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明镜寺的钟声,自西山顶而来,穿过连绵山林,穿过蜿蜒深泉,直达季之鸢耳边。
“咣——”
又是一声,更加辽远肃穆,窗外的树叶簌簌作响。
季之鸢忍着喘息,弯下身将脸贴着裴修越的额头,道:“你听。”
他的肠道里还夹着裴修越的鸡巴,两个人静默着,听外面连绵不绝的钟声,外面的钟声响了一百零九下,意味着天下大丧。
洛城被攻破之后,明镜寺也未能幸免,起义军冲进庙内,洗劫金银制成的佛像法器,寺里的僧侣居士都四散而逃,只有盲眼的方丈还留在庙内。
季之鸢在裴修越昏迷时,曾背着一竹筐的米和菜到庙内上香,他在空无一物的佛龛下,祈求裴修越早日醒来。
那时候,日暮西斜,方丈穿着一件打补丁的灰色僧衣,独自在钟楼敲钟,身上披着的霞光,宛如一件血色袈裟。
从季之鸢的角度看方丈,好似真佛下凡。
裴修越轻轻咬着他的锁骨,季之鸢抖了一下,裴修越又勾着他的脸,去亲吻两瓣潮湿柔软的唇。
裴修越贴着他的脸说:“还好这次你有我在。”
“等你伤好了,能不能教我习武?”季之鸢央求道。
裴修越捏了一下他的臀肉:“可以是可以,不过要交点修金。”
季之鸢本能地绞紧裴修越的鸡巴,上下磨了几下,说:“我把自己给你操。”
“不够,我要你整个身体。”裴修越抱着季之鸢换了个体位,让季之鸢躺在自己身下,然后拿鸡巴狠狠撞击起他的肠道。
季之鸢几乎要被裴修越顶的背过气去,挣扎想要朝上移开一点,却又被裴修越拉着腰拽回来,撞得越狠,顶得越深,每一次都要被操到前列腺。
季之鸢的口中溢出零星的喘息,就连话都说不利索:“呜呜呜·······你轻些······不行的······我真的要被操烂了······”
裴修越变本加厉地操他,次次将鸡巴整根挺入穴肉里,里面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两个卵蛋尤其是撞得季之鸢的屁股啪啪作响。
裴修越诱哄着说:“让你的每个地方都属于我好不好?你以后只被我一个人操。”他的语句很慢,不过两句话的时间,将季之鸢硬生生操了二十余下。
季之鸢被裴修越操得不分东南西北,大脑似乎已经停止工作,身体里的欲火烧透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不管裴修越说什么,他都一叠声地答:“好好好·······我都答应你······”
裴修越得到答案,满意地揉搓着季之鸢的胸部,像是对一只听话小狗的顺毛奖励。
季之鸢常年在林子里打猎奔忙,锻炼出的胸肌形状硬朗,颜色是阳光打磨过浅蜜色,奶头却透着不谙世事的微粉。而且胸肌看着是结实的两大块,抓到手里的感觉其实是绵软的,里面是一层形状完美的脂肪。裴修越的两个手掌一手包着一边,将胸肉捏成山峰的形状,受到刺激的奶头挺立,然后被裴修越送到嘴里去吸吮啃噬,很快就充血成肥嘟嘟的小圆果。
乳房里当然是空的,一无所获的裴修越只能更卖力地操季之鸢,提着他的大腿,让他的屁股严丝合缝跟着鸡巴,贲张的茎身不断在里面整根抽出又没入,肠道越操越湿滑,室内只听见交姌的啪啪声。
“呜呜呜······”季之鸢不断颤抖着,呻吟着,手臂向上揽住裴修越的脖颈,眼角泛着情欲的潮红,央求道:“不要这么深······求求你······”
“该叫我什么?”裴修越挺动腰身,沉声问。
“相公······呜呜呜······好相公······”季之鸢颤抖着双唇改口。
裴修越呼吸更加粗重,他热切地亲吻着季之鸢的乳头,脖颈,下巴,脸颊······季之鸢被操成了一身湿汗,每一次亲吻都能尝到汗水的微咸气息,像是春药般的勾引人。
