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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阴道非常紧致纵是缓缓抽送也能感觉(2 / 2)

吧批皮给情敌看 王少 9090 字 2023-05-10

我佯装系鞋带,弯下腰整理了一下,这才端着杯子坐到他身旁,对他边上的女孩子说:“幸会幸会。看来他没吹牛,你果然好漂亮!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子也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我的杯子,媚笑道:“我叫小芮。你的珞珞不漂亮吗?看你一副被她吃定了的样子。” 陆家璇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喂,老傅,你搞什么?这么快上楼?脱衣骰都没玩,黑灯舞也还没跳。你这么快就放她走了?”

我张了张嘴,分辨道:“待会我们还下来的。” 这时林工商凑过来:“待会下来她就换了衣服啦。裹的严严实实的有什么好玩?” 唐国税坐在一旁也笑道:“我看那小姑娘是故意的,一开始就把你引到一边。两三下把你火逗上来让你上楼。省不少事呢!”

林工商埋怨道:“你就不该听她的,坐得离我们那么远。你看老刘那样子,恨不得吞了他的童颜巨乳,不也忍住,在和大家在一起开心么。她到时候换了衣服,就只会陪你唱歌,不玩别的了。”

小芮在旁边吃吃笑道:“你们这些坏人,别把斯文人教坏了。”

唐国税脖子一伸,香了她一口:“我们是把兄弟教明白了,免得中了你们的温柔圈套。”

唐国税身边女孩子一副吃醋的表情:“人家也要亲亲。” 他哈哈大笑,回身狠狠的亲了那女孩子好几下。唐国税点的女孩子也颇俊俏,属于那种活泼外向型的。

唐国税想了想,道:“不如这样,老傅,待会我和美美也跟你上去,咱们兄弟玩互动,不能便宜你那小妞。” 我一时不解,问道:“什么是互动?” 那叫美美的活泼美女闻言飘了我一眼,眼波风情万种:“互动就是你先和珞珞打第一炮,然后再和我打第二炮呀。”

我看了看唐国税:“这样老唐不是很吃亏?” 美美笑道:“他哪里吃什么亏?你上我的时候,他一样去上珞珞。” “这……” 我毕竟道行太浅,难以接受这种淫乱。在我心里深处,却也不想和别人分享珞珞。

陆家璇笑道:“老傅,这帮人口味重的很。我来应付他们。反正出来玩最重要就是开心,只要你开心,怎么玩都可以!” 唐国税骂道:“口味重?上次是谁提议群p的?” 小芮哇了一声,摇着陆家璇的手臂说:“你好咸——广东话怎么说来着……~ 咸湿呀。方才还骗人家说自己纯情。”

陆家璇争辩道:“他记错了!宝贝,他记错了!老林!你他妈笑什么笑,看着老子替你背黑锅你还笑得这么淫荡?” 林工商笑眯眯道:“哈哈,是我提议的没错。

那我今天再提议群p,你参不参加呀?”

陆家璇哈哈笑着捏了小芮脸蛋一把:“这个就要问问我的宝贝了。”小芮笑道:“不能白来哦。”陆家璇笑道:“只要你让我们高兴了,我们自然也会让你们高兴。”

黄记者也凑了上来:“光高兴还不行,还要高潮!” 唐国税已喝得微醺,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赞道:“文化人就是不一样,说到点子上了。今天每个人都要高潮!”

