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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起了滚圆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肏啪啪啪(1 / 2)

那一夜,她觉得是时候了,都是成年人了,到了家,她大胆并且主动一件件

脱去了心上人身上的所有衣物,第一次,她羞涩,并且好奇地偷偷瞄着他藏在一

丛黑毛之间的东西,可能是由于紧张和没想到,那东西还是小小的,软绵绵的,

可奇迹般地,当他看见自己也脱了身上的衣服和外裤,年轻迷人的胴体身上只剩

下了嫩黄色的内裤,和白色的乳罩时,他那个本来还是小小的东西,竟然在她面

前眼瞅着变大,硬了起来!就好像在杂草中生长出一课树木,特别突出,盯着那

个不太好看的东西,她很是喜爱,这就是要马上跟她发生关系,发生爱的飞越这

个小伙子的器官呀,真好玩儿!她当时不仅用手摸了,握住它热热的身体,并且,

几乎为了更好地表达着喜爱之情,她便没有犹豫,也不生疏地蹲下身,一口就将

第一次见面的鸡巴含入口中,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在里面爱怜地亲吻着肉棒,很

是自然。

第一次的口交,就在她心甘情愿之下完成了,真是奇怪,明明之前从没看过,

完全陌生,可就是将那个热乎乎的东西放进自己嘴里,她便无师自通了,便自然

而然地知道怎么去做,便自然知道了如何让自己男人舒服的要领,轻咬慢吮,运

用自如。

之后,可想而知,两个人彻底地将爱的诺言落实到底,落实得让体内的每一

分细胞,每一寸的毛细血管都感受着彼此身体的好,彼此在自己身体的存在,获

取着彼此给予着自己的美妙和升华,同时,也是一份责任和担当,夫妻之间的责

任和担当,铭记心间,一辈子。

只是,一辈子是多么漫长,有多么多变故在中途上潜伏着,伏击着,一不小

心,就可能会让其溃不成军,变得什么都不是,曾经的情比金坚,曾经为爱许下

的一诺千金,都会变得一文不值,不值一提,什么铭记心间?还不是在心间灰飞

烟灭,一瞬间的事儿?

爱情,无色无味,果然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她还是恨的,又怎么能够不恨?尤其是看着这一碗,似曾相识的感觉,似曾

相识的柔软显然都已经变了质,发霉腐臭,变本加厉地恶心着她,腐蚀着她这颗

一心只知道顾家,在那个男人倾注了所有,付出了大半辈子的心,不太值得!

