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走进门去,这是一个单间配套的房间,比我们那个二室一厅的
小多了,只是很干净整洁,地板油光滑亮,有一个小小的电脑桌,上面有一台小
小的14英寸的台式电脑,白白的外壳上覆着一块薄薄的灰白色纱布,卧室和厨
房是连在一块的,厨房旁边是卫生间,靠门的墙是高高的粗糙地刷着红色油漆的
衣柜,衣柜的们虚掩着,里面都是花花绿绿的裙装。靠厨房的是左右开拉的印花
玻璃窗,窗帘是玫瑰红的蕾丝窗帘,我喜欢这小小的空间,静谧而有序。
「你不关门啊?」她终于说话了。
「噢……」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好让我看起来有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先上个卫生间。」我说,我并没有去关门,因为还有卫生间是不安全的
隐患。我经过她的床前朝卫生间走去。我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除了
挂在衣钩上的手帕和和墙上的镜子以及镜台山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浴巾之外,什
么也没有。我进去把门掩上,在镜子前看了一下自己的面孔,这是张因为刚才的
害怕和激动而有点微微发红的脸庞,我对着自己做了一个鄙视的鬼脸,然后按下
马桶上的排水按钮,哗啦啦的水声从水箱里流出来,我根本就没有尿意,这样做
只是好让她觉得我没有疑神疑鬼的。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那欲望的
神经好像也知道,已近在裤裆里蠢蠢欲动,从外面看上去鼓蓬蓬的一大坨。
我拉开门从卫生间走出来,她已经仰面躺倒在床上,被子盖着脖颈以下,眨
巴着漂亮的大眼追随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有点小紧张,我承认。我向门口走去,
把门轻轻地关上,反锁了,折回来抓着被角正要掀开……「嘿!」她尖叫了一声,
然后低低地说:「还有窗帘没拉。」
我知道这样是多次一举,远处的高楼里的人无能怎么也是看不见房间里面的,
不过我还是走进厨房去把窗帘拉上了,一霎时整个房间里都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
淡淡的玫瑰红的颜色,这致命的诱惑的红色让我的下面瞬间爆裂开来,直直地搭
起了高高的帐篷。
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低了腰身像只饿狼串到床上去,她像只惊惶的兔子
赶紧把头藏到被子里去。我扑在她身上,中间隔着一层被子,我能感到身体下面
的柔弱的躯体不住地扭动。我骑在她身上,三下五除二把t恤脱了甩开,把短裤
和内裤脱下来甩到身后,我便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了,下面直直地长长地竖起像一
件完美的瓷器。
她一直挣扎,这更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我从来没像这样性发如狂,也许是
这蒙蒙的红光的关系。我喘着粗气,伸手去拉开她头上的被子,她死死地用手抓
住,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你能不能温柔点!」
「我温柔不了……」我一边撕扯着被子一边说。
她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声音仿佛突然变了个调,娇滴滴的说:「你是多久
没有干过了,这么着急?」我想起今儿早上和余淼在沙发上缠绵的情景,更加抑
制不了,她伸出胳膊来抱住我的头,轻轻地说:「来,我是你的,来我身边睡下。」
她的话像是有一种魔咒在里面,我乖乖地揭开被子钻进去躺在她身边,我一直以
为她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的。
「你穿了衣服的?」我问她,她把头枕在我壮硕的胳膊上,细细的发丝弄得
我的咯吱窝痒痒的。
「恩,我穿的睡衣,正打算睡觉呢。你以为我没穿。」她说。
「是啊,我一直以为你没穿呢。」我说「你想什么呢,万一强盗闯进来……」
她伸出葱管一般细白的手指掬住我的乳头玩弄着,咯咯地笑起来。
「可是强盗还是进来了是吧?」我说,一边拨开她的手指,我的乳头被她弄
得痒痒的难受,我担心它会发炎了。
「你不是强盗,我知道。」她说,便舍了我的乳头,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心
窝,在那里按了一按。
「你是个善良的人,和那些嫖客不一样。」她说,「你的心一定是红色的。」
她的手掌在我的肚皮上画着圆圈,把头靠在我的心房上说:「在这里,我听
得到它在跳,它会说话。」
「它说什么?」我问。