美美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副饥渴样:“人家的高潮很难来的!”唐国税被她撩起了火,拉起美美就走。

美美叫道:“还没换衣服呢!” 唐国税一把把她推进洗手间:“换什么衣服?先来一炮再说。” 回头朝我们笑笑:“失陪一下,欢迎旁听。” 在众人笑骂声中,他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只听美美道:“在这种地方……” 后面的声音被门嘎然隔断。

过了一会,房间门被推开了,璎珞提着一个大包走了进来。

我问道:“你怎么没换衣服呀?” 她笑道:“在这里换呀。” 见老唐的那洗手间关着,她便进了相邻的一间,朝我招手道:“来一下。” 我不知何意,走了过去。她拉着我的手,一起进了洗手间,反身把门锁上。我顿时浑身发热,心里充满绮思。

然而她却背对着我,手把头发撩起来,露出天鹅一般颀长雪白的颈项:“帮我把脖子上的衣服搭钩松一下吧。” 我刚伸手把她的衣钩打开,只听隔壁咚的一声,象什么东西撞在墙上。

由于门关上了,外面喧闹的音乐声小了很多,因此老唐那边的动静清晰可闻。

“呼哧……呼哧……” 这是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声。

“嗯……啊……好舒服……别扯……啊,别,衣服,弄坏了……” 这是美美略带夸张的呻吟声。

间杂着肉体激烈的啪啪撞击声,正是一对男女风急雨骤之际。

璎珞转过头来,吐了吐小小的舌头,做了个鬼脸,抿着笑,小声问:“是谁呀?” 她脸上微微发红。表情说不出的可爱在明亮

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她的皮肤很好,雪白粉嫩,光滑得如新剥的熟鸡蛋一般。

“是老唐和美美。” 我吞了一口唾沫。与她如此靠近,耳边又是淫语靡声,我渐渐起了反应,突然一把把她揉进怀里,一只手将她一条大腿拉到腰侧,一只手拉开我裆部的拉链。

她不太剧烈的挣扎着,轻声叫道:“不要在这种地方……” 我已经把整根怒勃的肉棒掏了出来,它热腾腾雄赳赳的昂首挺立在空气中,不时跳动一下: “它快受不了啦。”

她偷觑了一眼,纤手握住了我的阴茎,轻抚着:“这么硬?你……你多久没做爱了?” 我吻着她的脖根耳际,喘息着说:“快2个月了。”

她一边轻轻揉捏,一边抚摸我的脊背:“你没结婚么?那你女朋友呢?” 她的手掌绵若无骨,我忍不住在她掌中抽耸起来:“她不在国内。你……转过去好不好,我从后面进来?”

“难怪这么烫这么硬。” 她咬着红红的嘴唇想了想,说:“我不想在这里做。

要不我先给你吹出来?”“ 也好。”我已经欲火焚身了。

她蹲了下来,帮我解了皮带,把裤子褪到腿上,又看了一眼那浓密毛发间怒耸而出的肉棒:“好粗呀。” 我笑道:“真的假的?恭维我么?” “真的。” 她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包消毒湿巾。撕开包装,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擦拭起来。那丝丝冰凉的触感不禁让我倒吸冷气。“你切过包皮么?” 她仔细的审视着我的肉棒,硕大的龟头离她小巧的鼻尖不过盈寸。

“是呀。怎么?” 我被她问的一愣。顺手把她的衣服剥下。一对蜜桃般的雪乳顿时弹了出来,乳型非常漂亮,粉红色的小小乳尖夺人心魄。

“很干净呀。” 她轻轻吻了一下滚烫的龟头,“我喜欢。” 话音才落,龟头已经被一张柔嫩湿润的小嘴包了起来。

她双手抱紧了我的臀,慢慢将整根阴茎都吞了进去。敏感的棒身上无一处不感觉她口腔的火热与柔嫩。我低嘶了一声,手掌放在她头上。

肉棒在一个充满吸力的肉腔中深入,一点也感觉不到牙齿的触感。龟头的前端几乎捧着喉头的嫩物时,却一下被缓缓吐出,舌头不住在茎身腹侧扫舔,舔拭到顶端敏感的竖眼时,樱唇温柔一啄,又销魂无比的吞入。

