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
“没什么,朕想了又想,与其让你如此不开心,不如……不如朕抹下这个面子。只是,今夜过后,倦飞便要当忘了此事,日后也绝不可再提朕今夜居然……”梁俭深吸一口气,道,“居然女阴承欢,屈居人下。”
梁俭硬着头皮脱去衣物,道:“待会射到外面去。”
从前被皇后弄过一回也不过被破了后庭,男人的后庭到底不是交合之器,如今女穴挨操,才是十分羞辱。
他脱罢衣裳,露出口光滑无毛的阴户来,这白虎穴儿柔软粉嫩,两瓣阴唇羞涩涩贴在一块,滴嗒嗒微流淫水,如粉绉绉嫩花儿含苞,似鼓蓬蓬白馒头新蒸,看得高芝龙人都傻了。若往日让他瞧萧潋的东西,哪怕这是口引人疼惹人爱的妙器,他也只会呕吐恶心。可今夜他见了这物,胯下阳物竟是更硬了,硬得生疼——陛下长了这东西,陛下居然愿意用这东西来……寻常阴阳人的屌不过摆饰,不似高芝龙一般男物庞大,每每自摸,那鸡巴也充血淫痒得不行,有时候淫得慌了,他确是大逆不道地想过要是有口肉穴儿好好裹裹他那淫物……怎奈他从前背多了妻德妻训,连梁俭的嘴都不怎的敢肖想。
“皇后莫不是有何顾虑?无事,朕允许你放肆一回,”梁俭见他目光呆愣,当着他的面,揉了揉身下那粉穴儿,“皇后若是不愿也没关系,阴阳人也没几个喜欢弄人的,朕不为难你……”
“我愿意!”高芝龙原还有些扭捏,听他一说,又生怕梁俭反悔,一急,臣妾的自称都忘了。
“那便来罢。”梁俭一笑,扒开两瓣阴唇,露出那湿屄来给高芝龙肏。
“直接进来,这穴儿能吃得很,早便,唉,早便湿了。”梁俭鼓励地看着高芝龙握住胯下巨物,点点头,示意他直捣黄龙。
然而——他对萧潋的女穴如何柔软了如指掌,却算错了高芝龙那玩意有多大。
高芝龙不过挤了半颗龟头进来,他下体便已疼痛欲裂。
“陛下、陛下……好舒坦……臣妾从未试过这种感觉,好奇怪,但是好舒服……好像臣妾那女穴骚心外翻出来,往一团温暖软肉中顶弄似的。”高芝龙一时激动,又记着梁俭说不要射在里头,便伸手来抠了抠鸡巴下的逼,先让那骚浪熟屄浅浅高潮一回,好不至前头一舒坦,控不住射出精来。
可他被那口熟妇淫穴春潮一激,鸡巴又胀了几分,龟头撑得更大了,宛如菌伞全开,弄得梁俭死去活来。
“倦飞,轻些,轻些……”梁俭皱眉道。
“臣妾弄、弄疼陛下了?”高芝龙面露惊歉。
“你先停一会,让朕适应一下。你那话儿太大了。”
“可是臣妾那根好痒,臣妾想要了……陛下,您给臣妾揉揉奶子,解解臣妾淫欲……”高芝龙难得真枪实剑地泄一回欲,又与梁俭合二为一,正情深欲也深,腰肢乱摆,不管不顾地拉起梁俭的手贴到自己奶房上。
“还说朕言语不得体,皇后瞧瞧自己,说话这么浪。”梁俭笑着捏了把他的脸,便托起他一对酥胸,在手中挤奶般揉玩起来。直到他穴内痛感稍缓,点点头让高芝龙再进一步,高芝龙已被他揉奶揉得喷出奶水整整三回。
高芝龙双峰摇摆,意乱情迷,吟哦一声,一挺胯,肥大卵蛋拍到丈夫股间,粗长鸡巴整根钉入他那官家穴里头去。往下,可再不是梁俭三言两语便能叫他停的了——他浅浅抽送二回,便情不自已,整个人都孟浪了,挺腰送胯提枪大开大合起来。只见他宛如上岸人鱼,整个人伏于梁俭之上,上身昂起,下身却如鱼尾贴岸般双腿合拢不动,与梁俭皮贴皮、肉钉肉,唯有腰胯不住相送,一起、一沉,极用力地送那鸡巴到梁俭穴中去。“陛下、陛下,臣妾那根东西又胀了……噢、噢,好舒服,陛下用穴临幸臣妾,陛下的穴操得臣妾好舒服,臣妾鸡巴被陛下操硬操湿了……陛下,用力、用力,再用力些,好好疼爱臣妾那屌——”
梁俭心中无语,他一时不知这是高芝龙看多了女德妻训说教书之故,还是高芝龙在说别开生面的荤话。