「它说它要我。」她吃吃地笑了,轻轻地舔着我的脖根,湿漉漉的舌头舔舐
着我的喉结,那里正发出咕咕的声响。
「那些肮脏的嫖客,只是干我……」她吻着我的锁骨,嗔恨地说。
「可
是你为什么做这个?」我听到「嫖客」这两个字,想到那些龇牙舞爪的
魔鬼在吞噬着她圣洁的身体的样子,觉得很不开心。
「我有个妹妹在读大学,我妈妈左边的身子瘫了,你知道,只有右边能动。」
她不再吻我了,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睫毛一点一点地在动,像把小刷子轻轻地
扫着。一将功成万骨枯,又是他娘的该死的大学,我知道很多农村的孩子把大学
看得比命还重,那是父母的企盼,却不知道这种企盼可以让人家破人亡。
「那你老汉呢?」我说,重庆人管爸爸叫「老汉」。
「老汉,他从建筑工地的高架上摔下来,好多年了,我都记不得他的样子了。」
眼泪无声地在我的胸膛上汇成一条条细细的河流,淌过我的肩膀和脖颈,留到下
面的背上,冰冰凉凉的。
「唉,我怎么跟你说这些呢?你们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做小姐的。」她抬起头
来,用手背擦干泪珠说。
「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这样想过,要是我这样想我就不会来了。」我说,
我真的没这样想过。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她直起身来骑在我身上幽幽地说。
「怎么会呢?你是最干净的。」我说,我觉得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最干净的,
比那些脑满肠肥的蛀虫要干净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乃至百千万亿那由他倍。
「还有两年,我妹妹就毕业了,我就不用干这个了,我要重新开始,开始我
的生活,我要找个好人,一生一世……」她变得希望满满,只有我知道,就算这
样简简单单的梦,对她来说是多么难啊。她把希望寄托在读大学的妹妹身上,等
着妹妹来把她从地狱的深处拯救出来,我也曾经被人这样希望过,而今所有的梦
都碎了,等着我救的人还在地狱里,而我却是个泥菩萨。我想起了很多过往,想
到了还在上高中的弟弟,想起沟壑纵横的父亲的脸,想起妈妈死去的时候的嘱托
……心里黯然不欢,默默地不再说话了。
第二十八章快乐的小狐狸
「你带了套子没有?」她突然想起来,心情似乎好了点。
「我没有……」我说,看着她有点犹豫,我又说:「那我上去拿套子来。」
我知道我的抽屉里还有四五个冈本牌的套子。
「别麻烦了,我从来没有让他们不带套子就干我,我的那里还没有男人的肉
进来过。」她说,原来她是担心我怕她脏,不知不觉脸上烫起来。
「你没什么传染病吧?」她郑重其事地问我。
「这个倒是没有,可是……」我沉吟着,羞愧地地下了头。
「可是什么?」她见我低着头,着急地问。
「我昨晚做了,还没有洗澡。」我坦白地说,在她面前我发现要说谎是多么
地困难。
「你有女朋友了?」她问。
「没有。」我说「你不会是去找三楼的妹妹了吧?」她说,我知道她说的
「三楼的妹妹」就是平时上下楼遇到我都会说「帅哥,要不要耍一下」的那些小
姐,三楼是她们的大本营,所以经常碰见。
「没有……」我说,我把今天早上在公司沙发上发生的事大概跟她说了一边。
她眼睛瞪得大大地,叹了口气说:「唉,我本该在洗手间就把你做了,这么
好的人被人抢了先。」
「怎么样,还好吧,那女孩。」她继续问我,声音里没有一点醋意。
早上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余淼那海藻般的长发在她完美的肩头狂乱地
跳动,还有那上下抖动的双乳……我的下面燥热起来,刚才几乎完全消退了,现
在又卷土重来。我支起身来把她拉倒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也没挣扎了。
「快去洗澡啦!」她说,我知道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欢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的
味道,她对我已经够仁慈的了。
「你不洗?」我从被子里赤身裸体地钻出来,翻身下床。
「我刚刚才洗了还没有一个小时,还要洗?」她摇着头说。
「你就陪我一起洗嘛,我想看你洗澡的样子。」我死乞白赖地说。
「好啊!」她钻出被子,站在床上,「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说。
「我穿的睡衣是什么颜色的?」她把双手插在睡衣的兜里,把苗条玲珑的身
子摆来摆去,像在镜子面前照着镜子一样,齐膝的睡衣遮不住浑圆结实的臀部小
腿以下圆润修长,泛着玫瑰色的红光,还有那精致的脚踝不住地扭来扭去。
「这个……」这还真难住了我,我有点不
确定是红色的还是白色的,都怪这
该死的玫瑰色的窗帘。