我欲仙欲死,忍不住在她嘴里来回抽动。她轻嗯了一声,配合着我的动作,不断的吸吮挑舔。眉黛轻颦,仿佛一只正在撒娇邀宠的小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上望,眼神中满是入骨的媚。臻首不断摆动,吞吐着水光闪亮的大肉棒。

她清纯的脸蛋与此时的淫靡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我禁欲已久,竟不能自持。阴茎忽地硬如坚铁,接着一阵抽搐。

她察觉到了,口舌间更是百般温柔万种风情。我只感觉她湿嫩的黏膜火热的紧紧裹着我的整条肉棒,舌尖不断的挑顶着我的茎根敏感点,一股如丝如缕般的吸力始终不绝,催射迫精。

强烈的快感不断高涨。我再也不能坚持,某根张的紧紧的弦嘎然而断,已被她伺弄到了高潮。在射精那一刹那,我一片空白的脑中尚有一丝清明,慌忙把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不及用手遮挡,滚烫白浊的精液已怒射而出。

“噫!” 她轻哼了一声,被雪白的精液射的满脸都是。

我的手扶着墙,大口的喘着气,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兴中。

三、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良久,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整理好衣服的我俩走了出来,隔壁老唐的房门还紧紧关着。

陆家璇弹起来就往洗手间冲:“你们这两个家伙,各占一个洗手间,自己爽了,也不管别人!娘的憋死老子了!”他门都没关,直接掏出家伙就尿了起来。

璎珞已经把衣服都换好,穿着如寻常少女般朴素,长长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洗过的脸上铅华尽去,几缕湿发黏在出她白里透红的颊上。她轻挽着我的手,就像一个羞答答的新媳妇,说不出的娇俏。

我还带着点眩晕。任凭她领着我穿堂过厅,上落电梯。她也不说话,微低着头。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上了10楼,开好房间。

进了房间,发现至少是四星级的标准,卫生间和淋浴间都很大,还带着一个大浴缸。但与正经星级酒店不一样的是,房间里的墙上甚至连天花板上都是硕大的镜子。空气中浮动着露骨的情欲。

我们坐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突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她笑的样子很好看,完全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我也傻笑道:“你笑什么?笑刚才那个尿急的家伙么?”她笑得更开心:“不告诉你!”我伸手就去挠她。她极怕这一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告饶道:“饶命,饶命。我说……我说……呜呜……我说……”

见她如此没有气节,我也忍不住失笑:“从实招来!”她抓着雪白的被子捂着半个脸颊,露出一双精灵般的眼睛:“我说了你可不许恼!”

“没那么小气!快说!”

“我笑它样子凶巴巴,吓死人,结果人家才略施手段,它就乖乖缴了枪。”

她得意的晃着腿,甩掉了高跟鞋,纤细的足踝上系着一根细细的小红绳,更衬得肤白如雪。

这家伙,也太直接了!我笑骂道:“你别小看人。你可知道我也有个外号……”

她狡笑如狐:“一夜七次郎么?”

“哇,你女孩子家说话这么粗俗?”我调笑道。

“是我师姐告诉我的好不好!”她脸有些红,争辩着。接着又眉花眼笑,念道:“一夜七次郎,凭你逞豪强。一次一分钟,哎亲娘……”

我打开床边桌上的一罐红牛,才喝了一口,闻言不禁胡卢喷出,边咳边笑道:“是谁他妈想出这么捉狭的三句半的?”

她笑道:“你还没说你的外号叫什么呢!”

我回道:“你先坐好。”

她闻言端坐了身子,奇道:“为什么先坐好?”

