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楹的力气其实不小。从他可以把霍雨前按到墙上顶弄便可见一斑。
饶是如此,要护着一个身形相当的大男人也是困难的。他能察觉到霍雨前黏人的心理,有些哭笑不得:“霍雨前,你能不能乖一点。”
怀中人立刻僵住了。
这是第一次,周楹不喊床上的那些诨话,只叫了霍雨前的名字。
他抛却刻意示软的“老公”、拉近距离的“宝贝”,特地指名道姓了。
老公宝贝可以有很多,但“霍雨前”只有一个。
可能对周楹来说一个名字不算什么,霍雨前却实实在在地心慌意乱着。他轻轻抓住了周楹的手,卸了一点倚在周楹身上的力,以示自己很“乖”。
周楹带着他上了医院电梯,他们被人潮推到角落。
上到相应的层数所需时间很短,霍雨前被周楹抱在怀里护着,他克制不住地回抱着周楹,但又不敢用很大的力气。
他感觉耳垂被周楹的气息烫到,自己也被周楹和那晚一样的话烫到了。
周楹完全是调情的语气:“宝贝好乖。”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霍雨前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扒光周楹的衣服,坐到对方的性器上,在周楹的笑容中用起那个骑乘的姿势,榨出对方的精液。
他满脑子风月,眼睛都带了一点欲色,直到打上石膏都心不在焉,还兀自想着回去后用什么姿势。
周楹把他按在护士提来的轮椅里,打断了霍雨前的痴想:“虽然调情是我不对——但是你也太不禁挑逗了吧?”
霍雨前抱着自己的一堆x光片,在轮椅中无可适从。
周楹笑得很有深意:“你以为我会和残疾人上床吗,霍雨前?”
直到此时,霍雨前都还没有什么禁欲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