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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操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小赵流着汗嘶哑地咆哮着(2 / 2)

小赵夫妇真的很热情,饭菜确实不错,母亲一直夸奖小赵的夫人罗芳能干。

饭后,绍碧就坐在沙发上与罗芳又东家长西家短地说了起来。这期间,小赵

在自己的书房指导邬合玩电脑游戏,这让邬合建立了完全不同的游戏体验,尽管

不熟练,邬合仍然在键盘上大呼小叫地忙个不停……

《新闻联播》开始不久,罗芳的手机响了,通完话以后,罗芳把小赵叫了出

来,说医院里有手术急诊,必须立刻赶到医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交待小赵陪

绍碧母子,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熟悉的《新闻联播》结束音乐响了起来,邬合希望母亲不要来叫自己,这一

关马上就要过了。幸好,邬合等了一会儿,母亲没有进来。但好像小赵说要让母

亲欣赏他的发烧级音响。

“喔,好吵!”邬合心想,然后又忙活自己的过关游戏去了。

打了一阵,邬合叫道:“小赵,小赵,游戏怎么停啊!?”小赵进来,原来

邬合晚上汤喝多了,想上厕所。小赵仔细地教了邬合,原来这么简单。

从卫生间回来,邬合看到小赵搂着母亲正随音乐跳舞,还转着圈呢。“哈,

你们跳舞,我打游戏,我们互不干扰!”

……

邬合又尿急了,按了暂停从书房出来,音乐依然响着,但好像客厅没人,再

从卫生间出来时,邬合特意看了一下,好像跳到另一个房间去了,邬合好奇地走

到客厅l形的拐角处,眯眼一看,母亲跟小赵温柔地缠在一起,那房间的灯光灰

暗,但仍然可以看见他们随音乐摇摆的动作。

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邬合感到嗓子干涩,目不转睛。邬合看到小赵的双手

捧着母亲丰满的臀部,两个人的胯部紧紧地顶在一起,母亲的嘴唇与小赵的嘴唇

热烈地搅在一块,邬合后退了一步,喘了口气,心情实在复杂。

直觉上,邬合觉得偷看大人之间的事是不妥的,但邬合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也搞不清为什么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就象玩赛车游戏一样觉得刺激、觉得兴奋。

音乐依然在吵闹着,没完没了的,邬

合再次侧身看了过去。

母亲的紧身的健美裤已经退到了大腿上,臀部完全曝露着,暴露在邬合的眼

前。

小赵的双手使劲地伸缩在母亲臀部的后下方,两人依然热烈地拥吻着。

突然,小赵低下头,把母亲的衣服往上拉起,两团半球状的乳房从衣服下摆

处“跳”了出来,立刻,小赵抽回双手,一只手使命地握住一只乳房,小赵的嘴

立刻贪婪地扑了上去,含住了猩红的乳头,舌尖飞快地扫动着,另一只手却急速

地神入母亲前面的大腿间,没入细毛的深处。

母亲抬起头,眯着双眼,嘴唇微张,无力地靠在小赵的身上。

小赵又换了一只手,抓住了另一只乳房,嘴唇仍然没有离开乳房的上部,不

时看见小赵的牙齿在母亲的乳头上轻咬着,舌头也不断地拨弄着那挺立的肉蕾。

邬合看见母亲微微分开双腿,小赵的手方便地滑了进去,偶尔可以看见小赵

灵活的手指进出于母亲那两片肥厚的肉丘内。邬合又听到猫喝牛奶的声音了。

绍碧这时,略微倾斜了身体,伸出一只手向小赵身体的胯部探询着,小赵似

乎明白了什么,站起来,拉开拉链,一根勃发的肉棒立刻蹦了出来。母亲的手立

刻将肉棒抓住,不断地前后套弄着。

好像一切的动作都是为了配合音乐的节奏,“喔……呀、嗯……啊!”声音

阵阵,不间断地从灰暗的房间传了过来。

邬合伸进自己的裤裆,也同样象母亲对小赵那样套住了自己的小鸡鸡,母亲

每滑动一次,邬合也滑动一次,渐渐地,邬合跟不上节奏了……母亲的呻吟的声

音慢慢由低到高,套弄肉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小赵也加大了手的抽插频次,终

于,所有的声音在音乐的最高处嘎然而止。

邬合感觉到自己再一次被孤零零地抛弃在荒原上。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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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确实太少,各位情色文学爱好者朋友,要知道,我的文章都是在半

