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缝被抵上了一个滚烫的硬物,我僵直了身子用手去推他,却被压趴在他的身下。
“梁泽秋!我不要了!”
“哥,就一次。”他敷衍的回应,舌头舔上了我的耳廓,腰间一片酥麻软了下来,他顺势一顶插了进去。
我闷哼一声,大张着嘴喘气,嗯哼声随着顶撞的节奏断断续续的响起。
“梁泽秋,我,要要坏掉了”酸痛与酸爽并存,真的要死掉了。
“不会的,哥,越用越好用,越上越灵活,这都是先人实践出来的经验。”
“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你喜欢就好。”
“谁啊,谁喜欢嗯你啊”空气稀薄,我隔着眼里的水汽看向他,屁股被抬高,活了二十多年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腰这么软,能弯成个“l”。
他捏住我的胯骨助力,声音毫不含糊:“江沅啊,江沅喜欢梁泽秋,梁泽秋喜欢江沅。”
我红着眼尾被撞到失声,我弟就是个笨蛋!
我不清楚他哪来的体力,一天没有吃饭竟然在睁开眼的瞬间压着我干了四次。我确信我的身体已经散架了,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摆布,嗓子也喊坏了,火辣辣的疼,声音嘶哑难听。
我弟将我搂在怀里,拿过
酒店床头柜上的水,嘴对嘴喂了大半瓶,有些从嘴角露出来顺着脖颈流到锁骨,他就俯下身将它舔走。
很饿,也很疲倦。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期间醒过来一次,我弟正在给我洗澡,我苦笑着又睡了过去。
今天醒过来的时候,本来还想着我自己偷偷溜走,不管他,就像小说里的女主从男主身边溜走。可惜,笑死,我根本动不了。
等我再醒过来时,我又回到了床上,依旧在我弟的怀里,他在看手机,见我醒来低头落下一吻:“哥,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肚子里空空如也,有一股米香充斥在周围,我抬眼看到了桌子上的白粥套餐。
饿死了,想忍着痛爬起来去吃饭,却被我弟给制止了。他裹着浴袍下床把白米粥端了过来。
我哑着嗓子发问:“就只有白粥吗?”好不委屈。
他摸了摸我的头,拿着勺子搅动着白粥:“哥,你嗓子哑了,吃别的东西会疼,先喝点粥垫垫,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去外面吃点好的。”
“我这个样子都是谁搞的?”我翻了个白眼,道:“还不是你!”
他笑着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亲自喂我:“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混蛋,哥,慢点喝。”
我喝的极慢,他一点都不着急,一勺一勺的喂完了一整碗白粥。饥饿终于得到舒缓,我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却被他咬住了舌头,撬开了贝齿,在腔内乱搅一通。
“现在几点了?”我低下头掩饰害羞。
“七点。”我歪头看向他,他补充道:“晚上。”
我惊了:“这么晚了!江春华该找了!”我挣扎着起身,他抱着我倒在床上,说道:“哥,我跟妈说了。”
身体一瞬间僵硬,心脏骤停,我不安的发问:“说说了什么?”
“我说今晚有聚餐,又申请了一次夜不归宿。妈同意了。”他顿了顿,又道:“哥,你别害怕。”
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我做不到,我没有办法毫无顾忌的和他在一起,尤其是在江春华面前。
我狠下心,索性断了吧。
“既然你提到了,我就直接说明白了吧。梁泽秋,我们以后别再这样了。”
“为什么?”我背靠着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僵硬。
“我是你哥,我们是一家人,是亲”
“我们不是亲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语气着急,“哥,我们没有在乱伦。我们只是很自然的相爱了!”
我冷淡的回应:“我不喜欢你,梁泽秋,我不喜欢你。”
身体被掰正,我对上了他的眼睛。
“你骗人!哥,你骗我!你喜欢我,你不喜欢我还跟我接吻?你不喜欢我还跟我上床?”他说的着急,声音颤抖,扑闪的睫毛上粘上了泪水,“人喜欢说谎,可身体不会,哥,你的身体很喜欢我!”