“免得说出来吓闪了你的腰!听好了──大爷就是江湖传说中雨露数滴牡丹开梅开十度不嫌多胯下不死鸟腿中不倒枪的玉面神龙小飞侠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特别放松,任凭斯文扫地,形骸放浪。

她先是一怔,紧接着哈哈大笑,边笑边揉着肚子说:“哎哟,你太逗了!哈哈,腰不是被你吓闪的,哈哈哈,是被你笑闪的……”

我突然发现我很喜欢看她笑起来的样子。无论是害羞的笑,还是狡狯的笑,还是像现在这般花枝乱颤的狂笑,都说不出的好看。看着看着胸中就被温情渐渐占满,甚至有拥抱她的冲动。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擦着眼泪,故意用眼神瞟了瞟我的裆部:“就怕是个银样蜡枪头。”

然而看我却没反应,只痴痴地看着她。

她用手擦了一下脸,问道:“没洗干净么?”

我回过神来:“什么?”

她又擦了一下:“你刚才射的那些东西呀,我没洗干净么?”

我抓住她的手,看着她因大笑而飞起红晕的俏脸,不说话。她被我的目光注视得有些不自在,嗫嚅道:“怎么了?”我慢慢将她的手带到唇边,温柔的一吻,说道:“你好漂亮!”

她轻笑一声:“才没有呢。”仿佛为了转开话题似的,她没等我开口,抢先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我,说道:“等下再问。我们先洗澡吧。都快过了半个小时了,你不会就上来和我聊天吧?”

“你怎么比我还着急?”我逗她,“这么想要啊?”

“你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呢?”

“嗯,先听听你的假话。”

“你爽了人家还没爽呢!快去洗澡。”

“那真话呢?”我笑起来,任由她帮我宽衣解带。

“哼哼,听了假话就不能听真话了,只能听一句。”我也动手脱她的衣服,她挣扎道:“我自己来。”

我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把她剥了个精光。

她的胸与成熟的妇人比起来,不能称特别丰腴,但形状非常漂亮。是诱人的水滴形,既饱满圆翘,又充满了妙龄少女特有的弹性。由于她的腰肢特别纤细柔韧,故而臀部也相应的圆润上翘。她有一双笔直修长大腿。我大约1米77的样子,她脱了鞋,头顶刚好够到我的鼻子位置。最令我心动的就是她皮肤天生很白,如浆如酪,更显得乳尖两点惊心夺目的嫣红,腿心一抹诱人遐思的乌黑。

我们相拥进了淋浴间,她打开了喷头,试好了水温,问我:“要不要洗头?”刚才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我被她挑逗得满头是汗,便点点头道:“洗一下吧。”

她娇声道:“低头!站这么直我怎么给你洗?”

我低下头,温度合适的热水浇了上来,接着一只纤柔的小手合着洗发水,轻轻的揉搓着我的头发。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突然问她:“璎珞,你属什么的?”

她冰雪聪明:“怎么?想知道我多大啊?我明年就满18了。”

见她回答得有些奇怪。我不由在心中推算她的属相,然后轻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因为她做了这一行,才故意避讳说自己的属相呢?

我迂回地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她已经给我洗完了头,正在我身上打沐浴露,温柔的动作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个多月了。”

“那之前呢?”

“之前呀,之前在富士康。”

“啊?十三连跳那个公司?”

“是呀。不过我走的时候好像还没跳到第十三个。公司还请了法师来作法驱邪。我妈妈知道后害怕得不得了,还专门给我求了个辟邪玉符,让我戴在右腿上。她坚决让我别在那继续做了。”我看了看她右脚踝上那条红绳,果然拴着一个小小的玉貔貅。心中忖道:假如你妈妈知道你来了这种地方,估计宁可让你留在富士康。

我又说道:“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中文系的大学生呢。看你掉起书袋来一套一

套的。”她笑道:“你别听红姐瞎说,大学生哪里会来这种地方呢?最高学历也就是高中生。”我看她把大学生想得高尚无比,回想了一下我的大学生活,心中不禁冷笑了一下。却也不想纠正她的想法,只继续问道:“那你古文好像很好的样子?”

