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
" 喂,琳琳,上午怎么回事啊?电话也不接,把我担心死了,只能让何勇来
看看你,否则我和领导谈话也不会定心的。"
" 呵呵,哥,刚才我们领导急着叫我,去他办公室接受安排的任务,手机落
在办公桌了,害你白担心了一场啊,刚才勇哥告诉我啦,谢谢你啦,嘻嘻,我现
在觉得没有看错你啊!" 琳琳脸上洋溢的笑脸虽然许斌看不到,但说话时幸福、
开心的说话口气,让许斌才真正的定下心来。
" 哦,我本来就是个没有坏心的人啊,这样我急着去办另一桩事情了,空闲
后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心挂酒店监控的许斌,恨不得马上飞去现场。
" 哥,今天怎么这么忙啊?好的,你去忙吧,空了再说吧。" 琳琳轻轻的回
答。
除了经过酒店大堂时,为了形象控制了下自己走路的步伐,其余地方都像是
奔着回到了8016房间,一看监视器还在正常工作,许斌这才稍微定了下心。
上午走的时候,查看的是办公
室的镜头,此时那间房间内没有动静,点上香
烟坐定后,就将监视调至房间,镜头中出现了,一白一黑两个人侧着身体紧紧抱
着,此时两人正在睡觉,只见芳睡着时还将手放在葛总的命根子上。
可能是已经早就在心中,有了了芳的出轨的印象吧,此时的许斌看到自己妻
子,就在隔壁和情人紧紧抱住睡觉,从两人睡觉的神态来看,可见刚才战斗的激
烈消耗了两人的大量体能。
一只手夹着香烟撑着自己的下巴,发呆着盯着没有任何变化的屏幕,直到香
烟烧着手指后,才让他惊醒了,接着起身翻弄起了手提电脑,一会儿就出现了隔
壁房间内上午的情况。
只见芳紧紧搂着葛总不停的亲着他的脸,由葛总抱着走进了卧室,倒在床上
后,葛总用力抓着芳的胸脯,女人非常乖的随他乱摸,两手搂在男人的腰上,妖
媚的脸上显出一副,满足和满意的表情,还将手伸向男人的下身,隔着裤子摸着
男人的性器,接着女人的口中的喘息开始变大了,并一把将男人翻了过来。
此时芳着急慌忙的解开男人的皮带," 我要检查下我的宝贝,有没有给人偷
吃。"
老男人很享受女人为他脱衣解裤,身体横躺在床、两脚着地,两臂支撑着抬
头看着女人为他所做的一切,听到女人的问话后,大声淫笑着说:" 老公哪敢走
私啊!况且有了你这个宝贝后,再漂亮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臭狗屎了,呵呵呵。
"
当女人将老头的外裤连着内裤,一起用力向下拉离三角区后,一条又粗又长
的阴茎,想要向女人示威似的高高竖立,此时芳满心欢喜的将它一把抓住,另一
只手急匆匆的将裤子拉下,老男人非常配合着抬起臀部,便于她替自己抓紧时间
服务。
芳的小手一把将这条黝黑的阴茎抓住,双眼一眼不眨盯着看了一会,随后抬
头非常娇媚看了老情人一眼,伸出娇嫩的舌头,开始对手中之物舔、吸、含,老
情人本来还支撑着看着女人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或许是女人的口舌功夫实在太好
了,此时的老头不再支撑着看她了,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口中还发出:" 哦,哦。
哦呦,宝宝的现在嘴巴太厉害了,舒服死了,哦、、"
听到老情人的表扬后,芳更加卖力着帮他舔弄,在芳抬头的间隙,可以看清
老头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大了,让许斌惊讶的是,他亲眼看过老头溜了不少冰毒,
不待女人的口舌和手的套弄,就能高高竖立,让接触了冰毒后就查阅了相关知识
