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主动到我家,不就是表示你喜欢变装,希望做女生么?你乖乖听咏怡姐姐的话,我还可以留下你的小肉棒,让你偶尔做回一两天男生。」
我整个脸都红了起来,口中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心里却不断想像,自己穿着如此短的裙子,短得隐约露出半截被女生小内裤紧紧包裹着的男根,走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会是如何的感觉。
咏怡柳眉一扬,面有得色,发出了一个媚惑的微笑来:「任何事情,都有它的第一次,往往也是最困难的一次,『郊外暴露』也不例外。为了你小弟弟的性命,我相信你一定会歇尽所能,装扮为一个维妙维肖的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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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忧心如焚,开始这一趟远足烧烤之旅。搬食物不难,困难的是要我穿上那双长筒高跟鞋后,仍然能在山路上,边走路边保持平衡。沿途我不但要全心全意地走路,确保自己不会跌倒,还要顾着我的短裙子,以提防虎视眈眈的男路人,藉机窥探我的裙底旖旎「春光」。
一路上,咏怡和众姊妹特地走在我后面十多步的远处,冷笑着欣赏我这惊弓之鸟,左顾右盼,害怕被途人偷窥的窘态。当走到一段上坡路时,两个男生老是跟在我后面,我还听到他们说:「哎呀,前面的妹妹穿这么短的裙子,两条黑丝袜大腿好漂亮哦,要是给我们看看她的小妹妹便好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明知他们在等待着我的每一幕走光春色,但我除了捂住自己的裙子外,也拿他们没办法。谁叫我这个『女生』穿这么短的裙子,露出大半截白嫩嫩的大腿,难免引得男人们欲念高涨。
起初我狼狈不堪,即使明知正在被男人们视奸,内心也感羞愧无比,但却不得不装成若无其事。不过,当我发觉自己竟然能够吸引往每一个往来男人的目光时,心里却浮起一股说不出来的异样喜悦。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有少许变成了大明星的感觉,更开始喜欢这种虚荣感!我脑袋是不是有点儿问题?
于是我索性豁了出去,像平常一样大踏步走,管它走光不走光,人也心情轻松起来。
走了一段路后,大家都很累,于是停下来休息。不知何故,我坐下后,顷刻间,我发觉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小妹妹,你忘记了你现在是女生吗?女孩子坐姿如此淫荡,成何体统!」
给咏怡这一说,我恍然大悟。原来穿着短裙的女孩子坐下时,身上的裙子便会向上缩,令裙子变得更短一些。而我更忘记了自己是穿裙的,于是便像男生那样随意坐下,张大了双腿??????
我连忙紧紧合拢两脚,再把裙子尽量拉低,只见那群陶醉于我裙下春光的色迷迷男人,知道我发现了他们的恶行后,纷纷转过头去,把焦点移往别处,避免和我目光有接触。
「你这样败坏我们女生的名声,一定要惩戒。」
「不、不要阉了我!」我的非理性恐慌,逗得咏怡和众姊妹笑得花枝乱颤。
「不想我阉了你的话,那么???你就学像女生一样,蹲下来尿尿给我们看!」咏怡望着我,感到十分高兴,因为她又有了一个奚落我的机会。
我听了咏怡的话后,身子震了一震,心中不禁暗暗吃惊。咏怡要我穿裙扮女生之余,还要我在郊外,当众像女生蹲下尿尿。这要求对一个男生来说,那也真是一件羞辱之极的事情。我呆了半晌,才懂得以哀求的眼光望着她:「如果给其他人看到??????」
「你刚才不也是张大双腿任人看吗?你看你的一众『粉丝』,还借故在附近徘徊不去,希望能一睹你『小妹妹』的倩影。」咏怡抢我一白,口角上还挂着一个残酷的微笑。
