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雷看着母亲淫荡的模样,就更加的兴奋了起来,抽插的动作也更加的快速
了!
「嗯……嗯……嗯……啊……好舒服……难受……好难受……天啊……你真
会搞……」胡秀英好像失去了理智,翘着嘴巴忘情的乱叫了起来!
随着抽插,只见胡秀英胸前的两只雪白浑圆的乳房也随一上一下的摇摆着,
看上去像在引诱着小雷!
小雷见了眼皮子底下这一对雪白浑圆的乳房好像在挑逗自己一样,就再也无
法忍住了,双手突然放开了胡秀英两条雪白大腿的内侧,改变成抓住了这对在挑
逗着自己的乳房!使劲的揉捏了起来!
只见本来很完美的两只乳房突然被两只魔瓜给揉捏的变了形!
「啊啊啊……轻点……疼……」敏感的两只乳房突然被虐待着,胡秀英痛得
叫了起来……
小雷听到母亲叫疼,当下脑袋里突然想起刚才母亲紧紧抓住自己胯间肉棒的
情景,当下就起了报复、虐待的心!
想到这,竟用两只手的指头分别捏住胡秀英乳房顶尖处的两棵暗红色的乳头,
又轻慢慢的变重……
「啊……痛死了……」突然觉得乳头上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胡秀英紧锁
着眉头大叫了起来……
「嘻嘻,你也知道痛啊?」小雷根本不理会她的疼痛,竟笑嘻嘻的对她说!
「天哪……痛死了……你快放手啊……」胡秀英感觉自己的乳头像被捏断了
似的,痛得她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的叫了起来!
「嘻嘻,知道疼了吧!」小雷见母亲满脸痛苦的样子,不怜惜她还不说,反
而还说起风凉话起来!
「啊哟……小雷……你快放手啊,妈真的痛死了……」这时的胡秀英痛的连
额头上都冒出冷汗了,脸色也发白了!
「刚才你是怎么抓我小弟弟的?」越见她痛苦难受的样子,小雷就越兴奋,
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问着她!
「啊哟,我刚才错了还不行吗?你快饶了妈妈吧!真的痛死了……」胡秀英
乳头被捏得真的受不了了,拼命的求饶着!
看着母亲脸色都痛的发白了,小雷才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但是如果就这样放
过她,那且不是便宜她了,就对着她兴奋的说:「叫声哥哥,我就放开手!」
「哥哥……」胡秀英可能实在是痛得不行了,竟管自己的儿子叫哥哥……
小雷听了异常的兴奋,忙放开捏住她乳头的两只手,兴奋的对她说:「妹妹
这么乖,哥哥就饶过你了,嘻嘻……」
胡秀英刚才疼痛的什么都敢乱叫,现在乳头终于解脱了出来,就想起刚才自
己叫儿子做哥哥了,又听小雷这样说,就羞得满脸通红起来,无比羞涩的白了小
雷一眼:「你真的坏死了……」
「嘻嘻,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小雷边嬉皮笑脸的对她说,边使劲的挺
了一下屁股,只见胯间的肉棒全根插进了阴道里面!
「啊……」胡秀英紧锁眉头叫了一声!
小雷把上身附了下来,胸膛紧紧的挤压在胡秀英胸部的两只乳房上面,一条
手臂绕过她那洁白的后颈搂住她的脖子,另一条手臂放在她的头边,不停的挺动
着屁股抽插着……
「嗯嗯嗯……」胡秀英边呻吟着,边本能的把两条洁白浑圆的光滑手臂搭在
了小雷的双肩上,再慢慢的收紧……
小雷的脸紧紧的贴在胡秀英娴熟白皙的脸上!下面翘起的屁股越挺越凶!
「啊啊啊……难受死了……嗯……嗯……嗯……」胡秀英闭上眼睛,翘着嘴
巴不停的呻吟着!
「妈……舒服吗?」小雷突然把嘴巴移到胡秀英的耳朵边柔声的问!
「嗯……舒服……好舒服呢……」胡秀英正闭着双目感受着肉棒抽插在阴道
中给她带来舒爽的感觉!突听耳朵边传来了小雷的声音,就边呻吟边说舒服!
「妈,今天也算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叫我老公,我叫老婆好吗?」小雷又
在她的耳边轻柔的说!
