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白皙娇小的手就像被一个老大叔握住了一般,大煞风景。
“没事,不要有压力。我不可能会为了一点可能的证据,而让你深陷危险。我做那么多,本身为的就是给你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怎么会本末倒置。”陈丹烟抚摸着儿子的头。
雪白如凝脂的玉手不断的抚过陆远乌黑的头发,就像是一块白玉在陆远头顶划来划去一般。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警方针对全市的搜索没有断过。
还是有一些收获,查获了一些毒品以及有关毒品制作的仪器和工厂,以及一些其他类型的违法犯罪的东西,但这些都没法指向一个核心的人物,将其揪出来。
简言之,只是处理了一些小喽啰,无法真的对江南市地下的歹徒组织造成重创,背后的boss仍然逍遥法外。
对这些人的审问,得到的都是对方的不清楚、不知道,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能揪出幕后主使的线索,这让警方不得不怀疑到底是这些人一条心、守口如瓶还是本身就真的不知道。
这让警方十分的头疼与为难,一个歹徒,你明知道他有违法犯罪的意愿,但他只要不真的做坏事,你自然没有任何证据,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从某个角度来说,对方其实就是好人,因为只有坏心,但没做坏事,本质上还是个好人。
如果放在侠客行的古代,或许侠士可以无视官规,杀了贼人后逍遥江湖。
但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切都要讲究证据。
办案不能全凭你以为。
晚上十点,看材料到现在的陈丹烟,修长玉体从椅子上立起,黑色长裤下露出的一段玉足包裹在透明的黑色丝袜里,踩着黑皮粗高跟鞋“哒哒”的走到身后的落地窗边,惆怅的凤眸看着外面的茫茫夜色、霓虹夜景,白瓷般的脸上满是惆怅与困惑。
娇艳红唇轻启,“真的拿他们没任何办法吗?”
工作上的失利,让陈丹烟这个极度会隐藏情绪的警花也被陆远感受到了她的负面情绪。
尽管陈丹烟没和陆远透露太多工作上的细节,但陆远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陈丹烟是在为工作上的毫无进展而头疼。
而这一切他又帮不到母亲,所以连带他也十分自责。
毕竟,他已经亲眼看着母亲受伤躺在床上两次,自己却无能为力了。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他宁肯躺在床上的是自己。
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
这天下午,陈丹烟五点按时下班,进屋在玄关换鞋,便看到厨房里热气腾腾,是陆远在做饭。
她身体恢复后,做这一切的是她,今天陆远破天荒的下厨了。
她站着,手扶着鞋柜,黑色长裤下的两条长腿互相蹭着,动作优雅的把脚上的黑皮高跟警鞋脱了。
抬起腿,长裤下的黑丝玉足钻进了地上的白色棉拖鞋里,然后两条修长挺拔的大腿交错摆动,向厨房走去。
途中,她把公文包轻轻搁在沙发上,一边走一边还伸手解着发带。
雪白如凝脂的手在脑后穿花蝴蝶般的挑弄着,乌黑的秀发就瀑布般洒落了下来,一直垂到腰间,衬出柳腰的纤细娇蛮。
美眸望着厨房里的男孩。
“今天怎么自己下厨了?”
红唇轻启,香辞慢吐。
陆远擦擦汗,笑道,“想犒劳一下您呗。”
陈丹烟顿了顿,红唇掀起一抹弧度,“嘴贫。”
她把外套脱下,黑色紧身衣包裹下,上身挺拔曼妙,曲线诱惑。
她走进厨房,不顾陆远的反对,给陆远打起了下手。
“妈,你都没系围裙,这样把你衣服弄脏了。”陆远无奈皱眉。
“怕啥,反正等会要丢洗衣机,”陈丹烟娇俏的扬扬柳眉。
“哎,”陆远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丹烟哈哈大笑,上半身都扬了起来,黑色紧身衣下的乳房分外饱满,一抖一抖的,还有扬起的头颅下的鹅颈,细长细长的,仿佛一只手就抓握得住。
她用秀肩拱了拱愁眉苦脸的陆远。
厨房里的一切,融洽得找不出一丝愁闷。
似乎这位警花,只有在儿子身边,才会显露出这样的娇俏。
尽管此前她已焦头烂额。
母子俩把饭端上餐桌时,陈丹烟很有仪式感的拍照道,“真棒,这是我儿子做的。”
“行了妈,大张旗鼓的,别人以为发生什么大好事了呢。”陆远说道。
“我能吃上我儿子做的饭,那可不就是大好事么?”陈丹烟不以为然的道。
她双手叉腰,撇着头,噘着嘴,样子显得理所当然。
陆远只能加速饭菜上桌。
吃饭时,陈丹烟放下筷子,看着陆远,郑重的问,“行了,告诉妈,忽然下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没事,”陆远道。
“鬼信你,”陈丹烟撅撅小嘴,但不再问。
这让陆远又犯难起来。
一直在关注他的陈丹烟给他一个台阶,“行了说吧,你肚子一响我就知道要放什么屁,跟我还装啥呢。”
“要不,我去趟秦广家吧。”陆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