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一夜情约炮💥

 性福宝推荐,免费福利

十八、雷霆雨露(被春药浇逼后戴口枷、被贵妃强上、被贵妃抱着边(2 / 2)

梁俭被温水喷穴那日不过初品快意,让萧潋给自己侍候舔弄女穴也是浅尝辄止,哪怕皇后将他按在床上操弄,他也心觉自己是丈夫皇后是妻子,直到今日萧潋一口一个爱妃,真把他当作淫荡的阴阳人妃子玩弄,身下淫穴的快感才显得如此屈辱……可越是心觉受辱,他的屄竟是更湿了。这奸妃竟毒辣狂妄至此,待他与皇后会面谋划,他一定要将萧潋打入冷宫,严加惩治!

萧潋站着奸淫了梁俭一会儿,见梁俭面色潮红,喘息不止,那粉嫩的肉棒晃荡着,马眼也垂下一线银丝来,这才感觉稍稍解恨,便将他压倒在一方楠木食案上,又大开大合地提屌去操他。初与梁俭换魂,他对这男子之躯十分不满,只觉浑身硬邦邦的,还垂着条见了叫人害羞的巨物,平日对梁俭扮嗔撒娇,梁俭见他英俊高大,也少了许多怜惜。可今日提这男根初入淫穴,他才略微觉出作男子的好处:他心爱的男人如今被他玩弄得像滩春水,双腿大开,淫穴湿滑,含了金口枷的朱唇逸出隐忍呻吟,淫荡又顺服。从前他工于心计,搬弄权术,算计了多少妃嫔、谋夺了多少宠爱,都没像此刻一般通

体舒畅、志得意满,仿佛攀上了世间最高的山峰。

他捧着梁俭的脸端详一会,一时孤芳自赏似欣赏自己的美貌,一时又扬眉微笑,骄傲得意,贤妃如何,皇后又如何,个个都是他手下败将,梁俭终归是他的。移魂换体,是天赐的机会……他见梁俭似是顺服了,便解了那口枷,缓缓低下头去……

萧潋猛地睁开眼睛,他心下一惊,发现自己双唇被另一双唇抵住。

梁俭居然冷不丁抬头亲了他。

“你、你……我就知道,你最爱的还是我,我犯了怎样的过错你都愿意原谅我……”

萧潋瞧上去十分感动,一双星目怕看少情郎面容一刻似的转也不转,只差热泪盈眶。

这出恩情似漆两心如胶的戏码,另一位主人公可是万念俱灰。天可怜见,梁俭压根不是想吻他,人是装着顺服,想伺机撞他的头将他撞疼了好跑路,谁知萧潋忽然低头,阴差阳错,俩人吻一块去了。

阴阳人本便弱体难胜,昨日又被撞中了脑袋,加之方才被操弄许久,春药发作,四体麻痹,梁俭这蓄力反击功亏一篑,当下浑身气力都没了,还被萧潋误会自己与他情意相通,只满心“但愿就此驾崩”的绝望之语,有气无力地让萧潋紧紧拥着相吻。

这会正是晌午时分,云生天边,金乌隐去,降雨一阵。雨打芭蕉,淅沥不曾停,点滴声声中,混杂些许自这阁楼中传来的呻吟声。只见这戏楼里有二人正赴巫山云雨会,其中一人已然体力不支,半醒半昏,在这欲海沉浮间随欢好韵律勉强动着,樱桃口微喘一二,也不过是些嗯啊吟哦,另一人呢,便将他按在一方食案上,提起他雪白的踝,将他双腿缠在自个劲瘦腰间,胯下之物不住往他淫穴中抽送,直捣他牝心,顶弄得那方小食案是左摇右晃,案上那人也腰肢扭摆。雨幕朦胧,半掩楼外山水,叫这小戏楼自成一处欢娱秘境,至楼外雨收了,内里云雨也未收。