她笑道:“爸爸教我的。他是语文老师,最喜欢古文,从小就教我和弟弟读这些东西。”她的手已经洗到了我的下身,抹着沐浴露的手滑润无比,轻轻的揉搓着那早已回复了生机的阴茎。阴茎在她掌指间几下梭弄,顿时勃了起来。

肉体上的快感使我放弃了继续追问的念头。我轻轻呻吟了一声。她噗哧一声笑了,手指更加花样百出的挑逗着阴茎。

我忍不住抱紧了她,她的躯体充满了青春的弹性,光滑而温暖。她湿漉漉的脸贴近我的胸,伸出舌尖,勾了一下我乳头。我不由得又低哼了一声,抓住了她圆润的臀,手指尝试着去勾惹她温润的花瓣。

我虽然不是风月场上的老狼,却也并非初出茅庐的嫩青。我知道该如何让一个女孩兴奋。我的手指温柔的揉着她柔嫩的褶皱,指腹蘸着温暖的水,轻易的就把她的蜜蚌剖开。用指尖轻轻探着,慢慢的寻找到一个湿润的小洞。

我用中指轻抵着那若张若翕着的肉穴口,微微震颤。低头去吻她的脖项,乳尖。她开始呻吟起来──比起美美那种夸张的叫法,她的声音简直象一只动情的小鹿在呦呦的低鸣。

她年轻的身体非常敏感,很快我的中指就被粘滑温暖的浆液淋了个透,那诱人的蜜洞颤抖着,仿佛有吸力一般,慢慢的将我的中指吞了进去。

我感受到了她少女般火热紧凑的膣道,趁着充分的润滑,一下把中指顶得尽根没入,并屈起手指,试图寻找她的g点。她抗议般在我怀里扭动着身躯。赤裸肌肤的摩擦感却令两个人的情欲急剧升温。

很快就在她阴壁上方的褶皱中找到了一块小如指甲盖的粗糙区域,我将中指指腹压上,开始高频的摩擦。

她浑身打了个寒战,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背,仰头啊了一声。粉面含露,樱唇半张,我第一次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迷茫的神情。

随着我摩擦的加剧,她再也控制不住呻吟的音量,只好一口轻咬在我的肩头,小巧的喉咙间娇声不绝。粘滑的春水已流了我一手。

我一边挑逗着她,一边胡乱的亲着她的脸颊。她的脸忽然仰起,樱唇吻上了我的嘴唇。我还来不及反应,一条灵活刁钻的香舌就蛇一般的滑进了我的口腔。

这——这种地方的潜规则难道不是“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接吻” 么?

然而我已无暇他顾,全身心的投入到和她的亲吻中。

我们就像两个贪婪的孩子,拼命的索取对方的津液。彼此间紧紧拥抱,恨不得揉进对方身体。淋浴的莲蓬头掉在地上,水哗哗的洒着。浴室里一片氤氲。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湿漉漉的分开。她的眼睛中燃烧着情欲,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真话是……我也想要你。”我不知哪里来了一股邪火,突然把她抱起,就这么湿淋淋的冲出浴室,一把把她放到床上。她轻哼了一声,头发散开,如檀般铺在身下。她纤细的手捂着胸,双腿却羞答答的打开。她的皮肤很白,连花底的颜色都是很浅的粉红色,饱满丰腴花瓣抿若一线,让人一看就大脑贫血。

特别是现在,蜜蚌间水光蜿蜒,涓涓不已,已然湿的一塌糊涂。

我正要伏在她身上,她挣扎着说道:“等等,我拿套子。”我伸手抓过我的裤子,从裤袋中拿出一盒冈本超薄装:“我这有。”这是陆家璇在车上发的,他从来都是自备套子。用他的话说──不能让几百上千元的消费因为小姐们批发回来的廉价套子打了折扣。

她一把抓了过来,熟练的撕开,两下给我戴上。我顺势平躺下去,让她坐到我身上。她一手摸着我的胸,一手扶着我坚硬的阴茎,几下凑挪,对准了那盈盈欲滴的蜜穴,缓缓坐下。

我和她几乎同时呻吟了一声。

敏感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冈本套子才接触到那湿润火热的粘瓣,良好的润滑就使它如巨舰破浪一般直挺到花径深处,这一下略显急促的直入仿佛刺激了她敏感的花苞,阴壁的肌肉次第痉挛放松,反复挤压着粗硬的肉棒。

如果一场做爱是否满意,从插入的第一下就能决定的话──ygod,老天爷!我这次难道遇到的是极品?