不过这样也好,好歹听起来还是他位于高芝龙之上……
可不待他再自我宽慰,高芝龙扑通一下拔了那淫水津津的屌去,竟将他整个人翻过身来,令他跪趴着翘起臀儿,后入式捅了鸡巴进穴。
这姿势何等屈辱,正是个小狗般趴着挨干的模样——
高芝龙却羞道:“臣妾喜欢这样被陛下操……陛下这样用穴操臣妾罢。”
梁俭内心屈辱不已,咬牙道:“皇后,你、你……你可真是放荡。”
高芝龙似是完全不解他话中意,更羞了:“臣妾虽是陛下的皇后,可也愿意在陛下面前作个荡妇……”
梁俭犹有一点意识,高芝龙却全然发了淫疯,正如饿鬼终能饱餐一般地春心浪涌,摇臀送胯,鸡巴疾捅,什么淫话都往嘴边蹦,哪还有平日一点端庄模样?只见这春宵暖帐中,龙凤颠倒、阴阳不分,皇帝趴着挨他那皇后的操。那皇后娘娘阴柔貌美,是个水蛇腰雪团胸、少妇般丰乳肥臀的阴阳人,此际却扶着皇帝的臀,胯下长一根美妇人绝不该有的物事,驴般粗硬的黑屌猛插猛送,一边操皇帝,一边口中称美道快,浪语着些什么“陛下操得臣妾水淋淋的,臣妾快活杀了”、“陛下操得臣妾好美好舒服”、“荡妇皇后守了好久空房,终于被宠幸了,被操流水了”。寻常妃嫔都是被操出屄水来,可他这水,只怕是精水。
那皇帝被皇后如此服侍了小半个时辰,也渐地神智不清起来,任谁屄心被这么根伟物捣弄,那点子疼劲过了,都要欲情狂荡、心神浪颤。他此刻情欲炽了,阴穴被妻子的巨物撑得极开,软烂发淫、骚水浸浸,二人体位又变,他双腿便不自禁缠到高芝龙细腰上,抬臀送穴,只盼他的好爱妻再操深些——哪怕这巨物已操得极深,快顶烂他穴心了。梁俭心中慨叹道,难怪他宫中莺莺燕燕都盼他临幸,舔穴摸屄虽也有些趣味,可到底要真家伙操玩才是妙极的酸痒极乐。不过旁人不成,也唯有高芝龙来弄他他才愿意。他头一昂,扬着颈长吟道:“倦飞、梓童,好卿卿,美哉妙哉,用力些,再给朕杀杀痒!”
梁俭阴精直流,正享着乐,忽地,却觉出穴内那幼儿小拳般大的龟头跳了一跳,泌出水来——他心道不好,借妃子之躯与皇后行乐尚可,哪能真让皇后播了精,大意诞下后妃相奸的孽种。于是梁俭赶紧拼最后一丝力气推开爱妻,扑哧一下穴儿离了那鸡巴去。
他低声道:“不是说了别射到里头。”
高芝龙被他一推,歪着头看他,眼神恍惚,竟是懵懂不解的模样,像丢了魂般。接着,他便饮醉般吃吃笑起来,道:“陛下好无情,不愿吃臣妾的精。”
梁俭心里一惊,暗道大事不妙。
他想起初登基那年北巡,他那国丈暗示提点他,高氏子多冷淡不喜风月,可那阴阳人却最淫,若久未承宠后忽得雨露,难保会有什么迷乱之状。待北巡回来那天与高芝龙欢好,高芝龙竟真发了淫疯,状如酩酊大醉,一个劲胡言乱语,一会说他俩是襄王神女,襄王太笨,不知要用龙根
才能求得神女来,一会又说他俩是嫦娥后羿,嫦娥应悔偷灵药,那广寒宫中孤苦寂寞,再没有丈夫恩露滋润……
他只顾破镜重圆之喜,忘了这茬了。
皇后怕不是从方才淫词浪语开始便一直疯疯癫癫的……
只见眼下,旧事重演,高芝龙混混沌沌捧起一双丰乳来,母亲喂小儿般将奶头凑到梁俭嘴边:“陛下不愿吃臣妾的精,可臣妾漏奶了,陛下要吃臣妾的奶……”
“等一下,倦飞、倦飞,你清醒些——”梁俭稍一开口,刚欲阻挠这等娘喂小孩般的诡异行为,却冷不丁被那乳头射了一嘴奶水。
他傻眼了,喉头不自觉一动,竟将那口奶吞了下去。
一股子奶腥味在他唇齿喉间漫开。
梁俭当真原地驾崩的心都有了。
他起先不过怜惜高芝龙长门之怨,想令妻子开心一番,可没成想高芝龙深宫寂寞久了,淫起来能淫成这样。
