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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少壮不努力长大当男妓[开苞失禁脐橙脱垂](1 / 2)

好长······进不到底的······

季之鸢想要挣扎,想要求饶,可是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一动都不能动。这是他第一次被插,不知道如何来减轻自己的痛苦,或者做什么都无法减轻痛苦。

可是裴修越还没有操到底,他的鸡巴比两根手指要粗很多,与之相比,刚刚的扩张仿佛小打小闹的做游戏。

持续不断的压力将穴口逐渐扩大,穴口的褶皱都舒展开,紧绷的后穴传来强烈的钝痛感。季之鸢只能咬住唇,拼命地深呼吸,眼眶里控制不住地淌出生理性眼泪。

为什么要后入自己?季之鸢当惯了攻,心知这样会比其他姿势进的更深,第一次操人的时候,还是正面插进去比较容易让人接受,可季之鸢不知道裴修越一开始就抱着把他彻底奸透的心思。

裴修越似乎有所感于季之鸢低沉的心情,伸手从后面握住下颌,强迫他将脸侧过来。

果真,眼底湿润,嘴唇上有一圈殷红的牙印。

季之鸢原本五官平平,此时却有种脆弱的美感,看着实在可怜。

可怜到裴修越的鸡巴因此又硬了几分。

裴修越宛如个渣男般,啧一声,还问:“第一次有那么疼?”

季之鸢气得在心里骂人,好在裴修越偶尔是个大意的人,懂得提问,却忘记解开哑穴,不然就能听到季之鸢对他爹娘和祖宗的亲切问候。

裴修越用大拇指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唇,安慰道:“没事,操开就不疼了。”

“操开”二字博大精深,没有确切定义,换一个通俗说法,即是将从未被造访过的肠道操出阳具的形状,将茎身上起伏的青筋如同烙印般烙在肠壁上,严丝合缝地让挨操的人记住从龟头到睾丸的细微起伏。

裴修越操过很多人,知道怎样才能让人记住自己这根鸡巴,无非是痛和强烈的快感。鸡巴还没有完全进去,穴口外还有一截茎身,但紧致温热的肠肉已经包裹住鸡巴,舒爽的触感让裴修越低喘出声。

他晃动腰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开拓着紧窄的肉穴,越往里面肠道越紧,就像是层层开苞,等到最终完全进入的那一刻,鸡巴把肠道撑到极致,每一丝褶皱都被淫虐得平整。

季之鸢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伴随着裴修越不断插入的动作,紧绷的意识逼迫到极致,身体敏感到极致。

季之鸢的穴肉虽然紧,却柔韧得出人意料,裴修越自恃胯下的鸡巴是根雄壮巨物,等到完全插进去,里面也没有受伤,仿佛他的穴天生就该是用来吃屌的。

“你没有流血。”裴修越边说着边朝里狠狠挺胯,虎口死死握住季之鸢的腰,缓慢而用力地在穴里磨。这个动作操得更深,将肠壁彻底碾开,季之鸢像便器套子般串在那根粗壮的鸡巴上。

季之鸢的肛口被巨大的龟头磨得火辣,体内酸胀不堪,嵌入身体里的是跟分量十足的大鸡巴,他被操得近乎断了气。

但裴修越因为插入的顺畅,反而毫不怜惜地使用这口刚开苞的逼穴,他的手指抓住季之鸢的一缕长发,像是骑上一匹野马,仰头尽情享受起来,每一次都要操到屁眼深处,就连两颗睾丸都像是要送入季之鸢体内。

这样粗暴的抽插让季之鸢浑身冷汗淋淋,体内被鸡巴撑开的感觉太痛苦了,可是撞到前列腺的时候又很快乐,两种极端的感觉交揉在体内,让季之鸢无法抵抗,任由裴修越挺着身将他彻底奸透。

身体比人更老实,季之鸢清晰地感受到血脉贲张,自己的那根一直没精神的鸡巴正逐渐苏醒过来。

季之鸢打心底无法接受自己被操到勃起,但无可奈何,他的鸡巴正随着裴修越抽插的频率一起律动。淫液从马眼口吐出来,黏黏腻腻的滴在他的大腿上,床单上。

兴许是被插出了感觉,每当鸡巴擦过一处,季之鸢的肠道里都会传来无法控制的颤抖。

裴修越很快意识到他的反应,熟练地用龟头去打磨那处微凸的软肉,季之鸢的肠道抖得更加厉害,甚至渐渐渗出润滑的肠液,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响起咕滋作响的摩擦声。

