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被前面的男人抽了一巴掌,自己的丢人事还差点被他撞见,心里就很不
舒服,这要是留下个巴掌印,被老公发现,那还了得?
「本来中午还想着勾引下老公呢……」高琳娜想到生气处,不由得狠狠的用
眼睛瞪了下前面的大光头,刚刚对他升的好感又荡然无存。
前面的董老三更是郁闷,本来以为今天就能得手了,可回家取趟药的功夫,
这漂亮娘们就象换了个人,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哎!操她妈的,白忙活了,
功亏一篑!
……
左家的宅子里静悄悄的,睡卧在太师椅上的左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轻声的
自语道:「哎!也不是个什么安生的主,谢飞那孩子也是命苦……」
「妈,你说谢飞哥哥怎么了?谁不安生了?是他的媳妇吗?」一旁坐着的左
香,本来正在聚精会神的读书,听到母亲提到了谢飞,马上关心起来。
「咱帮过她了,以后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左母似是而非的回了句,又
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只留下左香一个人怔怔的发呆。
……
谢飞看着姐姐家地里的农药喷洒完毕,回到家时也经快到中午了,走进了院
子,见大丫在正屋门前择菜,却没见到高琳娜的身影,谢飞就问:「大丫,你舅
妈呢?」
听到舅舅发问,小丫头手里活没停,头都没抬说:「舅妈跟我爸去老秦头家
了。」
谢飞心里不由得咯噔一惊,高琳娜咋和董老三单独出去了,这混蛋不会真对
老婆动手吧?想起自己和董老三斗气的赌约,他就暗自后悔。
他急忙追问:「只有你爸和舅妈两个人吗?走多长时间了?」
小丫头眨着眼睛说:「就他俩呀,走了快一个小时了吧。」
谢飞的心揪了起来,踮着脚朝老秦家的方向看。老秦家的院子离他家不远,
直线距离也就是一百米左右,不过中间隔着几户人家,在院子里完全看不到老秦
家的房子。
心里焦急,却又不能去找,因为如果他干涉了,就算是违约了。
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心想着十分钟后,如果高
琳娜还不回来,他无论如何也要过去看看,管他什么狗屁的赌约。
手表的秒针象比平时慢了很多,才过去五分钟,谢飞就在也受不住煎熬了,
急匆匆的奔出了院子,当他看到远远地董老三背着手慢悠悠的朝家里来,身后跟
着的正是自己的妻子高琳娜。
谢飞才松了口气,可看到高琳娜低着个头,很不高兴的样子,谢飞的心又是
翻了个个,妻子真的被董老三这个畜生给欺负了吗?谢飞急忙向高琳娜迎了过去,
走到近前,他看清高琳娜不仅头低着不敢抬起来,而且小脸也涨的通红。
谢飞更是紧张,冲到近前一把拽住娇妻,高琳娜正想着自己上午的羞臊事,
被谢飞一拽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躲开,看清是自己的老公,她才红着脸扑进了
谢飞的怀中。
谢飞更加怀疑,高琳娜一定受到了欺负,他冲着前面的董老三大声的嚷道:
「你个无耻的流氓,到底对小娜做了什么?」说着话就要冲上去问个究竟。
「老公!……你瞎说什么呢……三叔他怎么可能……欺负我」高琳娜看到老
公好象误会了自己和三叔,脸羞的更红了,死死的抓住老公的手,不让他冲过去。
「怂包,你他妈信不过我就算了,整天疑神疑鬼的,现在连自己媳妇都信不
过了吗?」
董老三头都没回,大声训斥了句谢飞,就没在搭理他,依旧背着手慢悠悠的
向家里走去。
把谢飞气的是浑身发抖,想着自己在大街上与他吵架会被村民笑话,又关心
着妻子的事情,只好作罢。
高琳娜看谢飞被三叔气的直发抖,连忙象谢飞解释起来:「老公,刚才三叔
说秦大爷的心痛病犯了,家里的药是英文的,看不懂,要我去帮忙看看,我就帮
着翻译了下,三叔没欺负我什么的……」
她心里也气董老三骂自己的老公,更恼恨老头挑拨他们的夫妻关系,可三叔
的那句「连自己的媳妇都不相信了?」
却如在她的心里面种上了一根刺。
她虽然希望谢飞重视自己,甚至看老公为自己吃醋,心里还有些甜蜜,可无
法接受谢飞整天疑神疑鬼的不信任。
谢飞不解的问:「他没欺负你,那你刚才的表情怎么那么不自然……」他还
是担心高琳娜受了欺负。
「没有什么不自然呀……」高琳娜想起上午自己的糗事,脸红的就发烫,像
个鸵鸟一样钻进了谢飞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脸红的都像猴子腚了,还说没什么?到底咋的了?你到是说呀?」谢飞看
高琳娜缩在怀里不肯出来,更是心急如焚,连平时不敢说的「猴子腚」都拿出来
比喻貌美如花的娇妻了,这要是平时可会被高琳娜严重惩罚的。
