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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伤花怒放之插秧季(1 / 2)

今天在坛子里闲逛时又看到了许多与熟女交往的文章,蓦然间想起了六年前

经历的一位大姐—elena,她比我大十一岁,身材很一般,算不上丰满,相

貌也很平庸,属于扔在人堆儿里极不起眼的那种类型,虽然我喜欢熟女,但钟情

的是丰乳肥臀的那些,elena本不在我乐于涉猎的目标范围之内,然而不知

是哪只神秘的手把elena推到了我的面前。

那时候刚刚与「小笨笨」分手没多久,情绪有些恶劣。主要是因为跟小笨笨

的交往让我尝到了不少甜头,我频繁约她出来开房,畅快地享受无拘无束的性

爱,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说她男朋友从h省来看她了,要和她一起住,让我别再

给她打电话。

我极其不甘心放掉嘴里这块肥肉,执意地约她见面,有一次在我的再三纠缠

下,她来了,我带她去了附近一家部队招待所,刚射一次,她的手机响了,电话

那头是个男孩子的声音,小笨笨显得有些慌乱,说自己和同学在一起,马上就回

去,然后急匆匆穿好衣服,心不在焉地对我说了句「我走了」便转身离去。

我想着好不容易把她叫了出来,准备痛痛快快放几炮,结果一炮打出去就没

了目标,很搓火,感觉自己的80大洋花得有些不值,连续几天在新浪聊天室里

晃荡,给每个怀疑是女人的人发悄悄话:一夜情?结果每次都是泥牛入海,还不

时招来对方的痛骂,而就在这时,我与elena不期而遇了。

「你多大?」elena问。

「28。」我故意隐瞒了年龄,让自己显得年轻些。

「哦!」她应道,然后半天没说话。

「一夜情吗?」我又发了一遍。

「算了,你太小。」elena答道。

「我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你有多老?」我开始纠缠她。

「我42了。」她回答得很干脆,然后又是一言不发。

「正合我意!一夜情吗?」我故意纠缠她,其实心里自己也觉得和这么老的

女人做爱会有些恶心。

「你是做什么的?」她问道。

我告诉她说自己在xx学院读研。

「好的。」elena略作迟疑,便做出了回复。

我们互留了电话,约好到她家楼下后给她打电话。

我坐在电脑桌旁点上一支烟,一边慢慢吐着烟圈儿,一边喝着咖啡,琢磨着

自己究竟该不该去会会她,毕竟她太老了些!

