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糊涂,就问:“那晒麝是什么意思呢?”
她反问:“你知道麝是什么吗?”
“不知道啊。”
“麝是一种动物,又叫香獐子,麝是香獐子的分泌物。”
“那怎么会是骂我呢?”
“麝是香獐子那个地方的分泌物,说晒麝,实际上就是说晒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呢?”我还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迟疑了一下,假作嗔怪地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啥呀,就是那个地方呀。”并且用脚轻轻地踢了我一下。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也不敢笑,一时语塞。
她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还小,不知道有些人坏着呢,说话总是暗藏机锋,你不懂就不要乱接话。”
我胡乱地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气氛有些尴尬,不过过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又聊到别的话题上去了。
这段对话使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抚摸她小腿的手渐渐加大了力气。而且我分明感觉到,她踢我的那一脚应该是一种明白无误的暗示。我鼓足勇气,把手伸过她的膝盖,摸到了大腿处。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的对话终止了,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但她始终没有动一下,默许了我的所有举动。
大腿处的裤管显得有些窄紧,我的手艰难地一点点前进,摸到了大腿
内侧。大腿内侧的皮肤温热柔软,我抚摸着,感觉到一浪一浪的冲动向我袭来。好像过了很久,我决定再向前一步,把手伸向她的隐私部位。
这时候麻烦来了,由于大腿处的裤管太窄,我费了好大劲,手指也差不多刚刚够到她的大腿根部。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偶尔向上抬了一下手,感觉到一阵空旷。我又有意抬起手试了试,居然感觉不到裤子的拘束。我忽然明白:她自己把裤子解开了!
一阵惊喜,我迅速从裤管里抽出手来,向下挪了挪身子,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小腹,把内裤往下拉一点,摸到了她的阴阜。她的阴阜不是很饱满,但是能感觉到阴毛很茂密。我抚摸着,那种毛茸茸的感觉令我神魂颠倒。这时我的鸡鸡早已昂首挺立,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我又向下拉了一下她的内裤,她居然抬抬屁股,自己把裤子连同内裤脱到了胯部以下。我把手向下伸去,摸到了她的阴部。她的阴部早已是水汪汪一片,湿得一塌糊涂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阴蒂什么的,就在她的阴唇部位摸索,湿漉漉的,也分不清大小阴唇,我的手就在那一片沼泽里乱摸乱抠。我既紧张又激动,不停地咽着唾沫,手却一直没有停下。
我分开她的阴唇,把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一直插到最深处,在里面挖了起来。她的阴道有些宽松,加之充分湿润,挖起来就像在挖一片温热的泥塘,我甚至感觉得到她阴道壁上一层层的皱褶。我每挖一下,她的身子就紧一下,阴部也向上耸动一下,慢慢地,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的鸡鸡也硬得像铁棍一样,胀得有些难受。她忽然捉住我的手,想把我的手指从阴道里抽出来,我坚持了一下,她也就松开了。
她好像有些狂乱了,一只手在我的腿上胡乱地摸索,无意间摸到了我顶起的小帐篷,犹豫了一下,缩了回去。
