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抚着自己两瓣阴唇,揉了一会,怎料那口骚穴还是紧紧绞着梁俭鸡巴,愈发着急,呜咽道:“我当不好殿下的妻子,连床笫间服侍殿下都服侍不好……他们都说阴阳人最善淫技,我这口烂穴连殿下的阳物都伺候不好,我好没用,是个下贱的赔钱货……”高芝龙说着说着,流下一道清泪来。
“倦飞?这,你、你,我……”梁俭没想到他这也能哭出来,也不逗他了,只赶紧拍着他的背,来哄他,可他越说什么不要自轻自贱的宽慰话,高芝龙便哭得越厉害,好半天过去,梁俭终于悟出个中诀窍,灵机一动,违心道,“你……你服侍得我很好,你那儿很软。你,呃,你、很、擅长、淫、技。”
“真、真的吗?殿下当真这么觉得?”
“是。”
是,个屁。除了眼下这般偶然喝醉,梁俭简直从未见过高芝龙有什么孟浪淫荡的时候。更别提今夜这样观音坐莲了,平日高芝龙不经意翻倒房中春闺画本里女上男下的姿势,都要严肃批斗一番画中女子孟浪无德。梁俭从前百般艰难哄骗他答应玩一些新花样,他也生涩笨拙,不情不愿,事后还要唠叨一番殿下没个正形。
可如今,高芝龙却终于破涕为笑,环着他的颈,痴笑道:“我要听殿下亲口说。”
“说什么?”
“说,就说……说我是您的小淫妇。我再也不要当什么贤惠的太子妃,再也不要当什么贞洁的妻子,我只要殿下天天玩我、弄我,和我在一起……”
“好,倦飞很淫荡,是我的小淫妇。”梁俭十分无奈,顺着他的话又说了一遍。
“啊!好、好开心,小荡货泄了……”高芝龙醉得深了,不过听他三言两语,竟是淫心大动,阴户大张,穴中汩汩地喷出骚水,那驴鞭也青筋暴起,龟头翕动,猛射出淫精一股——他与梁俭聚少离多,已不知积了多少精水,射到后头,雌犬般高高抬着腰,摇臀蜷趾,犹难射尽。待前后终于都泄罢,高芝龙身子瘫软了,酥麻麻地一倒,仰卧在床上,不过稍喘一会,又提起鸡巴乱摸,手指插弄起自己的淫浪牝花来。一面自慰,一面哼哼唧唧,说着些“我好浪荡”、“不要当殿下的正妻了,只想当殿下的荡妇”之类的胡话。
“倦飞,与我玩点别的东西好么?从前你不愿答应那些。”梁俭难得见他淫状,忽地计上心头。他俯身去亲着高芝龙,又亲,又哄,又骗,温柔道:“小淫妇肯与夫君玩羊眼圈么?”他方才被高芝龙含着屌,那淫穴潮吹,便溅了他一屌淫液骚水,滚烫烫、湿淋淋,挑得他欢心起了。
高芝龙傻傻一笑,应承了他。
梁俭见他应了,便在床头的卧柜中摸索一番,找出好些高芝龙不愿与他玩的小玩意。其中便有他说的那羊眼圈,此物乃山羊睫毛所制,环绕粗毛一圈,戴于阳物之上,往那女穴中搔刮惹痒。梁俭见良机难觅,倒十分有耐心,盛了温水来将
那物泡软了,再缓缓戴在自己半硬的阳具上,这才分开了高芝龙双腿,浅浅操弄进去。梁俭轻轻地奸弄他,缓揉慢捻着他的乳:“有不适便与我说。”
高芝龙何时被这等淫具弄过,起先叫痒不迭,连说不要,梁俭温柔地揽住他,又提了阳具在他穴内一寸半寸地研磨,又亲又哄地安抚他好一会儿,高芝龙才渐地手足酸软,歪身扭腰,品出个中酸痒快乐来。那羊眼圈绵软的羊睫毛带着热水余温,在他淫穴内轻刮慢擦,奸得他屄门肿痒,两片阴唇胀热鼓隆,鼓蓬蓬像个肥肿馒头一般,淫水直流。
那羊毛在他穴内作弄,他被搔得淫穴媚肉痒了,便曲着腿要往后退去,一退,又被那软毛搔得更痒,梁俭见他退后,便耍坏心地紧按住他大腿根儿,高芝龙是进退不得了,只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挨操。他淫穴大开,被套着软毛的阳物缓操花肉,花穴深处不仅不餍足,反愈发酸楚,弄得他是神魂飞越,魂飞魄散,再受不住这难熬的酸痒极乐,呜咽道:“啊、嗯,殿下,好痒,太痒了,我不要了,小骚屄不行了……”
“是么,那我便拔出来。”梁俭微微一笑,缓之又缓地拔出鸡巴来,那龟头退到穴口了,又要再在他屄口处再三研磨,待真拔出了屌来,便使阳具在人鼓胀的屄上轻拍几下,看高芝龙阴户被那羊睫毛蹭得更肿更湿了,又挪开去,淫亵地蹭着高芝龙勃起的鸡巴。
“好痒……不要磨,殿下不要用那圈毛蹭我那里,湿透了……”高芝龙呜呜两声,本便没泄的花穴忽离了鸡巴,外阴又被如此逗弄,穴中自是更湿了,只捂着脸,又道,“殿下还是插进来罢……”
“好。”梁俭搂着他,又提枪捣了进去。
