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让看你偷看,让看又不看了,咋那么倔呢?」她拱拱我。
「好看,」我说。
母亲「嗯」了一下,大概没听清,因为这一声「好看」语出之快,连我自己都无法确认我是否真的开了嗓。
于是我重复了一遍,确保我的赞美能被她老人家准确接收。
回应我的是她把我的手臂挽住,与之而来的还有两团弹性的柔软,像两个大面包,把我的手臂夹住。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意识到这点,但这无疑让我在走往共享单车的过程里十分不自然。
中午母亲给我送饭,然而并不是家里的饭,而是外面的盒饭。
我问咋回事,她说啥咋回事。
我说,「咋不是在家里做的?」
「回来没时间做了,在路上顺便买的,」她捋捋头发,阳光中,她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这味道在我过去尤其躺在那张白床上的那段日子里尤其熟悉,熟悉得令我反感。
「忙啥?这么晚。」我打开饭盒,很寡淡的两荤两素,像单位里的那种伙食。
或许我皱了眉,被母亲瞧见了,她说,「咋,不合胃口?」
我摇摇头,说「没有」。
「行,吃完早点休息,妈先走了。」
我「嗯」了声,我忽然想起,母亲没有警车,那她是怎么来的?骑车吗?那她体力也太好了些,气都不喘,汗也不出。
下午放学母亲来电话说有事不回家了,要我自己解决晚餐,我问啥事,她说见个朋友。
我电话给学姐,问她晚上有空吗。她说有空,怎么了。我说介意我去她那吃个饭不。她说来吧。
···
烟雾缭绕,叮叮当当,我搂住她的腰肢,「没想到你厨艺还挺好。」
十几分钟后,两荤一素出锅,我确实挺饿了,大快朵颐,相较之下,学姐的吃相就不止是斯文那么简单了。
干第三碗饭时,我问「最近怎么样」。
她说没什么事。
我说演戏没遇到什么状况吧。
她说没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在我第三碗饭快要吃完时,她开口了,「陈阿姨,停职了?」
我愣了愣,「嗯」了声。
吃完,我提出洗碗,她说不用,但我还是抢着把大半都给洗了。
坐在客厅看电视时,她拿着睡裙从房间出来,我问干啥,她说先洗洗。
我说这么早就洗澡了?她愣住了,于是我也愣住了。
好半晌,我挠挠头,说,「那你洗吧。」
在她洗澡的间隙,我开始在电视底下翻箱倒柜。我来前确实有为了那事的原因,但没想着吃完就干,不过她的行为提醒了我,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这段时间看了不少视频,挺刺激的,于是皮铐、胶布、夹子、润滑油一一被我从抽屉取出。一共四样,其他什么假阳具、跳蛋、肛门塞还有蜡烛啥的被我过滤。按照s等级划分,那些属于高级,高级意味着对身体更多的摧残。我还没想着要摧残学姐。
她洗完出来时,我正把腿架在茶几上看电视,那四样东西就光明正大地放在茶几上。
她肯定看到了,于是她的嘴角微微一抽。
经过她时,我在她翘臀上一拍,然后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客厅没人,电视开着,那四个把戏还好好地躺在那。
我瞄了眼房间,门没关紧,淡黄的灯光从门缝渗出。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她坐在床边,拿着台本在看,或者说在读,因为嘴里念念有词。
确实敬业,这种时候都在为接下来的戏做准备。
看到我进来,她放下本子。
我摆摆手说,「没事,你先看着,我不急。」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不信。于是我说「真的,不急,你先看吧。」
顿了两秒,她重新拿起台本。
我瞄了眼旁边的床头柜,上面摆着一些书。从书边我读出几本:《演员的修养》、《阿克斯托表演法》、《30天瑜伽速成练习法》、《下厨》。不得不说,种类繁多。
我在她旁边坐了会,没多久,她可能不习惯,说,「我们先做了吧,你这样,我也静不下心。」
···
微微用力,她就一颤,黑色胶布封住的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我的唇游走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每一次亲吻,她都要跟着一颤,雪白的肌肤逐渐变得绯红,像欲火一点一点被勾起。
亲吻她的私处时,她那里泛滥成灾,不受束缚的双腿立马绞紧我的头,有力得吓人。
当我一边舔弄阴唇顶端的那颗突起,以及一边拨弄胸前的那两颗突起时,她的身子震得厉害,就像手术镜下被电击的病人,「呜呜」的呻吟像要冲破胶布的束缚,我花了两分钟,让她狠狠地倾泻了一次。代价是我被呛了两口水。
插入时,她里面已经泥泞不堪。因为是竹筒屄,媚肉又痉挛得厉害,一开始的进出十分地困难。我只得不断爱抚她,让她放松。虽然还是紧夹着,但好歹可以完成抽送。
我伏到她肩头,亲吻她的耳垂。她不断地躲避。一番你追我赶,她就认命了。
我越冲越快,越冲越快,这段时间的锻炼确实有效,还没等我触到那一丝酸意,她就紧紧夹住我,两腿缠上我的腰,狠狠地丢了。
她的痉挛刚刚消停,我就继续展开冲刺。于是呜咽又开始响起。冲击中,我俩仿佛要从床上弹跳起来。她的呜咽声越来越大,我没理会,只当那是她兴奋的表现。没两分钟,我就抵着嫩臀颤抖着完了事。
当我清醒过来,身下竟响起了抽泣声。我忙撕开她嘴上的胶布,再把她的眼睛也解放出来。
两只婆娑的眸子呈现在我眼前时,我没来由心慌了一下。
「痛」她说。
我这才发现她两只手腕上都有一道紫痕。
两分钟后,坐在床上,我给她擦着药水,「对不起啊。」
她咬着红唇,没吱声。
「要不要去个医院?」
她摇摇头。
沾着紫黑药水的棉签每划过她的肌肤,她的手臂都要狠狠地震一下,嘴里「嘶」一声。
涂抹一会,我说,「算了,还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