我继续挖着,忽然,她绷直了身子,憋住呼吸,两腿死死地夹住我的手,阴道里面一下一下地收缩,同时就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涌了出来。过了好几秒钟,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继续挖着。
这时,我感觉到她在拉我的裤子,我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用力又拉了一次,我才明白她这是让我过去。我飞快地爬了过去,侧身躺在她旁边。她侧过身来面对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开始狂吻。
我彻底痴狂了,从裤子的前开口掏出硬邦邦的鸡鸡,没头没脑地往她的阴部乱顶乱撞。由于是侧身位,顶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她很体贴地用手握住我的鸡鸡,引导我插了进去,并且挺起阴部迎接我。
由于有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过程,我已经非常激动了,一进去就疯狂地抽插起来。因为怕吵醒另一张病床上的人,我们都不敢出声,连呼吸声也压得很低。她喘着气问了我两次“来了没有?”,我隐约明白这是问我高潮了没有,就小声回答“快了。”我一下快似一下地抽插着,她也一下一下地迎着我耸动。没有很长时间,我就到了崩溃的边缘,鸡鸡跳动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
稍微停了一下,因为怕被另一张病床上的人发现,还没等鸡鸡软下来,我就拔了出来,手忙脚乱地爬到另一头躺下了。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可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因此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握住她的脚,我们就那样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走了,那时她还没醒。下午我再去医院见到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样,我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这以后,我还是经常去女友家。
10月的一天,礼拜天,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我又去女友家,只有女友的母亲一人在家,女友跟同学出去玩了,女友的父亲出差未归。女友的母亲穿一条秋裤煨在床上做针线活,我就坐在床沿跟她说话。
聊了一会儿,她小声问道:“你那晚疼吗?”我很奇怪她怎么这样问,但还是回答说“不疼。”她很神秘地笑了笑。这是什么意思,我至今也没搞明白。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看着我说:“你怎么也有白头发了呢。”我摸了摸头说:“是吗?这是不是人们说的少白头啊。”她说:“来,我给你拔。”我就趴在床沿上,把头枕在她腿上,她在我头上搜索起来。
她忙活了半天,好像并没有找到白头发,但还是在孜孜不倦地搜索着。
“喜欢妈妈吗?”她忽然问。
“嗯。喜欢。”
“真的假的?”
“真的。”
她的手在我头上摩挲得更温柔了。
她是盘腿坐着的,我的头枕上去,脸差不多刚好贴着她的小腹部位,一股热烘烘、骚呼呼的气息从她的裆部冉冉升起,撩拨得我不能自持。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摸她的乳房,发现她竟然没有戴乳罩。我一时兴起,把她的衣服掀了上去,一对乳房跳了出来。她的乳房并不算大,也略微有点下垂,但一把握住还是满满的。乳头很黑,经我一摸,已经硬挺挺地立起来了。我用手用手指拨弄乳头,又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弄,同时手就伸
进了她的内裤。她的阴部又已经是水汪汪一片了。我用手掌在阴唇上揉摸,然后又把中指伸进阴道挖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来一下吧。”我说:“白天啊,不敢吧。”她就不做声了。
