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惊又怒又不甘,晓璇竟然给周龙舔鸡巴,这么久了她从没给我舔过啊,她是对口交排斥的,也说我的太大太恐怖了,最多是用小手给我套弄而已。
可此时她却含着周龙的鸡巴在吮吸着,舔的很认真,我很想上去阻止他们,可怎么也走不到他们面前,绝望地看着晓璇把周龙的鸡巴越含越深。我看着看着,也可耻地硬了起来,幻想着被晓璇舔着的是我的肉棒。
也不知看了多久,在周龙把精液射在晓璇的嘴里时,我也心情复杂地射了,边射便怒骂一声“婊子!荡妇!”
这一声怒骂后,我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我依然躺在床上,只是被子被掀开了,一个白嫩嫩的赤裸身影乖巧地跪伏在我张开的双腿间。
美人双手握住我竖起的大肉棒,娇艳红唇贴在我的大龟头上,脸上头发上满是白色的浆液。
我愕然地看着这个场面,晓璇也呆呆地看着我,复杂的眼神里充满了慌乱、羞涩、委屈……
“璇儿……”
我不知所措地轻声喊道,晓璇没有说话,低下头,隐约可见她眼里的泪水,她松开我的肉棒,默默下床,走进浴室。
我赶紧也下了床,也不知道是不是起的太急,有些晕头转向的,跟着进了浴室,她在默默地冲洗脸上和头发上的精液。
“璇儿,我刚刚是做了噩梦,我不是说你……”
我从身后抱住她的白嫩娇躯,依然嫩滑无比。
“哥,没事,我洗洗……”
晓璇继续清洗,但情绪依然不高,我接过淋浴头,温柔地一边帮她洗,一边解释我的梦。我当然不可能直白地跟她说我梦里的内容,而是编了一个梦,说有个女人贪图淫乐,被境外间谍策反,暴露了许多国家机密,我作为特种兵执行追捕任务云云。
晓璇被我的话吸引了,她对我的过往是很感兴趣的,毕竟很神秘,但出于纪律,我一般不会跟不相干的人说具体的事情,哪怕是她。这个梦也纯粹只是个故事。
“璇儿,你怎么突然……”
见她情绪恢复了,我捧着她的小脸问道,她知道我是问她为什么会突然愿意口交了。
“还不是你,说昨晚要,没等人家洗完澡,就睡得跟猪一样,早上想到你昨天不舒服,想给你一点福利,没想到吃力不讨好,还被人骂了一顿……”
晓璇假装生气地说道,我赶紧又哄起来。
“现在是早上了?”
我才想起她说的时间。
“差不多八点了。”
我没想到睡得那么沉,看来退伍之后缺乏锻炼,身体素质真的下降了很多。
“那我们抓紧时间!”
晓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我抱起,扔到床上了。原本就想要她,加上晨勃,美人赤裸在怀,怎么忍得了。
晓璇刚开始还有点抵触的样子,但被我插入后,就只能哀婉呻吟,娇喘求饶了。
直到九点时周龙来敲门,我才不舍地将肉棒拔出她那紧致娇嫩的蜜穴。
匆匆收拾一番,我去开门,晓璇在浴室换衣服。
“明哥厉害啊,不会是搞了整个通宵吧?”
周龙揶揄地说道,我脸皮薄,没有回答,一脚踢向他,晓璇脸皮更薄,羞红了脸,小手在我腰间使劲掐着。
吃过早饭,我们开始了今天的行程,去了天涯海角,南海观音像那些地方,休闲玩了一天。
最有趣的是观音像那里,我和晓璇都没有宗教信仰,晓璇是学舞蹈的,又涉猎过宗教舞蹈文化,因此看得比较认真。周龙这个不学无术又荒淫无敌的家伙,却对着观音像虔诚地拜起来。
“我说你一个无色不欢的人,哪怕跪了,菩萨也不会保佑你吧,不把你度化就不错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周龙又鬼鬼祟祟地小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菩萨是男的,却树立女性的形象?“
这个我还真不了解。
”别看那些佛家个个四大皆空的样子,实际上钱权色一个不落,塑像镀金,佛渡有钱人。菩萨本无相,之所以是美女形象,不过是佛教色徒们的意淫罢了,我拜他,自然是保佑我金枪不倒,详尽人间欢乐了。“
我鄙视地翻了个白眼,不能理解这家伙的想法,他这话要是说出去了,估计当场会被菩萨借信徒之手打死吧。
晚上我们看了夜景,一夜无话。睡前我还想和晓璇亲热,不过她说受不了了,不太愿意,最终也没干成,只是把鸡巴插在她双腿之间,相拥入眠。
第三天,我们去了一个小岛,上午是玩深潜,这个我在行,带着他们俩玩的尽兴,下午是去捕鱼和海钓,但这个项目有点坑,捕不到什么鱼,只是撒了把网而已,晚上住在岛上的酒店。
晚上吃了饭,也没别的地方去,就在酒店休闲。酒店娱乐设施齐全,想玩的基本都有。
周龙提了个包,说要去健身,这家伙为了保持本钱,偶尔还是会锻炼一下的。晓璇也说好久没练功,都生疏了,也想去健身房练一
下。我陪着去了。
但健身房人很多,地方也不大,我看到旁边有个影厅,刚好放的是我想看的一部电影,便跟他们招呼了一声,去看电影了,周龙说看完了给他发个信息,一起回去。
看了半个小时,想上厕所,便出来走进厕所里。
酒店的厕所空间很大,除了小便池,大便坑就有三排,一条走廊串起,每一排之间还有厚厚的塑料帘子隔开。装修好不豪华,看得我不禁咋舌,资本主义真可怕。
我上完厕所,正准备出去,却隐约听到一阵娇呼。眉头一皱,莫非有人在厕所里干那事?还是说躲厕所里看小电影?
一排排检查过去,没发现有人,直到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坑位关着门,里面传来“嗯嗯啊……嗯嗯啊……”微微的喘息声,我悄悄往里走,走到门口,确定里面是有人在干好事了。
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但这种事不违法,我能说啥,想要离去,听到女人压抑的喘息“嗯嗯嗯啊……不……轻点……嗯嗯嗯啊……”
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我有点狐疑,却又想不起来,犹豫了一会,悄悄钻进隔壁的坑位,偷听起来。
厕所的隐私性很好,上面是和天花板连接起来的,下面的坑位之间虽然有缝,却只有三厘米左右,看不到隔壁的情况。顺着灯光,倒是能看到投射到地面上的影子。
“咕唧……咕唧……咕唧……”性器摩擦的响声很轻微的传来。
“嗯嗯啊……嗯嗯啊……嗬……嗬……”
几乎颤抖的呻吟,像是猛烈的吸气,然后轻轻的吐出,好似受了惊吓一样,疼痛中带着快感。
“宝贝,刺激不。”
男人喘着粗气,用气声说话,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比摩擦的声音还小,若不是我听力比较强,又是贴着隔板在听,也难以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