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想让儿臣知道什么?”高芝龙莞尔一笑。
自打天意钦定他当神官、赋予他神力,他那从未正眼瞧过他的爹,只得以他为高氏之尊,不情不愿地依祖宗规矩将高氏在朝堂中所有秘密告诉了他。
高芝龙仍是那副文静笑模样:“母后为妃时最得先帝恩宠,先帝龙体欠佳,母后也是日夜照顾,妻子回报丈夫的爱是应当的,儿臣定当以母后做榜样。”
“高芝龙,你受陛下冷落多年,便发了疯了,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你可知你——”敬仁面色阴冷,可话说了一半,却发现自己再说不出一个字。
她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喉咙,张嘴,又闭嘴,却还是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母后日夜诵读佛经,儿臣不想您累坏了嗓子,便先安静几个时辰罢,”高芝龙面上仍有笑容,眼中却如结寒霜,“您可知为何自前任神官仙逝后,这一代的神官久久未选出,白塔之事,甚至要父亲代劳。因为,父亲不敢告诉您与陛下,被选中的……是我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临走了,他看着由震惊到惊惧的敬仁太后,道:“陛下如何待我,我自然如何待他,陛下对我恩爱有加,我定当做一贤后,考天人之际,查阴阳之会,揆星度之险,尽心辅佐。”
高芝龙说这话时,面上的笑容阴鸷、冰冷,敬仁对这笑再熟悉不过,往昔她从期盼帝心垂怜的懵懂少女变作心狠手辣的深宫妇人,夜夜揽镜自照时,镜中所映便是如此冷笑。
当年,就该除了这贱种,可怜她一时仁慈,竟真由儿子娶了这怪胎……
然而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发现不止开不了口,全身都被定住了。
小西天庭列修竹,檐拂高松,竹浪松涛,逸响动谷。高芝龙看着掩映在翠竹中的满堂神佛,又瞥一眼对他惊惧仇恨却无能为力的太后,只觉这一刻天才开了眼。
他一步没回头地走了出去,面上含笑,心情畅快。
对那昏君与狐媚子,他心中早有一计,只是……他仍愿意给梁俭一个机会。
若是梁俭表现得还有一丝丝在乎他,他倒也愿意放他一马。
待回到自个在颐春园中的寝宫,高芝龙便脱下那繁重的皇后外袍,又解了裹胸,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了揉自己的乳。多日未自亵,淫欲日积,他胸前这对骚奶子又涨了。
裹胸刚除,这玉乳便颤动着傲立胸前,圆润饱满、白皙柔软,宛如雪腻白凤膏,两粒乳头颜色极深,紫葡萄一般,不像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长的玩意,反像对长在深闺寂寞的活寡妇胸前的淫物。他隔薄衣一摸,那硬挺的奶子便湿得要滴出奶来。高芝龙轻揉着自个的乳,呻吟了一声,只消想想梁俭与那贱人的下场,他便有种扭曲的快感,阴户发痒肿胀,下面的穴儿也爽利得湿了。那昏君不是说与自己待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令人恶心么,那他便将梁俭囚起来,令他与自己日夜相对,好好伺候自己这恶心的不男不女之躯,朝朝夕夕、日日夜夜,一生一世——
“梁俭、梁俭,本宫要你给本宫舔……”那几个没有心智的傀儡宫人木立着,高芝龙便旁若无人地脱下所有衣物,坐于雕花红木椅,一条雪白长腿高高抬起,露出浓密阴毛与湿淋淋的屄。
高芝龙雪肌玉肤,白皙双腿间却长了口紫黑的穴儿,那骚东西颜色被他雪白肤色衬得愈发深了,哪像皇后能长出来的东西,又黑又肥,像个淫荡熟妇才有的淫屄。
他从前虽总是忍着不自亵,但偶一手淫,便要淫门大开,春心寂寞地喊着梁俭名字在床上潮喷一晚上,一夜间能高潮十几二十回,如此下来,身下花穴儿便被他自个玩得愈来愈黑了。
这场景十分诡异,堂堂皇后,一国之母,竟裸露玉体,在宫人众目睽睽下自慰。只见皇后一条如脂白腿高高抬着,手指每每抠弄骚穴,脚趾便也舒爽得蜷起了,他一面揉奶,一面抠穴,哪里像一国之后,只像个久未品尝鸡巴滋味的寂寞淫妇。他如今彻底因恨疯魔了,哪里还顾得什么形象,久未爽利的身子来了淫欲,也不忍了,只想好好舒坦一回。
他弄了会穴儿,前头鸡巴便淫骚地硬了,高芝龙向来讨厌自己胯下这驴玩意,长眉皱起,嫌恶地拍打了它两下,那又黑又粗的鸡巴受了打
,不软反硬,更比方才硬挺怒胀上三分,龟头紫黑硕大,硬如铁铸,流出淫汁淫液来。
“噢,好硬,又、又硬了……这骚鸡巴,一碰便硬,还这么大,本宫怎么长了这么根贱东西,嗯、啊,一摸就流水,真贱、真骚,这驴货,怎的好似比前些日又粗了几分……阴阳人的鸡巴,长这么大,又有什么用——”高芝龙摇乳摆臀的,一面污言秽语地辱骂自己,一面享受言语侮辱的快感,可正舒爽时,一念倏地在他脑海中闪过。若他如贤妃般是个女人,再不济,也如萧潋般有副阴阳人该有的娇媚惹人怜的身子,有根小玉器般雪白可爱的玩意,说不定梁俭也不至于厌恶他……
哈,真是贱。
想罢他又觉可笑,自己当真犯贱,竟还念着那昏君。
弄着弄着,他昏昏沉沉地想道,自己犯贱的时候还少么,他可清楚记得,自己在颐春园头一回自亵是个什么光景。
三年前,也是来祭农,那会儿他已与梁俭生分不已,日日失宠,夜夜独守空房。
那日他亲下厨做了一桌的菜,一一装到食盒中,到梁俭寝宫偏房去等。若只是与梁俭冷淡、宫中又添新人,便也算了,好歹他们还是彼此唯一的夫与妻,他相信梁俭仍然最爱他。可才短短二三年,那丽妃已然夺尽了宠爱……高芝龙那时才弱冠年纪,遭遇情变,不知如何是好,他本以为,哪怕自己与陛下疏远,陛下也绝不会背弃他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何况,他有苦衷……但那苦衷他实在不得言明,只做了往昔梁俭爱吃的菜,打算陛下从主殿书房会了群臣后与他一同用膳,盼旧情复燃。他没有命人知会梁俭自己来了,想着,给陛下一个惊喜罢,陛下前些日说好久没吃自己做的饭了。
然而日落西山,玉兔东升,他只听得与偏房一墙之隔的主殿卧房传来一句:“丽妃,你这便湿了?晴江,这么饥渴难耐么,朕不过前日才幸了你,又来邀宠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