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探舌吻入前笑着对他说:“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
他们交换的那个吻只有一点淡薄的柠檬片的味道。
苦与酸涩尽数化开,余下的,只是回甘。
情事前沈思问了两遍尹少艾学不学抽烟,事后追究起来,那其实只是他拿来骗人上床的借口。
他并不在尹少艾面前吸烟,抽的量也少得很。
往往是下午,尹少艾从卷子之类的东西里抽出身,出门寻人,看见的就是靠在有窗那一面墙上掐灭了一颗烟的沈思。
无论烟有没有灭尽,他都会笑着跟尹少艾回去。
尹少艾带着一堆东西住到这小房间来是台风天的前一日,也是在那天,莫冉打电话来说因为临时一个案子,不得已延长出差时间,归期不定。下午,尹少艾就整理出了一堆东西,直奔他已午睡惯了的小小居所。
沈思见他大包小包地来,帮忙放下了东西,言语上没有过多表示,转身进了厨房,几分钟后,拿了两盘椒盐小土豆和盐曲鸡摆在尹少艾面前,又为他拿了碗筷与饭。
尹少艾尝尝这个吃吃那个,最终配合着两道菜吃下了两碗饭,在沈思撤走碗盘的时候,眼神还追着菜盘子走。
台风何时来何时走,现如今已可以从各种渠道里查探得明白。
沈思会在何时离去,尹少艾没问,沈思也没说。
情事发生后,这男人的目光更不加掩饰,连着几日尹少艾都不敢回望,做试卷也没法专心。沈思被连接避开几日,捉弄人停在将人堵在浴室门后的地步,外出吸烟也不见尹少艾来找。
一天傍晚他回来,看尹少艾分明是洗漱完毕,却还装作埋首试题,好笑着,将人捞到怀里:“怕什么?”
尹少艾推拒不过,僵着身子,只听见沈思说:“我还会吃了你不成……”这人没说完就笑了出来,附到他耳边,“确实是会吃了你。”
呼吸湿热,随舌头一起进了他耳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