我羞涩得连耳根都红了:「这太难为情了!我不能够如此张扬,当众蹲下来尿尿的!要是我拉起了裙子,人家便会看到我的小弟弟,发现我男扮女装的秘密!」
咏怡以十分冷酷的声音道:「如果你不接受这个最轻微的惩戒,那我只能将你『宫刑』法办!」
「宫刑?」──我心中猛地吃了一惊,如果给咏怡剪下了我的小鸡鸡,恐怕以后我真的不能再站立着小便了!一想到这可怕的结果,我的心中也不禁阵阵发凉。
我只好默不作声,毫无反抗地让咏怡将我带引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咏怡和众女则站在远处,负责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便真的好像一个女生般,先屈辱地将短裙扯高到腰部,再将小内裤拉低到膝盖,然后蹲下来。我觉得自己紧张得手心上已经有湿腻腻的汗水渗出,额上也渗出了汗珠,除了虫鸣鸟叫外,我听到的只有自己惊恐的心跳声。
这时,我内心真像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我既因为害怕被其他人撞破而羞得浑身发烫颤抖,但这种不但外表而且连行为也百分百模仿女生的野外排尿,却也令一股莫名的快感从心中扩散开来。
我用手把亢奋的小弟弟压至垂直向下,希望尽快把小便排出。但一股快感直冲神经中枢,令我忍不住上下套弄起小弟弟来。在幕天席地的大自然里,穿着裙子来自慰,这种荒唐事,也真太刺激了。随着我双手快速的来回,我能感觉我的小弟弟变得更加肿胀,不消一分钟,我便无法控制我自己,激烈地射出一串浓厚滚烫的精液。幸好咏怡站得远远,未能分辨我射出的是精液还是尿液。
不过我却听得咏怡的声音,在我远处响起:「你的工作做得不好。刚才右边山坡上那几人用长镜头替你拍照时,你为什么不对人家的镜头微笑唷?」咏怡以嘲讽的口吻怪责我。
我抬起头一看右边山坡,心中骇然,我的吃惊也到了空前未有的程度,相信面上的神色,也十分尴尬。因为我发觉山坡上,原来有多达五六人在偷拍我。那几人知道我发现了他们的窃窥行为,吓得急忙收起他们的照相机和摄像机,像风一样落荒而逃。
他们究竟拍到了甚么?又会怎样处理手上的相片和影片?会上戴到互联网、广泛流传吗?看的人会发现我是男扮女装、在郊外自渎吗?会把我的面貌辨认出来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羞耻感,更是到达了沸点。不过回想起来,刚才也是我生命中最刺激的一次自渎经验!
***********************************后记:
这篇说不上强口味,但当中的「强制野外露出排尿」,却令在下愈写愈兴奋。其实,也想借机请问各位读友,大家可曾有在光天化日(淫色淫色4567q)下,变装上街的经验?身穿女装小解时,﹝即使独自在家,﹞会否也学女生般蹲下去方便?若有机会变装后,身在四野无人处,敢不敢﹝或会不会﹞试试扮女生蹲下放尿?
另,这重写版原先只打算写上下两篇,没收现在已经写到第三篇。希望各位不会觉得在下是在拖延、骗字数。不过,下集应该真是结局篇了,因为结尾也有了大纲,只是写「野外排尿」愈写愈长,所以才把最终回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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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篇)
好不容易到了烧烤场,咏怡要我准备烧烤炉。我先用「炭精」点好火,再张开腿站稳,弯腰低头望着烧烤炉,用报纸大力拨风,令炭充分燃烧。这是每一个男生都会采用的搧风姿势。
但我忘了我现在不再是男生,而是「女生」,还是一个穿着短裙的女生。我张开腿,再弯腰翘臀的姿势,加上那条本来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自然把裙内的小内裤暴露大半出来。而我在拨风时还不断扭着腰,也使得我浑圆圆的屁股若隐若现,实在,实在???该怎么说呢?