但这回可不是浅送缓插了,梁俭僧侣撞钟般往前一送,便将阳具顶到了高芝龙淫穴尽处,直捣花蕊。他深深吻住高芝龙,下身一阵狠抽猛动,操得高芝龙又痒又快活,一时麻痒难耐,一时又畅美难言,四肢百骸一同酸麻起来,穴内骚水滑溜,细腰也随穴内阳物操动节奏起起落落,不消多时,他便被穴内异样快感激得情颠狂狼,一阵晃腰摆臀,阳精与阴精一同泄了去。
高芝龙整个人瘫软在床,由梁俭抱着、亲着,在高潮余韵中继续被肏。他此刻泄身,穴中正是敏感,又被那羊眼圈再三搔痒,穴肉大缩大驰,啊啊地浪吟着,又接连丢了好几回。
梁俭见他淫穴软烂,淫水如小溪一道,不受控地羞耻流出,这才满意了。待他在爱妻穴中射罢,梁俭便替高芝龙擦了擦身子,想与他合衣睡了。可谁料——高芝龙还醉着,不知怎的又来了精神,像个幼儿稚童般捡起那掉在地上的羊眼圈看。他翻身坐起,醉笑着打量那物一会,双眼晶晶的,扑通一下将那圈儿套到了自个屌上。
“小穴不痒了,但是鸡巴好痒。殿下只操我的穴,还没操过我这儿。”他阳物上套着那淫具,宛如交合后意犹未尽的小狗,一面轻摸着胯下长屌,一面无邪地笑着,花穴内嘀嗒流出梁俭精液,爬到了梁俭身上。
“操哪儿?倦飞你想干什么?你、你不会是——拔出去,听见没有!我不说第二遍,你立刻、马上,拔出去……不要再往里面顶!”
他瞪大了眼,又惊又怒地看高芝龙将鸡巴操进,立马坐起来想推开高芝龙去,怎料高芝龙却泪眼婆娑地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腰,哀声道:“殿下从来只顾自己快活,骗我玩那羊眼圈,痒杀我了!我也想试试戴这玩意的滋味,殿下却不愿意……”
他又道:“我还是太子妃您便这样欺负我,日后您是不是还要纳六宫粉黛,和他们一起欺负我?”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何况我不是说了,我不会三妻四妾。听话,赶紧拔出去……”梁俭的后穴从未有人造访,此刻被他那爱妻分量可怖的巨物塞得生疼,只觉下身快要裂了,偏那羊眼圈又在他后庭中作恶,高芝龙一抽噎,便把圈儿腾挪轻动,弄得他是又痛又痒,好不狼狈。
高芝龙静静地打量了梁俭一眼。
“让我听话?”他歪头笑道,又哭又笑,模样十分可悲。
“但是我好不开心!殿下说了十五与我赏月,十七才来!什么国家大事要说两三日这么久,怕不是殿下新交了朋友,便与人泛舟湖上,吟诗作赋……我早便想说了,我讨厌您和那些酸文人走那么近,上次您那几个诗人朋友来府上的流觞亭与您曲水流觞,还当着我的面说这是你们男人的游戏,让我最好回避!”高芝龙酒醉神迷,往日种种怨言悉数宣泄而出,那不敢说的、不愿说的,一并说道了出来,“那什么王震兮与谢明丘,我讨厌死他们了!王谢之家?都是群落魄士族而已——我身出金陵高氏,岂不比他们更门第光辉,若我是个男人,若我能去参加科举,我比他们更出人头地……假如我不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他再也说不下去,清泪流淌。
梁俭见他失态至此,一时语塞。
他不过自尊心受损,可倦飞是……
“你……唉!你别这么说自己,”梁俭不忍再听,低头隐忍许久,终于道,“你想进来,进来便是,别再说了。”
想他八尺男儿,何时受
过这屈辱,但大丈夫能屈能伸,算了……屈一回,讨爱妻一个欢心,他觉着自己简直有英勇就义之概了。他平躺下来,自顾自鼓气再三才抹开了脸面,沉声道:“赶紧弄罢。”
高芝龙醉中懵懂,说了好一通怨言,又忽见他竟是愿意,当即喜笑颜开,像个摔了一跤后有颗糖吃便开心了的小孩儿一样,扶着丈夫劲瘦的公狗腰,便肏了鸡巴进去。怎料他毫无肏穴经验,技术稀烂,甫一挺入,竟立马动了起来,大开大合,痛得梁俭又赶紧推开了他。
“不是这样干的……你……算了,我教你,”梁俭心觉好笑、好气又无奈,他竟然有今日,要教他的太子妃如何肏他这太子,“你且拔出去,找点东西将我……我后面润湿了,再插进来。插得轻一些,慢一些。”
高芝龙呆呆地看着他。
忽地,这少年太子妃似是想到了什么,顷刻又推倒梁俭来,抬起臀,吃吃笑着,将自己的湿屄往梁俭后庭上蹭,霎时间,那穴中淫精淫水都往梁俭后庭张开的小洞中滴。“殿下,我这里方才被殿下宠爱得好湿呀,用这里的淫水可以么?”