「老公!我看到……姐姐了……她和老秦家的矮仔……在做那事。」高琳娜
本来不想直接和谢飞说的,关系到老公的亲姐姐,她也不想让老公太难堪,上次
秦大爷和谢玲的事,她也是旁敲侧击的和谢飞提了下,没有明说,可看现在老公
着急的样子,怕老公疑心自己真被董老三欺负了,只好实话实说了。
「啥?到底咋回事?」谢飞也是大吃一惊,上午姐姐和自己谈了一些事情,
他也知道姐姐玩的很过火,可想起姐姐这些年的不容易,也默认了没说什么,现
在这咋又和那个侏儒搅合到了一起,玩了个老少爷们通吃,在开放也不能到这种
程度呀。
高琳娜忙将上午的事和谢飞讲了一遍,不过省去了自己羞臊的一幕,只是说
当时她偷偷在门缝看了一眼,发现谢玲,她就跑出了屋子。
谢飞又连忙问道:「你确认董老三没有撞见?」他对姐姐说董老三不管她在
外面玩,还是有些怀疑,姐姐和秦家父子都有关系,董老三真的会不管不问?谢
飞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是我及时支开了他,才没有发现的,为这事我还挨了他……一巴掌呢。」
高琳娜想和老公邀功来着,可说秃噜了嘴,还是把被打的事说了出来。
「他打你哪了?我回去找他算帐去」谢飞一听媳妇挨了打,本来他就对董老
三满肚子意见,这下更加气愤了,他明知道自己可能打不过人家,可还是咽不下
这口气。
「老公!他打我的……屁股……上了,你可不要瞎想,三叔真的不是故意打
我的,你要是瞎想我就在也不理你了。」高琳娜也怀疑那老头是故意的,可又担
心谢飞真和他打起来,董老三人高马大的,那身上的肉都硬的咯人,她从来没见
老公和谁打过架,老公这小身板怕是要吃亏。
高琳娜将当时的场景和谢飞讲了一遍,又言之凿凿的和谢飞解释说:「是我
担心他闯进屋里,从后面跑到他身前,才被他无意中打到的,老公,我如果没跑
过去,他怎么可能打到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为了让谢飞相信,她还来回跑
动,讲着当时各自的位置,真可谓是煞费苦心。
「家有贤妻,不摊横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谢飞岂能不明白高琳娜的心
思,她是怕自己吃亏才这样说的,自已的身体真需要好好锻炼下了……
高琳娜看谢飞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甚是高兴,亲呢的挽住谢飞的胳膊说:
「老公,哪里用得上十年,在过五年他就六十岁了,到时侯你才三十三岁,正值
壮年,就能「削」死那个老东西……
」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
谢飞也被她逗乐了,笑着说:「嗯,削死他,这个「削」可是我们地道的东
北话,你学的到挺快。」
「都是和你姐学的,损色儿、削、一楞一愣的、能样、嘎哈……」高琳娜开
心的巴拉巴拉的数着学会的东北话。
谢飞关心的问:「疼吗?」
「嗯!当时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高琳娜委屈的说。
「我帮你看看,打坏了没有」谢飞作势要掀裙子。
「流氓,会被人看见的……呵呵」高琳娜死死的捂住短裙,想起里面为老公
准备的礼物,就一把抱住谢飞的脖子,附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的娇声说:「老
公!吃完午饭,咱们早点回房,我想……想让你帮我……揉揉打疼的地方。」
又故意的在他耳边「嗯哼」呻吟了一声,听的谢飞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一半。
…… 向弦说:「就没有了啊,神说的只有那么多,我现在可急死了,我连女孩子
的手都没摸过啊,我要怎么办啊。」
看在他给我透漏情报的份上,我说:「你不要急。从前两场游戏里,我发现
神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喜欢玩小聪明。他设计的狼人杀和少数决无论看着规则多
么夸张,本质上只是用陷阱去掩盖通关的捷径。神对自己设计的游戏相当的自得,
在游戏里发现这条捷径就是胜利的关键。」
「你说得太复杂了啊。」向弦大叫。
「我能说的只有那么多了。」我说。
挂了电话,我想到还有个更重要的人要联系。有些话我不好意思问梁若诗,
我给杜胖打了个电话,但连打好几个都打不通。
于是我让梁若诗回家,梁若诗吵着要跟我一起,我没答应。
我有点急,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直接打了个的士去杜胖家找他。
杜胖家在在三公里的外的一个小区,并不是很远,我在他家门口敲了很久们,
没有人回应。这周末大早上他们居然没人在家?