我继续在挖。
又过了一会,她又小声说:“来一下吧,不要紧,很快的。”她的声音好像有些颤抖。我不好再拒绝了,就点点头。
她麻利地下了床,靠着床沿站着,把内裤和秋裤脱到了胯部以下。我从裤子前开口掏出硬挺的鸡鸡,她一把握住,引导我插了进去。由于害怕来人撞见,想快点结束战斗,我很用力地抽插,她紧紧地抱着我,配合着我的动作。
“来了没有?”她喘着气问我。我没有回答,只是更快、更用力地抽插。过了不一会儿,我就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一股一股的精液精液喷薄而出,射进了她的身体,鸡鸡在她的阴道里足足跳动了十来下。
我们相拥着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敢等鸡鸡软下来就拔了出来,她握住我的鸡鸡,顺手捋了一把,帮我擦去鸡鸡上沾着她的阴液和龟头上残余的精液。
我们们很快收拾好,然后她就又坐回到床上。我继续坐在床边陪她说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12月初的一天,也是一个礼拜天,那天的午饭我是在女友家吃的。当时我正患感冒,本来说好晚上跟女友一起去看一部新上映的电影的,可是午后感冒重了起来,发烧,就在女友的床上躺下了。到了下午还不见好,晚饭也没吃。晚饭后女友的母亲熬了一碗姜汤让我喝下,发了一身汗,感觉轻松了许多,但头还是昏沉沉的,懒得动弹,就继续躺着。女友的母亲就对女友和她父亲说:“要不你们去看吧,我在家照看他。”女友无奈,挽着她父亲走了。
女友的母亲叮叮咣咣洗了碗,走过来坐在床边,问我还想不想吃什么,她去给我做,我表示不想吃。她把手放在我额头,试了试,说好像温度退下去了,然后就在我的脸上抚摸,说了好些关系体贴的话。
人在病中感情很脆弱,我当时非常感动,记得眼眶都湿润了。她可能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俯下身来轻轻地吻了我一下,我忽地抱住她,狂吻了起来。她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吮吸着,时不时轻轻咬一下。我们的舌头搅在一起,互相抹了满脸的口水。
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抚摸、揉搓乳房,用手指揉捏、拨弄乳头。渐渐地,她开始喘气了。我又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揉摸已经湿润的阴部,抠挖水淋淋的阴道。为方便我抠摸,她自己解开了裤子。然后她也把手伸进被子,隔着裤子抚摸我已经坚硬的鸡鸡。我把自己的裤子解开,脱到胯下,让鸡鸡跳了出来。她握着我的鸡鸡,轻轻捏了捏,开始上下套弄。
这时,我拉了她一下。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脱掉鞋躺到了床上,并且脱掉了一条裤腿,两腿张得很开躺着,阴部完全呈现在我面前。只见黑乎乎、湿漉漉一片阴毛下面,两片暗红色的阴唇,中间张开一个粉红的小洞口,水淋淋,亮晶晶的。我也没顾上细看,用手又抠了抠,就翻身上去,挺起鸡鸡插了进去。她半含羞怯地说:“今天你的好烫。”我说:“可能是因为发烧吧。”又问她:“喜欢吗。”她点点头说:“喜欢。”
这句话极大地刺激了我,我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她却用手使劲按住了我的屁股,像推磨一样做着圆圈运动。我顺着她的指引动作,我们的耻骨部位紧紧顶在一起,用力地研磨着。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我的耻骨部位隐隐作痛。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动作能充分刺激女人的阴蒂。
我们一边狂吻,一边这样研磨。当然我的手也没有闲下来,揉搓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粗重。忽然,她的手移到了我的背上,紧紧抱住我,阴部高高耸起,浑身僵直,阴道里面一跳一跳的。几秒种后,她的屁股突然落下,同时重重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瘫了下来。
