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他成绩特别优秀，每次都是前几名！这人怎么可能像我们一样开会的时候玩儿手机啊。”

“成绩？你们公司还要考试呢？”

不好，王松如一聊嗨了就差暴露自己是学生了，她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击着，赶挽回，“可不是吗，每个月、每个季度都要行培训考试，而且还要看业绩呢，我每次都是中游，他每次都是我们公司第一名。”

坐在王松如后排的夏冰虹看到泡桑的回复，缓缓放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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