夜或者凌晨一字一句打出来的。每次写完,我都好累。不要怪我厚着脸皮要回帖,

因为如果大家不把自己的想法写出来,就不知大家的需求,无法从根本上满足大

家的心理需求。

有网友希望发展成乱文,有网友希望罗芳及阿德参与,还有网友希望教练继

续等等,这些想法都很好,但是,故事本身应该有自己的逻辑,我希望有点意料

之中又有意料之外的惊喜,否则,色文便没了新意。废话少说,大家慢慢看吧,

有些不合逻辑的地方,自有道理,所谓“文似看山不喜平”也。

第三回讲到儿子邬合跟母亲绍碧出席母亲同事的家宴,结果绍碧又被诱惑致

奸,本回接着往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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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合趁小赵和母亲还未出来,赶紧溜进书房,但邬合再也没有兴趣继续

玩电脑游戏了,只是痴痴地盯着屏幕,头脑中却不断闪现出母亲和教练、母亲和

小赵淫乱的一幕幕画面。

“怎么样,儿子,还玩吗?”母亲的声音从门边传进来,“我们走吧!”

邬和昏沉沉地起身,垂着头,离开了书房,随便瞥了一眼小赵,竟然发现小

赵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而裤子上的拉链还开着一个小缝。邬合话也没说,转身就

朝门外走去。

“怎么不跟小赵叔叔打个招呼,你还玩别人的游戏呢!”母亲对邬合嗔道。

邬合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的阴影处,眼睛看着地板。绍碧叹了口气,对小赵

说道:“这孩子,就是不太爱说话;小赵你别见怪。”

“不会不会,邬合有空再跟你妈来玩~啊!”

……

第二天,邬合在课间有意无意地找到同在小区的高年级同学二毛,向二毛打

听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

二毛在费劲地听了邬合绕着弯子编的故事后,恍然大悟地说:“合子,你在

哪儿学得这些东西?你说的好像就就叫打手枪,就是手淫;不过,男的帮女的打

手枪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不会是你在哪里看到了吧,哈哈哈!”

“没有,没有!”邬合红着脸赶忙解释道:“我是突然想到的,不知道就算

了,我要上课了。”

“别走啊,什么时候打游戏对战啊,听说你打得好!”二毛拍了一下邬合的

肩膀,“不过,我知道,男的用屌捅女孩子的那‘玩意儿’叫操屄或者叫肏屄,

呵……”

“肏屄!肏屄!!”邬合坐在课堂里一直在琢磨着这个词,似乎明白似乎又

不明白。邬合曾经在游戏厅里听见别人骂过“操你妈个屄!”这句话,当时还只

当个口头禅,现在,一想到这个词,头脑中便立刻浮现出母亲那湿漉漉的肉丘。

邬合感到裤档处发硬,怕同桌发现赶紧夹紧了双腿。

下午回家的路上,邬合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对街旁录像厅旁立着的招牌感起

兴趣来。邬合觉得那些介绍电影内容的文字中似乎就包含了“肏屄”这个意思,

邬合好像又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肯定。

终于,出行的那天来到了。邬合在小区门口看到车来的那一刻,似乎心情又

开朗起来。

小赵夫妇打扮得很得体,尤其是罗芳阿姨,似乎一切的穿戴都是为爬山而准

备的:脚穿运动鞋,身着运动衣,再套上一条雪白的运动裤。邬合禁不住多看了

罗芳阿姨几眼,因为,白裤子将阿姨的臀部曲线很好的展现出来,邬合甚至有了

一种想伸手去摸的冲动,当然,这只是邬合的想法而已。

把出行用具及食品袋搬上行李箱后,小赵脚底油门一轰,两家人就正式踏上

了去“五姥山”的旅程。

父亲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母亲、邬合及罗芳阿姨坐后排,考虑到邬合人小,

就安排邬合坐在母亲和阿姨的中间。虽然车窗外的山色迷人,但邬合毕竟不是坐

惯车的人,很快,邬合就昏昏欲睡了。

一个急转弯,车尾一甩,邬合坐得不稳,一下就被惯性带向了罗芳阿姨的一

边,情急之下,邬合双手乱抓,在头部碰到罗芳阿姨的肩膀时,邬合的右手按在

了罗芳阿姨的腿间,邬合睁开了眼睛。

罗芳阿姨轻轻地把邬合的身体扶正,轻轻地问了一句:“醒了?”