“那只是身体对于性欲发泄的本能反应罢了,换个男人我照样会——”话没说完,我弟堵住了我的嘴,牙齿磕到了唇瓣上,有甜腥味在腔内散开,我强行推开他,接着说:“就算换个男人,我的身体照样喜欢!还有,梁泽秋,我也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
“可我喜欢你!我不怕被人知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妈,我喜欢我哥!”
“你敢!”
“我都敢喜欢你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弟哭着嘶吼,起身拿起了手机,就要拨打电话,我扑过去阻拦:“梁泽秋!别让我讨厌你!”
他的动作停住了,手机被扔在了地上,他扯掉了我身上的浴袍,欺身压下,毫无前兆直接插入。我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额头抵在床上,半晌才哽咽着说道:“梁泽秋,别让我讨厌你。”
他哭的声音沙哑,泪水砸在我的肩背上,一片冰凉,我的心脏疼得纠在一块,连食道都疼得痉挛,想要呕吐。泪水汹涌着窜出眼眶,我听见我弟绝望的呢喃:“那你就讨厌我吧。我不会放弃对你的喜欢,你也不许放弃我。你不敢面对的,我都敢,你可以只管喜欢我,我会喜欢你和爱你。”
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横流,心想,真是疯了。
我弟把爱意发泄在我的身体里,直到我被填满。我睡的浑浑噩噩,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腹部鼓胀酸痛,连做梦都梦见我被我弟给艹怀孕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醒来了却怀疑还在梦里,一切都显得很不真实,除了身后紧紧相贴的身体。
喉咙干涩,我挣扎了一下,我弟抱的更紧了。
“梁泽秋,我发烧了。”
他慌张的起身,俯下头来与我相贴,而后带着哭腔说道:“真的发烧了,那怎么办?哥,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完摸索着寻找衣物想给我穿上,我忍着喉咙的不适,道:“我不想去医院,带我回家。”由于后庭处实在是过于异样,我踌躇了片刻,又说道:“先把我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我弟乖乖的按照我的吩咐一一处理。我们在
外厮混了两晚,他抱着我从酒店里出来时才凌晨四点,街道上没有什么人,天边已经微微泛白,有点像傍晚时分。空气凉薄,我窝在他的怀里带着帽子把脸藏了起来。
我弟幼稚,爱哭,疯狂,可他也说一不二,抱着我走在大街上,坦坦荡荡,真的不怕。感受着他的体温,倾听着他的心跳,我有过那么一秒钟的犹豫,心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一起又能怎样?但是我懦弱无能,只肖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这个念头马上就会被打消。我安慰自己,这种懦弱只是成年人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小心翼翼的打开家门,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间,我弟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出去拿药,带了一大杯温水回来同消炎药一块喂我吃下。在我闭上眼睛即将睡去的时候,又拿出了药膏抹在了红肿的菊穴处。我没有气力再同我弟拉扯,一切等我休息好了再说。
***
我把生病发烧归咎于胡吃海塞的行为,江春华骂骂咧咧了一顿也没再说什么。我和我弟之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他依旧时时刻刻的见缝插针的粘着我,只是多了份明目张胆的感情,好像那晚的决裂是我单方面的分手。我试图分房睡,无效。
选志愿报考学校的事情最终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成功被江州大学录取。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晚,他抱着我喃喃自语了一晚上,想装混上我,被我一巴掌给拍哭了,埋在我怀里抽泣。我没有出声安慰,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他彻底死心。
于是,我去相亲了。
我弟知道后把我抵在墙上质问我。
“哥,为什么要去相亲?”
“相亲还需要什么理由?年龄到了,该结婚生子了。”
“可是,我跟你说过我喜欢你!我不会放弃你,你也不可以放弃我!”