梁俭:“……”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与他个醉鬼计较……“够了,可以了,你快些进来,早点泄了好就寝。我明日与镇国公有事商议。”梁俭面色铁青道。
高芝龙伏在他胸膛上,枕着他的心跳,呻吟一声,又插了进来。高芝龙这回倒是乖了,虽欲火烧身,浪喘不已,可也听了梁俭指点,才缓缓动作起来,梁俭叫他轻他便轻,令他重他便重,时而急杵猛送,时而九浅一深,宛如初开蒙学子,唯老师是命。
实话实说,梁俭男儿之躯,不喜屈居人下。可若说毫无快感,也不可能。毕竟高芝龙那孽根确实天赋异禀,又套着个羊眼圈儿……高芝龙弄了他百十余抽,他便得了些趣味,且那羊眼圈十分磨人,配合高芝龙傲人的巨物,两刻钟便顶开了他后庭去,顶得他穴口薄红,微微湿润。事已至此,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敞开了怀,径自享受去。他想道,他这辈子怕也就是这一回了。他二人交欢一会,便变了体位,那厢高芝龙似是吸取了往日经验,学以致用了,学着他从前奸淫自己般拔出屌来,搂着他,二人侧身躺着,他扶起梁俭一条腿,从梁俭背后操进去——
这体位,梁俭自然被顶弄得更深了,背后又贴上了高芝龙那对白玉团成的柔软小奶子,一时间他竟有种被少女闺秀奸淫的颠倒荒谬之感。这不想还好,一想他便愈发觉出此刻是他这丈夫正被娇妻操弄,当下心中急跳,快感竟愈强了。
他怎么不知,自己还有这癖好……
偏偏高芝龙又从后面搂着他,一个劲浪吟道:“殿下、殿下,我前面一爽利,后面便一直在流水,屄里好湿,奶子也涨了,为什么鸡巴舒服的时候小穴也会湿……”
如此阴阳颠倒、凤上龙下的交合,梁俭头一回试,心中半是屈辱火燥,半是异样的快感,他思索一会便懒得再想,只转头去与高芝龙亲嘴戏舌。高芝龙被他一亲,淫心自是更加发作,底下顶弄得更狠了,淫穴内汩汩地流着梁俭方才播下的精,一双肥大囊袋啪啪地拍上了梁俭臀缝,阴蒂儿在鸡巴操穴之时撞到梁俭后庭上,也愈发肿胀起来,他与梁俭愈战愈酣,一会揉自己奶子,一会又扒开梁俭臀瓣,想操得更深,因缘际会地顶到了梁俭后庭穴心中去,直顶得梁俭心起欲火,愈发溺于这怪异情事。如此少顷,二人都泄了。
高芝龙丢了精,塌下腰去,缩在梁俭怀中,颤着嗓子细吟,回味这来之不易的高潮。明明是第一次操人,却像头一回被破瓜的含羞少女。
他二人又这般抱着,温存了一会。高芝龙抬起眼来,不知想起何事,没头没脑问了一句:“殿下,我是谁?”
梁俭困极了,下头又酸胀疼痛,见他还没醒酒,只安抚小孩般拍拍他的背,随口应付着他:“你是倦飞,你很漂亮、很好,温慧秉心,良善贤德……”
“不,我不是倦飞,”高芝龙伸出一根手指来压住了他的嘴,傻笑着说,“我是……”
我是仿造的女人,是赝作的男人,我是低贱的庶出之子,我什么也不是。
他很累,他不想当太子妃了。府里宫里没有人喜欢他,高家的兄姐明面上尊重他,背地里却嘲笑他,太子府的下人们也是。他还害怕进宫,害怕看到淑贵妃与梁俭的兄弟姊妹。然而,然而——没人会说一国之后是不男不女的贱种,没人会耻笑皇后乃卑贱庶子。梁俭答应了他,日后登了基也绝不另纳妃子,只要他熬到当上皇后……
浓云蔽夜,那娴静清明的月被层层的云遮了去,化作一个乌黑森然的影子。
“我不是倦飞,我是您日后唯一的皇后。”他用手指轻轻压着梁俭的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