「姐不吃了,看着就难受。」触景生情,难免心伤,胃口也就大大打了折扣,

韩凌收回了目光,又眨了眨眼睛,使其里面的泪迅速隐去,她看都没看那两碗面,

就冷冷地推向一边,之后,再也没动一筷子。

任纯是多么聪明的人又有着职业敏锐的洞察力,自是知道,自己的一个不经

意的举动,肯定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了,让她不舒服了,看来女人刚才的笑脸,

与他谈笑只不过都是装的,是刻意在掩饰心里的悲愤,想想也是,一个女人面对

着丈夫的出轨和背叛,还在外面连孩子都有了,要说看得风轻云淡,全然不在意

又怎么可能?那完全就不现实,不符合女人的正常思维,故而,她才要有一个人

陪着,陪她聊天,陪她吃饭,甚至就是陪她干巴巴地坐着,都能给予她不少安慰,

那至少能够证明,她并不孤单。

好吧,只要她需要自己,想跟自己呆着,哪怕她就是当自己是一根木头,不

想让自己说话,只是给她充当成能够让后背有个靠着的地方,他也会陪她到底的,

只要她能稍微缓解一点,让她不难过就好。

「那我可饿了,我都吃了啊,姐!」任纯如此想着,就将两大碗牛肉面都揽

了过去,呼噜噜就吃了起来,好一个风卷残云的气势。

他知道,看人吃饭香喷喷的,也是一种能够让人心里愉悦的事情。

「看你,这一顿饭吃的,就跟打仗似的!这一头汗!」一碗面见了底儿,被

消灭得干干净净,坐在小伙子身侧的女人果然好转了不少,她面带笑容地拿着纸

巾,给他擦着汗,又亲手喂了他几口冰红茶,很细心地照顾着这个弟弟,也真的

有点喜欢他了,狼吞虎咽的吃相毫不做作,这说明,他已经不拿当自己外人了。

那么,接下来就好办了!她心里想。

「啊?感情这顿饭不是白吃的啊?姐你在给自己找个保镖呢!」从饭馆里出

来,小伙子一边接过了头盔,一边有些夸张地「提升」着自己,开着玩笑,其实,

也没什么,就是吃完饭,韩凌说要去办公室,把过几天村民的租地钱给算清了,

好几万的公款现在就在她包里,就问他能不能跟她一块去,保护着国家

财产,同

时为她保驾护航。

「是啊,谁还能有你替姐把钱看得这么紧啊?找你正合适,有你在,姐放心!」

她笑眯眯的,伸手帮大男孩扣上了头盔带子,然后转过身,自己就先跨上了电动

摩托,打开了火。

想必她是在提昨晚的事了,任纯心想,其实那根本没什么的,但凡是个有良

心,知道远近的人都会那么做的,因为他喜欢韩娟,那就必须在暗中帮韩凌一把,

决不能眼看着她吃亏,公款不知了去向。早上起来,翠芬正要烧水煮面条,却见男人猫眉猫眼地从房间里出来,在墙

角提了锄头直往外走。「嘿!还没吃饭,你这是要到哪去?」她问道。

「挖地!」铁牛扬了她一眼,人早到了门外头。隔夜的雨早住了,院子里的

土地上湿稠稠的。

「大清早的挖地?你是昨黑里遭日昏了头哩!」翠芬讶声说,一边把柴草往

灶膛里塞。

铁牛顿了一下,粗粗地哼了一声:「你才遭日昏了,俺挖茅厕!」顺着墙角

往屋后的菜地便走。

「这地喂足了水,土黏糊糊的,一挖一大块,锄头提都提不起来,点包谷要

等土干松些哩!再说,干啥也得吃饱饭呀……」她絮絮叨叨地念着,一转身男人

早没了影儿,忙追出土院来却寻不见,难不成又跑秀芹那骚寡妇那里去了?她心

头一发慌,扯开嗓门叫了起来:「铁牛!铁牛哩!」似母亲唤那顽皮的孩子归家

吃饭。

「一大早的鬼叫个甚?俺在后头!」铁牛那粗大沙哑的声音里还有没睡醒的

味道,却是从屋后的菜地里传出来的。

翠芬心里一落,颠颠地顺了墙根的脚印儿寻到菜地里。铁牛正撅着个屁股在

地埂下背风的地方一锄锄地挖,嗨嗬、嗨嗬……她走近去,地上早挖出了一个桶

大的坑,「有气力使到正处,在这瞎搞整个甚?」她问道。

「茅厕呀!咱得有自家的茅厕哩!」铁牛闷声应着,头也不抬,高高地挥着

锄头不停。

翠芬一时不明白,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吃饱了没事,撑的!那茅厕两家用,

好好的,还不够你使?」

「好倒好使!就是不方便……」铁牛将锄头在石头上磕了磕,抖落了黏在上

面的土疙瘩,直起腰身来说:「那隔板老大的缝,俺和爹是男人倒没啥,可你和

