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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饥渴是担心妈妈刺激小弟要缩卵(1 / 2)

我小声对兰兰说:「好像是我现在的女朋友,你回避一下。」兰兰不愧江湖

儿女,点点头就往里走。我没钱开房就带她到店里打炮,她熟门熟路。

我说:「别去客房,我妈在客房睡觉呢。」

兰兰诡秘的一笑,闪身进走廊打开了左手第一扇门,那是我妈的办公室,有

一道窗子对着前店——小骚货想偷窥,我会怕你?

「小强?是不是有人来了?」妈妈提高了声音。

我说:「好像是陆君的朋友小安,我去看看。」

我边问「小安,是你吗?」边走到门口,门外传来小安细声细气的回答:

「是我。」回头看着通向走廊的门关上,我再次拉开卷帘门。

一股寒风劈头盖脸地卷进来,我立刻打了个喷嚏,抬头看天,这几条巷子路

灯稀少,可以看到深蓝色的夜空中明月不见踪影,堆满了黑云,看样子要下大雨

了。低头见小安小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面前,她里面穿了条长睡裙,上身套

了件短皮夹克。

「你来干什么?」

「你说要跟我解释那录像的事情的,你解释啊。」

老子屋里一横一竖摆着两个女人,燕瘦环肥各有千秋,我没精力也没必要说

谎,我挺直腰杆,说:「我忽然又不想解释了,人和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信任啊,

你既然不信任我,那就算了吧。」

小安愣住,眼圈一红,立刻就有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抽抽鼻子,

双手拉住我胳膊,说:「我相信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

事,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日,我刚才一心叫免费外卖居然连借口也没想一个。

「太晚了,我要睡了,明天我就找你啊。」

小安走上一步,靠在我怀里:「那一起吧。」

姑娘你有点尊严好不好?我悠悠一声长叹,说:「不要了,明天一早我就去

找你,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想一个人静静。」

「不是你说江湖救急的吗?」

可是江湖已经不急了啊。

我说:「大姐,说了江湖救急你这会儿才来,如果是别的事情你就只能帮我

收尸了。」

「黑心贼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出来等了半天叫不到车,好容易才等到了个

uber 」

我好为难——我知道自己叫的外卖含泪也要吃完,但这会儿确实没胃口。

「既然你不急了我要回家睡觉了。」小安双手抱胸、像是防范色狼一样,面

色僵硬,但双眼在城市夜光里闪烁,显然是要哭了。

我在心里长叹一声说:「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我不,什么意思?」

我忽然有点感动,丢了烟把她打横抱起来转身进屋。我把小安轻轻放在行军

床上,轻手轻脚地去关了侧门。

我走到小安面前,利落地拖下自己的t 恤,露出精壮的肌肉——这是老子对

付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利器。

小安自己脱了皮夹克。我把她压倒在床上,手伸进她睡裙下面,熟练地扯掉

她的内裤。小安笑起来:「今天这么猴急?说你看a 片你还不承认!」

「我其实不急——我去找个套子来。」

我闪身要走,小安伸手拉我,眼神缠绵,意思是无套内射。放在平时我求之

不得,但这会儿我要进去哄哄蒋白玉先,坚定地看着她,温柔地说:「宝贝,我

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说完拉开她的手拔腿就往客房跑。

一进客房,就撞上妈妈的目光,她挣着脖子恶狠狠地看着我,这眼神放在几

年前能让半城的流氓低头,却实在不适合此时此刻她光着两条白腿摊成大字的造

型。

我到底不敢笑,抄起床头的搽剂,凑在妈妈脸边柔声说:「小安你知道的,

陆君的女朋友,她们俩吵架了跑来找我诉苦,我先帮你搽点药再去打发她。」

「煞有介事假花头,不用搽了,老娘现在只是手痒。」

「是吗?」我殷勤地用手指沾了一点,涂在妈妈手背上。

妈妈绷不住笑了,我翻身就走,用后背挡着妈妈视线时右手摸出我藏在书架

里的安全套,左手带上房门。

冲回铺面——路过办公室时兰兰在无声地咬牙瞪眼挥舞拳头、大概是给我鼓

劲——我脱掉短裤,从裤兜里摸出个安全套扯开,t 恤也不脱,左手掀起她的睡

