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尹少艾还学会了坐到沈思的性器上自慰。
当时沈思扯开一点裤子,是记事后头一回在人面前遛鸟。尹少艾先对比了两根东西的巨大差异,后知后觉那是另一个人拥有的身体上的最后一层底限,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吃干舔净,羞得只想原地爬下床。当然是被沈思不费力气地揪了回来。
整整三天,他们都没有离开这小房间,绝大部分光阴都在床上度过,吃食说不上具体地点,也许是小厨房与小房间的不远距离内,也许就是床边,尹少艾总是挂在沈思身上,蒙眬着一双眼,尝着果蔬甜点与主食。他哭也哭过求也求过,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的欲望能这么深重,最后实在受不住,愤愤地咬上了沈思的乳头,那样子和一只没断奶的小奶猫没什么太大区别,沈思还是轻易地将他制住,把他送进又一次潮喷里,然后用一个吻结束了三天的荒唐。
沈思当真没再折腾人,清理时,连帮着刷牙的动作都规矩,仔细检视过尹少艾吐了漱口水后的牙齿,连吻都好好地收着,没有给出。
尹少艾正式住到这小房子那天,其实沈思正打算不告而别。
不,也不能算不告而别。
他抽完一颗烟,等雨停的时段里,从老式柴火灶里拾掇出一根可供写字的“炭笔”,在窗台上写了字。
他没能写完。
一声“哎哟”从身后响起,有什么东西哗啦啦落下,沈思转过身,看到的就是带着大包小包,仿佛赶来逃难的尹少艾。掉在地上的是一堆卷子,沈思眼尖,能看到最上面的英文卷子上,该填的空里都装着手写的笔画圆润可爱的字母。
尹少艾不好意思地笑着:“唔——我妈妈在出差呢,要过几天才回来。”
那一刻沈思望着身上半是光明半是阴影的尹少艾,想的是这像从春天赶到夏天的小朋友一定不知道,这样的话多引人心生妄念。
达摩克利斯之剑会否落下,加拉泰亚是否已被爱神点化,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只是向着自己的小善神走了过去,帮忙卸下了行囊,帮忙捡起了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