我直觉周遭气氛有些异常,于是偷偷瞄向后面。原来我两条被黑丝袜包裹得修长细滑的玉腿,都一露无遗在人前,加上裙底内裤走光的旖旎风光,教烧烤炉附近的男人们全都看呆了,眼睛死死盯住我,大概都在想捏着我圆浑饱满的屁股。咏怡和众姊妹,则在似笑非笑的欣赏我被男人偷窥的窘迫。
这些眼神有些来自欣赏和喜爱,但更多的眼神却是垂涎我的「美色」,只给我一种色迷迷的感觉。一个面貌猥琐的中年汉,忘我地窥视我短裙内露出的美臀上的吊带丝袜头,和半透明小内裤,更
不断捂住他自己的裤裆有所动作。不久他便轻轻长「啊」了一声,接着喘着大气,看来是忍不住射了精!还好他没有脱下裤子来,否则只怕他的精液会射到我!连过路的远足游人,也全都驻足「欣赏」我这裙下美景,希望能一睹春色。一个男人见我望向他,还对我发出了一下调戏似的口哨声。
意识到自己的小内裤已经在裙底下完全暴露出来,裙内的吊带丝袜的春光旖旎,也任由那班好色男人观赏,即是说,我全部「女生」的秘密都被人尽览无遗时,我心中不禁升起阵阵哀愁。
想深一层,我扮女生,甚至是在扮女生时被男人偷窥,其实并不可悲。因为,如果我能清醒地牢牢记住我其实是个男的,那么男看男,有甚么问题?在男更衣室之类的地方,每天都发生,根本是平常事。如今我最可悲的,是我内心中已经麻木到﹝还是陶醉到?﹞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女生。只有在这种堕落的心态下,我的反应才会像一个女生般,当发现自己走了光,内心便直觉羞耻,脸上便泛起一片红霞。
对!我再提醒自己:我是男生,不是女生!但咏怡咄咄逼人的声音这时在我脑中嗡嗡作响:要是让人发现我是一个穿裙男生的话,她就会切了我的香肠,令我今生也不得不继续穿裙子做女生!
如今众人的目光已经朝我两腿之间看进去,拼命视奸我下阴。更要命的是,我老二也因为众人的注视,有些异样的兴奋,龟头渗出丝丝的淫水,小内裤也隆起了一大团。我总觉焦虑不安,心慌意乱,担心一旦穿崩,便会男根不保。
我由于害怕个别瞥伯的锐利眼光,真会发现我那被薄薄小内裤包着的大肉棒,并由此揭穿我男身穿裙的秘密,故此我只好脸红耳赤,狼狈不堪地拼命拉长自己的超短裙子,希望能尽量半遮半掩,不致走光太多。
不知道是烧烤炉的热度,又或是我内心的羞耻感的缘故,我只觉双颊发热,无地自容,一颗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连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惊慌,还是兴奋。我只知道,我这一个所谓的大男人,不但被众女强迫穿裙扮女生的时侯,一点儿反抗的意志都没有,只懂逆来顺受;如今还要被其他同样是男性的一众瞥伯,当作女生般肆无忌惮地偷窥视奸,甚至成了别的男人的性幻想对象!一个有正常鸡鸡的男人,却沦落至此,也真是全然羞耻之极。
如果这个人不正正是我自己的话,如果我是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话,面对一个如此没出息不长进的男人,我可能根本不待咏怡动手,便忍不住把这丢尽男人脸子的「废男」阉掉,以免他继续有辱我们男人的声誉。
但我裙内高高撑起的小帐篷提醒我,我就正正是那个「切」不足惜的废男。虽然咏怡迫我穿上裙子扮女生后,我也会感到难为情,但只要我避开咏怡,脱掉裙子换回裤子,我还不是一个与常人无异的男生?可是,如果我真的被咏怡切走我的宝贝,那时我即使穿上裤子,也只能是一个不长胡须的太监。
想到自己可能落得如此悲哀的下场,我唯有默默吞下被咏怡强制我男扮女装的奇耻大辱。只有在拨风时,尽量合起两条玉腿,以免被围观者发现我裙内的男生证据,让咏怡抓住向我下手的口实。咏怡和众姊妹看到我的困窘神态,笑得前仰后翻,快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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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始烧烤了。但不久,旁边烧烤炉的一群女生,向我们投射了不友善的眼神。她们是不满我们吵嚷喧闹的声音,还是妒忌我吸引了全场男生的目光?不过我看,这群奇装异服、打扮前卫、粗言秽语、头发染得又红又金的女流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应该不是好招惹的。