我笑得凉薄:“梁泽秋,你几岁了?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
我看着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滚落,胸口闷的喘不上气来,可还是接着说:“我可以和男人玩玩,但不可能玩一辈子!梁泽秋,我是要结婚的,我以后也是会离开这个家去组成我自己的家庭,有妻子有孩子。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生活,谁也无权干涉别人的选择。”
他低下了头,抵在了我的肩膀上,哽咽着说道:“哥,我不是和你玩玩,我是认真的,我也想和你组成家庭。对我来说,你不是别人,你是我哥,是亲人,我想在亲人之上再加一层堡垒,变成我的爱人。”他抬起头,红着眼睛望向我:“我不是幼稚一时冲动的喜欢,我是蓄谋已久。哥,我喜欢你没有源头,我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喜欢,但等我发觉的时候,它的根早就盘根节错,拔都拔不掉了,但是同样,它也没有尽头。”他的语气开始软了下来,变成了恳求:“哥,你别去相亲好不好?你现在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讨厌我不理我,但是别去试着接受别人。你肯定会说我自私,可爱不都是自私的吗?我就是不想让你去喜欢别人,我怕你下一秒就会彻底不属于我了。我真的怕!怕到要死!”
鼻头蓦地一酸,我险些哭出来,强行压下翻滚的情绪,决绝的盯着他的眼睛道:“我还是那句话,凭什么?梁泽秋,你以为你是谁?江春华心善把你领回家当自己儿子养着,你就真把自己当成家里人了?我是不是得提醒你,你姓梁。在我眼里,你的这种行为就是幼稚!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江春华要是知道自己捡回来的白眼狼跟她亲儿子搞在一起会作何感想啊?”
说完这些我已经浑身冰冷,心脏绞痛,我咬牙忍着推开了我弟。他整个人呆愣愣的,眼睛里不再滚落泪水,像一只被吓住的小狗,盯着我原先在的位置,在我推门出去的那一刻,他沙哑着嗓音发问:“哥,”我回头看他,他呆滞的眼神里毫无生气,僵硬的扯着嘴角想露出一丝笑意,“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不是真心的吧?”
我攥紧了拳头,用力到身体有些微微发抖,直视着他的眼睛,道:“说实话,我现在觉得挺恶心的。”说完飞快的把门关上,把我和我弟隔绝开来。我几乎是冲出家门,蹲在一楼楼梯与地面的夹角下,捂着嘴巴无声的哭到虚脱。
随后,我一路晃到了公园,坐在摇椅上取消了相亲。那些话已经足够杀死我弟了,我无法再作出实质性的行动。
那天之后,我弟不再与我有身体上的触碰,他依旧和我睡在一屋,依旧每天笑容满面,只是没再提起对我的喜欢。我心里就像被一拳打穿了个洞,还是我自己打的,每天凉飕飕的风从洞里吹过,让我如坠冰窟。我拼命的撕裂我和他的关系,却每天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在意,甚至有时候会气恼他不再粘人,会期待他再从背后抱上来。
我谎称相亲进展的很顺利,每天在餐桌上编造故事,想看我弟的反应,可他只是偶尔笑笑,脸上、眼睛里我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情绪。我越编越难过,可江春华听的起劲,一个劲儿的想要姑娘的联系方式,被我糊弄过去,她迟早会发现,起码等我弟离开后再发现吧。心里这么想着,可我却暗戳戳的想让我弟知道真相。
一个人越是得不到什么就
越是期待什么。我想要我弟的爱。搁笔许久的《小海豚》被我重拾,我在脑海里想象着我弟对我撒娇、整日缠着我的模样,把期待编成了故事,甜到我想要哭泣。
莫名的,读者突然多了起来,我沉迷于自我幻想的疗伤方式之中,在虚幻的网络世界里,在众人面前和我弟恋爱,爱的坦坦荡荡,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