“嗯!”邬合抽回手揉了揉眼睛。

罗芳阿姨又转头看窗外的景色了。邬合这时却睡不着了,不断回想起刚才那

一抓所带来的体验,“真的太妙了!”

那软软的部位,有一点点热气,好像又有点湿气;鼓鼓的肉,虽然隔着运动

裤,但同样有一种清晰的感觉传到手掌、带给指端。邬合又想起了母亲的肉丘被

手指抽插的情景,邬合这次确实感到自己的小鸡鸡开始有些顶了。在确认大人们

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态后,邬合悄悄地把右手收到鼻子下闻了闻。结果,让邬

合大感失望,什么味道也没有。

五十公里的车程很快就结束了,在小赵找到一稍微平坦的空地后,大家下车

了。邬合因尿急,也没考虑太多,就站在车旁不远的小土沟旁撒起尿来。无意中

回头,正好看见母亲和罗阿姨走过,眼光交汇了一下,邬合从母亲和罗芳阿姨的

眼色中明显感觉她们看到了自己的鸡鸡,邬合的脸红了,赶紧低下头,却发现自

己的鸡鸡硬通通的,好像尿被憋住了的样子。等大人们走远,邬合才把最后几滴

抖了出来,邬合感到一下轻松许多。

为了刻意避免眼睛再看罗芳阿姨的臀部和档部,邬合总是看着远方的树林,

看着树梢间透过来的青山绿色。

大人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邬合不愿听那些毫无边际的内容,一个人离大家

远远的。

在追逐了一会儿蝴蝶,在扔石头想轰下林子里的鸟后,邬合坐在树林里的大

石头上,静静地看着山下蜿蜒而过的小河。

虽然隔得远,但阳光仍然被河水反射过来,尽管被大树的枝桠遮挡了一些,

但邬合仍然觉得晃眼。树林里真是静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父亲阿德在叫自己,邬合不情愿地离开了大石头。

原来,父亲是叫自己帮忙拣枯树枝。听到有任务安排,邬合跳了起来,说要

多少,我全包了。小赵笑了笑,说邬合一个人肯定不行,提出一起去拣树枝。父

亲因为擅长点火、罗芳阿姨擅长做菜,因此就留下了。

原本绍碧也留下一起帮忙,但在小赵和邬合就要走到林子边时,母亲跟上来

了,说要一起去。

跟着大人真张见识,邬合这才知道哪些树枝能烧、哪些不能烧。而诺大个山

头,要想拣够柴禾,还真要费一番心力。

母亲和小赵走在前面,邬合手里捧着稍有斩获的树枝吊在后面。邬合看见小

赵的手老是在母亲的肉感屁股后捏来捏去,在林子密的地方,还看见小赵的手兜

进了母亲的臀缝。

“休息一会儿吧。”小赵回头扔过来这样一句话。

邬合求之不得,赶紧将一

捆乱枝桠扔在了长满青草的石堆旁,一屁股坐在草

堆里,大口喘气。母亲与小赵也坐在不远处的石板上,小声地说着。

“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嘛!”小赵的话飘了过来。

“不行,我才不是那种人!”母亲的声音里透着坚决。

“我一直都想你,连上班也想,你不能这么残酷!”小赵的声音。

“你别得寸进尺,我什么没给你……”

母亲的话还未说完,小赵打断道:“老是不让我进去,我可受不了,办公室

你不给我也就罢了,连家里也不给我,你真狠心!”

“我是有家的人,我不能对不起阿德!”母亲的话依然坚决。

慢慢地,后面的话就听不见了。邬合实在不耐烦,在等了一会儿后,向天空

中喊道:“好了吧,够了吧,还要拣多少啊,累死人了!”