她娇声呻吟着,双手按在我的胸上,开始抛甩圆臀,吞吐着肉棒。我从镜子中看到了她的背影,我的肤色不算黑,然而和她一映衬,却乌溜溜的简直像个木炭。

——她浑身上下雪团也似的粉白,在肘尖足底等处却透出迷人的粉红色泽。

她纤腰扭摆,与翘臀的交界处折出一道极其好看的线条。雪臀圆润无比,腰却很细,以至于臀际上方与腰接际处有两掐迷死人的浅凹。

镜子虽离得不近,却清晰明亮,只照得我们的交接处纤毫必现。看着我的青筋虬蟠的怒龙一下下的刺入她粉嫩的蜜壶中,复又如淬火出炉的铁棍一次次被

徐徐拔出,茎身上涂满她花底的泥泞。

我被这艳靡的场景逗得兴动不已,命令道:“趴下,亲亲我的胸。”

她嘤咛一声趴在我胸前,口舌相就。此时纤腰欲折,雪臀高翘,花底的种种妙不可言更是一览无余。她不知我正大饱眼福,忘情的在我身上抛弹。丰满的雪臀漾起浪浪波涛──若不是已经被她用嘴去了一次火,光这幅绮景就足以迫我箭在弦上了。

我忍不住双手捉紧了她的雪臀,屁股上仿佛开足了电的马达一样,开始疯狂而急促的挺动。

她突遭鞭挞,不禁宛转娇啼,手勉强支起身躯,却不堪我激烈的冲撞,一下软到在我身上,娇挺的乳房在我身上压成两个充满弹性的圆盘,略略发硬的乳尖随着我的狂乱的挺动一下一下别着我的胸脯。

这一下倾力出击,肉棒被她紧密的花径缠绕着反复挤迫,我竟隐约有了几分泄意。然而此中滋味远未尝够,便渐渐放慢速度,想缓和一下那欲来的高潮。

然而她却似到了那紧要的关头,丝毫不肯迁就。手指紧紧扣着我的肩,嘴中不停的唤道:“别停,别停,别停下来。我还要快一点。用力!嗯……”同时蛇一般的扭动身躯,蜜穴频频的套吐着那硬到极点的肉棒。

美人如此春情勃发,世界上又有几个男子能够拒绝?

我复捏紧了她弹手的雪臀,低吼一声,阳物如喀秋莎火箭发射,一管管直贯怀中女孩的泥泞到极点的娇穴。

她双颊似火,媚眼迷离,雪白的躯体上漾起雾一般的红晕。喉间娇语流曳,言不成句。蜜壶中却阵阵痉挛,抵死绞缠着其中的肉棒,直迫得人腰脊、阴囊处俱是欲射的酸意。

我见她始终差着一线,遂咬牙强顶。然而怒勃的龙茎已不受控制,只疯狂的在她蜜壶中抽添,贪婪采撷着那危险而快美的极乐感觉。

终于高潮的巨浪漫过了理智的堤坝。我在她的娇声中再一次怒射,这一次射的力度比刚才那次更加凶猛,精浆喷薄而出时竟将茎管前端内面刮的微微生痛。

我依然紧紧搂着她,她也软软的趴在我身上,两人就这么偎依一动不动。

房间中只余下犹不匀顺的悠长呼吸。

过了好一会,她才呻吟一声,勉强爬起身来,一手捏住我阴茎根部的套子,嗔道:“快,快拿出来,要不漏了。”我由她扶着,慢慢将已经痿软的阴茎从她一片狼藉的花底抽出。她跪在我腿间,小心的褪下套子,纤长的手指轻巧的一绕,已将那套子末端打上了一个结。