娘也在里头上,让人看见了可不光彩哩!」

「哎哟哟!今儿是咋的了?坐在磨盘上,想转了?」翠芬格格地笑开了脸,

故意打趣男人说:「还是别挖的好!挖了,金狗家婆姨的屁股可就看不着了……」

「放你娘的屁!再说,俺可要捶你了!」铁牛立时紫涨了脸,一脚踢过去,

女人躲闪不及,裤腿上蹭了一块黄色的泥土,屎一样的黄。

翠芬冷不丁挨了一泥脚,脸上也挂不住,也热辣辣地红赤起来,讪讪地嘟囔

着:「嘴说就嘴说,还动上手来,算什么男人?!」男人瞪着眼又朝她扬了扬锄

头,她便骂骂咧咧地一路小跑着回来了。

想不到铁牛还真不惦记金狗家婆姨的屁股,还关心起她和娘的屁股被别人看

了去,难道是昨黑里的一番训教,使这浪子回了头?翠芬喜滋滋地想,小腿肚上

无端端地被踢了一脚,还有些疼,她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欢喜得很。想到等下

男人回来还要洗脸洗手、吃她烫的热腾腾的面条,便舀了满锅的水炖在灶台上开

始烧从今儿起,她决心要做一个人见人夸的婆姨,再也不同彩凤两口儿一个被窝

里乱滚的了!

灶膛里的火舌呼呼地舔着乌黑的锅底,舔的锅里的水咝咝作响,翠芬不由得

又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离她是这样的近。头一回,

吴富贵这瘦猴生拉活扯的要干她,她怕坏了铁牛的名声便依了他,心头满是屈辱

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活。第二回还好,彩凤的懦弱倒成全了她的快乐,三个人

一个被窝里弄让她觉着新鲜又刺激,破天荒地在姐夫的瘦鸡巴下丢了身子。她记

得,完事了之后她还赌了咒,发誓再也不踏进姐夫家门半步!可是……可是后来,

还是忍不住去了好几回,自己当时究竟是咋想的呢?翠芬努力地回想着彼时的心

情,心头无比愧疚。

锅里的水「咕嘟嘟」地翻滚开了,翠芬便起身去拿了水瓢,舀了半盆在盆里

盛着,转身去木缸子里翻出一把黄灿灿的挂面来抖落在锅里。

再次闲下来的时候,思绪却不见停,像是影子一样地纠缠着翠芬不放。是的,

她是下了决心的,再也不踏进姐夫家那肮脏的门槛半步,可铁牛那天去哪里也不

说一声,厨房里剩下的那半块肉也跟着不见了,不是送去给了秀芹那骚寡妇才怪

了哩!

「表嫂,呸,婊子还差不多!」翠芬不觉吐了一口唾沫,地上卷起一小块烟

尘来。

肉也送了,还干了些啥事,没有人比翠芬更清楚那晚男人的鸡巴一直是软的,

到早上也硬不起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怪事儿哩!估计还不止干了一回。当时,

翠芬头重脚轻地从姐夫家回来,也没那个心思,便装作啥也不知晓,巴望男人吃

一回就此罢手,自家也好收敛起来!可这男人啊!就是不知晓啥叫知足,第二天

在家里呆了一天,元气一恢复,扯个谎就往外面蹿,气得翠芬往姐夫家就是一趟。

「这能怪得着俺么?这能怪得着俺么?」翠芬愤愤地思想着,心头才好过些,

锅里的沫子早满铺出来,浇在火苗上「嗤啦啦」地发着蓝幽幽的光。她忙从灶前

的凳子上跳蹦起来,舀了一瓢冷水灌进锅里,才灭了那吓人的势头,又拿了双筷

子来将熟软的面条捞在竹篮里沥水。

头几次,大概不到十次吧!面对两个女人,姐夫还能勉力应承,倒也多少得

些趣味,但却一次比一次不济事了。一来二去,终于支撑不下去,便躲起来不见

翠芬了。那天翠芬也是赌了气去的,家里只有姐姐彩凤在,却寻不见姐夫的影儿,

却听彩凤说:「成夜里喊腰疼,一晚上要起来撒好几回尿,今儿早约了几个赌鬼

到破庙子去,为的就是躲着俺姐妹哩!」翠芬听了,不觉有些失落,怏怏地便往

外走,却不料被姐姐扯住了手说:「咱姐妹离了红萝卜,也不能办不成圆席酒呀!」

捧了她的脸就要亲嘴摸奶,翠芬哪见得这阵势,心头一阵恶心,甩手就给了姐姐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姐姐眼泪花花都出来了。打那以后,翠芬再也没到姐姐家