咏怡和众姊妹喝了不少啤酒,情绪高涨,不断大声高谈阔论,互相取笑,只见她们手舞足蹈,高兴到了极点,更不时拉扯起来。嘻戏间,咏怡一时不小心,把啤酒溅湿到旁边一女生身上。
那女生马上狠狠瞪起她那对粗大的眼睛,露出凶光,口中爆出了一连串粗言猥语来。大家看到了我迄今的悲辱遭遇,也猜理到咏怡亦不是省油的灯──她立即恶狠狠反唇相讥。
「你胡闹甚么?」对方一个头领模样的女生大喝一声,顺势掴了咏怡一记耳光。咏怡也不甘示弱,马上回了女头领脸上一把掌。
眼看她们两帮人剑拔弩张,马上要打起来。但女头领却不慌不忙,手一晃,弹开了一柄弹簧刀,她的同党,也一一拿出小刀、指甲挫等武器来。这时候,情势急转直下,对方自然占尽上风,我们手无寸铁,全都被女头领一伙人手上的武器吓呆得僵立不动。
「你们敢反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爸就是这儿村长!从来只有我打人,没有人敢还手的!我就带你们回村,好好『招待』你们!」女头领用刀顶着咏怡背脊,示意她向前走。我一路跟随众人走着,注意到平时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咏怡,脸色变得愈来愈难看。一伙人进到一间废弃的空屋时,她铁青色的脸已经泛起了万分恐惧。
「你刚才不是『问候』我娘亲吗?我现在就要脱光你的衣服来看看,究竟你这臭婊子,下面是不是真的长了根肉棒?没有的话,看你究竟凭甚么
来干(淫色淫色.4567qc0)我母亲?」女头领质问咏怡。
众姊妹和我皆面面相觑。我心中暗忖: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咏怡今天如此凌辱我,想不到如今恶人自有恶人磨,她也落得遭人脱衣凌辱的下场。说起来,我还真要道谢这女头领,替我洗刷了被咏怡强迫穿裙,以及当众学女生蹲下来尿尿的耻辱。
咏怡当时那惊慌失措、软弱无助的可怜神色,却引起我无限遐想:一个像咏怡这样平日(淫色淫色4567q)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女王,如今却被人强行剥得精光,还要在众人面前尽露她白嫩嫩的赤裸身体,甚至要半跪半卧在地上,翘起她又圆又嫩的屁股,任由女头领将她的小蜜穴掰得大大的,再用手指﹝还是假阳具?﹞又操(淫色淫色4567qc0)又干(淫色淫色.4567qc0)的情形。联想至此,我不禁血脉贲张,小弟弟已经胀大得差点冲破身上的那条女装小裤裤,连鼻血也几乎喷出来!我甚至盼望能立刻淘出小弟弟来,恢复男儿身,把咏怡「就地正法」。
大概我幻想时,一定是露出心花怒放,既兴奋又很期待的表情,脸孔也闪出一丝丝笑容,引起目光锐利的女头领的注意:「你笑甚么?」
那刻我连忙摇摇头,我心里的恐惧,当真是难以形容的。女头领走近我身旁:「小妹妹,难道你又有男人的那话儿?」她的眼光和我相遇时,使我从头到脚掠过一股寒气。
女头领突然出其不意,伸手进我裙内,我想推开她的手也来不及。
女头领的手接触到我裙内的小弟弟的一刹那,她面色为之一愣。但她立即恢复了那种飞扬跋扈的气焰,恶狠狠地望着我。那几秒钟之中,我全身肌肉僵硬,几乎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女头领纤手一扬,便向我的面上掴来:「你这个败风坏俗的贱人妖!」她接着「嗤」地一声响,撕裂了我的短裙,用力扯下我的小内裤,把我本已昂起头来的男根全暴露出来。我裙下露出的大阳物,引起她手下众女哗哗地一阵骚动。
女头领转身命令她手下:「给我好好教训这个变态的小人妖。」不待众人动手,我已经求饶:「我不是变态的人妖,我其实是被迫穿裙子扮女生的!」
「『被迫』穿裙子?谁迫你?是这个臭婆娘吗?」女头领望着咏怡来问我。我无奈地点点头。
「真的『被迫』吗?这个臭婆娘,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真的可以强迫像你这样一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贴贴服服地去做一些自己不情愿的事吗?她不过口头上说说,随便一句叫你穿裙子扮女生,你为什么就不吭一声、任她摆布?」女头领以蔑视的语气质问我。