「嗯,好!」胡秀英两条手臂紧紧的缠绕在小雷的脖子上,半睁着眼睛应了
一声!
「那你叫我老公啊……」小雷边挺动着屁股抽插着,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你说什么?」胡秀英问!
啊,原来自己刚才对她说的话全白说了,她根本没有心思在听自己说的话!
「算了……」小雷见她对自己说的话这么不当一回事,心里不觉得的有些难
受起来……
「小雷,你刚才对我说什么了呢?」胡
秀英见小雷的脸红露出了不开心的表
情,就问他!
「没说什么啊!」小雷边说边飞快的挺动着屁股抽插着……
胡秀英见他不说,也没办法,感觉小雷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就投入进欲仙
欲死的感觉之中了!
小雷这时把上身抬了起来,双手又扶在胡秀英两条雪白光滑大腿的内侧,使
劲的抽插着……
「啊啊啊……快点……快点……再快点……我快不行了……要高潮了……」
突见胡秀英急促的吟叫了起来……
小雷知道她快要到高潮了,就拼命的抽插了起来……
「啊……不行了……丢了……」胡秀英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随着她的叫声,
一股滚热的阴精从她的阴道中冲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小雷插入她阴道中的肉棒突然被一股热水给冲击的忍不住的浑身颤抖了一下,
一股白色的精液也从硕大的龟头中射了出来……「那我爹哩!他也请了媒人来的?」壮壮想当然地说。
「你爹?他哪里请得起媒人?身上穿件衣服都是补丁叠补丁的,我压根儿都
不知道他在哪里。直到那一年秋天,我在地里掰玉米棒子,那年玉米棒子长得真
好哩,我是越掰越开心,心里乐的开了花,嘴里哼着山歌,头顶上的太阳还在发
着秋老虎的威力,突然身后一阵, 噼噼啪啪, 地响,我还以为是野猪窜地里来了,
转身一看,你爹像扇门似的挡在跟前,眼睛血红红地喷火,吓得我怪叫一声,撒
腿就跑,哪里还跑得掉?没跑两步就被你爹抓住了,背上的篓子掉在地上,金黄
的玉米棒子散得满地都是,你爹话也不说,把我抱得气都喘不来,我正要大喊大
叫,早被这死鬼一个抱腰扛在肩上,, 吭哧吭哧, 地往玉米地的深处跑去,摔在
玉米杆的垛子上,脸上被玉米叶子划得火辣辣地痛,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害
怕的是他无冤无仇地做出杀人害命的事情来,高兴的是你爹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
身板儿却好,脸儿也俊,我看着心里爱,就舍不得喊叫,一糊涂给他摘了翅膀去
……」王寡妇说着说着,屄里就怪怪地痒开来,痒得心里空落落地,壮壮爹那根
鸡巴长甩甩的,跟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桃红色的龟头
跟出土的蘑菇头一样新鲜,老秦的鸡巴也不小,在品相上可就差多了。就算过去
了这么多年,她心里还在巴巴地想着那死鬼的东西哩!
壮壮见娘不说了,朝着黑暗中着急地问:「就这样,折了翅膀?」他听得云
里雾里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不满足这样的结果。
「那还怎样?」王寡妇反问儿子,真是让人着急得要死,「那天之后,我谁
也没说,包括你外公外婆我都没敢说,觉得没脸儿,只是忍不住想你爹,偷偷地
跑到老地方去等他,他也知趣,巴巴地在那里等,三天两头就干上一回,过了大
年,肚皮儿就遮不住了,我才急起来,指名道姓要嫁你爹,家里人嫌你爹穷,死
活不同意,我哭着要上吊死了算了,这事儿才成了!」
「噢……那样也能成?看来我得对小芸蛮横些?」壮壮被爹的故事给感染了,
犹豫着问娘。
「对!对!对!」王寡妇连声说,看来儿子终于开窍了,「别说, 强扭的瓜
不甜, ,那是骗人的哩!瓜熟在地里,怎么扭都是甜的,女人也一样……」
「可是……娘啊,女人的翅膀是长在哪里的?又是怎么折断的?要镰刀么?