去过。每逢铁牛撇她一个人在家里,就难过得将眼泪往肚里吞。

「男人就是红萝卜,离了男人就是办不成圆席酒!」翠芬现在也这样想,男

人的那东西不就是一截红萝卜么?只是有的大有的小、品相不一而已,从内心说,

姐夫那「萝卜」跟他的身量一样又瘦又小,探到逼里就如耗子尾巴伸到水缸里去

搅一般,不顶个事,那比得铁牛的大「萝卜」,那个粗啊壮啊,筋筋道像树藤一

样地缠在上头,塞到逼里满满当当地受活,可惜却便宜了彩凤和秀芹这两个骚浪

货色!

论到奶子的大小,论到屁股的圆扁,论到逼的肥瘦,翠芬自认不输给她们两

个,可铁牛咋就偏偏喜欢采摘路边的野花儿呢?!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就是因

为自己怀不上个孩子?即便自己到头来就是不会生养,彩凤是他亲姐姐,敢给他

怀一个么?倒是秀芹这个寡妇要加倍当心,模样儿越来越有味,人又勤快又贤惠,

整个儿熟的像软了的火晶柿子一样,把不准那天铁牛一横心,撇了她去跟别人作

一家人就不好了。

「不就是贤惠、勤快么?俺也会的哩!」翠芬不服气地想着,人也跟着勤快

起来了,把灶台上的面盆换成了铁锅,用勺子从瓦罐里扣了一大坨生猪油化在锅

底,用冷水一激,「嘁嘁喳喳」地冒出一锅白烟来,往上散开后往铁锅里一看,

水面上浮了好一层莹莹亮亮的油珠子。

农闲时节,山里人从不吃这样浓的汤水,费油!翠芬甚至有些心疼,可转念

一想:「这还不是为了男人好!」便心安理得的了。面一烫好,她便站到院子里

向着菜地的方向吼喊两声,铁牛便「吭哧吭哧」地回来了,一脚的泥土。

昨黑累坏了,也饿坏了,铁牛端上碗便蹲踞在门槛上「吱溜吱溜」地吸,一

碗填不饱,又要了一碗。翠芬吃完,笑嘻嘻地问:「俺煮的面,香不?」

「香!香!香!」铁牛连连点头,人饿起来吃啥啥香,他甚至没注意到是汤

水汪了油的缘故。

翠芬白了他一眼,扭身系了围裙便到灶台上撅着个肥屁股热洗碗水,一边把

碗筷堆码在一处,解释说:「给你吃些好的,长肉长精神,今年里给你生个大胖

小子哩!」

「俺身子棒着哩!要生早生了……」铁牛咕咙着,碗早现了地儿,一仰脖子

将油汤喝了精光,打着嗝儿抹抹油乎乎的嘴巴,从门槛上跳下来将碗递在女人手

里,看见女人的屁股甩来甩去晃的眼热,便挥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啊哟!」翠芬哼了一

声,手一抖碗掉落到地上,「晃啷啷」地碎成了几片,

她恼怒地扭转头来,待要张口骂人,却被男人一个搂抱抵在了灶台边上,伸手摸

到腰上就扯起裤头来,慌得她连声叫唤起来:「黑里折腾大半夜不睡,大白青天

的又发羊癫疯!今儿有日头,俺还要到河里洗衣服的哩!」

「快得很!快得很……」铁牛嗓子干干的,声音也变的沙哑了,三下五除二

将女人的裤腰抹到大腿弯上,露出个白晃晃的大肥屁股来,揽住了腰急急地叫:

「屁股向后翘一翘,过来点,俺要进来了哩!」

「让爹娘瞧见了,要羞死先人的哩!」翠芬脸儿发烫,两手撑在灶墙上凹一

凹腰,屁股便翘了起来。

铁牛歪着头一撇,先是瞧见了几缕乌黑油亮的毛尖,继而瞧见大腿根夹鼓着

好一团肥肉,中间凹陷的地方衔着两瓣乌黑肥厚的肉片,似蝴蝶的两只翅膀一般

惹人喜爱,呼吸便「呼呼呼」地混乱起来。

「看甚哩看?莫要等到爹娘进来瞧见了……」翠芬有些着急,一墙之隔,谁

知道爹娘在哪时候进来?