裙,右手给鸡巴套上雨衣,借着润滑剂的作用,硬邦邦地就捅了进去。

小安知道我喜欢什么,淫荡地叫起来:「疼!疼!疼!」

我赶紧用嘴巴

堵住她的嘴,小安明白了不能出声,咬着嘴唇瞪眼看我,我离

开她的嘴唇、小声说:「小点儿声,我妈睡在里面。」

「怕什么?玉姐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儿,别说听见——她撞见都撞见多少

回了?难道里面睡着个别人?你他妈的!」

「是啊,老子晚上叫的外卖,干得不爽,所以叫你来补个夜宵。」

「老娘倒要看看你叫过外卖没有!」小安猛地坐起,把我的鸡巴甩了出来,

她用手扯掉安全套,把我按倒在床上,屁股慢慢坐下,把我的鸡巴吞没。这骚货

特别喜欢无套内射。

「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医院。」我嘟囔着耸动腰杆。

小安不理我,她已渐入佳境,闭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风浪的小船,嘴

里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撑起一些身子欣赏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暴地抓她的乳房。小安哪

儿都好就是乳房太小,好像发育晚的初中生,我一只手就抓得住她两只。如果换

我妈妈就不行,我虽然不是目测三围的强人,但从刚刚的手感判断,我家白玉应

该有个34c 以上……

身上传来唏嘘声,小安这骚货渐入佳境了。我伸手去摸她脸上,果然有泪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问:「你喜欢我妈吗?」

「我不知道她是谁啊……而且当时我是替兄弟做事,就当是……砍人……或

者……搬砖……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

「老子说一样就一样。」我坐起来,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齐肩发,向下拉她头

发的时候猛一挺腰,小安被这突然袭击戳得尖叫一声停止了摇晃,咬着嘴唇不说

话了。我双手抄住她的屁股——嗯,她的屁股更加没有妈妈大——站了起来,双

手把住小安,把她当成个充气娃娃一样,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

小安这小婊子最喜欢这招「蚍蜉撼大树」,呻吟了一会儿,她单薄的身子猛

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她到了高潮,双臂并拢,把她抱

紧,更凶狠地冲击,在她的痛哭中喷射出来。

把满脸眼泪瘫软如泥的纤弱女孩放在行军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连续干了

两个女人、第二个高潮的时候第一个还在旁边偷窥,我作为男人的自尊、虚荣、

成就感同时爆表。

小安抽噎着说:「不准你再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好,好。」我问,「你妈后来怎样?」

「我没见过她,只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晚上加班。」

我心虚起来:「她不会……」

「你想什么呢?被强奸了就该去死,你以为是演《神雕侠侣》吗?」

「小龙女没事,你阿妈也不会有事。」我心里又想起里面床上的阿妈,心急

如焚,可是估计小小强一时三刻强不起来,先慢慢把屋里的两个丫头送走再说。

忽然听到走廊深处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是肉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死了,刚才最后冲刺时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飞天外没管她,妈妈一定也听到

了!

【十一】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想到妈妈,再想想她的脾气,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拨了半天,却跑出来搞

别的女人,还搞了两个,而且搞得惊天动地,她肯定火冒三丈,多半会翻脸。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悬殊的情况下,没上过的女人总是比上过的

有吸引力。(你说你用情专一守身如玉?那兄弟你到科技站来做什么?找主板驱

动吗?)