我不敢怠慢,继续做着研磨的动作。她缓了一会儿,开始有节律地耸动阴部,我就顺着她的劲开始抽插。她用两只手扶着我的胯部,一拉一送,帮助我发力。可能是感冒发烧的原因,抽插了好长时间,我都没有要射的感觉,倒是她又浑身僵直了一回。
过了一会儿,她喘着气小声问道:“来了没有?”我说:“还没有呢。”她就加大了阴部耸动的力度。我把双手伸到她屁股下面,她顺势把屁股抬了起来,这样我每插一下都是连根净入。
插了一会儿,有些感觉了,但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我有些着急,为了营造气氛,刺激神经,我忽然对着她耳朵小声说:“我肏你。”
“你肏吧,我叫你肏。”
“我肏你的逼。”
“你肏吧,我的逼给你肏,你把我的逼肏烂吧。”
这样的对话让我热血沸腾,我开始快速狠命地抽插。终于,那一刻来临了,我的鸡鸡突突地跳动着,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我们都精疲力尽了,相拥着歇了一会,我才从
她身上下来。
那一夜,我就睡在女友床上,她跟他母亲睡,她父亲跟我睡一起。
第二年春天,我去省城进修,半年后回来,到秋天就和女友结婚了。女友的母亲成了我正式的岳母,似乎我们之间有一种默契,我们的故事…… 这一天,美丽的少妇若薇忙着打104查号台找电话,因为热水器坏了。由于她已怀孕6个月,阴部时常感到湿润与肿胀,若没有热水可洗会很麻烦,于是打电话到梅花牌热水器总公司,他们说会派一位技术员来看看。若薇开始等待…丈夫已经一个月没有碰她了,总是说怕影响小baby,也许是隆起的肚子,令他不感性趣吧…… 但若薇觉得自己非常需要他的爱抚,因为怀孕的缘故,皮肤也变得水嫩嫩的,摸起来滑如丝缎,而原本36c的乳房也增大到38c… 乳头也十分敏感,连与衣服摩擦都会感到一阵酥麻…,但因为所有的胸罩都穿不下了,所以只好不穿它,仲夏的天气异常闷热,孕妇的体温又特别高,若薇只好将身上的衣物减到最少。胀大的乳头如红樱桃般明显,令她畏缩不已,幸好只有她一人在家,倒也不必有所顾忌。
这时,门铃响起,是热水器公司派来的人。这人又黑又高大,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长相普通,但眼神里有一股邪气,令若薇有点害怕,但是他身上挂着梅花牌热水器公司的识别证,倒也没有异常之处,若薇只好笑自己太敏感了。这人一头钻进后阳台,摸摸搞搞,就走出来了。 接着一屁股在沙发坐下,开始讲解他换了什么零件。若薇有些不耐烦,虚应着他。这时她发现这位石先生(识别证上是这样写的)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若薇一时红了脸,细声说: 「先生,对不起,我实在听不懂你说的什么热水器的原理…」, 石先生倒很温和,笑笑说: 「不要紧,万一下次再有问题,打电话给我,为了你,再来几次都行!」 若薇望向他的脸,发现他瞄向她鼓胀的胸部… 这时,石先生转换话题,问她怀孕的情形。若薇不疑有他,老实回答他。也许是因为丈夫时常忽略她的感受吧,她竟不知不觉,把石先生当成一位闺中密友般倾诉。包括害喜与早晨的不适,又说到自己变得敏感与需求…… 听到石先生粗重的呼吸声,若薇忽然警觉,自己已经说得太多……下一秒钟,石先生已经由对面沙发移到她旁边坐下了。 「你先生一定很少爱你吧!看你很饥渴呢…,你的乳头还是红嫩嫩的啊…」石先生嘴里吐出淫靡的话。 说完,他的大手便摸上若薇的乳房。 若薇感到一阵燥热,一边挣扎,一边想把那双大手移开。 「我先生开出租车,随时会回家休息…」若薇想吓走石先生。
没想到石先生不但不怕,还把脸凑到若薇的胸部,笑着说: 「那我们就更不应该浪费时间,来,让我尝尝你的美味……」说着慢慢撩起若薇的小可爱,露出丰满的乳房。 可爱的小樱桃早已变硬,竖立着,彷佛在招呼来品尝它的滋味…… 石先生把嘴凑向雪白高耸的大乳房,伸出舌头,轻轻地舐着,同时双手也没闲着,悄悄袭向下腹,轻易攻向下面的秘境。 这时若薇早已浑身无力,绵软的瘫在沙发上,任由这个黝黑的中年男子肆意抚摸……石先生已不满足于舔乳房,他一手用力捏着一边乳房,直到雪白的胸上出现红红的痕迹,同时用力含住另一边,激烈的吸吮着,好像要把乳房给吞下一样激烈…,另一只手早已在若薇敏感的小穴内抠摸,淫水不停流出…
