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一瞬间的恍惚后便不自觉地同意了,“那好,十大板就免了,直接关进去吧。”
然后又转向余富,“刁民,你还不认吗!”
余富腿一软又跪下去,后臀依旧痛得很,但他还是冤枉,“大人,小人真的全部交上去了啊!”
李建皱眉,“关进去,日后再审。”
“大人冤枉啊!”
当楚浸月被推进潮湿阴暗的牢房时,她的视线还聚焦在对面一间牢房的余富身上。
她强迫自己收起那些黄色的想法,开始思索今天的事。
她从零碎的谈话中得出信息,余富似乎少交了粮税。
可是她分明免除了此地的粮税。
那个李建……
嘴角勾起阴仄的笑,她琢磨着该怎么死。
琢磨完了又无聊地用稻草在地上画圈圈,计算着她的影卫什么时候会找到她。
耳边充斥着犯人被拷打的哀嚎声,那种刑具和皮肉紧密接触的声音。
她望向对面的余富,因为臀部的伤只能半坐着,嘴里还倒抽着气。
似乎已经到了晚上,牢头不过送了几个硬邦邦的馒头过来。
楚浸月嫌弃地压根不想吃,养尊处优的她根本不可能吃这种东西。
饿几顿也未必不可,也好感受感受底层人民的生活。
精虫上脑的女皇在思考自己的生理需求如何解决。
往日她也应该翻牌子找人侍寝,实在不济身边的影卫也可以,可如今她寂寞难耐,欲望得不到满足让她烦躁地很。
于是目光又落在了余富身上。
想好便去做。
蛮力将铁
门的锁给劈碎,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劈晕了巡视的狱吏,又解下他腰间的钥匙打开对面的牢门,很快地闪了进去。
“你……你是……”余富看到突然闯入的人吓了一跳,愣在了那里。
楚浸月笑得人畜无害,“大叔,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
余富再细一看才发现她是之前的那个小乞丐。
“你……你怎么?”他又惊又疑,一时不知怎么办。
楚浸月笑盈盈地走过去,坐在他身旁,直接开了黄腔,“大叔那又白又大的屁股可让我想了好久啊。”
余富一听到她的话脸便红到了耳根,在黝黑的脸上都显得格外明显。
“你……你这人……”余富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却也没跟女人说过几句话,更没有受过这样露骨的挑逗。
楚浸月出其不意地把他推倒,颇为色情地舔舐着他的耳垂道:“长夜漫漫,不如让奴来慰藉你?”