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后再撵走躲在办公室里看戏的兰兰,却见小安两眼直勾勾

地看着天花板,失魂落魄,毫无反应。

我只好先把她丢下,套上短裤,闪身进走廊去妈妈那里轧轧苗头,经过办公

室时往里看一眼,兰兰靠着桌子坐在地板上,满脸坏笑地冲我竖起一只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妈妈门口,赶紧抹去笑脸,推门进去,立刻掩上门。

妈妈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像是睡着了。

我心惊肉跳,我妈这人有点像《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她满嘴脏话表示

她心情好,开玩笑揩油怎么都行,如果她斯斯文文,那就麻烦了,话越少后果越

严重。记得我们刚刚搬到这栋房子时,有两个本街的混混来收保护费,我妈打电

话托了本区老大说情。那两个混混居然烧了我家的车,看着那满地黑灰上一副黑

架子,我妈一句话都没说,从当晚开始再也没人见过那两个傻缺。我只听到半夜

里后院里锄头铁锹地响了一个钟头,这房子的后院从前房主给是当作菜园的,白

菜韭菜黄瓜丝瓜番茄紫茄应有尽有,去年夏天那菜长得特别好,但是我妈一口都

没吃,都拿去送给那个帮忙说情的老大了。到了冬天我妈就让我把所有的菜都刨

了,改为种花。说实话那次刨菜时我真是心惊肉跳,生怕挖出些手脚人头之类。

我满脸堆笑地到床边坐下,小声问:「睡了?」

「睡个屁,你这个新的比以前那个兰兰还不要脸。」妈妈的语气听起来还挺

高兴。

我躺下来抱住妈妈蹭,像猴子爬树又像狗熊蹭痒痒。

妈妈不耐烦地说:「何苦来又闹我……你吃得消?」

「你说什么啊——你说刚才的叫床声,我哪有那么威武,那是楼上的狗男女。」

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还是吃油条」的淡定口气撒谎,这是我十岁时发现的对付

阿妈的绝招,我越是漫不经心妈妈就越觉得我说话没走脑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妈妈打量我,这是她对付的绝招,一言不发盯着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时候容

易发毛。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阵外语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

妈妈转开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拼命要忍的表情。我趁她走神,从容

地褪下了她的内裤。妈妈的腿好滑,我一秒钟就把内裤拉过整条大腿。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骂:「小畜生你好大胆!」

我不说话,伸手抚上她大腿内侧,只觉白嫩的皮肤应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阿妈安静了。

手一路向上,罩住整个外阴,阴毛已经变得潮潮的了。

妈妈小鼻子深吸了几次气,瞟我一眼说:「解开我……我不想睡了。」

我跨在她身上,将她的t 恤像卷帘门一样卷起来,一直推到最高,大半个雪

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妈妈在主动配合我。

我俯下身,解开妈妈的手腕,妈妈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我想要惊叫,想到外

面有人,强行闭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弹起来缩到床尾。

妈妈伸手去解另外一只手。

完了,她是骗我的,这种大不敬的罪名,她会不会找个搞房地产的老友把我

浇注进混凝土地基里?

绝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妈没有用她堪比信乐团的嗓子大骂,她知道外面有

人,怕出丑!

我扑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妈妈滑溜溜的身子扳过来,变成向

右侧卧,然后重新捆上手腕脚腕。

我拉过余下的绳子,在她胸前纵横各缠两道,将两个乳房勒得曲线毕露。此

时我的鸡巴已经怒不可遏。我脱了短裤,躺到妈妈身后。鸡巴顶上柔软的大屁股,

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后拱、不断调整角度、要吞掉我的鸡巴。

还来美人计?

我微微后退。

阿妈还不放弃色诱的努力,低声说:「进来,你进来呀。」

等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一样喜欢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发骚起来?