“臣妾是阴阳人,阴阳人难生育,可后宫之中,没孩子便要失宠,臣妾给陛下喂了奶、哺了乳,以后陛下就是臣妾的孩子,断不可因为臣妾无子便嫌弃臣妾!”高芝龙如今已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抱着梁俭,又将屌捅了进去,胡言乱语道,“陛下好像小孩子……陛下好乖,是为娘的乖宝宝,为娘鸡巴又硬了,要儿子孝敬疼爱……”
“我儿的小穴好热、好紧噢,儿子孝敬娘,娘也会侍候儿子……娘的鸡巴侍候乖儿侍候得爽不爽?娘年老色衰了,骚穴比不得乖儿身边那些个娇莺雏燕,唯有鸡巴可以侍人……宝宝身边的贱人可真多啊,真想把娘的乖宝宝藏回娘的子宫里!呜呜,宝宝怎么不理娘了,乖宝宝小穴舒服么?”他淫兴泼泼,任意狂浪,与梁俭亲了个嘴,又鸡巴直耸着狠捅猛送着,钉住了身下小屄在操。
梁俭面如死灰地应着爽很爽,盼他尽兴了便赶紧清醒过来别再说疯话,又心道,等熬过今夜,他十天半个月都不想与倦飞亲热了,倦飞再如何哀怨忧愁也没用。
可他那爱妻偏天赋异禀、久战不泄,一面婉转娇吟,一面挺腰肏穴,肏到后头,梁俭听他的好梓童一个劲自称自己亲娘也懒得管了,他快累瘫了。他这一夜,被高芝龙按着操弄了十来回,间或高芝龙要射了,便拔出屌来先射罢,又捧起复又硬挺的鸡巴在他屄口股缝胡拍乱打,打得他雪白臀肉一阵乱颤,他欲挣脱溜走,便被高芝龙抓着双踝又拖回床上,一面听高芝龙胡言乱语着“宝宝叛逆了,要离开娘了,娘心伤要罚宝宝”一面被喂奶挨操,又或者,高芝龙操弄他几回,忽觉着自个穴里骚水也发了,便与他屄贴着屄磨豆腐,不然便一边肏他,一边执了他的手来抠自己的逼,一个劲儿叫死叫活,上头鸡巴操人,下头熟穴阴精大泄。暖帐中肉浪迭起,一张大床被他二人龙凤交颈弄得吱呀作响。
梁俭彻底昏过去前,只隐约听得高芝龙伏在他耳畔,如情窦初开之少年,耳语缠绵道:“陛下、俭哥哥……俭哥哥……芝儿要丢了,芝儿爱俭哥哥,芝儿想泄在俭哥哥里头,俭哥哥让芝儿泄罢,芝儿死也甘心……”
他神志不清,只觉皇后不自称他老娘,一切好说。
接紧便昏死了过去。
直到次日晨时半梦半醒,他穴中仍卧着高芝龙那虽软仍大的物什。
梁俭被操弄一夜,自是疲惫难醒,整个人犹在梦中。一会儿梦到自个龙游浅水,被那水中女妖紧紧缠住,那女妖精说要吸干了他,却变出根肉物来要捅他,一会儿又梦到自己是个农夫,农夫救蛇,未料那蛇是条恩将仇报的美人蛇,美人蛇居然要操他……
高芝龙可是醒转多时了。
他全然忘了自己昨夜发疯累得梁俭一宿噩梦,他只记得自己与梁俭相爱了一夜。他便眼定定地看着眼前人娇丽艳色的脸,看了一会,又俯下身吻下去。他讨厌这张脸、恨这张脸,他爱高大英轩的帝王。可英俊的帝王高高在上,由不得他随意摆弄,不像这柔弱娇美的阴阳人妃子,任他处置……
他如此吻了一会,埋在身下暖屄中的阳物复又硬了,高芝龙面红着低喘一声,侧身斜倚着搂住恩爱人,在那软烂湿穴中轻动起鸡巴来。
他原不想再折腾这和他欢好一夜的夫君,可他借自个麾下那些傀儡的眼,看到萧潋端药过来了。
他可不得在萧潋面前做一出好戏,以报累年深仇。
“陛下,您最爱者谁?”
他眼下真像梁俭梦中的美人蛇一般,乌发垂落,覆于胸前,玉体横陈,眉眼含笑,平日凛然自持的面容添了几分妩媚,嗞嗞吐着蛇信,口出算计之语。
他见梁俭半梦半醒地没个反应,便甜蜜呻吟道:“陛下,别吸那么紧,嗯……陛下的穴好生暖热……陛下真好,这么爱臣妾,臣妾如此以下犯上陛下也愿意,陛下、陛下,臣妾知道您最爱臣妾,白日里还缠着臣妾欢好……”
那房门才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一隙,冷不丁停住了。
大门重重合上之声、药碗碎地之声、脚步远去声。
梁俭这才被惊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