铁牛便收了眼,三两下扒开裤裆,掏出肉棒来端在手里,挪脚凑在屁股下面

就是一通乱戳——可是,淫水还没能流到外面来,肉缝儿贴合在一处,怎么也挤

弄不开。

硕大的龟头像颗火炭烫在皮肉上,肉穴里便簌簌闹腾开来,「口水!口水…

…」翠芬蹙紧眉头低低地提示道,两腿开了开,反过一只手来拉扯着一扇屁股瓣

儿忧心地等待着。

「噗噗噗……」铁牛赶忙向手心里吐了几大口,捂在肉棒上搓上几搓,将赤

红的肉棒涂抹得油光铮亮的,紧接着伸下去两根手指去蹭开穴口,歪歇了头眯缝

了眼,瞄了瞄穴口距离的远近,另一只手端了肉棒对准了那粉嫩的穴口儿,一耸

屁股直抵抵地挑了进去。

翠芬叫也没叫一声,掰着屁股瓣儿颤声浪气地说:「放个头头在里头算甚事

儿?!要整就整根儿弄进来,俺受得下!快些整完了好收功!」说罢咬紧了下嘴

皮,做好了一幅随时接受无情冲撞的亡命架势。

「骚蹄子!俺可是疼惜你哩!」铁牛懊恼地嚷道,双手扶稳女人的屁股,往

前踏出半步,哼哼,地往里一突,女人「哎呦呦」地高叫了一声,龟头便挤开松

软的肉褶儿突入到膣道里去了,霎时间温热的感觉兜头笼了下来。他立定了脚跟,

爬伏在女人的后背上宛转着屁股开始挨磨,肉棒在里头歪来倒去地似喝醉了酒,

不大一会儿便渗出好些淫水,开始有「嘁嚓嘁嚓」的碎响声在底下响了起来。

翠芬哼哼叽叽地摇摆着脑袋,腰胯扭得跟麻花一样,颠颠地晃荡着肥屁股往

男人的胯里蹭。男人的手先是隔着袄子在她的胸口上乱抓,倏忽间又钻到衣服里

头握着了她的大奶子,好一阵透心的冰凉!「臭爪子……拿开哩!冰僵僵的!」

她骂道,手跟着进去在男人的手背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一阵钻心的疼痛,铁牛赶紧挣出手来一看,手背上的皮破了一块,一时恼怒