阿妈发骚,我却不能马上开工,不是老二不给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还有两

个女人呢。

我轻轻拍拍她屁股,说:「等着我回来。」

「你……你去哪儿?」

「我去拿摄像机来,这是我俩的第一次,一定要拍下来。」

「别,别——你没听说过陈冠希的事情吗?」

「他那是数码版存在电脑里,我去找家里那部磁带机来,就咱们俩看。」我

边说边亲吻妈妈的脸颊耳朵脖颈,细嫩的脖颈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妈妈不说话了,满脸通红,一半是发骚,一半是害羞。

哄过阿妈,我赶紧出去退掉两份外卖,然后关起门来进行我的乱伦壮举。

经过办公室,我有点心虚地推开门看一眼,兰兰正在埋头玩手机,听到门响

抬头看我,我比了一串手势,意思是你再等一会儿我送走新人再送旧人。兰兰茫

然地看我,我关上门先去看小安。

小安这会儿已经从高潮的瘫软中恢复过来,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军床

上,显然是打算今晚在这里睡了。

我过去抱起她亲吻,小安立刻伸着舌头迎上来,缠绵了几分钟,我小声说:

「小安,你还是回家去睡吧,小心你妈着急。」

「说了她加班。」

「可你妈今天不是真的加班,是被强暴,如果回家看不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了。」

我也是在三个女人中间转晕了,干嘛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小安猛地跳起来,扯过毛巾

被裹住身体,目瞪口呆地看我,一咧嘴就哭起来,

这小姑娘长相及格身材也不错,就是这爱哭真让我抓狂,伤心哭,高兴哭,做爱

哭,我搞了你阿妈还是哭……哭你还呆在我这狼窝里哭,给我一巴掌然后跑掉多

痛快?

小安先淌了满脸的泪水,然后才抽抽噎噎地说:「是阿陆逼你的,对不对?

她怎么能这样?!」

……看来她还是不想走。但遇到这样的台阶我只能借汤下面:「是,我也觉

得步兵这人有时候太莽撞了一点。」

忽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我先是以为地震了,又以为是楼上的黑鬼把楼

肏塌了,然后才明白是在打雷。我先是浑身一松,然后想到我挖了兄弟墙角又往

兄弟背上搁黑锅,举头三尺如果真有神明,像我这样的坏种无论如何也是要劈的。

正在胡思乱想,小安已经在穿衣服了,她的动作故意很用力,一条七分裤踢

了几次才把脚踢出裤管。我当然知道这是等我去哄,可我这会儿真是太忙了,只

能装作没看见。

小安穿好衣服,气鼓鼓地走向门口,我殷勤地跑去开门,卷帘门升起,外面

的风更凉了。

小安一声不吭往外走,我说:「我帮你叫车。」

「不用了,我刚刚已经用uber叫过了,说十五分钟到巷口。」

「哦,那我陪你去等。」这句我想大点声说提醒兰兰赶紧走人,又怕里面的

阿妈听到,左右为难之间,说出话来腔调十分古怪。

「看你那不情愿的样子!」小安拔脚刚就走,我跟在后面言不由衷地说着客

气话,盼着她再发一点脾气不准我送如果拳打脚踢就更妙了。

可惜天意弄人。

小安跟我熟悉的太妹们不同,只是委屈地哭却不打也不骂,一分钟走不出三

步。忽然下起雨来。

我忽然记起了小时候妈妈心血来潮教我背过的《满江红》,「什么什么潇潇

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雨都停了还有什么可生气的,老子这才应

该仰天长啸呢!我屋里一堆女人一团糟好容易能送走一个又给我下雨?!而且不

是潇潇细雨,是他妈的暴雨!每颗雨点都有黄豆大,夜色这么暗我这近视眼居然

能看到雨点降落、砸到小安脸上、然后迸起高高的水花。

我良心再不好,也只能说:「先进去坐坐,雨小了再走吧。」

小安赌气,撅着嘴继续走。雨点急速密集起来,我单手抄起小安的腰,把她

夹在腋下提进店里,刚要关门,忽然两道光柱照进巷子,是汽车大灯。

小安捂着嘴惊呼:「是阿陆的车!」

我说不出话来,抓住小安一把推进店里自己跟着倒纵进门,顺势把门拉上。

小安脸色煞白:「她有没有看见我?!」

我还有侥幸心理:「整个市场那么多档生意谁不用面包车送货?我看不是她

的车,更像是虾王老朱的。」

小安说:「我认识她的车牌,还有她侧面车门上有凹痕,是上次她到乡下宰

牛,被牛撞的。」

宰牛?……上帝哥,不要玩得这么绝吧?

