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你下去吧。」南宫婉凝了凝心神,说道。
下人点点头,尽管心里还有疑虑,但还是离开了。
下人离开后,南宫婉关上门,转过头来,身后自然是抱住她屁股把下体顶在她私处的儿子,秦明阳。
「你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蹙眉说道。
秦明阳没说话,因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此刻,他的龟头就顶在南宫婉的花心上,透过纱裙的面料可以看到南宫婉的小腹上有一个明显的凸起,类似龟头的形状。
秦明阳贱贱的摇晃起了胯部,于是顶住花心的龟头便扭动起来,开始摩擦娇嫩的花心。
「嗯!」纵使南宫婉心中有气,想要问责秦明阳的不敬,但女人身上最敏感的花心被如此研磨,那种汹涌的酥麻瞬间就让她脸色不对劲了。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南宫婉岔开腿,屁股微微翘着,柳腰踏着,秦明阳则在后面抱着,双脚踮起,胯部挺着。
这么磨了许久,「你还想这样磨多久?」南宫婉扭过头来,不快的道。
「母后,你不觉得舒服吗?」秦明阳看向她,问道。
南宫婉没有回答,而是转回了头,可刚一转回,她就「啊」的叫了一声,原来是秦明阳猛地发力,龟头狠狠的在花心上撞击了一下。
这一发便不可收拾,秦明阳不再磨叽,握紧南宫婉的柳腰,就开始了一连串的狂抽猛插。
「啪啪啪」的清脆声中,南宫婉红唇紧闭,但还是止不住的「嗯嗯啊啊」的闷哼个不停,只得用手紧紧捂住嘴,不让声音发出。
秦明阳不停的撞击她的屁股,制造出一阵阵的肉浪,「哗啦啦」的清澈水液从南宫婉两腿间喷出,像是一个小型的瀑布。
「母后,你穿高跟鞋的样子好高贵,怎么肏你都肏不够,母后,以后儿子永远听你的话,你指哪打哪,只要你给儿子一直肏,儿子什么都听你的!」感受着母后紧窄的阴道对自己的夹弄,秦明阳动情的道。
南宫婉被干得花枝乱颤,站都站不稳,面对儿子的告白,她无奈的道,「此为大逆不道之事,仅此一次,已足够让你我下地狱,你怎还敢扬言以后?」秦明阳趴到南宫婉的背上,双手伸到南宫婉的胸前,隔着纱裙握住南宫婉胸前的两团丰满,下体更加拼命的往南宫婉的下体里耸动。
「我不管,就是要有以后,母后的屄儿臣怎么肏都肏不够,儿臣要肏一辈子!」南宫婉无法再说,因为更为猛烈的冲击已经把她要说的话斩断成一段段的断续的「啊」,她的两只膝盖也越并越紧,逐渐变成了内八,两只高跟鞋的鞋跟也逐渐离开了地面,被肏得踮了起来。
就这样,在这个房门边,南宫婉被干得高潮了不下三次,水喷得满地都是,旁边的门框自然也难逃波及。
然而秦明阳依然没有要射的迹象,肉棒依然坚挺。
到床上的时候,南宫婉被秦明阳扒光了上衣,雪白的奶子和紧致的柳腰显露了出来,此时的南宫婉已经无法控制表情,时不时的要翻白眼,凸出舌头。
秦明阳用着男女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和南宫婉面对面,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
今夜并不是个不眠之夜,因为时辰一到,秦明阳就得回自己的房间陪妻女,否则一直不回去,定会引起怀疑。所以他现在最多还能在这里滞留半个时辰。
所以这半个时辰,他一定要射出来,否则干母后半天,最后却不能抵着母后的花心爆射,显然是美中不足的,这一场母子交媾也就彻底失去了意义——为母后播种。
因此他毫无保留,越肏越快,越肏越狠,南宫婉的阴道里被他干得全部是水,无比泥泞,阴精喷了又喷,永无止境。
而南宫婉的表情也逐渐失控,起初还能时不时的叫秦明阳「停下」,亦或者「慢点」,到最后就只剩下了「嗯啊嗯啊」的呻吟,两条高跟长腿一会夹秦明阳的腰,一会又伸直,一会又并在秦明阳的身体两边。
之后是狗交式,观音坐莲,倒挂金钩,各种姿势,玩得很花,南宫婉喷了又喷,泄了又泄,秦明阳却始终不见射精。
终于,在男女最传统的姿势下,秦明阳趴在南宫婉的身上,吻住南宫婉的红唇,屁股疯狂的耸动,阳具一次次撞击在柔软的花心上。南宫婉双臂也搂着他,两腿蜷缩,全身潮红。
某一刻,秦明阳一声大吼,龟头狠狠顶穿花心,彻底捅入花宫当中,南宫婉也惨叫一声,扬起了螓首。
只见秦明阳毛茸茸的卵囊一阵阵的收缩,一股股滚烫浑浊的浓精从马眼里激射而出,全部射进了南宫婉的花宫当中。
敏感的花宫嫩壁被如此击打,一股股极端的酥麻在体内荡漾开来,令南宫婉也泄了又泄,花宫和阴道一阵阵夹缩,平坦滑嫩的小腹不停抽搐,两团丰满的雪乳也不停的起伏。
这一波持续了很久,南宫婉的子宫被彻彻底底的灌满,连接子宫两边的输卵管也充盈了精液。
当肉棒从阴道里拔出来的时候,精液直接一股股的喷涌了出来,射得太多,根本在子宫里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