我还来不及回答,女头领已再连珠炮发:「还是???其实你根本就有这种变态易服癖好,但为怕人家闲言闲语,才借口『被迫』。根本你自己内心十分享受扮女生,口里却辩说不是自愿的,明明骗了别的女生把她自己贴身的衫裙亵衣借给你穿,还要装成受害人的样子!」
「不???不???真是她???她迫我???我的???」被女头领三言两语揭破了我的内心秘密,我羞愧得面红耳赤、心跳气喘,一时间也不懂如何反驳。自然,我是男生却爱穿裙这种丢脸的事,我是绝不会、也不敢亲口承认的。
「那?为?什?么?」女头领开始有点恼火。
「她???她威???威胁???我???」我本想和盘托出,咏怡曾经威胁,要我做她的「专属女奴」:即是说如果我不听她话,她便会阉了我。但我这样解释,却回答不了女头领刚才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这个雄纠纠的大男人,会屈从于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
「威胁?那我明白了,是因为她抓住了你的把柄???」女头领说到这里,我已经不断地点头。
「嘿???我最讨厌这些乘人之危的小人。既然她有你的把柄,那么我现在就替你抓回她的把柄,以后你便不用害怕她了!这样吧,她刚才大言不惭,说要干(淫色淫色.4567qc0)我妈妈,现在既然你是真男生,那你就用你的男性家伙,替我妈好好的干(淫色淫色.4567qc0)她三两回,以作惩戒。我也顺便拍下你操(淫色淫色4567qc0)烂她臭穴的过程,那么以后,你有了这段强奸片子在手,她便不能再欺负你了。」女头领愈说愈兴奋,眼睛射出异样的光彩。
我听到女头领说要我当众强奸咏怡后,顿时不知所措。我马上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下,看看是不是正在一场春梦中!坦白说,我虽然喜欢穿裙子,但说到底还是一个男人,见到美女,自然想将她剥得精光,又操(淫色淫色4567qc0)又干(淫色淫色.4567qc0)。何况,我自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直窥觊咏怡的美色。如今我竟然可以蹂躝咏怡的蜜桃禁果,当众淫辱她,发泄我的兽性,这真的使我受宠若惊。这???这是真的吗?
我望向咏怡,只见她身子发着抖,面色白得极其可怕。她已经被女头领的手下按在地上,手脚动
弹不得,看到我这个面容猥琐的小色狼,开始有些害怕,嗫嚅说:「你怎么啦!你穿裙子不是我迫你,是你自愿扮女生的!你穿上我的裙子后,不是很兴奋吗?」
「来吧!只要你剥光眼前这可爱美女后,你便可以用双手肆意搓揉她的大奶子,用嘴巴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吮吸。你还可以将她那鲜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拨开她那两片阴唇和之间的小缝孔,用你的大鸡巴,插爆她的小穴穴,不但占有了她的身体,更可以将你的浓精全灌进她的子宫里。只要你弄大她的肚子,叫她帮你传宗接代后,她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今天你不上了她,好好爽她一回,你一定会终生后悔。」女头领哈哈淫笑,不断在旁怂恿早已露出贪婪饥渴样子的我,要我马上当众奸污咏怡。
看到慌张的咏怡额角渗出冷汗,全身发抖发软,我直吞口水,全身发热,心脏兴奋得快要从嘴巴跳出来,裙子下小裤裤内的巨炮已经几乎呈九十度直角竖起,蓄势待发。我已经抵挡不住内心的那股像缺堤河水的热血沸腾,走到咏怡面前,蹲了下来,准备有所动作。
「不要!不要啊!不要碰我!怎么说我们都是中学同学,从小相识,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放我一马吧!」咏怡语气颤抖哽咽着,几乎是说一字,哭一声地,以一种十分哀求的目光望向我。大概她做梦也想不到,人的命运可以逆转得这么快:一句钟前,我还在哀求她不要迫我当众在野外露出,扮女生般蹲下来尿尿;如今,却是她在乞求我,不要当众剥光她的衣服,不要强奸她!