季之鸢想射,却又射不出来,似乎自从裴侍郎把他的穴道点上,身上所有的反应都终止在那一刻。阴茎失去了射精的功能,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精液混着前列腺液一点点流出。

裴修越压着他,暴操了半个时辰,终于快要射了。两只手在臀肉上又掐又捏,最后一记重顶,季之鸢的魂快要被撞飞出来,随后感受到深埋在肠道里的鸡巴里,蓬勃射出大股的精液。

季之鸢像只肉便器般跪着,一动不动地任裴修越将自己的体内灌满精水。

裴修越一边射还一边朝里面插,直至把每一滴精水都渗透进肠道的各个角落,这才将鸡巴拔出来。

终于结束了,季之鸢呼出一口喉头郁结的气息。他还是跪在裴修越面前,刚被开苞的屁眼洞开着,缓缓地流出颜色浑浊的液体。

裴修越端详一会儿,还把手插进去,肆意地在肠道里翻动。被狠操过的肠壁极其敏感,在手指的戏弄下,

下意识地颤抖。裴修越粗暴地按揉着穴口红肿的嫩肉,他嫌看得不分明,下床点了一盏灯,借着烛光去细细端详。

股沟里面水淋淋的,屁眼被干出烂红的色泽。裴修越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撑开,可以看清里面汁水充沛的软肉。裴修越在里面胡乱翻搅,黏腻湿滑的水声不绝于耳,敏感的肉壁淫乱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地想朝里吞咽。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季之鸢感觉自己的屁股洞里空荡荡的,裴侍郎的两根手指远远不够满足他,他需要更粗更大更烫的生殖器去填满肠道。

这裴侍郎似乎也是做过粗活,指腹上有粗粝的茧,故意用指腹去摩擦酸涩的内壁,激起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季之鸢很快就陷入新一轮的情潮。待到裴侍郎的手摸到前列腺处,狠狠一碾,季之鸢闷哼一声,肠道发了疯似的绞紧手指猛吸,却吸不到半点精水。

裴修越知道他的骚性被操出来了,便放心地解开穴道。

季之鸢顿时像被抽走骨头似的一滩烂肉,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明明是个很粗糙的汉子,此时如同一朵被强行打开的花,花瓣颤颤巍巍的,露出脆弱的内里。

没过一会儿,裴修越又硬了,烛灯被随手放在床前的脚凳上,跳跃的光将床上照亮,这下能清晰地看到二人是如何交合。

这次裴修越把季之鸢翻过来,强迫两条健壮的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对着那处还在翕动着流出浊液的屁眼狠狠插进去。

先前的肠液和精水做了润滑,他力气极大的一杆进洞,几乎没给季之鸢反应时间,季之鸢差点被他活生生地顶飞。粗壮的茎身仿佛一个凶器,在体内肆意征伐,肠道被操成一个鸡巴形状的圆洞。

“你能不能轻一点操,我里面都快被你插烂了,哪有你这样的,不行就换我来操你,包教包会,一次不会全额退费······啊!”

裴修越没说话,猛地深顶,捅到最深的地方。

丝毫来不及防备,季之鸢被顶得惊叫出声,说话的尾音陡然拔高,体内撕裂般的酸软,仿佛被二度开苞。

“你这么骚,还想着操别人?”裴修越边说,边狠操他几十下,下体快得近乎难见残影。

“唔······”随着每一次的顶弄,季之鸢的背部在床单上磨蹭,整个人被顶得往上耸,等到快要撞到床头的时候,又被裴修越狠狠地扣着腰拉回来,按到鸡巴上挨操。

季之鸢的性器一直半软着,随着裴修越的动作,一甩一甩的,突然有股陌生又熟悉的酸胀感憋在他的小腹,这是······他心底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

也许是晚饭时喝多了汤,也许是自己的鸡巴被太监插坏了······理由很多,但总归此时排泄的欲望纠扰着季之鸢,几次尿都要冲出马眼,又被他生生憋住,尿道括约肌用力到发麻。

若是被裴修越发现,肯定少不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折磨手段,所以季之鸢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表面假装在套弄,其实暗地里用大拇指盖在马眼上,牢牢把握住尿道口。因为紧张,他的肠道紧缩,脚尖绷紧。

裴修越也算是操人无数,心中明镜般的知道季之鸢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故意用鸡巴去顶和膀胱离得近的地方,几次就要把尿水生生顶出来。