的许斌,确定此老男人一定是个溜冰老手了。
屏幕中芳的口舌技术以及为男人服务的态度,作为正牌老公的许斌,从来没
有得到过这样的待遇,此时让早就知道妻子出轨的许斌产生不快的唯一因素,一
边看着屏幕中的妻子,帮着其他男人进行卖力的口舌服务,一边非常愤慨着自言
自语:" 真的是骚货,操他妈的,竟然这样卖命的舔弄,贱货。"
骂归骂,录像中妻子为老男人的服务,还是对他感官产生了影响,昨晚和琳
琳的首次的消耗很大,正常情况下,如果今天不是受到强烈刺激的话,身边没有
女人的他不会这么轻松抬头,自从知道芳出轨以来,原本以为自己性欲已经严重
退化的他,正在逐渐修复,他和芳婚后越来越减少的欲望需求,许斌清楚原因所
在,让他感觉到自己欲望需求的变态。
非常享受女人这么长时间的口舌服务,感觉到自己不能再压制射精的欲望了,
毕竟已经五十来岁的人了,不想浪费一次宝贵机会的葛总,一把将女人拉起,紧
紧抱在胸口:" 宝宝啊,你的嘴巴功夫越来越好了,一直在进步,含的紧还没有
牙齿接触到吊,让老公快要坚持不下去了,这样哦,让老公先加点油,再给宝宝
享受哦。"
两人紧紧抱住湿吻了会,葛总将芳抱着来到大床边上的沙发,开始点着早就
化好冰毒的锡纸,贪婪着大口吸着,女人就靠在他身边,小手不停替他套弄,眼
睛关注着锡纸上的冰,随着老情人大口的吸着在不断的减少,透明的冰壶内白雾
萦绕着,内心却已经回到了,初次接触冰毒时的情景。
那是芳和葛总好了二个月后,适逢葛总前一阶段出差,正在上班的芳接到了,
心中渴望但不想主动开口的邀约电话,虽说以往的两个月中,基本上每周都会有
一次幽会,但一直是由葛总主动邀约后,她才会前去享受,葛总带给她生理上的
巨大满足。此次邀约距离上次已经超过十天了,习惯于葛总对己生理满足的她,
这几天一直在盼望他的开口,虽说每天都会通话和短信联系,特别是葛总出差回
来的大前天,芳的内心非常渴望葛总能够开口,但是直到通话的最后,仅是听到
了出差一周了,今晚要回家看看了。让芳心中大骂,但口头还得应付着说应该的。
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听到邀约,直到今天才接到邀约,心中虽有无限怨气,
但还是喜滋滋的赴约了。
就是那次葛总让她首次吸了这个,出于对冰毒的了解,不想堕落到吸毒地步
的她,一口拒绝了葛总让她也来几口的要求,葛总非常生气于她的不给面子,竟
然独自坐在地上闷头溜冰,将她冷落一边不再理睬,按芳的脾气性格,这种情况
应该会拎包离开,从此不再来往的,她含着泪水呆站了有十分钟,寂静的房间,
只听见冰壶内发出的" 呼噜噜噜" 和葛总吹气声音。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那天她一反常态,非但没走,后来还含着泪水主动走到
他的身边,坐在他身边的地板上,先是抱着他不停的亲着他的脸,见他还是不肯
放下口中的管子后,第一次主动去解开男人的裤子,并且钻进他的裤裆,为他进
行口交来讨好他,为他阴茎吹硬后,感觉到他的表情似有松动,于是更加卖力替
他舔弄、吸允。
葛总再次将管子递给了她,一言不吭就去点了锡纸,这次她不敢再拒绝了,
只能赶紧将管子塞进嘴里,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吸,因为自己的顺从让他非常高兴,
本来就欲火中烧,加上冰毒的刺激,在葛总扯去她的半条湿透的内裤后,呈现在
葛总眼前的是泥泞不堪的阴部,湿透的阴毛发亮,刚刚用手稍微在阴部接触一下,
已经让口中不停呻吟的她更加大声了,并且已无任何馐意着叫:" 老公,快点操
逼吧,我要老公快点进来啊。" 那天由于冰毒的助兴,让他们尝到了更加刺激、
更加满足的滋味,两人的性交更加开放和疯狂!