女人不疼?」壮壮在黑暗中怯怯地问。
王寡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在床头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泪珠子都笑了
出来,好大一会才歇住,「我说我的傻儿子,这又不是割草,你是真笨还是假笨
呐?」她忍住心里的悲凉,摸索着沿着儿子的大腿伸过手去,「来,娘给你摸摸,
你就晓得了?」手摸在儿子粗壮的大腿外边,一直往上抓着了儿子的手掌,跟他
爹的手掌一样,骨节粗硬,上面布满了硬硬的老茧,跟蒲扇差不多大了。
娘的手掌润润地有些热,壮壮有些害羞,不情愿地被牵引着倾过身子来。王
寡妇挪过身子去,捞起衣裳的下摆来,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慌了,咬一咬牙,把儿
子的手紧紧地按在肚皮上,心就「扑扑通通」地乱跳起来。
壮壮一碰到软软的皮肉,募地吃了一惊,挣着想把手缩回去,「娘骗人哩!
那是娘的小肚子!」他叫着说。
王寡妇却不让,紧紧地拽着儿子的手贴在上面,「慌啥哩慌!」她的声音有
些
颤抖,自己也发现了,儿子的手掌糙糙的纹理贴在肚皮上怪舒服的。「翅膀还
在下面,这里……」她抓着儿子生硬的手掌沿着小腹往下,插到了裤腰里面。
娘的皮肉像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壮壮的手来到一团隆起的肉丘上,在那
里摸到了一团茂盛的毛发,就像地坎上的草地一样,弄得手心痒酥酥的,他知道
自己有这种质地的毛发长在什么地方,「难不成……?」他隐隐地感觉到娘要将
他的手带到什么地方去,心里募地就像有头小鹿在乱踢腾,「咚咚」地响。娘的
呼吸似乎有些不均匀,手在颤抖,肚皮也在颤抖,用鼻孔在大口喘气:「呼!呼!
呼——」,他也跟着喘气。指尖到了肉团中间陷下去的地方,那里氤氲着一团潮
潮的热气,壮壮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娘……」他嗫嚅着叫娘,声音颤抖得利害,「娘……,这是在……屄!」
王寡妇吃了一惊,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原来儿子是知道的呀!壮壮的指尖按在
屄缝上,就像粘着了似的弄得她奇痒难耐,「唔唔……屄!你晓得屄的……好处?」
娘儿俩的头靠在一起,她在儿子的耳边犹疑地说,说起话来感觉到很吃力,从来
没有这样吃力过,额头上在冒着热汗。
壮壮的耳朵被娘口中的热气吹得痒痒的,小声地说:「屄就是能屙尿!……
还能生孩子!我就是从娘的这里生出来的,我知道!」娘摇了摇头,长长的头发
抚在壮壮的额头上,簌簌地怪痒。
「唉……乖儿子……儿子……不全是,不……」王寡妇的神智已经处在游移
的边缘,把腰挺了一下,儿子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个巴掌,粗大的指骨陷入了湿润
的屄缝里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声:「呃——!」
「娘,你流水了?」壮壮的指腹整个儿被软踏踏的肉包覆着,像陷入了温暖
的沼泽地里,越陷越深,就快被淹没了。浓密的阴毛已经被温热的水濡成一缕一
缕的,在手心里温暖而又滑腻。
「……那是骚水!跟你流的精液一样。」王寡妇低声说,发现自己的声音怪
怪地从喉咙里发出来,又尖又细,像是年轻的姑娘家的声音一样娇嫩。
「娘,你咋知道?」壮壮听娘这么说,脸上「刷刷」地烫起来。
娘在耳边「咯咯」地笑了,说:「你是娘的心肝尖尖,娘一手把你带大的,
啥事瞒得过娘的眼睛哩?!」她知道儿子会遗精是在壮壮十六岁的时候,那是她
无意中在晾在竹竿上的裤衩上上看了一眼,瞅见上面有洗不净的黄黄的印迹,那
时候她就知道儿子成大人了。之前娘儿俩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就是从那一年起,
儿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白日里看见她就把头垂着,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半夜
里不小心伸脚碰着了他,他就把身子挪得远远的。还好这种情况在儿子犟着搬到
角屋里之后才有了好转,她也松了一口气,只好由着他了。只是床上没了儿子,
半夜里醒来一摸,半张床空空荡荡地,心里头就慌得发毛。
「娘,翅膀长在这里?」壮壮哑着嗓子问,那屄里就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
力一般,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粗大的指头来到了一个松松的温软的孔道里面,
四壁渗着滑滑的骚水,饶着指头颤动着包裹上来,这感觉好温暖,就像回到了家
一样。
王寡妇连忙抓住儿子的手,不让继续往里面伸进去,口里急急地说:「莫!