忽然我的班级微信群里,有同学发了条信息:「杜胖出事了!」
我心跟着一紧,问:「出什么事了?」
「杜胖现在在我妈的医院抢救,但听我妈说,人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
我全身像被冻住了一样,然后止不住的颤抖。
梁若诗也看到了这条消息,马上打了个电话过来,我现在的心情说不出来的
混乱,我没有接诗诗的电话。
杜胖是我高中认识的最好的朋友,他人就这么死了,杜胖的身体一直很好,
没理由突发疾病。只有可能是在神昨天的游戏里发生了什么。
我现在非常的愤怒。同时,我也很不解,杜胖选的绿妈癖,即使游戏输了也
不至于人被惩罚。所以真实的情况是他选的是绿妈者,因为狼人杀游戏的糟糕表
现而被神杀死了。
我不知道杜胖是因为真的是一个绿妈者又或者只是手滑,但无论如何神他没
有权力这么做。
我愤怒的下楼,一边在微信里问:「在哪家医院?」
同学并没有很快回复我,还没来得及去催他,我发现有点不对劲。
杜胖的家住在3楼,而我现在至少下了5层的楼梯,我仍然没看到出口。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标注,一个红色的「- 2」赫然写在那里。
我停了下来,这是地下二层?不对,正常来说,现在的地下楼层一般都会使
用b2这样的字样,不会用这样一个「- 」号。
我马上往回走,来到一楼,但是没有我进来时的大门,正前方就一堵墙壁,
这不是我进来的时的一楼。
我又跟着往上走,来到杜胖家所在的三楼,我发现杜胖家的大门消失了。
一种恐惧感将我淹没,我颤抖的回头,看到杜胖家的对门同样消失了,只剩
下一面光秃秃的墙壁。
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的话,那么有鬼也不稀奇。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没
做过什么亏心事,不可能有鬼找上门来,我现在只有一个对头,那就是绿妈游戏
的神。
我想,如果一直往下走,会发生什么?又或者,我继续往上爬呢?
