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刻意地轻微地抚摸,周楹会又痒又爽,挣动的同时却沉沦,一边呻吟一边作无声的求饶,然后软绵绵地被舔到高潮。那之后,他的神经反射仍停留在两重天中,好一会后他才会咬着唇放松下来。因为快感而流的眼泪蒸发后,他便睁着眼看向送他高潮的人,脸上的表情无辜、天真,又有些委屈,引人流连,不知归返。
霍雨前轻巧地顺着周楹的腿摸到了那口花穴。他最后被操时背贴着周楹的胸腹,双腿正在那口穴之下,如非不是进了浴缸中,被涤去了一身痕迹,他的腿后其实应该还带着穴里滴出来的水。
他用两个指头的指尖挑开了穴口,逗弄着花蒂,另一只手故技重施,抚上了周楹另一只脚的脚心。他看着周楹无力地倚在墙上,面上虽然平静,呼吸其实早因为自己的抚弄而乱了节奏。
霍雨前此时笑了出来,故意说:“宝贝好湿。”他的指尖已经被穴里出的水淋了个透,再深入便能湿半只手。
周楹只是看着霍雨前。一场情事后,感觉其实能回归得很快。他的药性还没完全散去,也不可能多一个人出来在他操霍雨前的时候,好好舔他的穴。
所以他湿得厉害。
而不等他伸手去摸霍雨前的发,对方就停了挑逗的动作,依然用那两指,撑着穴瓣,教舌头直接舔上了花蒂。
周楹失声叫了出来。伸出的手垂落,被霍雨前攥在了手中。
花蒂几乎是穴中最为敏感的位置,被那条舌头一刻不停地舔弄着,周边穴肉无可抵抗,迎着贴着,被舌身搅动着。
舌头也是柔软的,可不比终日藏在人体深处的穴肉。舌苔上的每颗味蕾,舌下的动静脉,全都教周楹用那口穴清晰地感受着。他无可避免地向下落着,却停在原地,快感封死别的感官,令他生出他是被那条舌头钉在原处的错觉。可其实他的双腿被对方小心地抬到了对方的肩膀上,他因为快感而不断伸张着小腿,将水搅到了浴缸外。
水早已满了,如快感一般能将人淹没。耳边响起的水声不是淋浴头放水之声,而是他的腿在拨弄。淋浴头不知何时已被霍雨前分出手去停了。
霍雨前只专心舔玩着那一点,撤了舌头后,换上了牙。
他轻轻咬了一会后,唇齿都贴上那口穴,将周楹吻到了潮吹。
他细细吻了一会穴后离开,一路亲一路舔,咬上了周楹的一只乳头,他把周楹抱在怀里,让那口穴贴着自己的腹肌,慢慢地向后退了一些距离,好让周楹入水。
他意乱情迷地说:“宝贝流的水好甜好多,宝贝好骚啊。”
周楹依然软在他怀里,细声微吟,还没从高潮中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