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给你抹药?”
“抹你妈。”
朱阳里跟火药桶似的,一开口就是糙言糙语。
沈纯予娘唧唧的转身要走,梨花带雨,说的话可是要命。
“我得告诉阿姨去——”
“我艹,慢着。”朱阳里一声吼,叫停了沈纯予。
“我现在动不了,你把我被子拉开,顺便把我裤子脱了。”朱阳里说这话时,脸不带害臊的,兴许欺负沈纯予的事做的多了,习以为常了都,以至于在外头人看来觉得羞耻的事,他都没什么感觉。
反观沈纯予,脸几乎红的要滴血。但也习惯了。
沈纯予乖乖地听从了朱阳里的话,把朱阳里的裤子脱了。朱阳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条腿搭在沈纯予肩上。
沈纯予盯着朱阳里的内裤,内裤很薄也宽松,他咽了下口水,稍稍剥开被包裹住的股缝,很快的,一朵肿胀的花出现在他的眼前。通红的穴肉因肿胀挤压到了一块,昔日漂亮的形状不复存在,被结了痂的伤口破坏了。那些痂细细碎碎的遍布在阴唇边上,有些难看。沈纯予伸出手指,用指背轻轻按压,穴肉饱满,微挤便可回弹。朱阳里的穴没想过一条裤子就能勒坏,可见一斑的娇嫩。五大三粗的人白生了这么好一副身子,底下却嫩的出水。
沈纯予的阴茎有些痛。
“你摸哪了?”
“疼?”
朱阳里哼哼唧唧的,把腿张开了些许。合拢的阴唇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缓缓打开,几丝透明的银丝黏腻在穴口。
沈纯予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朱阳里的女穴,和所有地方不一样,那处娇嫩又淫骚。出乎意料的是,沈纯予这会儿没流鼻血。他观摩得很认真。米粒大的伤在阴蒂头,肉眼可见的发炎了。
沈纯予撇嘴,他的肉棒磨逼磨的也没有这么严重。拿起消炎膏,用中指挑了少许,轻轻擦在穴口边上。朱阳里敏感,身体不停地抖动,架在沈纯予的那两条腿都是软的。
朱阳里抓着被褥,眼睛微微泛了红,蓄泪的眼眶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纯情。沈纯予看到了这场面,脑海居然涌现从前的画面。
娘唧唧的玩
意,骂几句就哭,还有种吗你?
老子最看不起像你这样娘唧唧的玩意,一个男的,整的跟女的一样——
老子就不喜欢你这种人。
有细微的变化,再次在沈纯予心底衍生。他想起了陆醒的话,虽然之前他没怎么认真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