抽完一根烟,我狠狠地把烟屁股扔在地上,骂了句:「妈的,就是头母猪,

老子也上了!」然后打车直奔elena在火车站旁的家。

三十分钟后,我出现在她说的那栋楼下,那是一栋比较古老的家属楼,但安

装了门禁,四周也很干净,看来是个还不错的小区,我拨通了她的电话,ele

na从五楼的一个窗户里探出头,看了我一眼,扔下一把拿报纸包好的钥匙。

来到她家门前时,elena已经在门口迎候我了,她比我半小时前想象中

的黄脸婆模样要好很多,平凡的外貌下,举止优雅,谈吐得当,让人感觉气质不

错,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

「吃饭了吗?」她注视着我,目光平和而真诚,我这才注意到客厅的茶几上

摆放着两菜一汤,以及一锅香喷喷的米饭。

「哦,还没有。」那会儿,我还真有些饿了。

「那就一起吃吧。」elena说着拿起碗盛了饭,递给我。

我的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说实话,感动得有些一塌糊涂……elena做的

饭菜很香,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少吃一点,免得待会儿运动受限,出大糗。

吃完饭,elena一边收拾茶几,一边说:「你去洗个澡,然后去卧室躺

会儿吧。」

此刻,我的所有不安和那些许的紧张情绪都没有了。

卧室里已经打开了空调,温度很舒适,我围着浴巾躺在她硕大的席梦思床

上,翻看床上的一本相册,那应该是她和女儿的影集,有很多母女俩的合影,女

儿明显比她青春靓丽,也更漂亮、更丰满些,但影集里唯独缺了男主人,我猜测

她是个离异独居的女人。

一会儿,elena进来了,穿着一身紫罗兰色的浴袍,躺在我身边,我指

着影集里的女孩儿对她说:「你女儿身上有你的气质。」

elena笑了,说:「是,她比我年轻时要漂亮得多。」

我静静地躺着,elena翻看着影集,讲述女儿和她的故事,我的鸡鸡慢

慢地勃起,顶着浴

巾形成一个蒙古包形,elena淡淡一笑,我坦然地把手伸

进她的浴袍中,摸索着她软软的乳房,很显然,她的身体无法抵挡岁月的雕琢,

乳房不算丰满,我稍稍有些失望,但不想失礼,耐住性子执着地挑逗她的乳头。

elena身体的反应来得很快,她主动解开了浴袍的腰带,展现自己一丝

不挂的胴体。

elena的皮肤稍稍有些干燥,应该是岁月雕琢留下的痕迹,乳房微微有

些下垂,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已经胀大勃起,小腹虽然没什么赘肉,却多了些让人

不快的纹路,阴毛少少的、淡淡的,正是我的最爱。

我们相拥在一起,elena主动吻住我,她接吻的技术不错,舌头很小巧

灵活,根本不像是她那个年龄段的人所具有的技能。

我的手游弋在她的两腿之间,那里已是一片汪洋,便翻身骑在她身上。el

ena抬了抬屁股,使我很顺利地插入了她的阴道,但elena毕竟已经是四

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阴道明显有些松弛,加上润滑得很充分,我的抽送动作倒

是畅通无阻。

说不清为什么,在那一刻,我的动作有些失控,很快便全力抽送起来,el

ena扶住我的胯,试图让我平缓一些,但我就是无法慢下来,她便把手搭在我

的腰上,任凭我一通狂插,我满脑子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到五分

钟,便一泄如注,但我感觉自己的精液是流进她身体里的,而没有那种喷射出去

的畅快感。

我疲惫地躺在她身边,鸡鸡软塌塌地耷拉着脑袋,只是还没有缩得很短。

elena微笑着看着我,说:「很久没做了?」

「嗯。」我应道,内心略带歉意。

elena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侧卧在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前胸和大

腿,亲吻我的乳头,并伸手握住我的蛋蛋,轻柔地抚摸,这种爱抚胜过任何语言

的挑逗,我很快再次勃起,感觉比第一次来得还要强烈。

我正要起身,elena拉住我,略带娇羞地说了句:「我想到上面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好的。」

elena坐在我的胯上,伸手扶住我的鸡鸡,插入她的下身,然后慢慢地

旋转、研磨。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可以舒适地享受性爱,而且可以随时观察她身

体的变化,感觉很惬意。不知是不是刚才性爱的刺激还是她有意地收缩了阴道,

她的阴道明显紧缩了一些,随着她下体旋转和前后研磨的速度不断加快,她的脸

和前胸上泛起了红晕,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悄悄挺起下身,以便更强烈地刺激她的阴蒂,elena开始痛快淋漓地