莫!莫!要坏事的哩!我是你亲娘呀。」
「咋就能坏事了?我想看看翅膀是不是长在里面啊!」壮壮委屈地说,把手
从娘的裤裆里缩回来。
儿子的手抽出去了,那穴里又空空荡荡地难受起来,心里不觉有些失悔,
「这回你晓得了?女人下面都长得一般,翅膀就藏在里面,那是身体最安全的地
方,就怕男人轻易地折了去哩!」
「嗯!我晓得了,小芸的也一样,」壮壮若有所思地说,「我也知道怎么折
了,把手指伸进去就折得了……」王寡妇拼命地摇头,可是儿子在黑暗中却看不
到,急的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哪能用手哩?娘这是做个样子给你看,到了
那头上,你得用上这个……」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儿子明白,伸手顺着儿子
的大腿摸过去,在大腿根部摸到了一大坨鼓蓬蓬的东西,那肉棒早在儿子的裤衩
里直愣愣地竖起来了,她心里一惊,赶忙缩了回来,吞了一口口水吃吃地说:
「……得……得用男人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就快无法呼吸了
,「……
男人的……鸡巴!」她颤抖着轻声说出「鸡巴」这两个字的时候,心脏在胸腔里
「砰砰」地跳个不住,就快跳出喉咙口来了,脖子眼里干干的焦渴,想要喝下一
大瓢凉飕飕的井水。刚才里面被儿子的手指一拖拉,屄里的水溢到外面来了,打
湿了的裤衩贴着肉穴,凉簌簌地又痒又难过。
「真的要用这个么?娘,我这里这么大,怕是放不进去的哩!」壮壮有些担
忧,就算小芸的屄和娘的一般大,放两个手指也许还可以,要是把胯间这根鸡巴
放进去,那是万万不能的。
「瞎,说什么傻话!再大的鸡巴都容得下,你也不想想,棒槌那么大的孩子
都从那里生得出来,还容不下你那么一截东西?」王寡妇在儿子的膝盖上拍了一
巴掌,这儿子真是蠢到家了,还真没一点他老子的血性。
「娘,说是这般说,可是我这里真的大得很哩,都跟地里的黄瓜差不多粗了
呀!」壮壮还是不信,伸手在裤衩上摸了摸,光那圆圆的头就跟家里母鸡下的蛋
差不多大,说不定比最大的那颗还大些。
儿子的一席话让王寡妇听得心惊肉跳的,她知道儿子从小就不说谎话,说是
有黄瓜大就有黄瓜大,从刚才摸的样子想来,儿子的鸡巴怕是要跟最大的黄瓜一
般大了,吓得她不敢作声,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
壮壮见娘不吭气,又说:「要不,在娘的屄里试试,看看我的鸡巴放得进去
不?」说着就伸手过来,触着了娘丰满的大腿。
王寡妇「呀」地一声怪叫,赶忙把儿子的手从大腿上甩开,一屁股从床上弹
下来,「蹬蹬」地往门口走了几步,紧紧地捂着胸口,嘴里骂着:「作孽哩!作
孽哩!……我是你亲娘呀……」,急急地往门外走,黑暗里看不清,脚下没长眼
睛,额头撞在门框上「砰」地一声巨响,满眼的金星抖落下来,痛得她「哎哟」
「哎哟」地连声直叫唤。
壮壮也吓得不轻,在床上一迭声地叫:「娘!娘!你咋了?慢些个!」一骨
碌翻下床来,在床前「窸窸窣窣」地趿鞋,就要来扶她娘。一转身娘早不在屋里,
只有门框还在「嘎吱」「嘎吱」地摇摆,随后听见娘关大门的「咣当」声,那
「哎哟哎哟」的叫唤声也被关在堂屋里,变得微弱起来。
「娘!莫得事吧?!娘!」壮壮担心娘给伤着了,把头贴在板壁的缝隙上朝
堂屋里喊叫。那木板做的隔墙已有上百年的历史,祖孙三代下来,结合处裂开了
不少的缝隙,堂屋的声响在角屋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莫事!莫事!……」王寡妇在堂屋里嚷着,「你要早些睡哩!明天还要起
大早的。」她躺在床上心还兀自跳个不停,伸手在额头上一摸,隆起来好大的一
个肉包,一碰就胀胀地痛,摸也摸不得。
辰辰把耳朵在板壁上听了好一会儿,直到娘的「哎哟」声不见了,传来一阵