那晚疲惫的芳到家后,回想起自己丧失尊严、丧失颜面的做法后,狠狠的抽
了自己两个耳光,心中还发誓从今以后不再往来,但是还不到三天,听到葛总邀
约后,紧张、喜悦的心情让她上班都无法安心了,提前了约定时间一个多小时,
就早早来到葛总的酒店,从此以后两人的幽会更加密集,更加肆无忌惮了。
虽然第一次溜冰后性交的感觉,确实要比平常的好得多,但是芳潜意识中还
是有对它有拒绝的意识。葛总根据以往的经验,利用一些熟练的手法,虽说基本
上控制了芳,但也不敢步子过快、过大,导致芳无法忍受后的的反抗、最终离开
自己,因此葛总和她幽会时,不是每次都用溜冰助兴,隔三差五用上一次来尝试
不同的滋味和享受。
芳看着葛总陶醉在溜冰的乐趣和享受,掐指一算好像已有近二十天没有溜过
了,平时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及依赖,心想自己以前过于紧张和害怕这个
东西了,看来吸毒无法戒除和危害的传言,是被人为的扩大了吸毒的坏处,想到
此时,芳伸手将葛总口中的管子拔出后,用手稍微擦了下含在葛总嘴里的部分,
就着葛总点着锡纸中的白色烟雾,不停地吸着,像是抽着收口烟似的溜起来。
对芳第一次主动伸手拿管溜冰的表现的非常满意,为她的主动改变感到非常
高兴的葛总,起身又从床头柜中拿出一只非常漂亮的冰壶,倒进一些柠檬水后,
将一只玻璃烧锅接上后,再倒进适量的白色块粒,然后教会芳如何使用后,看着
她好奇地看着冰壶,像模像样的溜起来后,葛总就又开始点了起来,溜冰的间隙,
不停的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芳在旁边点着玻璃烧锅,也是大口吸着溜冰,漂亮的冰壶随着她的溜冰,变
换着非常漂亮的灯光,为她增添了好奇,也增添了溜冰的频率和数量。
眼看桌上本来化开的八条只有一半后,葛总才放下了吸管,撩起的欲火已被
烧的很旺,粗大的阴茎也已被自己套弄的高高挺着,看见边上的芳也已将一条的
量即将溜完了,于是葛总慢慢挪到芳的背后,两手抓住她的胸部,凑在在她的耳
根处轻轻咬着,不知他对芳说了句什么话,惹的她放下吸管后,转身就将他扑倒 当头一个黑人把他那根紫黑发亮的肉棒插入伊丽莎白娇嫩的阴道之后不久,
看守们就放开了伊丽莎白。而接下伊丽莎白的反应,却让我们几个人大吃一惊,
她完
全地,而且显然是主动地,立即就沉浸在被一根大肉棒抽插的喜悦之中了。
她的腿大大得分开,脚尖绷紧直指向天空。伊丽莎白达到高潮时喊的声音很
大,非常响亮,她甚至丝毫没有抑制她对「被肏」的反应。
当第一个黑人射精后拔出鸡巴,伊丽莎白满眼都流露出对于那根大鸡巴的饥
渴的神色直勾勾地看着第二个男人那长长的黑色鸡巴,上下摇摆着阴道努力让他
过来把鸡巴插进去。
我扫了博格斯一眼,他看起来完全不知所措、惊愕失声了。他的妻子,我的
妹妹,完全在享受着性爱的经历,丝毫不在乎周围观察和起哄的人群。
一旦一个男人射精了,另一个男人就会上来填补他的位置。过一会儿就会有
男性看守过来检查每个妇女的阴道,用手指把女人阴道中男人的精液舀到下面的
罐子里。然后他凶狠地盯着我,示意我去舀取母亲阴道里的精液,我几乎要被吓
得尿了,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扒开母亲的阴唇,将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我出生的时
候经过的那条腔道,把里面精液与爱液的混合液体扒拉到罐子里。我仔细地不让
这些液体溅到罐子外面。安德烈告诉我们说,一旦这个罐子装满了,「配种」这
一关就算过了。我看了看周围,发现耶利亚也正从我妻子的阴道内舀出那些精液。
我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甚至需要多少男人才能装满这些罐子。母亲第一个
完成了,至少完成了「阴道配种」。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在大声呻吟着,但是整个
人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了,但是男人们还在不停地向她们的阴道内射精,以装满那
些罐子。
因为持续不断的摩擦,母亲的整个阴部都成了亮红色;她雪白硕大绵软的乳
房被很多男人又捏又掐,上面布满了许许多多暗红色的痕迹。男性看守走过去解
开母亲的双脚,然后在我的帮助下让母亲翻过身来,俯卧在地上,后背冲着天。
我把手伸到下面将母亲的那对雪白肥硕的的乳房从母亲的身子底下掏出来,我觉
得这样会让母亲感觉上舒服一点,这也就是我这个没用的儿子唯一还能帮到母亲
的地方了。
看守将母亲的腿分开,再次绑在柱子上。他把母亲那两瓣丰满雪白的臀肉用
力地分开,将手指从她的阴道里蘸点精液抹在屁眼周围,然后又抹在屁眼里。母
亲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反抗着,但是丝毫无法阻止看守的行为。当他可以将两根手
指轻易地伸进屁眼时,他把手指拔出来,扶着鸡巴瞄准母亲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进
去!