她将套子拎起来,放到两人面前,调皮的笑道:“噫……这么多!两个月的存货哦。”

我又好气又好笑,搂着她的肩膀道:“来,陪我躺一会。”

她笑道:“等一会。”转身弃了那装着精液的套子,又拿出干净纸巾,仔细给我擦拭干净,抬起头问:“我们先洗澡好不好?”

我把她扳倒,强横道:“先躺一会。”

她无可奈何躺在我枕畔,口中犹自低哝:“人家还没擦干净呢……”

四、竟无语凝噎

我搂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腰臀,她乖巧的躺在我的怀里,纤细雪白的小手轻轻放在我的胸脯,说道:“你的心跳的好快啊!”我诌道:“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君子见之,心动不已。”她不禁莞尔:“瞎来!人家是这么说的么?”我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你知不知道,我刚看到你时,心确实都快跳出腔子来了!”

她回想当时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刚才那副猴急样。定要被她们要笑话好几天了。”“我要是不快一点,万一我旁边那家伙把你挑去怎么办?你不知道,他们可是要互动、群p的。”她啐了一口:“我看他就是一副老色鬼模样!

你怎么会和他们沆瀣一气的?”

我慌忙解释我和他们也是初次见面。其中只有陆家璇是我的朋友。我其实不常来这些地方。

她美目斜眄着我:“可是你口袋里随时带着套套?”我又费了一番唇舌,告诉她陆家璇的关于套套和做爱的理论。

她笑道:“看来你这个姓陆的朋友也不是个正经人。”顿了一顿,又说道:“不过正经人谁会来这里呢?”

我咳嗽了一声,厚着脸皮道:“我其实还是挺正经的。”她羞羞脸,轻轻摇晃,一对雪兔也似的娇乳与我赤裸的皮肤厮磨着,笑道:“你好意思么?”她年轻丰盈,娇嫩如带露朝花的身体对我有着无穷的诱惑。虽然已经射了两次。但略作休息之后,阴茎竟出乎意料的又抖擞了精神,悄悄挺立起来。

我搂着她,低头在她香乳上亲吻着:“男欢女爱,桑榆之好,就算是正经人,能逃过这件风流事?”说完,含着她一个粉嫩的乳头,轻轻舔啮。

她轻轻呻吟道:“正经人有象……象你这样的么?”我埋头在她酥胸上,唇舌温柔啄舔,手开始抚摸她周身的敏感地带:“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她呻吟着,手悄悄摸了摸我的阴茎,诧道:“你……你怎么又硬了?”

我不答话,只用舌尖

不断的挑弄着她柔嫩的乳蒂,很快就把她舔得身体发烫,乳尖发硬。手伸到她两腿之间,轻轻一摸,她已不知不觉间春池水滑了。

我翻身伏到她身上,她一边给我戴上套子,一边犹豫道:“这样会不会伤了你的身体?”我分开她粉雕玉琢般的雪腿,柔声道:“我喜欢你,怎么爱你都爱不够。”

她仿佛听到了魔咒,呢喃了一声,不再推辞,双腿温柔的勾在我的腰上,仍由我轻轻一挺,没入她湿润的蜜穴中。

有了前两次激情的释放,这一次我要从容得多。阴茎慢慢的抽送,细细品味她花径中的泥泞和紧握感。

她虽然沦落风尘,终究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阴道非常紧致。纵是缓缓抽送,也能感觉到那包裹着整条肉棒的密实紧握感。膨大的龟头挺入时,甚至可以感觉到一圈圈婴儿嫩咀般的缩紧肉环被我缓缓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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