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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奸情(2 / 2)

警花畸恋 一只软泥怪 4112 字 2023-05-06

「妈以前给你洗澡,你那个,不是有点问题么?」

我顿了顿,点点头,「对啊。」

「你跟语嫣,刚才是做了吧?」

「嗯。」

「那……你那个,有没有好点?」

我下意识想说「好了」,但某种不知名的东西让我撒了谎,「没有。」

她抿了抿嘴,「那……做了多久?」

「就……几分钟吧。」我抓抓头。

「看来还是没好,」她叹了口气。

「妈,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下,」她拉住我,「过几天,妈带你去高叔叔那再看下?」

「以前不都看过了,没啥用。」

「过了挺久了,再看看,说不定情况有些改变。」

「算了,不去。」

「哎!」她还想再说,我已经挣脱她的手,上了楼梯。

开房门时,我故意停了一下,只听见楼下,隐约又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关于这件事,我得说,以前为了给我壮阳,母亲没少买那些黑芝麻什么的,但没什么用。因为我这不是肾亏,而是单纯地脊柱神经有问题。一度吃吐后,母亲不再勉强我。当然,母亲到底是怎么检测有没有效的,无非是在给我洗澡时,看我会不会又不受控制地泄出来。

每次看着玉手中那滩浊白的童子精,母子俩都很尴尬。

到底怎么恢复的,我也不好说。可能我其实没问题,就是单纯地技巧不够。那么没问题,又为何会早泄。这些问题,值得深思。

关于今晚为何我会选择撒谎,尽管我意识到那些黑色的物质或许又将摆上我的餐桌,但我却并未像以前一样恶心和害怕。

···

经过这次见家长后,准婆媳俩的来往无疑密切起来。学姐向母亲分享她的片场生活,母亲则给她讲刑法,讲抓捕犯人。我不懂两个截然不同的话题她们是如何聊得其乐融融的。但我看得出来,母亲对这位十八线女艺人十分满意。拍着我的肩膀说「这是我钦点的未来儿媳,你小子给我机灵点」。我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她说「那就给我赶紧撇」。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认识人几天,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似的。」她说「妈的眼光不比你毒辣?放心,妈替你把关过了,语嫣啊,是个好生养的。」我给她一个白眼,说「好生养这事也是你和她达成的共识?」彼时母子俩刚从瑜伽社回来,这会正走往客厅,听我这话,母亲大人给了我一锤,说「机灵点,别瞎说」。对此,我只能耸耸肩。

某天晚上,我正在学姐出租房的床上干着她,中场休息,她问「那个,远……我能不能,向阿姨打听小茹的事?」

我看着身下此前还被我干得直翻白眼的女艺人,这会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地问出这话,想必已密谋许久,于是我又狠狠地顶了她一下,反应是她「嗯」了一声,又夹了我一下。

我恶狠狠地说了声「骚屄」,她四肢缠上来,要跟我接吻。

于是我将红唇含进嘴里,死命地吸吮一通,又把她干上了一次高潮。

她再次问我,「可不可以?」

我说,「你想干嘛?」

她说,「小茹是我很好的朋友,她出事了,我想打听清楚,看能不能,给她爸妈一个安心。」

我翻身躺下,又觉得不舒服,靠在了床头板上。床边人也跟着翻了个身儿,接着我那软弱的物什就被温暖湿润给裹住。

好半晌,她又重新坐了上来,雪白丰满的肉体在我眼前晃动,像被剥干净跳动的羔羊。同时俯下身在我的胸膛上来回舔吮。

我觉得这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

我以为母亲停职的两个月将在瑜伽社的蒸蒸日上中圆满结束,但没想到每个早晨看到她警服笔挺的日子提前了一个月到来。

十二月底,元旦前夕。晚上八点左右,隔壁书房里忽然传来动静,母亲说有事,就出门了。关于此夜,我在今后的日子里常常后悔,后悔我没有出门,没有看清母亲到底穿的什么衣服。

当晚十二点,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已关机。带着沉重和怀疑的心情睡去,第二天,又打了几通,还是关机。中午两点,母亲才发条短信过来,而不是打电话。说昨天弄得晚,就在朋友家睡了,今天不知啥时候能回来,如果太晚,就要我自己解决晚餐。我说今天是元旦哎,母子俩不该好好吃一顿么?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笑说没办法,确实忙,过后补偿我。我说到底发生了啥事。她说没什么事,就是之前那个朋友,忽然又出了点状况,要她紧急帮下忙。虽然这一切看起来疑点重重,但对此我除了说「嗯」,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晚母亲八点回来,穿着警服,告诉我,她恢复职位了。我先是说「嗯」,然后才露出惊讶,问她怎么忽然就恢复了。

她说上头看她这一个月表现还可以,没什么大问题,考虑到她确实也是情有可原,于是就决定提前给她恢复。

我说怕不是因为瑜伽社的事吧。

她顿了顿,说可能吧,也许上头觉得一个刑警队长开瑜伽社影响不好,就干脆提前喊她回去。

我说那也挺好,但以后瑜伽社怎么办。

她说看着办呗,反正有我沈姨在运营,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况且本来大部分客源都是奔着沈姨的面子去的。

我点点头,说那也行。

聊完这个话题,我才注意到她眼睛里血丝多得厉害,密密麻麻简直就像一张蜘蛛网。脸上出奇地化了点淡妆,还抹了口红,但还是轻而易举就看出她面色的苍白。

看来事情是挺复杂,折腾得这么厉害。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后来我才知道,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本还打算着或许可以弥补一下元旦的遗憾,但看现在的情况,只能先放女警去休息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在这个万家灯火的夜晚,天和小区的魏源打电话给我。我说干嘛。他说远哥去吃宵夜不。我说你没吃?他说家里人太多,没吃多少,这会饿了。说我到底来不来吧。我看了眼安静的二楼,说那行吧,来接我。