这正是:天地不仁,肏妈偏逢连夜雨;红尘有爱,偷人无惧宰牛刀。

【十二】拉拉的血,我的泪

「套牌车!这一定是套牌车,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念你观音力,变它套牌

车。」虽然小安说记得步兵姐的车牌,但做人总要有梦想。

我一边祈祷,一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还好,不管那是不是步兵

姐的面包车,反正它没直接撞进店里来。如果这屠夫版武大郎——好吧她其实更

像武松——打破门捉奸,除了潘金莲还会多打出两个裸女来,三娘教子一天世界,

就是换了真的西门庆也应付不来啊。

观世音显灵,五六分钟也没有武大或者武松破门而入。

我和小安对望一眼,都忍不住微笑起来,有点劫后余生的喜悦。

忽然传来一阵异响,小安紧张地东张西望,我指指天花板:「没事,是楼上

的狗男女们在瞎搞。」

「你们家楼上到底住了什么人?」

「哇,精彩了,两男一女,a 片真人秀……明天再跟你说,今晚你先睡在这

里吧。」我指指行军床。

小安瞟着我小声问:「你呢?」

「我去仓库睡——这行军床太窄可睡不下两个人。再说,万一陆君真的来了

呢?」

小安点点头,可怜巴巴地歪倒在床上。

我赶紧往里跑,经过办公室再往里看,兰兰半躺在转椅里睡着了。

顾不上也不可能给她换个舒服点的地方了,我快步闪进客房,我的大白羊还

躺在那里。

我一秒钟脱光自己,鸡巴不负我望地立了起来,以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来说,

不是被步兵姐阉掉就是被阿妈阉掉,我得抓紧时间,该干的干,人生苦短,不留

遗憾。

上床躺到妈妈身边,鸡巴弹在大白屁股上,又弹了回来。

妈妈不知真假地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含含糊糊地说:「睡吧。」

我抱住妈妈的腰,鸡巴顺着两片大白屁股中间的缝往里试探。

大白屁股坚定地躲闪推搪:「弄了那么久,你不嫌累我还嫌脏。」

「弄个鬼哦,我是正常社交。」

「正常社交能弄出那种鬼哭狼嚎?」

「你不知道,小安这婆娘哭起来就是这样,跟演戏似的。」

妈妈说:「我好困,你回前头继续弄鬼去多好。」

「你是因为刚刚我去前面耽搁久了生气是吗?」

「你说去拿摄像机,机子呢?」

「已经架上了。」我伸出一只脚,拉下墙角的假古董多宝阁上的白布,妈妈

回头看,多宝阁最大的一格立着一副小小的三角架,上面一部的摄像机。

「小色鬼你什么时候架上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我是一个导演。」像前几天叫了俄罗斯洋

妞双飞时我偷偷架在这里后来忘记收了这种事情我会说吗?

妈妈吃吃笑:「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我跳起来按下摄像键,以「快银」般的身手瞬间复位,继续手握妈妈的乳房

用鸡巴在她的大屁股中间探路,妈妈哼哼唧唧地说:「解开我,这个姿势不方便

……」

「放心,一会儿换面时会解开你的。」

「去,戴了套子再来。」妈妈的屁股还在躲闪,但是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温

柔。

我早有准备,鸡巴原地不动,反手摸到地板上的短裤,用手指从口袋里勾出

那盒杜蕾斯,单手开盒略有难度,我试了几次终于扯开了盒盖,夹起一个套子,

兴冲冲地套上。

正要继续努力,前面忽然传来防盗门哗哗的响声。

「什么声音?」

「下雨,下雨。」我精虫上脑,就当没听见,用手分开妈妈的股缝,露出了

黑漆漆的阴阜,龟头终于找到了那湿润的出发点。

「混蛋!」出发点猛力挣扎从龟头面前逃开,妈妈咬了我耳朵一口:「——

快去看看是谁!这么晚多半是陆君,你别让她进来看到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门的声音,是有人开门的声音。