他从后面肏着母亲的时候,我看得目瞪口呆。他慢慢地插入拔出,好像在用
鸡巴按摩母亲的屁眼。母亲最终放弃了那些毫无意义的挣扎和反抗变得顺从起来,
但是我能听见她在轻声哭泣着。
这个体壮如牛的黑人看守全身哆嗦着把他的那些肮脏的精液射在母亲的屁眼
里之后,他把已经变软的鸡巴从母亲的后边拔出来,用手指着我,示意我也去用
鸡巴捅母亲的屁眼。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当我退到后面离开母亲那已经精疲力尽
全身瘫软的丰满的身体时,我看了一眼耶利亚,他轻轻摇头警告我不要忤逆看守
的意思。我们不能冒险拒绝他们的要求。安德烈昨天夜里告诉我们说,他知道有
几个俘虏就是因为拒绝参与性爱而被这群野蛮的黑人打死了。
我畏畏缩缩地走到母亲两腿之间,左手拉开她的屁股,右手把着我的鸡巴插
进她的屁眼。龟头刚一插进去,我就闭上眼睛,用尽全身之力猛地捅了进去,紧
接着我整个人趴在了母亲背上。一开始我没有抽动,只是尽量习惯着母亲的约扩
肌紧紧夹着我的鸡巴的那种奇妙无比的感觉。实际上我靠在她的屁股上感觉很舒
服;母亲的肥硕雪白的臀肉的感觉上要比我之前几次从前面抓着爱丽丝的屁股要
丰满的多。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知道是我趴在她身上,所以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低语道:
「对不起,母亲,我很抱歉。我别无选择。」
母亲则始终把脸埋在被绑着的胳膊中间,只是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示意她知道
了。
安德烈说村民们相信从屁眼插进去会挤压精液,使它流到子宫里,或者倒出
阴道来流到下面的罐子里。我继续抽插着,母亲的屁眼里的约扩肌用力地皱起来
紧紧夹着我的鸡巴。这是一种全新的很棒的感觉,而且这让我没坚持多久就让我
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射进了母亲的屁眼之中。
不一会儿,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母亲扭动着屁股蹭着我的胯部,显然
是鼓励我再来一次。
我十分的吃惊,但是还是晕晕乎乎地按照母亲的意思做了,我把自己的鸡巴
全部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尽量站的远点,以便我可以很顺利地插入母
亲的屁眼,我把我那根已经又完全坚硬起来,像铁棒一般的肉棒对准了母亲的屁
眼,然后「噗」的一声又重新整根插入。几乎与此同时母亲的两片红唇之间中发
出了一声包含着无穷喜悦和快感的呻吟,随之而来的就是由轻到重,又缓慢到剧
烈地上下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来迎合着我的那根大肉棒的进攻。我看了一眼与
其他俘虏站在一起的安德烈,他只是对我笑着眨眨眼。
我差不多立刻就看到了看守的精液与我的精液从母亲的屁眼里涌出,与其他
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母亲阴部下面的罐子了。看守又从母亲的阴道里划拉
出来一些精液扫到罐子里,然后掀起草垫,把装的满满当当的罐子拿出来,放在
了离母亲红肿的胯部六到八英尺远的地方。
看守示意我帮他一起给母亲松绑,扶着她坐起来。他让母亲脸冲着大妈妈,
脚平放在地上,屈起膝盖,双腿用力分开。这条命令让母亲已经毫无端庄与尊严
可言。她的阴部一下子就纤毫毕现地全部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了,阴毛乱糟糟的与
半干的精液纠结在一起,她肥大的乳房自然而然地像两只大木瓜一般随着地心引
力重重地垂挂在膝盖之间。母亲的手肘放在膝盖上,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或者把
腿合起来的动作。她满脸的精液混合着从她躺着的草垫上沾到的灰尘和草屑;她
的头发一绺一绺的流满了汗水。
我站在母亲与爱丽丝之间,爱丽丝还没有填满她的罐子。爱丽丝和伊丽莎白
看起来都已经精疲力尽了,浑身上下汗津津的。又有四个人射在了伊丽莎白体内,
有七个人射在了爱丽丝体内,精液流到了她的罐子里。母亲和我坐着等着,看着
她俩,我们都想知道大妈妈接下来要做什么。
当看守开始肏爱丽丝的屁眼时我只能干瞪眼看着,然后耶利亚也被迫去与爱
丽丝肛交。爱丽丝扭动着身子声嘶竭力的尖叫着,但是在耶利亚拔出阴茎之后,
爱丽丝还是最终屈服于暴力之下了,不得不接受了被男人从后边了肛交这个事实,