萧潋俯身压着梁俭,一面操着梁俭,一面给梁俭手淫,忽搓揉套弄梁俭阴茎,忽又在梁俭两瓣阴唇猛地一按,扯起他蚌珠般的阴蒂来。从前他深夜寂寞如何揉屄自慰,如今便如何在梁俭屄上摸弄,梁俭春药攻体,早已神志不清,外阴经他一番爱抚,穴道自是更湿滑、更收紧,淫津津地嘬吮他鸡巴。萧潋的屌叫恩爱人紧致肉穴吮吸,心中情动,又硬了三分,龟头涨着,在梁俭穴内一阵狠狠顶弄。

“好舒服,妾的鸡巴好热好硬,陛下的穴紧紧吸着臣妾,臣妾第一次弄陛下,舒坦杀臣妾了……不、不对,什么臣妾,是本宫,呸,朕!”

萧潋面上一红,小心抬眼去看梁俭,见梁俭疲惫不堪,昏昏沉沉的,似乎是没听清,这才放下心来,又操弄起梁俭。

他停了给梁俭爱抚,双手复又提着梁俭的腿,一会温柔顶弄,一会狠命墩送,插了百来回尤在忍精,非得看梁俭被自己插射了才好,操得梁俭那红润肿屄缩一阵又夹一阵,水声不绝,拍肉声啪啪作响。那舞女下的春药已然全数发作,梁俭穴里淫极,只盼着有根鸡巴来与他操屄弄腚,可他纵是神魂昏沉,也不愿开口应和萧潋,牙根紧咬着,摇头晃脑的。萧潋见状,不过以为他未尽兴,将他双腿搭到自己肩上,屌扑通一下插得更深了,仿佛要将那粉嫩的女穴捣烂贯穿,他这样狠狠一插,梁俭终于忍耐不住,浪吟一身,泄了阴精出来。不仅女穴丢了,屄上摇晃着的小肉棒也射了,他心中羞耻愤恨,整个人喘气不已,并不愿低头去看自己被操到射精的淫荡模样。阴阳人肉棒细小,射精也断断续续,一道道白沫飞溅到他小腹上,好一会才停了。

“这便射了?”萧潋俯身来亲他,低笑道,“高芝龙那阴阳人的玩意能把你操到射么,是不是还是我好些?”

梁俭不愿搭理他,兀自转过头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问你话呢,不许不答我,”萧潋有些恼怒,可转头又眉开眼笑了,阴晴变得极快,“我知道,你是被插穴插得射了,心中羞耻罢?这有什么,从前……从前我也经常这般。女穴被奸淫,滋味十分快活,我与你再弄几遍,你便不觉羞耻,只有快乐了。”

“你、你……!”梁俭声音沙哑,什么都说不出来,抬手欲推开他,然而绵软无力,反叫萧潋握住,不断搓揉他掌心。

“你射了,我可还没有。”萧潋向前挺挺,挪了挪仍埋在他穴内的坚硬阳物。

“……不许射在里面。”梁俭气若游丝,喘了好一会才说出这话来。

萧潋一笑道:“好,不射在里面。”

梁俭未料他如此听话,竟当真拔出鸡巴来,自个手淫一会,将浊白的浓精射到了地上。他昏沉糊涂,一时以为萧潋是真学会了悔改,又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人要是肯脱簪待罪,大不了褫夺封号,贬他当个嫔当个贵人算了,便不打入冷宫了……然而他还没想好怎么念其悔改、从轻发落呢,萧潋又将鸡巴塞了进来。他吃痛呻吟半声,抬眼正看见一张笑意冰冷的脸,活像个、像个……将前仇旧账一笔笔记在账本上的记仇债主。

“你为了那魉蝮折辱过我,令我十分伤心。这件事,你当是你的无心之

失,我可一直牢牢记着……”萧潋微微笑着,宛如修炼出人形的千年蛇妖,一颦一笑中都藏着毒液,“爱妃的屄皇后射得,朕却射不得,爱妃既不要精水,那朕便赐些别的如何?爱妃来前,朕与众位大臣喝了酒,正愁没个地方小解。”