外面有当铺大门钥匙的只有王经理和陆君两个女人,她们不知道我们睡在这

里,这间客房也没有锁——外公外婆好久不来这里被我们当作了半个仓库。她们

跟我妈妈都是女人没太多避忌,后面几间房抬腿就进。我可以钻床底,这点时间

可不够解开阿妈的,让她们看到妈妈摊成大字玩捆绑,不管她们是猜到是我还是

怀疑另有奸夫,都够老妈受的,而且这两个女人都是大喇叭,真让她们看到了明

天中午就能传到美国去。

我跳起来往外跑,短裤前面支着个帐篷。

嘴里嚷嚷着「来了来了——谁啊?」跑到前面营业区,门还没开。

我眼睛到处找,想找件t 恤套上,遮掩一下裤裆的丑态。

卷帘门再次掀开,清爽的雨夜气味混杂着酸臭的烟酒气裹着一个人走进来,

站都站不直了,靠在墙上。短发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看来不男不女,正是我

的兄弟步兵姐。

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还喜欢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强奸丈母娘奸计得逞,

肯定大喝而特喝。日,这臭娘们喝成这样多半会又哭又笑又唱又闹地折腾到天亮,

我今晚是别想睡了。

「停电了吗?怎么黑咕隆咚的?」

我先心虚地环视房间,没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后面别的屋子去了,但愿没

有躲进客房撞到我那光溜溜捆绑py中的阿妈。

步兵已经找到开关点亮了灯,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辩的打扮,短袖格子衬衫配

七分裤,踩双帆布鞋,手里……

「你就提着这个东西一路走来的?」

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是白天在她车上见过的,装了一个假阳具的腰带。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后有用。」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种细节就不用跟我讲了。」

「我要用这个去强奸一个男人,不,去鸡奸一

个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我烫手一样把那玩具丢到柜台上,不必多问我也猜到步兵姐说的是谁的菊花。

回身扶着满屋乱转的酒鬼到我的行军床上躺下,酒鬼动作重,行军床发出一

声惨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间找个盆子放在旁边预备她呕吐,嘴里若无其事地问:「什么男

人?」小安不在洗手间,我顺路向仓库里张了张也没有。

陆军垂着头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热,脱掉了外面的衬衫,只穿件白色

背心,灯光暗淡看不清楚她胸前货色如何。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调亮灯光,陆君忽

然晃晃荡荡地喊了一声:「小安的男人!」

「啊?小安的男人?」我做贼心虚,东张西望地找小安。忽然发现一个黑影

蹲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我简直要跪了,这店里前前后后有五间屋子,你只能躲

在这一间?!

小安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爆菊者的动静,完全没注意我走来走去,我无奈地拿

电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半壶水,回来插在柜台上,烧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里满嘴胡话、颠三倒四,水开了我才听出来龙去脉,她发现小安

藏着避孕药,女同而吃避孕药,显然是有了男人。

小安终于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着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满泪水,这

死丫头竟然用嘴型告诉我「别怕」。

你知道个屁呀——以为步兵姐作肉贩只是站在那里收钱就可以了?好市场的

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

「大卸八块!杀你全家!先奸后杀……不要被我找到你是谁……把鸡巴割下

来烤串吃,鸡巴一串,两个蛋挤出来另外一串!」步兵嘴里语无伦次地骂街,痛

骂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谢天谢地她不知道是我。

忽然觉得裤裆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还挂在萎掉的鸡巴上,背对步兵的时候

掏出来偷偷扔掉。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着嘴在笑——这傻妞也不想想刚才她是被无套内射的。

我正想溜进去把妈妈解开——天知道这酒鬼要闹到什么时候,别把老妈捆出

内伤来。步兵姐却腾地坐了起来。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开始谈心了,叹口气坐在她身边:「说吧,你跟小安

怎么了?你说什么……什么男人?」

「她今天说,一定要跟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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