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吮着他的舌,把他口腔里的甜味全都偷走,然后如同餍足的狼,满意地舔了舔唇。
我抽出插在他穴内的筷子,引得他一声惊呼。
湿了的比插进去的还长。
我故意拿到他眼前,“含着。”
他果真乖乖含住,还像是给男人口交一样嘬出如同美味的响声。
这筷子以后就送给他了。
看来他喜欢得紧呢。
“你的床单又湿了。”我摸了摸他屁股下面的白色布料。
“你猜一会4床的奶奶和3床的大哥会怎么说?嗯?”我往前顶了顶,问他。
“嗯嗯!嗯”他嗓子里没停过这种甜腻的呻吟。
“你猜猜嘛?“我伸手到下面去摸他后穴边上的褶皱,在一圈被假阳具撑展些儿的褶皱里徐徐地用指甲抠着,像弹古筝那样,我感觉到他的后穴随我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紧缩,在放松的时候又挤出点儿水来。
“别别这样了快点用力操我吧”他
使了力气吐出筷子道。
“你怎么还不回答呢?”我把手指挤进他的穴里,像刚刚塞进筷子一样,不过这次是我自己的皮肤可触的直接感受,湿湿热热,像是泡温泉那么好,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插人。
要是我长了几把,一定也喜欢让它泡温泉。
他努力吐出几个音节:“年轻人啊女朋友下不来床“他的后穴又一阵紧缩,绞得我的手指都不能动弹。
我手指上下活动几下,压力把淫水都拱得翻涌过来。眼看就要从手指边缘泄出,我便把手指沿着假阳具转圈,让想流水的地方合拢。
前前后后转几圈,几把摸了,穴也操了,奶也舔了,怎么就还不高潮呢?
我气急败坏地扶着他的腰又戳几下,“你这次怎么这么慢?”
他一脸好笑地看我,脸上还带着筷子上沾的不明液体:“我太耐操了。”
“滚。”我加快了速度,连带着手上又去摸他的几把。
白得我都不敢下重手,勃起的东西青筋都暴起来,像是玉雕的易碎品似的。
几个来回,他终于前后一起喷水。
被我操得喷水,也不非得是只有穴里喷水。
他虚弱得瘫在床上,我给他撩上被子,也躺回我的病床了。
我看着布帘对面他的影儿,一阵一阵的痉挛着,十分钟才消停。
“你说他们怎么就不知道,是我操的你呢?”我问他。
“谁让你每次操完就缩到被子里,连你的床单都是我洗。”他听起来愤愤不平。
“好吧,”我翻了个身,“可是好想让大家都知道知道呀,你又要去洗床单了吗?”
“不然你洗?”
“我是说捎上我的。”我从我的床下来,躺到他换了备用床单的床上,“你自己去拿吧。”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吧,3、4床的病人回来了。
我都快睡着了,就隐约听见他们说夸他体力好,又说我下不了床的事。
只是腰不好而已嘛。
—“不是说抑郁症性欲会降低吗?你怎么那么耐操?”我拿起手机给他发消息。
—“你也说了是抑郁症,你是抑郁还是我是抑郁?”他大概在洗床单呢,我都听见水流声了。
—“你在尿吗?”我故意问他。
—“你是傻逼?我他妈在洗床单!!”我隔着屏幕都感觉到他的暴躁了。
—“好吧”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忽略他站在洗衣房门口投射过来的凶狠视线。
—“但是你说,我们躁狂状态的时候,会不会搞成s啊?”我又问他,不让他好好洗。
—“你是s?”
—“没准我有这个潜力。”我说。
—“那你就等我抑郁状态来操我,操尸体一样,看你怎么s?”
—“这办法不错!”我想着下次万一不免在病房里不小心转换状态,就强行激他的抑郁得了。
—“我开玩笑的,”他说,
“你什么时候转到躁狂,就操我,我给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