“行,合子,你先把这些抱回去吧,回头不够的,我们再抱些回来!”小赵

朝这边喊道。

邬合站起身,再抱起柴禾转身欲走时,母亲说话了:“小心点儿,路上滑,

啊!”

邬合回过头来,正准备说‘行’时,邬合看到小赵原本搂着母亲腰的手伸进

了母亲的衣领口。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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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讲到两家人一起出游,阴差阳错,邬合又见到母亲绍碧被小赵挑

逗,

本回接着往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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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合赶紧抱起柴禾往回跑,他的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去快回!

回到野炊的空地,邬合看到父亲正和罗芳阿姨说话,灶台已经搭好,花色繁

多的食品已经摆放在地上,下面还铺了一张从家里带来的塑料布,看到邬合跑回

来,罗芳喊到:“合子,快点……我们就等你来啊!再不来,你爸爸就要把我吃

掉了。”说完,眼睛有意地看了看低着头正在清理石头的阿德。

邬合也不直接答话,把柴禾往父亲阿德的身旁一扔,气喘吁吁地说:“我再

去找点,妈妈他们还在下面呢。”说完就跑开了。

邬合这次选择了一条不同的路线,绕到刚才母亲所在位置的前面树林里,那

里石头更多,树也比较粗大,以便于自己观察。邬合蹲下身慢慢地接近母亲他们

原来休息的位置,靠在一棵大树后,偷眼望过去,眼前的景象立刻便吸引住邬合

的双眼。

半躺在石板上的绍碧这时几乎全身赤裸,乳罩被解开后松松地吊挂在胸脯下

方,两个又大又圆的乳房颤动着,小赵正埋于母亲的双腿之间,不断地用舌头在

那肥厚的阴户上滑动着,小赵的两只手也没有停歇,一只手在那肉屄处不停地抠

挖,另一只托着绍碧的肥臀并不断的揉捏着。

过了一会儿,小赵又起身趴在绍碧的身上,用嘴将其中一个乳房的乳尖部位

深深地含住,然后又往回拖出,在那乳头快要滑出唇边时,小赵的牙齿又咬住了

红红的乳头,母亲哼唧起来。

“那是我曾经吃过的地方啊!”邬合心想。

小赵的胯部不断挤压着母亲长着稀疏细毛的阴户,屁股不断摆来摆去,母亲

的双腿一开一合,不断地往上挺动着。小赵的双手这时一手抓住一个乳房,很命

地揉搓,嘴巴从一个乳头辗转到另一个乳头,含弄一会儿,又伸出舌头拨弄一会

儿。

母亲眯着眼睛,充分地陷入了小赵戏弄所带来的旋涡中,喉咙里含糊不清地

呻吟着,牙齿紧咬着下嘴唇,好像拼命在忍受着什么,光滑的脸上泛着红晕,双

手拉扯着小赵的头发,显得近乎狂乱的样子。

之后,小赵又立起身来,解下皮带,拉开拉链,并把裤子脱下,立刻,挺立

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小赵上前半步,将阳具凑近了母亲的脸。

绍碧起身坐了起来,双手捧住阳具,张嘴将整根肉棒含了进去。慢慢地,又

轻吐出来,小赵嘴里好像在说些什么,因为有些距离,邬合听不太清楚,但从小

赵抖动的屁股和摇头晃脑的样子来看,似乎非常的舒服。

母亲将舌尖抵在阳具的头部,转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将其吞没,母亲的头

甩动着,邬合甚至能看到阳具顶住母亲口腔壁而在脸上冒出来的大苞;绍碧的左

手滑到了自己的腿间,伸出五根手指不断地上下摩擦着。

邬合想起了二毛讲的话,哇,这就是手淫吧,太刺激了。

小赵这时猛地抱住母

亲的头,快速地抽动着被母亲含在嘴里的变得异常粗大

的阳具,嘴里说道:“你太会吹箫了,太舒服了!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母亲

因头部转动不方便,只是略微抬起头,以淫荡的眼神看着小赵。

然后,小赵又将粗粗的阳具抽了出来,敲打着母亲的嘴唇,说:“你这个骚

妇,下面的骚屄要我来安抚吗,嗯?”

