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由着花若曦,被她抗进了家里。
花若曦顺手就把楚狂歌仍在了客厅地上,然后进屋翻出了一大瓶医用酒精,以及剪刀、镊子、宠物医用缝合线等物品,这才回身。
她解开被子上捆着的绳子,把那个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楚狂歌扒拉出来。
此时距离花若曦上一次看见楚狂歌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她的手腕经过长久复健,基本没什么大碍,就是于灵活度方面稍有点问题。
但眼下情况危急,楚狂歌也只能凑合一下让她这个无证兽医练手了。
花若曦优先从楚狂歌的腹部伤口着手,先用剪刀剪开了他衣服上的布料,用镊子捏着酒精棉球擦他那血迹斑斑的小腹。
因为有一部分的衣料已经完全粘合在了楚狂歌的身上,花若曦干脆举起了那瓶子医用酒精,对准粘着衣料的部分就吨吨往下倒酒精。
剧烈的刺痛让楚狂歌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小腹如同有针在戳。火辣辣的疼的他直吸凉气。
花若曦蹙眉看着那个明显是枪伤的伤口,这个位置应该没什么主要器官,但没有医疗设备的情况下花若曦仍旧不敢托大。她抬头看向死死咬住嘴唇忍疼的楚狂歌问:“你真的没有可以联系的朋友吗?腹部的伤口不确定有没有伤到器官的情况下,最好还是要去医院就医的。”
楚狂歌疼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摇头。却始终都没吱声。
“那子弹呢?”花若曦一边用棉球擦着向外丝丝缕缕溢出的鲜血,一边问楚狂歌。
“从后腰穿出去了……没……嗯……留在体内。我现在不方便联系任何人……不是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是那些人……很可能也在被监视呃……”楚狂歌痛苦又虚弱的勉强说出了一些信息,脑子昏沉的厉害,明显是有些失血过多。
花若曦也没再废话,处理好了伤口,又给他整个都擦拭了一遍身体,这才扔进了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