终于那个罐子被看守拿走了,我们几个人赶紧上前扶着她坐在我们中间。
三个罐子都装满了之后,看守们把它们拿出来放在我们与大妈妈之间的地上,
先知们走上前去举起罐子向欢呼的人群示意。几个看守扶着大妈妈站起来,她蹒
跚着走过去与先知们站在一起。两个先知分享着装满了母亲的「种男们」精液的
罐子;另外两个分享伊丽莎白的罐子,中间的那位先知与大妈妈一起分享爱丽丝
的罐子。
大妈妈把手伸进先知们拿着的罐子里,掏出一把黏糊糊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
物。她把这些黏液都抹在了自己的一只乳房上,然后又掏了一把抹在了另一只乳
房上。大妈妈扒开自己的阴唇,将从罐子里掏出的第三把黏液深深抹在自己的阴
道里。她把手指舔干净,身子转了整整一圈,向钦佩的村民们展示着。
每个先知都跟着大妈妈一样,将精液抹在自己的乳房上,以及塞进阴道里,
然后也把手指舔干净。中间的先知捧着爱丽丝的罐子献给大妈妈,大妈妈喝了一
大口,咽了下去,用胳膊后面擦了擦脸。先知们喝完了三个罐子里的精液,把罐
子放到地上,围着我们六个跪在地上的俘虏开始跳那种充满了无尽的野性、挑逗
性的舞蹈。母亲眼睛眼神茫然地直视着前方;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只是垂着头,眼
睛死死地盯着她们眼前的地面。好像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已经灵魂出窍,已经完
全被经历的一切吓傻了。
大妈妈蹒跚着走到母亲面前,一边站着一位先知。两位先知伸手掀起大妈妈
阴道口上面层层叠叠的肥肉,拉开了大妈妈的阴唇。另一个先知站在母亲身后,
轻轻地推着母亲的脸,推到大妈妈那肥大、敞口的阴道前。母亲本能地舔着大妈
妈的阴道,直到大妈妈走到我身前。我也明白反抗的后果,毫不犹豫地舔着大妈
妈的阴道。安德烈说这是我们显示对大妈妈「孕育生死的子宫」的崇拜与敬畏。
先知们不得不有些强迫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去舔,耶利亚和博格斯这两个男人
倒是很识相地丝毫没有反抗。大妈妈走回
座位,然后由看守们抬着顺着来路继续
走下去,跟着是国王,以及一路跳着舞的先知们。
看守们催促我们站起来,推推搡搡地把我们带回畜栏中。村民们夹道冲我们
唱歌与喝彩,对着我们这些经过他们的浑身糊满了精液的俘虏们。
回到畜栏里以后,安德烈笑着说,「喂,显然你们这六个人都乐在其中啊。
你们这几个男孩都被人口交过,甚至又一次还是你妈妈!你们那三个女人挨肏的
样子好像她们在妓院干了一辈子似的。你妈妈看起来非常喜欢大鸡吧插她屁眼;
我打赌这也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从后边操屁眼。你妹妹屁股像按了弹簧似的弹个不
停,还声嘶力竭喊着还要,一直被男人肏到动都动不了。还有你老婆,那个瘦小
的女人,她是个能够潮吹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很难碰到,实在是难得的女人。我
们之前偶尔有几个这样的女人在我们妓院里。她们告诉我们说,她们的阴道在高
潮是真的很敏感。我仔细观察过,你老婆开始高潮之后,她一直抬头看着下一个
男人多久会走到她两腿间。」
我始终处于震惊之中。并不是因为我们度过的这荒淫的一天,而是像安德烈
所说的,被女人的反应震惊了。因为爱丽丝是我与女人唯一的经验,而且我们并
不总是做爱,我从来不知道女人会从性交中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她们只是
比男人需要更多的刺激。当我在仪式上跪在母亲和爱丽丝中间,看着男人们爬到
她们身上肏她们时,我很容易看到她们三个人,包括我妹妹,丧失了所有做人的
的尊严,像一群正在发情的雌兽一般,完全沉浸在肉欲的喜悦之中的时候,只剩
下沉迷于性欲的反应,好吧,正如安德烈所说的。她们像妓女一样拼命迎合黑人
们的肏干;只是我对此并没有任何个人体验,只是通过与其他男人的交谈得知,
那些不时逗留在我们新英格兰小镇的水手经常会给我讲述一些外国港口那些充满
野性的女人的故事,但是我无法知道这些故事到底是编造的还是真实的。现在我
明白那些故事都是真的了,至少对我家庭中的这三个女人来说是真实的。
安德烈斜倚在墙上,我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一屁股坐在耶利亚和博格斯
中间。这时天上开始下起大雨,安德烈嬉皮笑脸说:「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