季之鸢感觉自己从没有被操到过这么深的地方,驴屌一般的鸡巴似乎是要戳破他的肚皮,酥麻舒爽的感觉从粗鲁的抽插中渐渐生出,电流似的传到四肢百骸。
没有人抚慰季之鸢的鸡巴,只让它随着抽插频率胡乱地甩动,因为前列腺一直在被鸡巴猛操,季之鸢勃起的不应期被缩短到几乎没有,他的鸡巴一直都是硬的,偶尔快感累积到位,就抽搐着射出一点精液,黏糊糊的落在两个人之间不知是谁的腹部。渐渐的,他精液的颜色稀薄到几乎成水,可鸡巴依旧是刚软下去就颤巍巍立起,强烈的快感对于早已射空的囊袋已经成为不小的折磨。
不能再射了。季之鸢勉强提起一点理智,却又被体内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操得支离破碎,他紧紧缠裹着又烫又硬的茎身扭动,只不过不是勾引,是想要逃离这种持续高潮的折磨,“呜呜呜······慢点轻点······别操了······”
裴修越强行扯着季之鸢的腰,让肥韧的屁股在他的胯下贴紧了,裴修越的持久度上一向可怖,他爱极了季之鸢
被操到失神的样子,尤其是高潮时,内穴发疯似的咬紧鸡巴拼命吮吸个不停。
身体里的骚性被彻底操出来,季之鸢淫得过分,就差跪着求裴修越在他的肚子里射精,“唔······相公······嗯嗯啊······求求相公快些射······射给我好不好······”他双颊绯红,声音嘶哑,饱含的情欲像是能溺死人。
“你浪死了。”裴修越夸奖季之鸢的骚劲,又狠狠操了上百下,在他越来越高的呻吟声中,终于射出来,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喷洒在肠道深处。
季之鸢捂着肚子,精液烫的他全身发热,整个人陷入高潮余韵中,身体打摆子似的痉挛着,突然尿眼一松,淅淅沥沥地失禁了。
“真不乖,把床上都弄脏了。”裴修越指了指洇湿一大片的床单。
季之鸢有些失神,他闻到空气里可耻的腥臊味,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裴修越当然知道季之鸢是无心,却故意板起脸:“不听话的鸡巴要被堵起来。”他的手指捏着季之鸢的尿眼。
季之鸢颤了颤,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我下次不会了,堵着不舒服。”
裴修越却说:“京城有名的男妓,从小就被堵着,等到挂牌那天,鸡巴里能插进去一根手指。”
季之鸢下意识看着裴修越修长的手指,不由打个哆嗦,问道:“那样岂不是废了?”
裴修越用手指抠挖着季之鸢的尿道,里面又小又紧,只能浅浅地进去一点指尖,他继续讲道:“不会的,作为男妓,尿道的使用权本就该归属于嫖客,男妓们平日里尿道里可以插进去一根细一点的玉势,或者像女人一样,包着草木灰的月信带。”
季之鸢摇摇头:“我不要。”
“你忘记刚说的承诺吗?你的身体属于我。”裴修越拔下了头顶的簪子,是水头很足的一根翡翠簪,他说:“这根以后用来插着你的鸡巴。”
季之鸢尿道被插过好几回,但从没有想过以后会有一天会一直被堵着鸡巴,就连自主撒尿的权利都被剥夺,可是他心里似乎也隐隐期待被完全占有的滋味。
裴修越将季之鸢的鸡巴放在掌心颠弄几下,说:“乖,插上没什么影响的,你穿上衣服,走在路上和任何人没有两样······”
“你轻点。”季之鸢恳求的语气。
裴修越捏着他的鸡巴,褪下包皮,露出圆润的龟头,用指尖磨着敏感的冠状沟打磨几下,看着尿道口不断翕张,又滴出几滴尿来,才将簪子小心翼翼地插进去。
簪子的另一端略有尖锐,裴修越一边朝里推,一边提醒:“放松,想想撒尿的感觉。”
季之鸢的尿道有经验,很快就打开括约肌,让簪子直达最里面,将尿道生生堵死。露出来的部分簪子上刻着一尾摇头摆尾的鱼,鱼头正抵着马眼,显得乖巧可爱。