“要!但不允许插进去……”说完又躺到石板上,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赵移动了几步,然后走到母亲的腿间,在舔了几下水淋淋的阴户后,伸出

了两根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一边插,一边抬头对绍碧说:“爽不爽?嗯,这

样爽不爽?嗯!”慢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亲哼叫起来:“快,快!”

小赵半立起身子,弯着腰,用左手套弄了几下自己的发涨的阳具后,慢慢地

靠近了母亲的肿胀阴户,然后将腰向前挺动,用粗大的阳具头部摩擦着母亲阴户

上端。母亲显然兴奋起来,不时将腰下沉,随着身体的摆动,白白的大屁股也因

自己的臀部的重心变化而不断变换着形状,两只白晃晃的大腿本能地开合着、摇

动着……

邬合看到母亲的阴户下方已经湿淋淋一片,从肉缝里流出的透明液体也把屁

股下面的石板弄得湿湿的。

小赵把母亲的身子拖动了一下,按住自己的阳具在母亲湿涨的肉缝中间上下

挤压着,突然,阳具向下一戳,母亲“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小赵赶紧扑到母亲

身上,紧紧地拽住两个圆滚滚如小山一般的乳房。

母亲挣扎了一下,说了声:“不行,不行!快出来!”并用力地推着小赵的

肩膀。

小赵上身僵直着,下身却更加飞快地抽送着,慢慢地,母亲不再挣扎了,小

赵才谨慎地支起上身,轻轻说道:“我早就想肏你的骚屄了,你不让我肏,我偏

要肏!肏死你这个骚妇!!”

母亲伸手抱住小赵的双臀,不断顶动着,嘴里啊啊乱叫。

邬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二毛说得“肏屄”么?这就是我那贤

惠的母亲么?这就是我母亲在跟男人“肏屄”么?邬合感觉到一种悲哀,感觉到

一种兴奋,感觉到一种憋闷,邬合涨红着眼睛简直要发疯了。

而这时,母亲抬动屁股的频率更高了,阳具也插得更深了,插进母亲的骚屄

后,只看到吊在外面的两颗“鸟”蛋。

母亲嘴里呼喊着:“肏我,狠狠地肏我!”

“要这样肏么?要这样肏么?”小赵重复着。

“啊……啊!肏吧,就这样肏吧,肏烂我的骚屄吧!”

邬合一边看着这惊人的一幕,一边脱掉自己的裤子,双手狠命地抓扯着、套

弄着自己的小阳具。

小赵又站了起来,抽出自己的阳具,将母亲翻趴在石头板上,沉下身子,从

后面将自己湿淋淋的阳具送进了母亲的骚屄里,不断抽送着。

母亲这时回过头来,嘴里含混地叫着:“肏我的屄啊,狠狠地肏吧,我早就

想你的大鸡巴来肏我了!”

邬合的心情现在是极端复杂,各种情感因素纠缠在一起,有一股说不出的难

受。邬合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是这样的一种人,叫着喊着让男人“肏屄”,邬合

想起了二毛说这个词时眼睛里怪异的表情。

邬合的眼睛没离开晃动不停的两个肉体,手却飞快地拨弄着胯下的小阴茎,

阴茎已经因搓弄变得红中带紫了。

而远处的“战斗”并未停止。

小赵双手攀着母亲的腿弯,用力的回拉,撞击着自己的胯部。阳具的飞快抽

插,使得母亲红肿的骚屄流出了更多的水,两片屄肉翻动着。

两个肉体的撞击声音更大了,“啪”、“啪”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轰击着

邬合的耳朵。

“快,快!用力!用力!使劲肏啊!”

“好,操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小赵流着汗嘶哑地咆哮着。

在母亲和小赵几乎同时叫出“啊……啊!”的时候,邬合感觉到自己的阴茎

有一股热流从裆部向外串,一些白色的液体冲了出来,沾满了邬合的双手,邬合

积压在心里的憋闷似乎轻了许多。

小赵这时抱着母亲的大屁股,仍然在挺动着、痉挛着,过了一会儿,阳具退

了出来,一股白色的“鼻涕”状物质,从母亲那红红的屄缝中流了下来,滴落到

石板上,母亲瘫在了石板上,一动不动。

邬合随便地将手上的液体往树上一抹,站起来,穿好裤子,溜出了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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