「说不尽的软玉温香,娇柔旖旎,此刻就在你眼前。正所谓美食当前,机不可失唷!」女头领的话像催眠了我,将我压抑在潜意识中的兽性全释放出来。我急不及待,用手粗暴地解开咏怡牛仔裤的钮扣
正当我准备脱下咏怡的牛仔裤时,我看到她面上恐惧的神色突然消失,并重重赏了我一记耳光。我怔了一怔,在还不明白为何她能挣脱被按住的手时,我只觉得身子猛地一转,身不由主,「叭」地一声,被那班恶女把我手脚紧紧按住。
发生甚么事呢?这一刻,我彻底错愕,脑筋混乱到了极点。
「你太狂妄、太卑劣了,竟胆敢乘人之危,仗着别人的威势,有恃无恐,公然背叛我,还妄图在众目睽睽之下,指染本小姐神圣的身体?异想天开!」咏怡说罢,站起来扣好牛仔裤的钮扣,再对准了我的直挺挺的鸡巴,便是狠狠的一脚!
我痛得泪水直流,心中的疑惑,到了极点。
「咏怡,你不是说他是你忠心耿耿的『专属女奴』吗?怎么我煽动他两三句,就令他见『色』忘义,出卖了你,答应替我向你报复,妄想沾污你的身体?」女头领点起烟,以挖苦的口吻嘲笑咏怡。
我心中在发呆,女头领怎会知道咏怡的名字?我竭力想自我纷乱的思绪中理出一个头绪来,但是我却无法做到这一点。突然间,我的心中却陡地一动:难道她们本是相识?
「翠珊,还是你高明,帮我设下这苦肉计,试试这『女奴』的忠诚!既然她胆敢连我这个『主人』的裤子也几乎脱了下来,我也无话可说,跟你打赌的那一千块钱,我愿赌服输。」
听罢咏怡一席话,我才明白,自己已经跌进了她们处心积虑给我布置的圈套。我脑中只是乱轰轰地一片嗡嗡作响,自己的手心也在隐隐冒着汗。
「不过我恰巧身上没有一千块钱,不如我就索性把这『女奴』转让给翠珊你,任凭你处置,算是另类的『钱债肉偿』吧!」咏怡接过翠珊递给她的香烟,抽了一口。
「我看,这种悖逆小人妖是不可靠的,豢养下去,只怕她将来也会像今天一样,打我身体的主意,加害于我。除非将她???」翠珊呵呵大笑。
我的心中,不禁阵阵发凉,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大惊失色道:「你???你要对我干(淫色淫色.4567qc0)甚么?」
咏怡嘲讽道:「除非将这小人妖净了身,断了他的是非根,绝了他的欲念。那这小太监,以后才会专心服侍翠珊公主!对不对?」
翠珊抽着烟,脸容上现出了一个极其得意,也极其残酷的微笑:「嘿嘿,小人妖,本来我也想留下你的小鸟鸟,让本公主闲来把玩一番。但你却不识好歹,敢对咏怡小姐作出不敬的亵渎行为,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你喜欢当女生,本公主就帮你梦想成真,替你去掉身上的多余之物,也算是你应得的报应吧!」
翠珊说罢,便硬抓起我的阴茎,出其不意拿起烟头,烫了我的大肉棒一下。「哇!不要!」我被烫得痛的要死,哇哇大叫,在地上扭动屁股想退开,可惜我被众恶女按住手脚,动弹不得。
我面上现出了十分恐怖的神色,面色发青,口唇发白,无助地哀求翠珊:「求求你别阉了我!拜托,只要你肯留下我的小鸡鸡,就算你以后要我天天穿裙子丝袜,我也是甘心情愿啊!」
「忍耐一点!弄掉了你的小鸡鸡,你就可以变成真真正正的女生,一样可以天天穿裙子丝袜了!」翠珊露出狠毒的眼光。
咏
