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哲握住他的小屁股,快速抽插,腰胯狠命撞击他的臀瓣,撞得滚圆的小腹咕咚咕咚上下晃动。
苏嘉星一边哭,一边用手抱紧晃荡的小腹,像是即将分娩的少妇一般,水液控制不住地从被操干的穴口溢出,却被性器堵住没法彻底释放。
“二叔……求求……呜呜……星星……要死了……”
他的肚子要涨死了,小穴要被插坏了!
救命呀……
呜呜呜……
“站好了。”苏天哲严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引得他抽抽嗒嗒委屈又难耐地哭个不停。
苏天哲打桩机似的挺动腰胯,握紧他的腰,找准角度转着圈圈操干,在苏嘉星越拔越高的叫喊声中,啪啪啪操得水液横飞!
最后几十下,他抵着被操肿的敏感点狠狠摩擦,擦得苏嘉星拼命求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别……再磨了……饶了……我……啊……二叔……”
苏天哲将蓄积了一晚上的精液尽数灌进他的小穴,小穴哆哆嗦嗦接受着浇灌。
随后,他将性器猛地一拔,身体让开。
——伴随着苏嘉星崩溃的叫喊,饱受蹂躏的括约肌被水压彻底冲开,一股股水液花洒似的从小穴喷溅而出,直接喷在后面的花坛上,纷纷扬扬扬起一片水花,给簇簇鲜花浇得湿淋淋的。
排泄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全身,他扶着树,声音叫得沙哑,眼前只有斑斑白点闪动。
斑驳得树影一圈圈洒在他颤抖的身体上。
小腹渐渐恢复了平坦,他腿一软,抱着树干,瘫坐在树下,眸光迷离,小嘴微张,一副被干傻的模样。
苏天哲用喷头冲干净被尿湿的露台,关上喷头,过来抱起他,坐在露台边上,湿漉漉的木质地板闪着流光。
他把苏嘉星赤裸的身躯拢在怀里,亲吻他的小嘴,舔弄的水声阵阵,亲了一会儿,捏着他的下巴道:“星星刚刚答应二叔,一天一次,不许食言。”
“唔……”他虚软地躺在二叔怀里,气嘟嘟地扯着他的纽扣,“你又故意欺负我。”
苏天哲低声笑了,笑声中夹杂着浅浅的气息声,“那你喜不喜欢二叔欺负你?”
说着,低头舔吮着苏嘉星的耳根,一阵酥痒嗖地从脖颈处窜到脚尖,苏嘉星忍不住细声哼哼起来,“不……呀……不喜欢。”
“真不喜欢?”苏天哲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尾音上扬,带着撩人的意味,“嗯?”
“嘤……”
苏嘉星害羞地埋头在他肩窝,“不准说了。”
“我偏说,刚刚星星小肚子滚圆的样子,像怀了二叔的宝宝。”
苏天哲故意逗他。
“苏!天!哲!”
苏嘉星埋在他怀里呐喊,羞得耳朵尖都红了,“再说!再说我要咬你了!”
“呵呵。”苏天哲忍不住笑了,抱着他轻轻抚摸着,手指也轻轻按着外翻的更厉
害的小穴。
“呜……别弄……疼……”
苏天哲用手指感受了一下,起身去冰箱拿了一块冰块,回来又把他抱在怀里,将手里的冰块按在红肿的小穴上,冰得苏嘉星“呀”的惊叫一声。
“你、你又干嘛?”他警惕地抬起头。
“放心,不弄你,给你按摩一下。”苏天哲亲亲他的小脸安抚他,低声道,“冷敷有助于回缩,要是永远翻起来怎么办?”
说着,他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那样也挺可爱的,干起来很漂亮,像开花似的。”
苏嘉星听了,气得眯起眼睛,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
苏天哲笑得更厉害了,胸膛微微震动。
冰块被按在肿热的穴肉上,渐渐融化,凉咝咝的,苏嘉星忍不住眯起眼睛舒服地哼唧起来。
一阵微风吹过,漫天纯白的花瓣恍若一阵花雨,洒的纷纷扬扬。
蝉声悠长,时间仿佛被拉成了一根细丝,漫无休止。
……
在那之后,苏嘉星中的药的效果渐渐解除了,半夜小穴不再又痒又流汁。
唯一不好的是,二叔强迫他搬到了自己的卧室,每天晚上都要跟他玩游戏——
不是手机游戏,是床上游戏。
由于苏嘉星第二天还要上学,两人在床上不能缠磨太久,苏天哲又不愿意轻易放过他,所以他每天花样百出,什么手术道具、生活用品、奇花异草都用上了。
简直给他折腾得傻眼了。
到了周五周六晚上更是过分,不折腾他到半夜是不准睡觉的。
弄得苏嘉星每次到了周五,心中都十分害怕,到了周一,心情还轻松一点。
他自己都没想到还有今天。
今晚二叔又有一台长时间的神经手术要做,所以苏嘉星才得以独守空闺,操劳了半个月的小花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他躲在被窝里玩游戏,玩着玩着,思绪却忍不住飘远了,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元烨和元承两兄弟。
上次元承摘下了他的锁金铃后,元烨也没法把他召唤过去了。
他也不用再吃那种安眠药,以后应该都不会再穿越了。
上次穿回来的时候,他发誓再也不回去了,那两个狗逼大渣男,竟然把两根鸡鸡一起插进他的小花,差点把他插断了气。
现在想想还生气呢。
只是不知怎的,想起再也见不到他们俩,尤其是元烨,倒让他有几分惆怅。
他放下手机,躲进被窝里,心说:
“惆怅个屁,只是炮友而已,还是梦中的炮友。”
窗外夜色深沉,想着想着,他渐渐坠入了梦乡。
……
眼前的场景唰然变化,他脚下踉跄了一下,四下一看,正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门前的台阶上。
宫灯层层叠叠,到处都是一片灯海,点亮了宫城,空气中袅袅传来丝竹管乐的悠扬旋律。
宫女们端着漆盘,盘中放着精致的美食,一排排如流水般鱼贯走入大殿。
她们从苏嘉星身边走过,却对他视而不见,如同他刚来时一样,根本看不见他。
苏嘉星勾起唇角,哦豁,他回来了,而且又隐身了。
嘻嘻,他又可以恶作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