梁俭这才反应过来——狼子野心,死心不改。他拼了气力要推开面前这人,却被对方冷笑着紧紧锢住,那穴中鸡巴一跳,一股比精液还要滚烫的液水当真射入他屄中。

他花心被滚烫尿液一浇,竟是潮吹了。

萧潋见他被射了尿还能高潮一遭,有些吃惊,吃惊过后,又是得意,便抽出了屌,任那红肿淫靡的骚穴汩汩流下淫水与尿水。接连高潮,加之心力交瘁,梁俭哪里受得,早便昏死过去。萧潋见他昏死,搂起他,待那淫穴中的尿漏得差不多了,立时将方才承诺抛却,眠奸梁俭小半时辰,在他穴中播下许多精液。凭什么那贱人能在梁俭穴里留精,他却不行?这还是他自己的穴呢,他想怎么弄便怎么弄!

他射精之时恋恋不舍地抱着梁俭,射罢一回犹觉不够,自个手淫弄硬了,又在里面射了二回三回。

“哼,竟然睡着了,”萧潋面上狠态已悉数消去,他现在只如个恋中少年,撩开梁俭额上散发,伸手在梁俭眉眼边轻轻爱抚勾勒,小声嘀咕着,“算啦,看你这么累,不弄你了。明儿再弄你。”

“我今日作弄你,都是皇后那贱人从中作梗,只要你与皇后恩断义绝,以后只对我一个人好,我便也对你好,我便……”便什么?镇国公府,宁王,谋逆,无数桩事在他脑中回转。

“虽陛下女穴第一次给了那贱人,后庭却是未被那贱人碰过,”萧潋想了李府与宁王之事一刻,便不想了,只把脸枕在梁俭心口,听他心跳,不知怎的,又换回了从前的称呼,满脸甜蜜,自言自语道,“方才臣妾摸了陛下后庭,十分干紧,想必昨夜并未受那贱人玷污……明日陛下要给我操玩后面。”

然而他甜蜜不过一刻,戏楼外传来一阵紧促的敲门声。

萧潋面上那副欢喜的小女儿态登地褪下,不舍地吻了梁俭许多遍,这才披衣去看何事。

只见门外杵着他那个春山宫首领太监陈临喜。

萧潋眉一皱,这人可是镇国公府安排到他身边的。一整个春山宫的宫人十有八九都是李汕眼线。他们看似对皇贵妃阿谀奉承,实则日夜监视这李府的细作。从前他便觉着他们很烦,如今,便是更烦了。

“怎么?若是为寻常小事烦扰朕,朕便杀了你的头。”萧潋只披黑衣一件,其上暗绣金龙,尤显天威森冷。

那太监见竟是皇帝出来了,且这平素温和的皇帝一脸阴沉,当下心中擂鼓,跪在地上,小心翼翼道:“禀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让奴才来寻贵妃,他正在景明轩里等着贵妃。”

皇上宽宏是阖宫皆知的,他从不让禀告的宫人跪太久。

可陈临喜冷汗直冒,已觉自己跪了百年那么长,周遭死寂一片,明明一众宫人低头围列,却连鸟语都不闻。冷不丁,一只金线皂靴踩到他背上,将他从十级汉白玉阶上猛地踹了下去——

“真是晦气……”这“皇帝”毫不管眼前不知摔断了几根肋骨几节脊梁的阉人,随意指了个宫女出来听吩咐。

“回去告诉皇后,贵妃说他今夜与朕同宿,让皇后别来烦他。至于你……”萧潋眯起眼睛,脸一转,又猫玩老鼠般看着阶下那个痛到动弹不得的太监,似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负着手,勾唇道,“陈临喜,你也去。爬过去。但凡你爬得慢些,晚了通告的宫人一步,便自行到宫正司领罚去,杖责一百。”

雨又下了起来,森森的冷雨。周遭动弹不敢的宫人们个个全湿了衣,唯有这年轻的帝王站在屋檐下,没让那冷雨淋到分毫。他似是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有趣主意,又笑道:“唉,算了,一百也太……别算数目了,什么时候打死什么时候停罢。”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Tip:无需注册登录,“足迹” 会自动保存您的阅读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