怡怪笑着,声音听来,十分骇人:「这是你咎由自取,谁叫你竟敢打本小姐神圣身体的主意,惹起我的怒火。今天你受此官刑,绝对是罪有应得!更何况???」
咏怡一面揶揄,一面也用她手上的烟头,烫我的鸡鸡。「更何况???我们去掉你身下的万恶之物,让你做了女生后,你便可以名正言顺,天天穿上这些华丽的套装衬衫短裙,和吊带丝袜上班去!」
「好烫!好烫啊!停手啊!」我剧痛难耐,仰天大叫。
其他女生看着我受辱的狼狈,在哄堂爆笑声中,也纷纷加入翠珊和咏怡的行列,争先恐后,肆无忌惮的用烟头来烫我的命根。
我一直被她们折腾,直到小弟弟已经给烫起了无数个泡儿时,翠珊忽然叫停:「差不多了,她的小鸡鸡已经又红又肿,应该给它治疗一下。」
我还在发楞,思考着翠珊的话的含意时,她已经拿出一瓶消毒酒精来。「伤口不消毒,会很容易感染细菌的。别说姐姐欺负你,我现在就替你小鸡鸡上的伤口消毒杀菌。」我看到了消毒酒精,在刹那间,心中又感到了新的恐怖,增添了一丝寒意,因为我猜到翠珊接下来的意图。
果然,翠珊把酒精慢慢倒在我伤痕累累的小鸡鸡上。原来,「在伤口上撒盐」,不单是一句比喻,也可以是一种惩罚。
「停手啊!好痛啊!我的鸡鸡啊!」
「停手?没所谓。可是伤口不消毒是不成的。咏怡,她可有其他方法?」
「我有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既可以替她伤口消毒,又可以实现我的诺言。」咏怡一面说,一面掏出了打火机,再燃起了一根香烟。
我当时,还不能确切明白咏怡那几句话的意思,我只见咏怡望着翠珊,不断把玩手上的打火机。
沉静了数十秒后,翠珊突然大叫:「啊!我明白了。好主意!用火消毒伤口,好主意!」
我聪到翠珊的话,突然之间,毛骨悚然,一股莫名的恐惧,像是突然袭到的电流也似,穿通了我的全身。那刻心里的恐惧,当真是难以形容的。
咏怡点起打火机,呵呵大笑走向我:「我说过,你若被人发现了裙内的贱男物,我便阉了你。你可是当我的警告是耳边风?如今你男扮女装的事,被翠珊第一个揭穿,我就在她见证下,履行我的诺言。」说毕,便用点着的打火机燃向我老二。
由于我老二充满消毒酒精,它一接触燃着的打火机,火焰便非常炽烈,也令我痛不欲生。
完蛋了!我泪眼看着胯下的浅蓝色火团,在那一刹间,心绪翻腾,多么希望这不过是一场梦。但我清楚知道,这其实是任何一个男生的噩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性独有之物给别人毁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顷刻之间,这陪伴我一起成长,一同生活了半辈子的小兄弟,在咏怡、翠珊和众女的拍手称快声中,烤焦了成为黑炭,令人惨不忍睹。
我流着泪,与其说是因为肉体上的痛楚,不如说是因为那种只能眼睁睁目睹自己的宝贝被彻底焚毁,但却无能为力的内心痛苦。我只能凭吊着我下体的半团焦炭,和悼念「男人」这称呼──一个我被咏怡褫夺了的资格。男人的痛苦当中,还有哪种痛能比这更痛?!
「呵呵!我今天早上故意不给你穿这个,是因为你还未曾是一个完全的女生!现在,你终于有资格戴上它了!」咏怡扔下了一个胸罩给我,在翠珊和其他女生的嗤笑声中,一众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