阖家团圆的日子吃夜宵的也不少,放眼望去,一条长街密密麻麻全是人头,简直就像一锅粥。周遭的声音过于嘈杂,我感觉一旦我开口,自己的声音也会被盖住。孜然和油烟充斥鼻腔,令人晕眩和满足。

还是那家夫妻烧烤,夫妻俩在烤炉前紧凑地忙着。老板来接的单,看到是我俩,露出熟悉而憨厚的笑容。大大小小的串点了不少,我说「你饿死鬼投胎啊?」他说「没事,老板给打个八折」。然而老板笑容凝固,接着为难地说,「小魏啊,昨天刚给你免过一单,今天又打折,哥我也没钱赚了。」

魏源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那有什么要紧,常来。」

「真是不行啊,这一串两串的也赚不了你什么钱,又是免单又是打折,哥这小本生意也经不住啊。」

魏源嘴角抽了抽,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阴翳。老板还想再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行了,滚吧滚吧。」

老板看了我一眼,致歉一笑,然后一边说着「多包涵啊」,一边退去。

魏源对我笑道,「小老儿,做那么久的生意,不懂事,远哥,不跟他一般见识啊。」

我想说是你在和他一般见识,但我只说,「没事,我们aa。」

「那哪行,请远哥出来吃饭,哪能让远哥掏钱。」

「我没这毛病,aa可以的。」

尽管我一再坚持,这顿夜宵最后还是魏源付的款。

期间,他问我,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

我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他说听说我家最近开了个瑜伽社,他偶尔去临时学过,但不是很适应,就放弃了。

我点点头,说这玩意比较适合女人,男的确实没必要去蹚浑水。

聊来聊去,又扯到母亲。说她打算一直经营瑜伽社么?

我说没有,我说她今天已经恢复职位了。

他张了张嘴,「哦」了一声,「那挺好,那瑜伽社怎么管?阿姨恐怕没时间两头跑吧?」

「基本就放给合伙人了。」

「哦,我知道,秦少母亲。这样也挺好。阿姨毕竟是刑警,开店的话,难免有人说三道四,早点回归老本行是好事。」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结完账,他要送我回去,我说我打算在附近走走。

他先是说「哦」,接着有些讶然地说,「我才发现,远哥你好像腿好了不少,最近锻炼很勤吧?」

我点点头。

他说「那你先走着,那我先走了。」

我说「嗯」。

等我行至街头,我看到一辆电车载着一男一女往远处的大街而去,车上的两人让我感觉说不出地熟悉。

我顿了顿,跟了上去。在我视线尽头之内,两人下了电车,钻进了一家小宾馆,我心里一个咯噔。

来到宾馆,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肥胖大妈,我有些难以启齿,于是直接上楼。好在一共只有五楼,但一通搜寻下来,漫无目的,我也找不出什么结果。只能悻悻回到一楼,问刚才一男一女是住的几号房。

她摇头晃脑地说「客人的信息不能随便透露」。

我说「那是我女朋友。」

她愣了愣,旁边木沙发上坐着的一个男人也愣了愣,这让我无疑有些脸红,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女朋友也不行,况且谁知道你是不是撒谎啊。」肥婆瓮声瓮气,让我想一巴掌拍死她。

「那你说怎么办?」

「你起码给点钱哪,没个二三十的,谁都来问一嘴,哪还有客人敢住我这吧?」

我寻思给个二三十也恐怕不会有人敢在你这住,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给了钱,虽然零花钱母亲管得紧,但二三十好歹还是能掏出来的。

拿了钱,这死肥婆才摇头晃脑地说了个「303」,于是我直奔目的地而去。

上楼的过程中,我寻思要怎么才能把门打开,看到里面呢,没想到等我来到门前,里面已经传来大战的声音。

垃圾宾馆的垃圾床摇晃发出的「咯吱」声,男女的喘息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偶尔还伴随另一种清脆的拍击声,像是手打在屁股上,哦不,大屁股。否则声音不可能如此清脆。

「妈的,骚屄,你那傻逼丈夫,给个八折都不肯,害我在朋友面前丢脸,操你妈,操你妈,干死你,干死你!」

女人的回应是一声声清媚高昂的呻吟,我寻思这垃圾宾馆隔音效果那么差,就不怕外面人听到么?接着又想到好像也是因为够垃圾,我才能不进去也能了解里面情况。这无疑让我有些尴尬。

「嗯,啊,轻,轻点。」

「啪」地一声,魏源又说,「妈的,骚屄,下次给我免单,否则老子这口气永远都消不了!」

「啊,啊,好,好。」

「你那混蛋老公不给怎么办?嗯?」

「我,我跟他说两句,就行了。」

「咚」地一声,魏源似是又狠狠地撞了一下,老板娘「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魏源说,「他那么听你话?说两句就给免单?我看他跟个铁公鸡一样,两折都不肯少。」

「听,听的,我说的话,他是听的。」

「妈的,骚屄,这么自信!」

墙角我没有听太久,因为这让我感到一丝荒唐,我怕我听久了真的会忍不住把自己代入到受害者。在我双脚踩在光滑的瓷砖地上缓缓离去时,只听到房间里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后面像擂鼓一样「咚咚」的,随之一同变得高亢的还有女人的呻吟,像在被割肉一样,叫得又尖又响,直到我走到楼梯口都还在我耳边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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