「哈哈,猜不到吧。」她看起来很开心,至少不像刚才那样令人伤感。
「白色。」我知道我猜对了,因为我看见了电脑的颜色,跟身上的睡衣一个
颜色。
「不算,你猜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她耍起赖来。
「我都看不见,你教我怎么猜。」我说,她的睡衣并不是透明的白色,应该
是棉质的,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内裤的轮廓,但是可以肯定不是白色,因为那颜
色要深一些。
「你真坏,好吧,只看一下。」她说,她捞起睡衣的下摆,把那纤纤的细腰
和修长丰腴的大腿露出来,大腿根部鼓鼓蓬蓬的三角小内裤包裹着那话儿……我
吞了一口口水,我还没看够,她却把睡衣放下来了。
「什么颜色,快说?」她真是无聊。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便四周看了看,在房间里淡淡的红光中寻找和内裤颜
色接近的颜色,我知道刚才答对纯属侥幸,白色太特别了,最要命的是我只看了
一眼,也就那么五秒钟不到的时间,我不得不一边苦苦地回想刚才看到的三角地
带的样子,一边寻找那该死的相似的颜色。才发现这真的是很难,几乎每种彩色
都变成微微的黑色,只是颜色深浅不一罢了。要找到和那里颜色相近的色块,只
有在床上找才靠谱……「杏黄色……」我有点不太自信地说,给出这个答案实属
无奈,因为被子的颜色和床单的颜色就只有一个杏黄色,枕头是杂色,没有参考
的价值。
「天啊,你又答对了。」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床上欢快地鼓起掌来,仿佛她
才是这个游戏的赢家。
「那我们快洗澡吧!」我有点遭不住她这样折腾了,再搞下去我的欲火就要
慢慢退去了。
「还要回答一个问题?」她变得变本加厉起来,仿佛她已经沉溺于这个枯燥
的游戏。
「还有啊?」我无奈地说,我的小狐狸,你饶了我吧。
「我和那个谁更漂亮?」她不容我申诉,便给出了问题。
「哪个?」我问。
「今天早上的那个。」她说,我知道她说的是余淼。
「那还用说,肯定是你漂亮啦。」这个问题太简单了,除非白痴才会答错,
事实上应该说两人在面貌上平分秋色,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
别的话,余淼的身体健美适中,少了她身上的柔软的肉感,奶子似乎要比余淼的
还大些,性格上余淼似乎更为成熟和热情,少了她骨子里的娇憨和天真。
「抱我!」她张开双臂,像只大鸟一样倾斜下来,要不是被我有力的臂膀拦
腰抱住,她会种种地甩在地上,她敢于做出这样危险的动作,让我心里很是感动,
足见她相信我一定会接住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她紧紧地抱住我的头,我的头紧紧地抵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少女迷人的芳香
沁人心脾,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戴乳罩。她像一条蛇一样灵
活地把双腿缠上来,箍在我的腰上,我怕她掉下来,伸手抬住她的屁股,屁股上
的肉软软的就像要捏出水来,她那鼓鼓的三角地带紧紧地贴着我的小腹,热热的
温度渗透过来,传到下面的茎秆上热烘烘的涨得难受。
她松开双手,开始解开睡衣的腰带,睡衣像离开树的叶子,缓缓悠悠地飘落
在床边,一只袖子耷拉在地上。她的赤裸的上半身在我的鼻前袒露着,毫无顾忌
地散发出乳香,在满室红光之中,像两只软软鼓鼓的成熟的大蜜桃。尽管昨晚一直在忙,在写一个杂志社企划案,但刚刚六点多,任纯就醒了,
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快两个月了,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第一时间便能感受着那个人在身边平稳的
呼吸,光洁的身子起起伏伏,以及那对奶子的柔软和舒服,都紧紧贴着自己,而
现在,都没有了,自己的被窝里只有自己,这种空荡荡的感觉还真是让任纯很不
习惯。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为什么会自己睡呢?妈妈呢?因为,他敬爱的父亲回来
了,所以,他别无选择,只好让一切回到原点,跟以前的一家三口别无二样。
父亲的归家,就意味着他和妈妈的床上快乐宣告了暂停,他们母子必须都要
变回以前的样子,妈妈要变回那个贤惠严肃的妻子,自然也会履行一个妻子的本
分,去和父亲睡在一起,睡在父亲的怀里,睡在父亲的被窝,两个人赤身裸体,
而他们的
儿子,自然变为了局外人,只好变回了那个没有女人搂着,没有奶子摸,
只能自己解决射精的孤家寡人,可怜巴巴。
而现在,已经第四天了,他连自己舒服一次的可能性都被严厉的母亲给剥夺
了,妈妈已经威严地警告自己了,要是他胆敢再自己手淫射精,下流地摸着自己
的那玩意儿,看她不打死自己的,以后再也休想碰她一下,就给她滚一边去!