呻吟起来,舌尖舔着上唇,我伸出左手的食指伸进她的嘴里,elena含住了

它,用力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哦……哦唔……」的叫床声。

elena的高潮来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战栗着,

阴道的收缩不是很强烈,但流的水很多,顺着我的鸡鸡涌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

和身下的床单,后来我知道那应该算是潮吹了,但那时并没有这个意识。

我偷偷看了看表,正好十五分钟,elena似乎进入了一种意识不清的痴

迷状态,软软地仰面躺着,脸上和胸前的潮红许久都没有褪去。我翻身趴在她身

上,插入她的阴道,用力抽送起来,百余下过后,又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抽

送,elena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凭我恣意蹂躏。

那一刻,我忽然有了插她菊花洞的冲动,悄悄把她的淫水涂在她菊花洞口,

右手拇指轻松伸进了她的肛门内,elena毫无反抗,而当我抽出鸡鸡试图插

入她的菊花时,她本能地缩紧肛门,阻挡我的侵入,如此这般三次之后,我放弃

了尝试,拿纸巾擦了擦鸡鸡头,顶进她的阴道狂插了百十次,精液终于狂喷而

出。

elena取出湿纸巾为我擦拭鸡鸡,自己则去浴室洗净下身,我们疲惫不

堪地相拥着睡去。

醒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不远处的车站广场华灯初上,我起身告辞,ele

na面带留恋不舍的神情,我执意回宿舍,她也不再挽留,只说:「有时间再

来。」

坐在公交车里,我脑子有些混沌,刚才的一幕幕清晰而又模糊,似梦似真、

如影如幻,回头望了望远去的车站广场,才相信那一切是真实的。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来到elena家,她刚好

从外地出差回来,我们像久

别胜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我射了三回,她泄了两次,她为我做了一次口交,感

觉很爽,毕竟是熟女,体贴入微之处是任何年轻女孩子做不到的。

后来,她女儿从大学回家,我们的幽会终止了两个月,在暑假之前,趁着她

女儿回学校考试,我在她家小住了三天,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俩一直没有出门,

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做爱,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让我始

终处于亢奋状态。

最后一次见面,是那年的九月底,elena闪烁其词地问我是否喜欢她,

我忽然感觉事情可能要超越我的掌控能力,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

的这些日子。」elena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无语。

那一晚,elena格外疯狂,用各种体位和我做爱,而且主动奉献了菊花

洞……那一夜,我几乎虚脱。

第二天,我打车回学校,收到elena的短信:与你在一起很快乐,祝今

后一生幸福。

我明白那是分手的暗示,便回了句:我也很快乐,愿你幸福。

三年前,我出差到c市,找了个公共电话亭,照着elena留给我的电话

号码打过去,听到了那曾经熟识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我不语,匆匆挂断电话,内心略略有些失落,不只不觉间竟然鬼使神差般地

走到了elena家的楼下,那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春日黄昏,elena的窗

户透出温暖的光亮。

我无声地走开,带着对elena真诚的祝福,也许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

归宿,我知道自己打电话不是留恋或者试图留住什么,只是为了用耳朵触摸一下

那曾经熟悉的一切。

过去的终究是应该过去的,经历过的只要是真心付出,便值得用心保留,哪

怕只是在你我内心一处极不起眼的角落。天还没亮,二舅就来催起床,把楼梯踩得咯吱咯吱响,二舅压低声音叫:

“葵花,葵花!不敢倒眠(睡觉)了,快起来,把他们几个都叫起来!”

二楼暗漆漆的,两张大床上睡着七个人,每个人好象都睡得很死沉。

谁知二舅才转身下楼,屋里就有人吃吃偷笑。

随即,笑声变成了好几个人的,更有调皮的把被子蹬得翻波浪,搅起一片抗

议声。原来,昨夜里大人交代了要早起,好些人睡不稳实,早就醒了。

“民子,你踢到我的脚了!”

“活该!懒猪!懒猪一头,懒猪两头……”民子按人头数着被头外边露着的

一个个小脑袋。

“你才懒猪,我早就醒了!”表妹春花嘟着嘴,老大不乐意。

“我才是起得最早的!”另一床的表弟良子为了抢得头名,光身子奋不顾身

地跳下床,“咚”的一声,光脚板踩得阁楼板都要塌了。

姐妹几个立刻异口同声地训斥良子,有的担心他扭了脚,有的则担心他着凉。

“弟儿,快穿上衣服!”表姐葵花似乎对良子的莽撞早已见惯不怪了,一边

搭拉着眼皮漫不经心地呵斥弟弟,一边伸高了胳膊套着上衣,她睡眼惺忪的,头

发蓬乱,单薄的里衣下,才发育不久的胸乳已经很是饱满。

民子还在跟表妹春花闹,两人的四只脚在被窝里乱打架。

葵花摸到民子的脚,按住了,说:“民子,你也别闹了,穿上衣服吧。”

