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在裤子被脱掉的瞬间背过身去,虽然从后面也可以检查一个大概,但保险起见,正面也要看过才放心。
晨晨不知道温执礼想要做什么,一言不合就拔他的衣服,一直拔到只剩下底裤。而且底裤只有薄薄的一层,转过身去的话一下就被看光光啊。
“不转,”晨晨缩在温执礼臂弯里,背对着他。
“不要胡闹,转过来。”温执礼已经知道晨晨大概率没有被抓伤咬伤,也不再急着催促晨晨,但是最后的检查是必须的,只有彻底检查过,才可以完全放心。
“哪里有胡闹啊,你把衣服递给我,我就转过来。”晨晨向前探了探身体,原本想要推着温执礼的胳膊向前,不料对方力气太大,一推不动,晨晨身体从直立变成了前倾,随着胸部前倾,臀部不自觉的向后。
“呃”在臀部无意间触碰到温执礼身体的那一刻,感觉到了异样的晨晨立刻挺直身体。他真的不是有意用屁股去顶触温执礼下半身的
气氛凝滞了一秒钟,晨晨咬咬嘴唇,怎么办?说对不起?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胡思乱想中,晨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温执礼翻转过来,直到温执礼那张刀削一样的脸出现在他上方,晨晨才惊地颤抖了一下。
“头还晕吗?”温执礼低垂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关切的问询。
全身上下都检查过,没有伤痕。看来头晕不是被病毒感染所带来的。
晨晨仰起头,闭着眼睛深深呼吸了一下:“还有一点点。”
刚刚的头晕是站起来的太快,现在头晕则是大脑完全放空了。刚刚完结了一场颤抖,肾上腺素还充斥在全身各处,原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经过一番检查带着莫名的期待。
晨晨不知道温执礼是否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伸开双手,做了一个拥抱的手势。
身前气压一点点迫近,良久,男人温热的唇落在晨晨的唇瓣上。
晨晨依旧闭着眼睛,头变的更晕了。
“张嘴,”温执礼的声音不轻不重的落在晨晨耳朵里,晨晨听话地张开嘴巴。
细密的亲吻撩拨起熟悉的舒畅感,不用担心任何不适,也不必担心高潮来的太快太猛烈,晨晨安安心心的把自己交给对方。
身体的每一处器官都得到很好的安置,晨晨就像是钢琴师手下的一架钢琴,黑白键落下,悠扬的音符充溢着全身。
温执礼骨节分明又干净的手沿着晨晨的胸腔向下,这动作让晨晨一怔,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温哥,你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温执礼手指继续向
下,在晨晨腹直肌末端停下来。
“法医。”他的手指在腹直肌末端位置划着圈,指尖好像一把随时准备破皮而入的柳叶刀。
晨晨胸腔一紧:“法,法医?”他一紧张说话都结巴了:“就是那种经常需要解刨尸体,时不时就收集尸块那种警察?”
“嗯。”温执礼淡淡回答着,手指继续向下,绕过最敏感的位置,他的手指一寸一寸摸过晨晨的股中肌,股直肌,然后向内在股内肌上一点一点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