不知何时败露的季之鸢胡乱推拒着裴修越,想要拒绝这场粗暴的性交,可是张开嘴,吐出的却是一连串呻吟,他脑子里甚至有一阵阵的缺氧,下体紧张过度,膀胱饱涨得仿佛要炸开。

裴修越突然捞起季之鸢的腰,猛地将他的身子转朝床外,然后从后面插进肠道里,吹了两声哄小孩的尿哨,清脆的,还带转音。

“我······不要······哈啊······”季之鸢睁大双眼,瞳孔一阵紧缩,下意识地就尿了出来,身体打摆子一样的抽搐。

刚开始落在地板上的只是几滴,随后便如大坝决堤,水声汹涌。在烛光下,地面一片亮晶晶。

尿液流出来的时候,季之鸢的泪水也随之落下。他的鸡巴在尿,屁眼却一刻没有停止被插,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噗嗤”的抽插声混合在一起。

裴修越享受着季之鸢因为失禁而过分紧致的穴,等确认他的尿孔终于吐不出任何液体后,裴修越还取出一块月白的绢帕,细致地替他擦鸡巴,残留的尿液被吸走,裴修越还不忘翻开包皮,把龟头褶皱都擦过一遍。

季之鸢的鸡巴又回归干净整洁的样子,却是完全硬不起来,软趴趴的窝在裴修越的掌中,仿佛一个缴械投降的败兵。

擦完的绢帕被裴修越随手丢在床沿,上着洇着一片淡淡的水渍,像是羞耻的告示,宣示着季之鸢曾怎样兜不住尿,被干得胡乱漏水。

裴修越一边用力地捅着他的屁眼,还不忘刺激他:“听几声尿哨就会失禁,你以后不如学着小孩包尿布。”

把人生生操尿,对于裴修越来说是常有的事情,他甚至也想尿在季之鸢体内,不过理智让他打消了念头,第一次玩还是循序渐进,以后才多得是机会。

季之鸢蜜色的面容上浮现羞怒的红晕

,眼睛死死盯着裴修越,哑着声骂他,声音被掩盖在交合的水声里。

裴修越认出他的口型,是在骂自己是畜生,为了不负所望,他少不得要做出些更像畜生的举动,“抱紧膝盖把腿分开,让我操到最里面去。”

季之鸢想都不想就拒绝,“做你的春秋大梦······”

裴修越语气不善地说:“不要逼我点你的穴。”

“······”他妈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季之鸢认命般地抱起自己的两条腿,屁眼朝着裴修越的鸡巴,没有丝毫抵御措施,做出任君品尝的模样,裴修越的鸡巴可以毫无阻碍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这个动作极适合被插,裴修越不用再废一点心力,只需要提屌猛操,便能好好满足自己的淫欲。

事实上裴修越也是这么做的,粗黑的鸡巴噗噗地进入季之鸢的屁眼,攻势宛如暴风骤雨,季之鸢的肠道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完全操翻。

这算起来才是季之鸢第二次被插,穴肉却已然开发完全,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出鸡巴带出来的嫩红的肠肉,但随着下一次顶入又被送进体内。射进去又被带出来的精液,混合着他体内的肠液,在两个人的结合处磨出了泡沫。前列腺被反复挤压的感觉让季之鸢有些想吐,屁股被操得一颠一颠,像是要高潮。

等到裴修越第二次要射在自己体内的时候,季之鸢又猛地震颤起来,“唔······不要······别再射进去······啊······”里面已经满满的装着精液,再射进去,肚子都被射大了。

可他再怎么无措的挣扎,但身体总归是在裴修越的掌握下,季之鸢只能任由自己被内射,裴修越的射精量一向很大,跟水枪似的,一股股有力地射入肠道。季之鸢全身痉挛,发出压抑的呜咽,无奈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像怀了孩子。

等裴修越的鸡巴抽出去,季之鸢的屁眼终于空下来,肠肉外翻着,快要被操到脱垂,浊液从穴口流出,显然已经被使用过度。

裴修越便用手挖着他的穴,让肠肉彻底翻出来,在穴口堆成一朵花,然后朝花瓣上吹气。

肠肉被吹得发软发骚,季之鸢不安地扭扭腰,想要收缩起肠肉,却没有什么力气,反倒是挤出里面更多的精液,给裴修越看了笑话。

“把你的骚屁眼含紧点。”裴修越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季之鸢吃痛得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第二下重重抽在糜烂红肿的穴口,第三下,第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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