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有苦说不出,身子天生就敏感,喝了那酒更是敏感,以前常用玉势自慰,现在既不是处子,又中了药,自然松软湿滑。
被晁盖说了以后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委屈地想为自己辩解,“我身子天生如此,你莫再羞辱我了…”
晁盖看眼前人又浪又委屈的样子,心头大动,瞬间脱掉了他的裤子,赤条条的腿相对着,杨志只见一根粗大黑壮的鸡巴上布满了青筋,前端马眼还有晶莹的液体,比自己用过的所有玉势都要粗大。
虽然被他羞辱,但实在心馋眼馋,抵不住那东西的诱惑。
“好人…好哥哥,你便插进来罢!”
“如此松烂,怎能叫我畅快?”
“好人…你且插进来试一试,实在不行还有后庭。”
“我对那粪门没兴趣,你且夹紧了。”
说完晁盖就把杨志抱起来顶在树上,一把将粗大的鸡巴插入了满是淫水的花穴。
晁盖没什么经验,顶的杨志五脏六腑都要出来,子宫也被粗暴地顶得生疼,两片阴唇火辣辣的。
“好哥哥,你慢些,我不行了!”
随后杨志一声尖叫,穴内喷出一股热流,冲在晁盖的龟头上,激得他射了出来。
杨志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晁盖提上裤子就要走,这可是看呆了杨志。
“你这便走了…我怎么办?”
“我们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你与我何干?”
杨志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这汉子与他欢好全凭一时兴起,半点没有别的意思。
杨志愤闷道:“不争你把
了生辰纲去,教我如何回去见得梁中书?这纸领状须缴不得,就扯破了。如今我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待走那里去?不如就这冈子上寻个死处。”
撑着树干站起来套上裤子,望着黄泥冈下便跳。
正是:
断送落花三月雨,
摧残杨柳九秋霜。
晁盖听了这番话就见杨志拖着身子已经到了坡边,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胳膊。
“小人儿,你这胆子倒不小,跟我一起走罢,别像女人般寻死觅活。”
“我本就半男不女,你何必管我,死了清净。”
听着杨志的气话,晁盖莫名有些心疼,把他拉进了怀里。
“是我错了,莫生哥哥的气。”
杨志这才松开了眉头,跟着晁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