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楹笑笑:“炮友。”
和尚脸上的笑僵了一僵,好像在用笑容消化这两个字。
周楹没给和尚缓冲的时间——这和尚哪能明白红尘中人的肉欲纠葛与用词——片叶不沾身地离开了。
被“炮友”的人还在床上赖着等房间的主人回来,侧着身子绞缠着被子,露出带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腿和腰腹。
周楹回来先饱览了床上人的肉身线条,再对上了霍雨前填满欲色的眼。
这好色之徒行将把人也拖到床上,续昨夜露水情缘,被周楹轻飘飘的一句话打断了:“小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出家的念头?”
霍雨前脑中本是少儿不宜的各种姿势,闻言却如听到了梵音妙语,一时间眼神中都有些虚无:“宝宝怎么知道的?”
周楹本是连猜带算,想诈一诈其中究竟,他借沐浴露时进过霍雨前寝室,这人那时候不对自己做什么,反而想用半个身子掩去书架上的经书。
念再多经,还不是六根不净。
周楹收好伞:“外头有个和尚。”
霍雨前看了看天,又去瞧床头的日历本:“原来都已经这个时候了。”
他这边虚无缥缈着,反而是周楹步步走近,膝盖带着身子上了床,挪到了霍雨前身上。
感受着这人胯下勃起的东西,周楹笑道:“出家?”
霍雨前自然被无处可藏的欲望弄得窘迫:“宝贝别笑话我了……不算出家,真不是!”
周楹还在笑他,他索性直起身,拉过被子将人放倒,一边做着那事一边开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