除去恐惧的本能之外,我突然觉得很有意思,我想这是不是神在游戏外给我
的设的局,想把我这个给他添麻烦的人置于死地。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他其实不必这么麻烦。我停在三楼想了很久,如果这也
是一个游戏,那么它看起来没有规则,没有捷径。
我透过栏杆往下看了一眼,楼下的空间深不见底,如果神只是想把我困在这
里,饿死我,那就来吧。
我一路往下狂奔,墙壁上标注的数字越来越可怕狰狞「- 1」、「- 2」
「- 3」
……「- 13」「- 14」……
我不知疲倦的跑,这里的空间越来越黑暗,直到我跑到了「- 18」,终于
没有了继续往下的楼梯。
我看到了一扇普通的防盗门,我认得这扇门,这是我家的。
我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随着我手指的旋转,大门啪的一声打开了。
我小心地走了进去。
里面的装修,家具摆放跟我家一模一样,这就是我家。
我走进客厅,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个少女,长相明明很清纯,却穿着黑色的西
装西裤,,非常的好看,面相给人一种很高贵的感觉。
我问她:「你是谁。」
少女微笑着向我说:「你好,我是神。」
我有一丝错愕,我没想到神是一个少女,但很快心里只有愤怒,我冲过去抓
住她白衬衫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我本来以为她会反击我,根本没想到我可以
这么轻易的对她动手动脚,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你怕是误会了。」少女说,「我并不是那个绿妈游戏的神。」
我没有放开她,而是问:「那你是谁?」
少女露出无奈的表情说:「我说了,我是神。」
我愤怒地问:「那你把我弄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神又怎么样,神就可以随
便玩弄人,随便杀人吗?」
少女皱了皱眉,忽地我眼前一闪,我手里只剩下一件白衬衫,女人不见了。
后面传来了她的声音:「我知道你很愤怒,对神极度不信任。所以才选择了
你家这样的地点,以为至少可以让你有安全感。」
我转过头看着她,刚想说话,却发现她现在模样实在太过香艳。
因为白衬衫在我手上,少女的西装里面是真空的,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少
女明明看着和诗诗差不多,却有一对硕大的乳房,现在一边露出一个半球来,一
对美乳中间形成了一条深邃的乳沟。或许是因为她神的原因,她的肌肤实在太白
了,搭配着黑色的西装外套,颜色巨大的反差格外的诱惑。我下意识躲闪这眼神
不去看她的胸。
少女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继续说:「我叫月司,创建绿妈游戏的神名
字叫作奕。事实上神只是拥有超越自然力量的生物,我一直认为神在智慧上并不
见得比人类强,神和人是平等的。但奕那孩子并不这么觉得,他将自己摆放在了
凌驾于人类之上的位置上。我常教导他说,他才活了一千年,而人类有记载的文
明历史已经超过五千年,人类所积累下来的智慧早已经是我们这个所谓神这个种
族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他却把自己当成人类象征意义上的神,喜欢利用自己的
力量,裹挟着人类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那是什么?」我问她。
「就是游戏。」月司说,「他把自己当成了游戏的神。」
我不屑地问:「那你呢,你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月司说:「我从出生起几千年来就一直生活在神所生活的世界,这还是我第
一次来到人类的地方。我并没有任何恶意,这一点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来这里
只有一个目的,带奕回去。」
我说:「他应该受到惩罚。」
月司点头说:「那是自然,但不是人类的法律。」
「靠。」我在沙发上坐下,不说话。
月司手上突然变出了一张纸,说:「他不会听我的话,所以我靠蛮力是无法
强行带走他的。我想到的只有一个方法,也是最解决问题本质的方法,那就是在
游戏里击败他,让他认识到他并不是游戏之神。」
我继续保持沉默。
月司说:「所以我选中了你,但是在我们开始合作之前,我需要你再证明一
下你的实力。」
「干嘛?」我纳闷着看她。
月司看着手里的纸说:「我在你们的世界找了一些题目,正好验证一下你。」
我愤怒地说:「滚滚滚,谁要答你的题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我不需要你。」
「不可能。」月司说:「没有我的力量,你不可能赢得了奕。只有我们合作,
我隐藏在你的体内,我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绝对可以赢下来。」
月司继续说:「事实上我还发现,奕他假扮成了普通人类,就隐藏在了你的
学校里面,我们要做的事情说起来也不复杂,第一,你要在绿妈游戏里继续赢下