「吱呀」「吱呀」的身体挨在床板上的声音,他的心才放下来,怏怏地躺回床上。
花了一个上午出完牛圈里的牛粪,下午又和老秦叔从河口来来回回地担水,
壮壮全身上下开始酸溜溜地痛起来。本来打算好好睡上一觉的,却被娘这么一闹
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娘一直说他木头木脑的,难道自己真的是
个傻子么?壮壮开始有些怀疑起来。关于女人的屄娘说了那么多,自己又不是不
知道,只是没真真切切地见着罢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娘换衣服的时候总要
把门堵上,小芸到河里洗澡也不要他跟着,神神秘秘地就像对他藏着许多秘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是早就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就拿小芸来说
吧,越长越不像男人的样儿,胸部鼓鼓地胀起来,屁股墩子也越来越圆,跟他娘
的身段儿越发地相似。要说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倒是有一点,女人裤衩里藏着的
屄除了用来屙尿和生孩子,竟然还长了翅膀?还怕给男人折断?还要用男人的鸡
巴塞进去折?这一连窜的问题着实让他吃惊不小。
堂屋里传来娘打鼾的声音,「啾啾」地细小悠长。娘这么快就睡着了,可是
壮壮的手指尖还隐隐地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箍着,他想了半天,才想起这种感觉跟
伸到娘的屄里时被温热的肉环扣着时的感觉如出一辙,那时娘的屄里像张嘴巴的
样子还会动,真是稀奇得紧哩!他在黑暗中伸手在指头上摩挲着,上面什么也没
有,又拿到鼻尖下嗅了嗅,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的腥香味儿
钻到鼻孔里来,怪好
闻的。这一定是娘屄里的骚水残留在指头上,壮壮从来没想到这「骚水」是这么
好闻,使劲儿吸了几下,那味儿又消失不见了。急的他把指头伸到口里吮咂起来,
想把那味儿给砸出来,风干了骚水得了唾液的滋润,在指骨上变得滑溜溜的,但
是味儿全变了样,变成了咸咸的腥味。他贪婪地吮着手指,像小时候吮娘的奶头
一样,直到把上面滑滑的骚水都吮干净了,再也没了什么味儿,还意犹未尽地衔
在口里舍不得拿出来。看来女人的屄全身是宝啊!不论是外面的毛发,还是里里
外外的皮肉摸起来舒服得紧,就连内里流出来的骚水也是这么的美味!
爹的样子壮壮早就记不清了,他记得的模样完全是凭空在记忆里构造出来的:
宽厚的肩膀,结实的古铜色胸肌,一脸的横肉,像柱子一般粗壮的腿子……完全
就是一个完美的铁汉英雄,这是他心目中不可企及的神,冥冥中指引着他茁壮成
长。可是今晚在娘的故事里的爹,像一个高高的神从天上摔下来成了血肉丰满的
人,他会笑,会发怒,还会用粗大的鸡巴去折女人屄里的翅膀!他虽然禁不住有
些失望,但是爹还是爹,还是他学习的榜样,他要学着爹的样,准备去折女人的
翅膀。
娘的翅膀早被爹折去了,小芸的还在。一想到小芸,他的心又开始躁动不安
起来,要折到小芸的翅膀,对他来说可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虽然小芸经常给他
脸色看,但是看得出来并不讨厌他,和辰辰相比,他和小芸单独呆在一起的机会
那么多,找个没人的机会可是容易得多。想到这里,壮壮巴不得天早早地亮起来,
好见着小芸的面。
不知道在这夜黑风高的夜晚,小芸醒着的时候会想着他么?梦里是不是也有
他壮壮的影子?她能否感应到壮壮惊人的计划?想得累了,天倒是亮了起来,可
那是月亮从东山头升起来发出的光,壮壮终于撑不住眼皮,沉沉地打起了闷雷一
