道喷溅出来,鸡巴随身下动静屡屡拍打小腹,不需手淫也泄了两三回,精水直溅到两粒小乳上。梁俭见他淫形浪状,心下一动,拾起方才散落书案的毛笔,复又插了进萧潋屁眼中去,那毛笔早被萧潋女穴淫水润得湿了,又混入春药一抹,破开他后庭破得极容易,当下只往那淫径中长驱直入,插得萧潋又是一声惊喘。“爱妃后面的小穴都被肏开了,只插一支笔够么?不如朕再插两支。”梁俭说罢,从一旁象牙笔架上挑了两支湖笔,探到萧潋腹前沾了人方才被肏射的精液,两支一齐捅入萧潋后庭中去。

只见月华滟滟,灯火橙红,那本作雅用的紫檀书案上跪趴着一浪吟不止的佳人,他白颈仰起,一手撑着书案,一手摸着鸡巴手淫,身下两处穴儿,一处正被男人操着,一处塞了三支上好兔毫,随女穴被操韵律摇晃不一,当朝天子最宠爱的丽妃,此际宛如青楼荡妓、欲海艳花,淫态做尽,浪语百出,一个劲叫唤着:“屁眼里又沾了春药,也痒了,痒煞奴了,官家待会操完了奴的屄,再操操奴后头……噢、噢,官家鸡巴好大,操得骚货好舒服,把骚货操得比窑姐儿还要淫荡——”

梁俭眉一皱,俯下身来,转过美人的头,往身下人唇边亲了一亲,温声道:“爱妃哪学的这些粗话?以后少说。朕不大喜欢……怎么说自己是妓女呢,合着朕是你的恩客、奸夫?自爱些。”

萧潋听罢,心下一颤,眼睛有些红了,从前在义父府上,调教他的几位先生教他床笫间越犯贱越好,贵胄们只拿他这种人当个下贱玩物,没人会爱他怜他。

可他们都错了,陛下是真心爱怜他。

梁俭见他不作答,只以为他被说教了不开心,便道:“呃,如果爱妃你就是喜欢这样那也没什么,朕听闻,有人是喜欢将羞辱作情趣。唉,你想说便说罢,大不了日后朕听了假装不知道。”

“没、没有——”萧潋思虑一二,终于半真半假道,“臣妾未出阁时,府里的老妈子教导臣妾,这样才好讨男人欢心……”

梁俭笑了:“那老妈子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教你这种腌臜玩意?”

他握着萧潋小巧的下颔,定定看着萧潋一双琥珀色的猫儿眼:“爱妃无需讨好朕,朕爱你,朕讨爱妃欢心还来不及。”

他二人说话间便停了欢爱动作,可此刻无需爱抚恩宠,萧潋也欢喜得泄了。

他仿佛头一回听见有人说爱他,这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九五之尊的天子,当下只难以置信地回望梁俭,心中大起大伏,酸楚复喜悦之下,屄里潮吹了,淫水直溅,鸡巴也射出精来,高潮时刻,浑身都在抖。萧潋泄罢,软软地倚在梁俭怀中,虚弱抓着梁俭衣襟,面上泛一片桃色潮红,他自幼被李府养作禁脔性奴,早玩惯了百般肮脏花样,床笫间羞涩纯情、天真娇憨都是故作姿态罢了,此刻却是当真仿佛情窦初开,少年含羞,极小声地道:“臣妾也爱陛下,臣妾将陛下视若夫君……夫君再疼疼妾……”

他垂着头,并没看见梁俭在听见那句夫君后脸色铁青了一瞬。

朕的正妻,朕唯一的妻是……不是你。

可梁俭到底没说什么,只搂着怀中情热的美人,道:“好,朕再疼疼爱妃。”

二人复又颠鸾倒凤,狂纵至三更,月色冷冷,银汉苍苍,印透这深深宫闱。三更更漏声已过,梁俭垂头吻了萧潋一吻,便打横抱起他,笑道:“玩了这大半夜,朕抱你去汤泉处沐浴。洗罢,朕与你早些睡了。”

萧潋将头贴在他心口,听着他心跳,撒娇道:“陛下封妾当了贵妃,妾会与贤妃姐姐一同学着如何协理六宫的。陛下爱妾,妾一定学得比贤妃姐姐好,若是妾替陛下分忧了,陛下来日还得封妾当皇贵妃……”

他未曾想,自己在那中秋宫宴上不过稍耍心机将了郑婉烨一军,竟能听陛下说,爱他。

他对陛下再了解不过——谁在陛下面前略略出丑、下不来台,便能博得陛下一点怜惜。那郑婉烨只懂争强好胜,不懂扮痴服软,何其可笑。水调歌头他怎么不会,昔年在义父府上,琴筝、琵琶、唱曲、舞艺,他都是头筹。只是这宫中善才太多,来个天真懵懂的草包美人,才会令陛下觉着新鲜趣志。

义父……萧潋这才想起,前些日镇国公府暗传密信,命他给陛下吹吹枕头风,令他那名义上的爹,苏州米粮行会萧行首承担了今年苏杭运冬米入京之事去。

怕是又得从中搜刮油水。

萧潋自然不管,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与他何干?他如今可是天子爱妃,娇养在朱门中的朱门,天冷无米赈灾,死几个贱民,他眼皮子都不会抬一下。

可前日他在御书房伺候笔墨之时,梁俭一整日都为寒冬米粮之事发愁,只担忧今年京畿收成不好,京中百姓与涌进京城的流民无米下锅。算了,不说了——若他不吹这枕头风,梁俭原先指派的运米人选便是那萧某的死对头,一位清直严苛的杭州行商。他不愿届时误了赈灾

之事,陛下又皱眉头。

正思绪间,梁俭却已抱他入了那门后汤泉,捏了捏他鼻尖,道:“爱妃在想什么想得这么认真,方才朕在问你,你都过了十五了,怎么还不取字?按律阴阳人如女子一般,也得十五而字了。你爹没给你取字?”

“家父说妾进了宫,是陛下的妃子,他不够格给天子妻妾取字……”萧潋这才回过神来,佯装娇羞,随口胡诌一通。

他哪里有什么表字,李汕自然不会给一个出卖色相的细作取字。

温暖泉水漫了上来。

“潋,水光潋滟晴方好……湖终究太死太静,朕愿你如原野江流,自由自在。‘晴江’如何?”梁俭抱他入了汤泉,热气蒸蒸,雾气腾腾,萧潋看不清眼前人容貌,只听见那低沉的声音并不似往常一般带了许多儿戏笑意,而是十分认真。

“好。”萧潋一愣,片刻后小声答道。

深宫之中,何来自在江流,他的前半生宛如肮脏死水,直到一人偶然路过,这死水才映出一点春日的粼粼晴光来。

可萧潋并不明白,所有原不属他的恩爱,冥冥中都在记在债上,来日一报还一报。朱红宫墙的另一端,灯花剪尽,棋子敲尽,桂酒凉了又暖,暖了又凉,终于,那自弈的棋局白子吃了黑子,一把阴冷的幽火无端从棋盘上烧出,将所有黑棋都焚烧殆尽。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Tip:网页底部有简繁体切换,我们会帮您记住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