不知怎幺,经过夜里发生的一点事,民子觉得表姐的声音里另有一种味道,

奶沙糖似的,绵绵中含有甜蜜。

民子安静了,手在被底下也悄悄地捏了捏表姐的腿,那脚脖子处又光滑又饱

圆的。表姐脸上看不出什幺,依旧弱着身子系纽扣,被底下挨着民子腿根的脚趾

却勾了勾,那是对民子的响应。

民子脸有些红了,为着掩饰,民子又踢了表妹春花一脚,在春花反击前,得

意地笑着翻出了被窝,接下来,却怎幺也找不着自己的衣服了。

“我的衣服呢?谁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

“哎呀,好臭!”

另一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大舅舅的养女歪歪从脖子底下抽出压得皱巴巴

衣服扔了过来。

“喔!喔!睡男孩子的衣服!羞!羞!”

似懂非懂的良子不肯放过机会,趁机刮脸儿羞着堂姐。有点傻气的歪歪,只

穿小背心裤衩,白胖的身子压下床,伸手要撕良子的嘴,却被比她年龄还小的葵

花训了几声。

“好啦,这样吧,我喊一、二、三,看谁先穿好衣裳!”

葵花

表姐刚说完,自己就有点耍赖,一偏腿儿,蹬上凉鞋,马上就叫:“我

好喽!”

那边急得良子的脚插不进裤脚,一慌,“砰”的一声竟摔倒在楼板上。

葵花表姐笑捂肚子:“哎哟,弟儿,看你急的哦!”

接下来,先穿好衣裳的却是葵花家亲戚来的两个不声不响的姐妹。

大家嘻嘻哈哈的,推背挤胳膊地鱼贯下楼。

外头的天还有些黑,村子宁静得空旷,民子觉得身上和脸上有些凉,却有股

早起的兴奋。

“这有座桥。”

约莫贴墙走了十来步,葵花放慢步子,一边提醒大家,一边慢慢将手放到了

后背。在她身后的民子,不知她是不是要自己去拉她的手,迟疑着将手探了探,

即刻被葵花紧紧捏住了。

说是桥,有些夸张,其实就是一张长条板,架在水沟上方,踩一脚就过去了,

然后顺着沟边的石道走,前头一溜儿亮灯的是附近几家的厨房。

二舅妈早就煮好了粥,搁上白沙糖,用大脸盆盛了放在水缸里凉,此时分到

碗中,每个人甜甜的吃到肚里。

二舅说:“吃过了饭,要干活的!”

一帮孩子郑重地允诺、点头,并没有立即放开碗,舌头将碗底舔干净了,甜

丝丝地吧唧着嘴。

民子觉得表姐葵花今儿特好看,因为怕弄脏衣服,她穿上了干活用的宽宽肥

肥的旧军服,显得既娇小又精神,她腰细,衣服底下看着象空的,溪水一般澈澈

的眼珠,会忽然瞄来一眼,嘴角就纹出一点笑意,让人寻思。

通常民子看她时,她也来看民子,她的眼儿亮,民子看不过她,就忙把眼闪

开。等民子不服气,又去看她时,她就定住眼神,一瞪,民子暗暗笑着落逃了,

两人老是这幺玩,也不觉得厌。

“镰刀呢?”

放下碗,良子就迫不及待地嚷嚷着要选镰刀。

大家于是笑:“你要镰刀干嘛?”

“干活呀!”

“干什幺活?”

