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荣享受着用眼神把人拉入自己想看到的状态的过程,扯起嘴角,迈步缓缓逼上前去。
易森坐不稳似的晃了晃,不知是要躲还是要靠近。
“真没规矩啊,”李新荣一把抓住易森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眼睛:“是不是?”
易森受不了般扭动,小声喘息:“啊……我又不知道,嗯,我的规矩有什么。”
“呵。我就是你的规矩,”李新荣弯下腰,拍拍易森的脸颊:“听好了,跟我玩这个游戏的第一条规矩是:你的行为完全由我的意志决定。服从我的命令,不许自己轻举妄动——就算是想取悦我。一周也就玩一次,能做到吧?”
易森抖了抖,在他手下小幅度点点头。
李新荣松开手,直起身来慢条斯理下命令:“那就重复一遍。”
易森咽口水,声音微颤:“你——您给我的第一条规矩是,我的行为完全由您的意志决定。我要服从您的命令,不可以自己轻举妄动,哪怕是为了取悦您。”
“很好。”李新荣满意道:“然后,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你那个清单里再加一项惩罚类,惩罚内容由我决定。通常来讲,你只有接受的权力;不过作为男朋友,”他笑了笑,“我允许你在笔记上标记出不能接受的条例并说明原因,给你跟我讨论的自由。从下周开始,你必须在每次正式游戏之前查看笔记,否则我就默认你全部接受了。这是你第二条规矩。”
易森在他的眼神下自觉开口:“好的。我、我记住了!”
“乖,”李新荣施舍般摸了摸他的头:“继续跪。”
易森呼吸急促,阴茎和眼睛都湿漉漉的,要滴下水来了也不敢去摸:“下山比上山还费膝盖,我怕我会受不了……”
李新荣闻言点点头,很干脆地承认:“是我没考虑到,补偿你一次惩罚豁免权。”
易森声音带笑:“我需要说谢谢吗?”
“少淘,”李新荣给他一记爆栗:“我们换个玩法:你自己想一个淫荡的、能让我满意的姿势,然后保持至少10分钟。”
易森看着李新荣从越野包里掏出笔和纸,惊讶道:“你还装了多少东西?”
“少废话,姿势想好了吗?”
易森撇撇嘴,躺下,抱住腿想了想又放开了。
他侧躺起来,一手撑头一手随意搭在腰上,像一只翻出肚皮的小狗,后腿大大张开,不知羞耻似的把骚得流水的生殖器袒露在阳光下。
李新荣找了个地方坐下,翻开本子开始对着易森画画。
易森慢慢闭上了眼,画笔的沙沙声中,风将头发吹在脸上,有点痒,他一开始还在提醒自己不可以动弹,后来迷糊起来反而觉得很是享受。
易森懒洋洋睁开眼,李新荣正站在崖边探头往外看。
察觉到他探过来的眼神,李新荣冲某个方向点点下巴:“有一群人被挡在半山腰那块石头那里了。”
易森紧张地睁大了眼。
李新荣哼笑,瞟了易森一眼,然后大声告诉那群人爬那块石头的技巧。
几句谢谢远远飘了过来,易森看李新荣的目光里带上了恳求的意味。
“你说,他们在那儿能不能看到我脚下有只小狗?”李新荣抬脚踩在易森肩膀上,也不用力,就在那轻轻磨蹭,反而搞得易森心里更加瘙痒难耐,阴茎一跳一跳的直往外淌水。
李新荣看笑了,恶劣问道:“有人要上来了啊,狗鸡巴怎么还越来越骚了呢?”
他半蹲下身,从包里摸出一只马克笔,分别在易森两条大腿内侧,一笔一画地写下了“骚”“狗”两个字。
羞耻感与痒意缠绕,顺着大腿爬上脊椎,爬入大脑,易森极力忍耐着一动不动,张着嘴不住喘息。
李新荣伸出一根手指玩弄般点了几下易森涨得通红的肉头,次次都能拉起淫丝,笑了:“啧,流了这么多水,等会他们上来了会不会闻到小狗的骚味儿?”
“把小狗的春宫图跟骚味儿一起留在这里好不好?”
易森没忍住,难耐地呻吟,手向阴茎抚去。
手还没等碰到柱体就被狠狠打开了,李新荣声音骤冷:
“让你动了?”
易森呜咽一声。
“回答我。”
易森带着哭腔开口:“没、没有!”
李新荣站起来,绕着他缓缓走了一圈。
易森的心脏在阳光与阴影的变换中砰砰直跳:“我错了!请您惩罚——”
“噢,怎么错了?”
一双danner的ounta light暗蓝色登山靴停在他眼前,易森知道这双鞋有柔软的皮质靴面和粗硬的鞋底,他今天穿了同款的黑色登山靴——是和李新荣逛街时他们一起买的。
“我的动作没经您的允许。”
“什么动作?”
易森默默重组了一下措辞:“我未经您的允许就想摸鸡巴,违反了您给我的规定。请您惩罚。”
李新荣挑眉:“狗狗还挺会说话的嘛,想被怎么罚啊?”
易森盯着眼前登山靴上细微的折痕纹路,偶尔偷扫一眼粗糙硬实的靴底,为它能带来的快乐而心跳加速:“请,请您踩我……”
“呵,”李新荣轻嗤:“狗狗开始耍小聪明了是吗?不乖,”他用靴尖挑起易森下巴,打量着他的脸,“看看你馋的这副骚样,踩你是惩罚吗?我看对骚狗来说是奖励吧。”
易森呼吸急促,在他赤裸裸的视线下难堪的闭上眼。
“睁开——”李新荣不理会自己胯间愈发有存在感的鼓胀,笑得心神舒畅,悠悠命令道:“罚你不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