这虽然是一句不切实际的警告,因为他觉得,妈妈现在已经离不开年轻强壮
的自己了,有时候,就算他不想,妈妈也会自己贴上来,在大床上,或者就在客
厅的沙发上,母亲都很主动,然后母子俩就好不痛快一番!
就像上个星期六的晚上,妈妈有个饭局,当喝得面色桃红的她回了家,小伙
子是没有什么想法的,还在拿着遥控器看他的《快乐大本营》,乐呵呵的,起初,
母亲就坐在他身边,时不时还跟着他发出一两下笑声,几分钟之后,他就感觉身
边就有一道柔柔的目光,妈妈的眼神已经从电视上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回头,
就看见镜片后那双温柔的眼睛,四目相对,聪明的小伙子立即读懂了妈妈眼里的
含义,只不过,那次还没等他主动出击,她柔软的唇就迎了上来,若即若离地就
开始吻着自己的儿子,轻轻地吻,这就是母亲在做爱时的前戏,而随着两个人的
肌肤接触越来越多,两个人的情欲和性欲也会逐渐攀高,这种更上一层楼的做爱
方式好极了!母子俩都很喜欢。
以前任纯还没发现,以为妈妈给自己含阴茎都是即兴而为,或许是为了助助
兴而已,在没进去之前弄硬了,可是就在沙发那次,他才知道,妈妈是真的很爱
含自己的鸡巴,尤其是没有过多接触之前,她喜欢将自己那条刚要蠢蠢欲动的肉
虫放在嘴里,然后再感受着口中的充实,胀大,最终变成了一根「如意金箍棒」,
硬硬的,或温柔,或生猛地肏进自己母亲的身体,给她快乐。
那天晚上,柳老师就像一个饥饿很久的人,在迫不及待地品尝着儿子身上每
一寸皮肤,每一寸肉肉,吻了几下,柳忆蓉呼着阵阵热气的性感小嘴就开始一直
向下,她微张贝齿,轻咬着儿子的脖子,同时帮他脱衣服,一路湿吻,她饥渴的
唇就来到了儿子的裤子上,为了省事,她拽着他裤子的前面,只拉下去一点,马
上,那里就出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毛茸茸的,之后,女人就一下子将头埋了
下去,一口叼住儿子还有些软的肉棒,犹自便开始舔吸了起来,小伙子裤裆处顿
时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刺溜刺溜。
就这样给儿子含了一会儿鸡巴,直到足够硬了,彻底地将他的情欲激发出来,
柳忆蓉才憋红了一张脸坐起来,丰满的胸脯已经是起伏得厉害,她激情四射的眼
睛凝望着儿子白净的脸,含情脉脉,之后,就开始站起身在儿子面前脱光了自己,
随着外衣、乳罩、内裤纷纷被扔到沙发上,她又奶子摇摇晃晃地帮儿子扒下了他
的长裤,让母子俩全都是赤裸裸,最后,就在客厅里,这个在外人眼里端庄高贵
的女教师便跨开了她丰满雪白的大腿,将那个长满黑毛的粉红肉洞准确无误便将
儿子的巨大肉棒吃了进去,温热湿润地全部包裹着。
随着女教师的白大乳房在胸前不断舞动,软软地震颤着,上下甩着,随着她
温热多水的蜜穴有节奏地收缩着,时而聚拢,时而又松放地夹着儿子活力十足的
火热肉棒,或在里面按摩着龟头,或挤压着龟头,又随着仰靠在沙发上的小伙子
不断挺动,让粗粗肿胀的龟头刺激着妈妈最娇嫩的花蕊,给予妈妈一波波的快乐
至极的舒服,母子俩这般默契十足的配合,和迎合着彼此,半个小时后,风停雨
止,母亲便带着几分饮完酒后的醉意,和让性爱一次酣畅淋漓的滋润,疲乏又一
身轻松地软在了儿子的怀里,一对鼓胀软滑的大奶以及粉嫩嫩的奶头更是在温柔
地按摩着儿子的胸膛,像是在犒劳他那一晚的出色表现,她满意快乐极了!