去,然后向神本人发起挑战。第二,在现实世界里找到他的本身,当他以人类存
在时,他所可使用的力量极其有限,到时候我可以强行带走他。」
见我仍不为所动,月司又说:「只要你肯合作,我们就以一个月为期限,到
时候无论结果如何,我用神力带你和家人离开那个游戏。」
这个条件确实让我非常心动,我马上问她:「你说话算话吗?」
「神有一个优点,就是从来不骗人。」月司说。
她这句话让我十分在意,我很严肃的问她:「你说得是真的?神从来不说假
话。」
月司想了想,说:「我是不会,当遇到我不想说的真话时,我只会选择沉默。
但奕不一定,他在人类世界生活太久了,我不敢保证他不会说谎。」
听到这个答案我有点失望,月司忽然说:「好了,那我开始问你问题了。」
「滚滚滚滚……」虽然月司是神,她说话的方式和在我面前所展现的形象,
也是一个很成熟的样子,但我根本尊敬不起来,我说:「爱玩不玩,别想要我答
题,老子烦。」
月司看着我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说:「好吧。」
我问她:「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神他说不准我们向外透漏绿妈游戏的存在,
不然我们将会被抹杀处理。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时时刻刻都在监视我们?」
月司解释说:「无时无刻的监视这一点神是做不到的,实际上他给你们下了
诅咒,只要你们说出绿妈游戏的相关内容,就会受到诅咒的制裁。这点你放心,
我在你身体内下了制裁诅咒的诅咒,你不会受到它的影响。那么,我们现在算是
合作了吗?」
我干巴巴的「哦」了一声。
月司伸出了右手,说:「这是你们人类的礼仪,我来这里几天刚学会。」
我伸出右手与她握在一起,她的手摸起来很舒服,很冰,是那种让人神清气
爽的凉爽感,就好像炎热的夏天走进了空调房一样。神的身体果然比人类要高级
很多,想着我又瞥了一眼她的胸,因为一些动作,她胸前的西装更向两边打开了,
几乎整个雪白半球都要露出来,我猜西装只要在外挪一点,就绝对会露点了。
月司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我之前放在沙发上的衬衫突然消失不见,出现在了
她的身体上,重新将胸部包裹的严严实实。
月司说:「人类果然都很色,奕这一点恐怕就是在人类的世界学坏的吧。」
我不服地说:「说得好像你们神不用结婚生孩子似的。」
月司没回答我,而是说:「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明天再见啦。」
她说完我们两大眼瞪小眼,月司笑着说:「你可以离开这啦。」
「这是我家啊。」我说。
月司露着笑容说:「这是我家。」
她的笑容很格式化,一直是一个样子,我说:「你是神,你牛逼,我走。」
我转身走向大门。
她突然叫住我:「请问,牛逼是什么意思,我来这的时间并不多,在人类出
版的词典上并没有牛逼这个词。」
说实话,胖子的死让我现在对神这种生物一点好感都没有,我头也不回的说,
「就是母牛的逼。」
说完我打开大门跑了,好怕怕口嗨之后被报复。
从大门里一出来,我发现我停在杜胖的家门口,我想了想,我应该是从到杜
胖家门口的那一刻,就进入了月司所创建的类似绿妈游戏里那样的世界。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现在又冒出了一个叫月司的神,真的是混乱。我努力
回想我刚刚与月司的对话,有几点我特别在意。
总结起来就是针对月司身上的谜团,神如果有自己的世界的话,那月司在那
边的身份是什么?奕在那边的身份又是什么?我隐约察觉到了很重要的地方。那
个叫奕的神不是喜欢玩什么绿妈游戏么,我就好好跟他玩玩。
出来后,我的微信群里面已经多了99+ 的未读消息。
我翻阅了一遍,令我伤心的的一条信息就是,杜胖已经确认死亡,死于急性
心脏病。这对于一个没有心脏病史的人,在正常生活里,可能性几乎为零。基本
可以确认凶手就是奕。
诗诗也给我发了很多消息,问我杜胖是不是被神杀的,问我该怎么办,她很
害怕。
我发了一些安慰她的话,只字未提我刚经历了什么。我暂时不想把月司的存
在告诉任何人。
回到家里的时候,妈妈已经起床了,输了个回笼觉后的妈妈现在精神看起来
很好,她正在沙发上给我缝补上周我划破的衣服。
她抬起头问我:「你去哪里了?」
「去找同学了。」
妈妈见我神色不太对,说:「你脸色看起来好差。」
我坐了下来说:「我同桌死了,心脏病。」
妈妈吃了一惊,「你同桌?杜远吗?好端端的怎么发心脏病了呢?」
妈妈有点不敢相信,她马上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问起杜远的事,得到肯定
的答复后,妈妈叹了口气,「多可惜的孩子。」
妈妈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找个时间去他家看看吧。」
我点了点头,杜胖是家里的独子,他爸妈现在一定非常伤心。而对于我来说,
虽然与月司合作了,月司也只是给画下了一个月后的大饼,和一个终结这场游戏
的希望。然而我的安全,妈妈的安全,并没有得到任何承诺。
下午诗诗又来家里找我,她现在非常的害怕,正好我也有事要问她。我带她
来到我房里,我们坐在床上,我握住她的手,对她说:「诗诗,我现在有个问题