季之鸢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里簪子又细又长的形状,撑得尿道涨涨的,被堵住的感觉很奇怪,倒也一点不疼。
裴修越将他的鸡巴握在手里把玩,像是得到新鲜玩具。
次日,季之鸢是被憋醒的,膀胱里充斥着一晚上的水,撑得肚子微微挺起。他踉跄着爬下床,腿刚伸到地上,就虚软地摔下来,筋骨像是被人拆散了般,一点力气提不起。
裴修越听到声音,赶忙下床把季之鸢扶起来,“疼不疼?”他将人上下细细检查一番,季之鸢身上都是昨天欢爱留下的或青或紫的痕迹。
“没事的。”季之鸢脸色有点白,他看了一眼门外,“我想出去。”
裴修越立刻懂了,赶忙抱起他出去。
外面青天白日,四野风光正好,裴修越像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抽出簪子,吹了一声尿哨。
季之鸢尿道里早就是一片麻木,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膀胱得到解放的舒爽感,让季之鸢浑身发抖。
休息了两日,季之鸢才勉强能下床,不过他的尿道已经彻底被裴修越控制,只有在得到允许时,才能在裴修越面前排泄。
等裴修越身上的伤势也彻底结痂后,他们要出发去京城,季之鸢将家里的粮食和能用的东西都打包起来,和裴修越一起搬送到明镜寺去。
方丈正在写字,他的眼睛虽盲,但落在纸上的却工整的出奇。
“方丈,我要离开这里往京城去,这是一些粮食,我放在门边,希望方丈能平安。”季之鸢边说边放下东西,正要转身离去。
“请留步。”方丈站起身。
季之鸢回头,却见方丈清点刚写完的纸,折成一方块,收入布袋子里,然后封紧袋口,递给季之鸢。
“施主是有大慈悲之人,一点小礼,贴身放着,可保施主日后平安。”方丈说。
季之鸢赶忙接过来,双手合十,弯身道谢。
方丈道了两声佛号,第一声时面对着季之鸢,第二声却突然将脸转向了门外一言不发的裴修越。
裴修越猛地一惊,目光直勾勾地与那双灰白色的瞳仁对视。
方丈没
有说什么,自顾自坐到蒲团上打坐。
季之鸢转身出来,带着裴修越去庙的后院里,他朝几个水缸努努嘴:“临走前,我们帮方丈换上新水。”
裴修越提着水桶,好奇地问:“那瞎子真的是瞎子?”
“你搁这儿念绕口令呢。”季之鸢白他一眼,说:“当然,你没看见方丈眼睛灰蒙蒙。”
裴修越又问:“我怎么感觉那瞎子好像能看见我?”
季之鸢随口瞎讲:“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像这种活佛般的人物,肯定不需如我们这等凡夫俗子用眼睛看人,方丈是用他大慈大悲的心察觉到门口鬼鬼祟祟的你。”
裴修越凑到季之鸢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又欠了是吧?”
季之鸢嘿嘿笑,赶忙将他手上的水桶抢了过来,“你赶紧去树荫底下坐着,伤口的痂还没掉呢,仔细别弄裂了。”
裴修越说:“先给一棍子,再给颗糖,这招对我没用。”
“这样呢?”季之鸢在他脸上飞速盖了个戳。
裴修越确实是好哄,他回吻住一口,“突然有点想操你了。”
季之鸢佯装生气:“大胆色胚,佛门净地能容你说这种话?”
裴修越说:“佛在哪里呢?这世上若真有佛,倒是该显出神通把佛庙和信徒护好。”
季之鸢哭笑不得:“你还真是半点敬畏心都没有。”
他边说着边环顾四周,视线里的明镜寺只剩一个空架子,半点不见曾经香火鼎盛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