起来,骂一句:「臭婆娘!还真下得手!」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抽在女人的

肥硕溜光的屁股上,激起「啪」地一声脆响。

「啊……」翠芬颤声一叫,屁股上传下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来,她挣扎着要

将头面扭转来,却被男人那强劲的手卡住脖颈动弹不了,一时间又是疼痛又是羞

愤。

「牛干的浪货!俺打死你这牛日的……」铁牛骂着,挥动着手掌接二连三地

拍打下去,「啪啪啪……」每一记响巴掌都伴随着一声情欲勃发的喊叫,白嫩的

屁股上立时便浮上来老大一块胭脂色的印迹。

跟屁股一样,翠芬的两颊也兴奋的红了,异样的快感使她颤抖,肉穴里也活

泼泼地翻涌起来,肉棒在里面越来越烫,似乎越发的膨胀粗长了。

「啊啊啊……就会拍拍打打的哩!……啊……拿鸡巴干俺,可劲儿干……干

……干死俺才叫本事!」翠芬喊叫着,期盼着快点完事。

铁牛两眼通红,哪里还管得甚么激将不激将,按了通红的屁股没天没地地冲

撞起来,肉棒急速地进进出出,似暴雨打在瓦楞上的声响,噼里啪啦……粉亮亮

的肉褶儿被扯翻出来又被塞陷进去,逼里的淫液如河湾里的水泛起了潮,穴口堆

上了一圈白白的沫子。

翠芬张着嘴儿「呜呜」地叫,就是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熟悉的酥麻感又开

始在血液里四下奔窜,慢慢地向以肉穴为中心汇

聚而来。「死牛啊……俺受不下,

就要死啦!再快一些捅……捅啊……」她只要再快一点。

铁牛听了,即刻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越抽越急,越抽越急,抽得女人咬

得牙关「咯咯」地响,扭转头来一双白眼直翻……约莫百来个回合,猛地觉着腰

眼一麻,铁牛「呀」一声闷哼,一提腰深深地抵了进去,只觉肉棒楔在逼里一阵

阵地抽动、伸展,引动起一股强劲的气流来……正在生死关头,门口「呀」地一

声惊叫,铁牛忙一抽身生生地将肉棒扯出来,一转身却见娘捂着脸跑开了,可那

气流仍旧涌动不止,催出一股白白的液柱「扑扑扑」地射在了地上的灰土里,卷

起来一朵朵小小的烟雾。

翠芬忙提起裤子,转过身来问道:「是谁哩?是不是你娘?」铁牛喘吁吁地

点了点头,女人那红扑扑的脸上便羞出一片白来,一边往房间里跑一边狠声骂道:

「老骚货!这是有意的哩!有意的哩!真个羞死先人了……」

第十五章o洗衣

日头从东山头升起来,照洒的一院子明晃晃的阳光,潮湿的泥土里蒸腾起来

一团团若有若无的水汽。见天一放晴,铁牛便心也痒手也痒脚也痒,蛰伏了整整

一冬的大黄牯牛来一从牛圈里放出来,便甩头踢腿哞哞哞地叫唤。铁牛扛出铧犁

来套上,在浓烈的阳光里吼喊一声:「俺去犁地咯!」扬手一声鞭响,跟在牛屁

股后面「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翠芬还在生婆婆的气,却又无从发泄,只好躲在房间里好长时节不出来。可

院子里的槐树上,鸟儿在「叽叽喳喳」地欢闹个不停,她心头闷得发慌,便翻出

积了一冬的脏衣服、脏裤子、脏床单、脏裤衩……所有一切脏的,一股脑儿都塞

在一个大竹筐里,竹筐上面放只笨重的木盆,顶在头顶上快步走出院子,一溜烟

地往河边去了。

妇女们似乎全在这日出动了,村子外的小河溪边,早已是一派热闹气象:她

们都将裤腿卷到膝盖上,露一截莲藕般白嫩的腿脚,或蹲着、或坐着、或撅着个

大肥屁股卖力地挥舞着棒槌捶打衣物,在此起彼伏的浆洗声里拉扯着家常,眼前

是一湾淙淙流动的河水,在明媚的阳光下浮动着片片波光,河水不时地漫上来,

越过卵石的间隙,淹没了她们白嘟嘟的脚脖子,在身后的是他们的孩子,三三两

两的奔跑着、嬉闹着,将天真烂漫的笑声抛落河滩上,抛落在光洁的鹅卵石间。

再远一些,是一簇簇枝叶繁茂的灌木丛,上面摊着浆洗干净了的衣服,五彩缤纷

的颜色,在微风下鼓动着似一面面彩旗。

见了这般景象,翠芬心情大好,原先对婆婆的不快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欢

快地踩着鹅卵石走过河滩,还没到水边,就听见一个女人在说:「咱家那口子,

天一黑就要滚床,灯也不点,黑灯瞎火的就要干……」另一个接了话头来:「原

来家家一样!你还没准备好,他就骑上身来了,没头没脑地弄进来,只顾自己快

活,你才刚刚有点那个意思,他早就稀软了,翻过身去就睡,像头死猪一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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