要问你,没有任何其它意思,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绿妈游戏这个网站的。」
从月司那里知道奕就藏在我们学校后,这个问题就变得格外重要。本来我都
不想再刺激诗诗。
诗诗支吾着回答我说:「我……有一个看这种小说的qq群,有一天有个人
私聊给我分享了这个网站。」
「这个网友是谁?」我马上问。
「我给你找一下。」诗诗拿出手机给我找到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他们并没有加好友,而且那个人也不在群里了,我试着用诗诗的手机给他发
了个「在吗?」
但他的头像是灰的,看起来并不会给我回复,太可疑了。
我马上又给向弦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的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绿妈游戏这
个网站的?」
向弦说:「想起来就真他妈坑爹,是qq群里一个网友分享的,我现在也找
他呢,根本找不到呢。」
「你把那人的qq资料截个图给我。」
「有线索了吗?」
「你先截给我。」我催促他。
向弦给我发了一张图片,我对比诗诗手机上的那个人,发现完全不一样。很
有可能这是神的其中两个马甲。他用完之后就不用过了。
这暴露出了一个重要信息,绿妈游戏的参与者,除了像我这样被朋友邀请的
之外,有大部分人其实是被神亲自邀请的。
我兀自思考着我现在所知道的线索,诗诗这时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悠悠地
问我:「我们会死吗?」
我愣了一下,安慰她:「不会的。」
「可是我真的好怕。」
诗诗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令我感受到少女身体的温暖,我伸出另一只手将
诗诗抱在怀里。我们从来没有现在那样亲密过。
诗诗在我怀里轻轻地说:「我相信你。」
第二天一早,班主任在班上想我们正式宣布了杜远去世的消息,并让组织委
员组织平时跟杜远要好的同学找个时间去杜远家里看望他父母。
教室的气氛变得很沉重,杜远这个人一直是我们班的开心果,每个人都曾因
为他的行为或笑过,或被逗乐过,没有人冷眼旁观。
班主任突然又说,「今天还有一个转校生,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说着,
班主任朝教室外喊了一声「杨英。」
一个穿着便装的少女走了进来,她那模样,不就是昨天的月司吗?
月司走到讲台中央给大家微微鞠了个躬,然后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杨英」。
但我听到的都是台下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月司胸前那对与年龄不符巨乳实
在太震撼了。再加上月司的美貌和皎白的肌肤,我马上听到后面有个男生说:
「这当校花基本没悬念吧?」
月司的声音脆生生的,明显在装纯,她对班主任说:「我可以做那吗?」
她指向了我旁边空出来的位置。
班主任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月司背着书包就往我这走,因为我坐在外面,我得给她让一下,但我愣住了,
我有点没搞懂这是什么情节展开。我就怔怔地看着她。
然后旁边的同学都笑了。
我这才僵硬的站了起来,给月司让出通道。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梁若诗,她看着我眼睛里要喷出火来。
等我坐回去的时候,我看到月司笑吟吟的看着我,我感觉到梁若诗正在用眼
神杀我,我于是撇开头
,强忍住想问月司话的冲动。
班主任走后,妈妈来了教室,今天第一节是她的数学课,妈妈问:「听说今
天来了个新同学?」
妈妈找了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月司身上。
月司站了起来说:「老师好,我叫杨英。」
妈妈看到她胸的时候,也是呆住了,好一会才示意让她坐下。
我忍不住对比了一下妈妈和月司的胸,看起来难分伯仲,必须全脱光了仔细
量一下才行,我脑海里不禁浮想翩翩。
很快我收住了这些淫荡的念头,现在完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
我实在搞不懂,月司到底想玩什么东西,无缘无故来什么学校上课,还假扮
学生,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到杜胖的位子上。
我知道,对于神来说,一条人命算什么。我猜她现在的感受就像是我认识的
一个人踩死一只蚂蚁我的感受一样吧。
我必须让她知道我的怒火,我给她写了张纸条,「你到底想玩什么?奕的妈
妈?」
月司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面色出奇的平静。
我一度以为我是不是猜错了。
月司缓缓地写了一句话,将纸条递回给我,我看到纸条上写着:「请你理解
我作为母亲的心态,我们一起来终结这场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