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手往上指了指。

兰德尔顺着他指的方向往上一看，只看到了餐厅天板与样式复古的吊灯。

什么意思，这是要让我去见上帝？

兰德尔还没理清他们的话，人均八百刀的前菜就端了上来，克劳利与亚茨拉斐尔怎么都不再继续说了，反而是专心致志地品尝，搞得四个人中，只有他一个人心不在焉的。

最后一油在舌尖化开，天使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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