之后,电视里还是一片欢声笑语,电视外,母子俩就那样光光地、爱意满满
地拥着彼此,情意绵绵地接着吻,聊着天,不想穿衣服,不想去睡觉,只想多多
感受一会儿在沙发上做完爱的温存和温情。
都说春宵一夜值千金,不止是星期六那一晚,其实自从有了妈妈,和妈妈天
天睡在一起,乱伦的负罪感和对父亲的背叛都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让任纯感受
着浓浓的爱,这里面有母爱,有
情爱,有敬爱,还有他和妈妈彼此的深爱!所以,
他和妈妈每天晚上,睡在一个被窝都是真的幸福的,这完全能够比得上中了巨额
大奖还要幸福!因为,多少钱都买不来这样爱着自己的好妈妈,伟大母亲!
更何况,这张空头支票还是别人的,他不能去争,不能去抢,只能等待,等
着父亲再次出门,他那才能再次拥有中了500万的权利,将自身的财富和体力
尽情挥霍,才能将那一股股已经憋了好几天的精液射给妈妈,射到母亲那个温热
热的子宫!
可是,他真的快要憋不住了啊!
由于刚才和妈妈在沙发上的春光,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性欲得到了很好的
激发,加之他早上醒来习惯性地晨勃坚硬,现在他双腿之间那根高高翘起的粗壮
物体,实在让他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里面出来,而又怎么也出不来,只能在
里面囤积着,涨得他仿佛连睾丸也都疼了起来。
本来,他偷偷地整一次也没什么的,妈妈根本看不见,发现不了,可是他觉
得,既然承诺别人的事,就不要轻易违背,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更何况,
他现在面对的还是那么爱他的妈妈,一个大男人,如果这点小事都约束不了自己,
那以后还拿什么顶天立地,去爱妈妈?
算了,既然一件事解决不了,那就让另一件事来转移自己的思维吧,于是,
他一个翻身,就光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那根每次都能让妈
妈欲仙欲死,忘乎所以大喊大叫的粗硬鸡巴,红红又像鸡蛋似的大龟头直立立地
挺翘着,像是在无声又明显地炫耀着它的威风,两个软软的睾丸贴在床上,也是
很大,薄薄的皮囊下包裹着他的子子孙孙,此时此刻,正在里面翻腾着、雀跃着,
跃跃欲出。
任纯满意自豪地摸了一下那个硬邦邦的家伙,而后就利落地下了床,想着去
洗个冷水脸,然后回来干活儿,杂志社那边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呢。
「小容,这样舒服吗?」刚刚走出自己的卧室,路过爸妈的门口,小伙子就
听见一个微微喘息,又带着些许兴奋的声音。
是爸爸!
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时候,一大早晨的,自己的父母,他们夫妻两个人正在
干什么!
他们,在做爱呢!
别人怎么样,是怎么看待父母的性生活的,他不知道,但是他必须承认,自
己是有着偷窥欲望的,很想看!他想看父母在床上恩恩爱爱的样子,想看由于父
亲,妈妈的男人的主动爱抚,她脸上那名正言顺的幸福模样,想看父亲在妻子温
柔服侍下,爸爸那一身的轻松快活,以及一个男人在征服自己的女人之后的骄傲
表情,抽着烟,搂着一丝不挂的熟女气质,得到了一次美满的性爱享受。
总之,作为爱着他们的儿子,是由衷地想见证一次自己父母最亲密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