良子吱吱唔唔地说不上来。

“是插秧,不是割稻呀!笨的你!”春花戳了一下弟弟的脑袋。

上月底就割完了稻子,今儿是种的是二季稻,良子小,分不清。

自从分了责任田,每到农忙季节,亲戚乡里的,总是互相帮忙。这月上旬,

先是几个舅舅到民子家帮忙,闹哄哄的忙完几处责任田,泥身子洗净,腰酸腿软

的还没歇两天,民子和二姐就被爹娘赶到舅舅家来帮插秧。

姑姑家也在这个村子。二姐先到姑姑家帮忙,民子到二舅家,两家忙完,再

一起到大舅舅家会合。这是路上二姐按爹娘的意思吩咐的。

民子刚到二舅家屋前土坪上时,二舅正蹲在屋檐下吸烟,旁边撂着断柄的锄

头,新削的一根锄柄,还没契上。二舅一眯眼,瞅见民子,吐了一口烟,话声把

烟气喷散:“民子,干嘛来了?”

“帮插秧呀。”

“你幺,黄毛头一个,能干什幺?”

民子腼腆,害羞地笑了笑。

“喝,我都看到大路上走来你们两个,你姐呢,一拐弯咋不见了。”

“二姐去姑姑家帮忙了。”民子老实地说,脸上显出些不好意思。

“我说呢,全劳力去帮姑姑,你倒来舅舅家混饭,民子,还是姑姑亲,对不

对?”

舅舅喷了最后一口烟,连烟头一起吐出去,悠然自得地打趣着民子,直逗得

民子满脸通红,才舒腰起身,大掌伸过来,在民子头上一拍:“贼小子,快去看

你舅妈!看她给你准备了什幺好吃的!”

民子这两年已经不像以前那幺贪嘴了,笑了笑,在一旁蹲了下来,看舅舅修

理锄头,时不时的帮忙递上工具。舅舅问起民子的学习成绩,民子谦虚地说:

“这次考得不好,总分班上第三名。”

舅舅的手打了个颤,吃惊地回头:“喝,吹牛的吧?”

舅舅夸张的神情让民子心里既得意又不服气:“真的,骗你是小狗,我语文

考得不好,我不爱背书,数学是第一!”

民子并没吹牛,他的学习成绩从四年级开始渐渐把班上爱读书的女生甩在了

后头,把老师也弄胡涂了。民子最贪玩,上课从不专心,学习态度跟以前相比也

没什幺改变,成绩却扶摇直上。后来老师一分析,发觉这家伙主要靠的是数学,

不仅每次考第一,还把第二名远远抛在了后面,如果不是语文一塌糊涂,拖了后

腿,成绩名次还要靠前呢。

“那真不赖!民子,好好用功,只要

你前三名考进初中,我把你小舅的小人

书,全都送给你!——也不用你每回都来偷一两本了。”

二舅终于肯信了,民子有些飘飘然,心里存着一份得意,很是享受。可是,

二舅随后又提起民子偷书的事,让他很不好意思,民子红着脸,低头说:“二舅,

那不是偷,是借……我会还给小舅的!”

“是吗?”二舅显然并不在意,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头也不抬:“快

去找你舅妈,她念叨着你要来,也不是一两天了。”

“我……我去了。”民子有些迟疑地移动脚步:“二舅,你说的是真的吧?”

“啥?”

“小人书……”

“二舅哪会骗你!小鬼!”

民子放心了,欢快地奔向二舅家的厨房,每次来二舅家,二舅妈总在厨房。

这回里外的门通敞着,灶前火光吐闪,却不见一个人影。

“矜子,矜子!”

民子一边四下里奔动,一边叫着二舅妈——这方圆都管舅妈叫矜子。

应声却在隔了一道沟渠的猪圈里,民子跳过沟渠,推开猪圈房门,兴奋地叫:

“矜子!

民子定住了,嘴里出不了声。

“民子,你来啦?”二舅妈浑不在意,亲切地招呼。

二舅妈正蹲在猪栏旁的粪坑上解小手,白净的大屁股,耀着民子的眼睛,民

子讪讪的移开视线,转身要退出猪圈房,却被二舅妈一声叫住了。

“民子!”

那“嘘嘘”声还响了一小会,勾下去了,二舅妈很快就解完,提起裤角,一

边在腰旁系着裤带,一边脸上带一丝异气,走过来:“民子,你偷看矜子小便,

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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