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点大病。
“不准吸!”
项元青立刻抬起头来瞅他,眼神竟有几分可怜,苏嘉星狠起心来不理他,刚欲走,才想起自己不能就这么下身光光去浴室。
“把你的外套脱下来。”他傲慢地扬扬下巴。
项元青立刻把身上的运动冲锋外套脱了下来,蹲下身给他系在腰上,边系,便盯着少年腿间蜿蜒流下的自己的精液,狼一样的眼睛简直在黑暗中发出了红光。
他这眼神给苏嘉星看得瑟缩了一下,他踢了项元青一脚,“什么眼神!”
项元青不说话,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系好以后,苏嘉星转身欲走,突然,项元青拉了他一把,拉进怀里环抱住,低头默默瞅着他。
苏嘉星:“……?”
项元青突然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低低说了句:“……喜欢你。”
苏嘉星沉默了几秒,目光漠然地盯着他,磨牙道:“我说过——谁!准!你!亲!我!了!”
“去死吧!”
他用尽全力踢了项元青一脚。
-
山间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天地间笼罩着一层微蓝的白光,林间唯有山泉淙淙,鸟儿还尚未啁啾。
老班穿着运动服和中老年健步鞋,精神抖擞地走进苏嘉星的寝室,把他从床上拽起来,拉他一起去晨练。
苏嘉星困得要命,半醒未醒套上外套,跟老班跑步去了林间一个空地,跟在他身边,软手软脚地学做太极。
昨天蹦跶了一天,他凌晨两点才睡着,四点半又被老班叫醒。
现在基本处于灵魂出窍状态。
老班一个旋身推手,转头看见苏嘉星那蔫哒哒的样子,嫌弃道:
“啧,你看你那软塌塌的样儿,一点祖国花朵的朝气都没有,”
“平时上课说话那劲儿呢?……”
“上课跟乐莹莹传纸条那劲儿呢?……”
“理直气壮告诉我作业不是没带是没写那劲儿呢?……”
“还告诉我没写是因为不想写那劲儿呢……”
苏嘉星:“……”
欲哭无泪。
老班,真的,求放过。
……
晨练完了以后,苏嘉星去餐厅吃了早饭。
第二天的活动是攀岩和拔河,吃过午饭,还有围坐表演才艺的交流节目,下午两点半坐大巴车回学校,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这一天下来,苏嘉星打了一千个哈欠,无精打采。
他完全无视项元青时不时飘过来的灼热目光,就连他偷跑过来塞他兜里的不知道哪国的巧克力和小零食,他也不要吃!
吃也不当着他的面吃!哼!
野营结束,列队上大巴车,他撇头又看到项元青欲言又止的目光,似乎很是恋恋不舍。
他转过头不理他,上了大巴车就开始睡觉,一直睡到学校。
进了教室,老班扯了半天“关于这次野营的总结”“我们应该从这次野营中吸取的教训”,最后还布置了一篇“800字野营心得体会作文”,才放他们各回各家。
苏嘉星走出校门,抬眼便看到不远处二叔的黑色宾利,低调又惹眼。
二叔单手搭在车窗沿上,指尖夹着一根香烟,表情寡淡,漫不经心盯着熙来攘往的人流,看上去温和却又难以接近。
苏嘉星却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心里甜甜的,只是觉得心里有一万只蝴蝶,此刻全部扑扑腾腾旋转飞舞起来。
他开心地跑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候放学?”
“多等一会儿没事。”苏天哲语气温柔,发动了车子。
苏嘉星唇角一勾,“我不在的这两天,你都在干嘛?”
“工作,给你测试解药。”苏天哲瞥了他一眼,悠悠道:“查岗?”
“切,随便问问的,谁要查你的岗。”苏嘉星移开目光。
苏天哲嘴角噙着一抹笑,似乎心情很好。
过了一会儿,苏嘉星忍不住瞄了二叔一眼,踌躇了一会儿,问:“……我吃了解药以后,后面是不是就不会流水了?”
他越说越小声,后面就像蚊子叫了。
苏天哲忍着唇角的笑意,一脸正色,“不会主动流水。”
“不会主动……”苏嘉星脸渐渐红起来。
“星星好像很好奇啊。”苏天哲瞥了他一眼。
“没有,”苏嘉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没有好奇,我就是随便问问。”
“技术到位的话,跟现在一样,放心。”苏天哲似笑非笑。
苏嘉星耳朵尖都红了,他掩唇咳了两声,“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在讨论医学问题。”
苏天哲回过头,单手打着方向盘,“二叔也是在说医学问题。”
苏嘉星低头看着书包,半晌不说话。
下午慵懒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身上。
苏天哲将车拐进熟悉的街区,侧头看他:“怎么不说话了?”
少年长睫低垂,嘴唇微微抿着,阳光给他精致的脸蛋刷上了一层柔亮的光。
苏嘉星心脏怦怦跳动,寂静的车里,他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转头看了看二叔的侧脸,深刻利落的轮廓,锋利的下颌线,隆起的喉结,和延伸到衣领的性感的锁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什么精怪附体了,竟然做出接下来的举动——
他伸出小手,食指按在二叔大腿薄薄的西装裤上,与中指交替前进,一点点从大腿上往腿间移动。
二叔的身体绷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勾起唇角戏谑道:“又想恶作剧了?是不是太久没打你屁股,皮痒了?”
苏嘉星却不说话,眸子盯着二叔的脸,目光又清亮又软,他舔了舔嘴唇,脸蛋微微泛着红晕。
手指在二叔胯间沉睡的巨物上轻轻划着圈圈。
苏天哲抿了抿唇,眉宇间的戏谑之意渐渐消退,他收敛了表情,看向前方,声音平静:“别闹。”
苏嘉星的小手包住了苏天哲的性器,轻轻揉按着,并逐渐加大力度。
他能感觉到巨龙在他手里苏醒,在极短的时间里,二叔的性器就已经变得蓄势待发了,鼓鼓囊囊顶着裤裆。
苏天哲深吸了一口气,熄了烟,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苏嘉星,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知道。”
苏嘉星奶乖地回答,眸子水意荡漾。
苏天哲被他摸出了火,他把车利落地停在院子里,熄火,解开安全带,顺手把苏嘉星的安全带解开,伏在他身上,目光紧紧盯着他,声音微微沙哑:
“小馋猫,这么想二叔喂饱你?”
苏嘉星忍着羞赧,小声说:“那你能喂饱星星吗?”
苏天哲盯着他笑了,他本就是个好看的男人,笑起来更是眉目璀璨,色若春花,看得苏嘉星一时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