般的鼾声。 第十四章幽期
夜已经深沉,爹已经早早地关门睡下了。小芸痴痴坐在床上朝窗外看了一看,
月亮的光已经落在大槐树的尖梢上,可她一点睡意也没有。下午小芸把船摇到对
岸去,摇船的时候屄里还是湿的,心都不在船上,只顾埋头把船儿摇得飞快,远
远地歪离了码头,接了渡客再摇回来的时候,辰辰连个鬼影儿不见一个。原本巴
望着回来再日上一回的小芸很是失望,他倒是听话,叫他走就走得干干净净的。
接下来一直到太阳落山的这段时间,一个渡客也没有,多好的机会啊!都给
白白的浪费了,小芸想着,在小船上痴痴地望着村口,就这样望了一个下午,也
埋怨了一个下午,埋怨辰辰不该听话的时候偏要听话,也埋怨自己慌乱之中没有
叫他等着自己回来,甚至还埋怨起渡客来。
夜幕降临的时候,小芸失望地收船回到家里,心里憋了一股闷气无处发泄。
老秦见了女儿气鼓鼓的样子,也没问什么事,只是在院子悠悠地抽烟袋杆。听着
女儿在屋里吃晚的时候把锅瓢碗盏弄的「乒乒乓乓」地响,老秦只是苦笑着摇摇
头,也不敢去招惹她。女儿的脾气越来越坏,全是自己给惯出来的,又能怨谁呢?
也许结了婚会好些吧?一想到结婚,老秦的眉头开始紧紧地皱起来。
「难道他一点也不挂念我,日了屄翻脸就不认人?」小芸叹了一口气,明明
知道壮壮是个滑头无赖,自己却轻易地就把身子给了他。这下好了,才一个下午
的时间,这薄情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她试着不去想辰辰,可是辰辰就像钻到脑
子里去似的,挥之不去,害得自己躺也不成,坐也不是,从满天闪闪的星星折腾
到月亮都出来了,还是无法睡着。
此刻的辰辰是否也像她这样睡不着呢?小芸想着在船上发生的一幕幕,仰面
无助地倒下了。
眼儿还没合上,窗棂上响起两声「笃笃」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被她清清楚
楚地听在耳朵里,一下子张开眼来惊声叫道:「谁?」,没有人回答,窗棂上又
「笃笃」地响了两下,小芸一骨碌翻爬起来,窗前一大颗黑黑的头,吓得她睁大
了眼睛叫唤不出来。
「小芸,是我!」那黑黑的头发出声音来,把手在窗子外面张牙舞爪地挥动。
辰辰!辰辰的声音!小芸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连滚带爬地过去把窗子推开,
「这么大晚上的,你来找鬼打!」小芸又惊又喜,口里却骂他。
「本来睡了一觉的,醒来月亮亮晃晃地,睡不着!」辰辰嘻嘻地笑着,把头
凑过来,脸部的轮廓在暗影里分明地现出来,「你爹睡了吗?」他压低声音问。
「关你鸟事!睡了又怎样?不睡又怎样?」小芸虎着脸说,警觉地看着他那
张可憎的国字脸,「难不成我爹睡着了,你要进来强奸良家妇女?」
「看你想的,我是那样的坏人么?!」辰辰尴尬着讪讪地笑了,「我就是想
和你……说说话儿,不,我是有事来找你商量来着!」他吞吞吐吐地说。
「那快说啊!」小芸故意歪着耳朵凑过去,作出聆听的样子,这点小伎俩,
还能瞒得过她?
「你出来嘛,一时半会说不清!」辰辰苦着脸说。
「咋不能说?快说啊!」小芸的耳朵听不到了辰辰的声气,扭头一看,辰辰
早朝着大槐树那边走过去了。
小芸要待大声叫他回来,又怕把爹给吵醒过来。本来打算好好戏弄一下这家
伙的,他倒走开了。她只好蹭下床来,趿了拖鞋穿着薄薄的睡裙走出门来,像只
猫一样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穿过院子,往院门走去。
月光像水银一样亮堂堂地灌满了整个院子,她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取下门栓,
一点一点地缓缓拉开院门,斜着身子挤出门外来,远远看见辰辰站在大槐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