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柏维止样貌艺术高洁,几把却直溜溜的又粗又长,光看尺寸实在可以算得上狰狞。
纪宁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一个浅粉包装的避孕套,用嘴叼着包装袋的一角撕开。
然后轻轻用嘴唇衔着避孕套的边,还用舌尖挑着套子,展示给柏维止看。
他黑眸含水,神情魅惑,表情甜蜜。套和嘴唇都是柔和的粉色,柏维止几乎要被迷昏了。
纪宁低头含住柏维止性器顶端,用嘴唇和舌头把避孕套慢慢往下推。
柏维止很洁净,几乎没有体味,所以避孕套的橡胶味儿就显得有些突出。但纪宁面不改色,因为是拿的庄乔然的套,不合口味很正常。
纪宁以前偏爱用芒果味儿的套,后来遇到了林重钟就暂时不用了。
因为林重钟对芒果过敏,佷闻不得。
纪宁对情人向来很体贴,所以只在跟别人偷情的时候用。
纪宁嘴唇翕张着含吻柏维止的性器,把避孕套从饱满硕大的龟头一直推到粗壮的肉棒。
柔嫩的双唇一次次咬紧又收缩,顺着性器缓慢往下卷,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柏维止的鸡巴被纪宁用嘴唇夹击着、口腔包裹着。
纪宁间或还用小虎牙在上面似有若无地磨,轻轻咬一咬。
这谁能承受得住。
自吵架以后就没再做过爱的柏维止胸膛起伏着喘息,呼吸又快又颤抖。
柏维止感觉自己受不了了,于是伸手摸了摸纪宁的脸。
他有些哀求地看着纪宁,浅色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宁宁,我难受。
可纪宁同以往一样,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只想自己快乐。
作为随意乱动作的惩罚,纪宁还伸出手扇了柏维止的性器一巴掌。
扇得那可怜的戴套鸡巴摇摇晃晃。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而且还是勃起状态,硬的不能再硬,如今被猝不及防地打击了一下,柏维止“呃”了一声,脸都痛红了。
若不是纪宁还压在他身上,柏维止估计已经夹着腿,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纪宁脸上在笑,眼睛却沉静无波。
他对着咬牙隐忍痛楚的柏维止冷酷地命令道:“我都说了,别动、别说话、别射。”
说完,纪宁半直起身,脱掉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