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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快步跑到前面路边停着的白色奥迪那儿，戴航正好从车里出来，俩人交换了彼此手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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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还买啥东西，郭帅叫你进去坐坐来着，真不进去啊？”张庸接过徒弟买的茶饮和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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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我还好多事儿。”戴航打开袋子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他问：“这衬衣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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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翻过来，衣服下边那儿沾了机油，廖哥就不要了。”张庸说到这儿，关心道：“最近跟廖哥咋样啊？你不知道当时这衬衣脱了之后，廖哥里面就一件背心儿，那身材啊…”

“真是叫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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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航时间紧，来不及看了。他打开车后门把袋子放进去，“师傅，我得赶紧走了。要去买点菜，郭帅那儿你帮我再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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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嗬，还会买菜啊？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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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做饭给他吃。”戴航有些兴奋地跟张庸说，“我偷了一条他穿过的内裤，管不住自己鼻子，每天都想闻一闻。那味儿，真的特好闻，特香。”

“下回再跟你细说，我真的得走了，不然他该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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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庸看着徒弟嘴边扬起痴汉又变态的笑容，真的是不知道说啥好了。

他没忍住，吐槽道：“才闻个内裤你就这样，要是来上一炮，你不得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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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转身的戴航因为这句话在原地愣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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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察觉不对劲，走到他跟前，“咋了，不着急买菜了啊？快去忙吧，我也该回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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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想这个了。”戴航淡淡说道：“有那条内裤，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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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这个你还追个啥？”张庸拍了拍他的肩膀，“诶，师傅不知道该咋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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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戴航笑了笑，“我现在就一个目标，就是跟他一起生活到老。给他做做饭，等他老了我还能照顾照顾他。”

“不处对象了，做兄弟就行。再不济把我当个保姆，我都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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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看着戴航，彻底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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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戴航打开车门，“师傅，这么久以来，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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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师傅客气啥呢，快去吧。”张庸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