「你的小腹好光滑,好性感,肚脐都被小baby顶出来了……」石先生边说边把嘴从乳房移到肚脐,用舌头在若薇肚脐上打圈圈,令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时若薇发现,不知何时,石先生已经打开裤档拉炼,露出阳具,也和石先生一样黝黑壮大。黑亮亮的龟头好大,直径也很粗,根部反而比较细,正剑拔驽张的探出头来。若薇心想,丈夫的显得较为细长,她有股冲动,想伸手一把握住。不料石先生并不让她如愿,又把湿热的舌头伸到她的桃花源,这次采取直接攻势,竟把舌头当成阳具一般,往小穴内刺去。若薇哪里遇过此等攻势,差点没昏过去…… 「你…我先生都说用嘴舔很脏,他不喜欢这种酸酸又刺鼻的味道…」若薇喘吁吁的说。 「怎么会!这是人间无上的美味呀!况且像你这么羞涩的女人,更需要藉由舔舐你的花蜜,让你分泌出大量爱液,看你这样,丈夫很少碰你,小穴一定很紧窄吧!你好敏感呀,随便舔一舔,就湿透内裤了呀!」说着又含住她的阴蒂,轻轻吸吮。若薇只觉头晕脑涨,全身所有感觉器官都集中在男人舌头下那硬挺的一点…… 这时石先生把若薇的头按到他的下腹,没等她反应就把那条粗大黑香肠塞进她的小嘴。若薇顿时觉得呼吸困难,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直冲到鼻子里去。若薇的丈夫是个超级保守的人,行房很少换花样,也不喜欢口交,妻子想含含他的阳具,还得看他心情,所以若薇很少有机会尝到男人阳具的味道。此时倒也享受到另一种刺激。石先生微眯着眼,把大手插入若微浓密的头发中,她本来梳的整齐绑在脑后的马尾,这时早已散乱不堪。石先生把发夹松开,若薇浓密的长发就顺着脖子倾泻而下,有些散到面孔上,但她已无暇顾及,只专心一意的吸吮黑亮的
大龟头。石先生开始按着若薇的头上上下下,把她的小嘴当作小穴,抽插起来。 「你知道吗?我也好久没有享受性爱了…,我太太是石女,也就是阴道封闭症,只要一做爱就会痛,毫无乐趣可言…」 若薇嘴里被他的粗大给塞满,只能微微点头。 不一会儿,随着上下的动作加快,石先生感到一阵刺激,他快射了!这时他望向若薇,后者的眼中已是春潮一片,燃烧着熊熊欲火。于是他加快动作,并指示若薇用舌头裹住龟头,并深深含住阳具,石先生将浓浓的热精射向若薇喉咙深处,而她也配合着吞下大部分的精液。 可能是量太多了,又有一些由嘴角流出,石先生马上吻住若薇的小嘴,精液糊满他们俩人的脸。石先生把脸上的精液涂到若薇的阴部, 又开始爱抚她。
「你都不用休息的吗?」若薇惊讶的问。因为丈夫只要射精就得睡一觉起来才能再战。
「也许是你太美了,我一看到你,就又变硬了!」石先生抓住若薇的小手去摸他的黑香肠。
「喔…不行…」先生突然回家的阴影又开始发酵。但也因此增加刺激与快感。
石先生引导她面对自己在沙发上躺下,又把她双脚抬到他肩上,让她的大肚子安置好,双脚之间门户大开,暴露出早已泛满爱液的小穴。他不让阳具长驱直入,只是用手握住阳具,让龟头不停顶住阴户摩擦。又用又重又大的龟头乱点在她的小荳荳,坚硬的阳具令若薇搔痒难耐,但又说不出口希望石先生马上插入。石先生发现她满面红云,摇乱一头长发,又把嘴唇紧紧咬住…「我要你说,说想要我的鸡巴狠狠插入你的湿小穴…说啊…」他低低的说道。
「我…想要…人家…想要嘛…我要吞下你整根鸡巴…」「求求你…用力插我吧…」若薇的声音早已细如蚊子叫。
石先生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将粗大的阳具插入她早已春潮泛滥的蜜穴。不等她发出叫声,就用嘴把她小嘴堵住,如同他的阳具在她阴户肆意抽插一样,灵活的舌头侵入,也奸淫着她的嘴… 若薇早已魂飞天外,意志模糊,只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能让那根粗大愤怒的猛兽永远留在她体内…「天啊…你实在是太棒了!又热又紧又多汁…」石先生似乎不觉得累,抽插了许久之后,看若薇星眸微闭,小嘴微张,爱液横流,沿着小腹和大腿根湿了一大片,好像已经快泄了, 便柔声说:「宝贝,你快来了,换个姿势吧!」 若薇点点头,顺从的爬起来,背对着石先生,把早已肿胀湿透的阴户翘起,等待他另一波猛烈的攻击。 石先生的大宝贝似乎有越来越硬的趋势,当他慢慢把它塞进那散发出淫靡气氛的蜜穴,若薇深吸一口气,发出一声幸福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